斗破龍榻,俏妃誘邪帝

【197】我心甘情愿

197我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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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咬緊牙關,無助地將小臉埋進他的頸窩之間,一雙纖細的手臂緊緊地環住他的頸項。大文學

她心里有著震驚,有著不敢置信,在自己的身子里竟然有著男人的半身,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紫鵲會告訴她,這回事若不親嘗,決不會知曉個中的滋味。

好半晌的靜止不動,彷佛是完成了儀式般屏氣凝神……

接著,她緩慢地抬高了身體,再慢慢地坐下,吞進他……

一開始的律動是緩慢的,每一次撒出之后,總是忍痛,再一次又一次地吞得更深一些…丫…

直到了欲望的火焰越來越無法控制,將她最后的一丁點自制力燃燒殆盡,起伏吞吐的速度開始變得狂烈。

這些服侍男人、讓男人快樂的本事,她們一直在學,她還偷看過國主和男寵的事,熟悉又陌生,害羞又無畏…媲…

她的雙手輕撫在他的小腹上,身體激烈地起伏扭動著,大汗從她身體上每個毛孔往外涌最初的痛開始變化,變成了難耐的渴望,想把全部都給聞人暖的渴望——

花蜜盈溢,讓疼痛不再明顯,取而代之的是一陣陣揪緊酸軟的快感,在她的小腹深處泛開,教她越來越無法忍受,她用力地搖頭,一頭柔軟的青絲如瀑般飛舞著,強烈的快感讓她想要夾緊雙腿,把他咬得更深、更深一些,她無法阻止自己貪婪地渴求更多,這種以前她認為最羞恥的事,竟然讓她感覺到無比愉悅。

驀然,高潮的來襲如堤防潰決一般,徹底地將她淹沒,她俯下身,緊緊地抱住他,親吻著他的眉心,濃膩的快感讓她昏眩,讓她再也分不清楚彼此,只能任自己沉溺在歡愉之中,如野獸般食髓知味......

突然,他動了一下,紫籮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從他身離開。

可是他的手掌卻包了過來,緊緊地抓住了她的臀,他眉心微擰著,薄唇抿緊,眼睛都沒有睜開,可是白凈的臉上漸漸開始涌出紅潮,他開始憑著本能,讓緊繃的昂揚抵著她水蜜泛濫的嬌泉入口,用力往上頂送……

她怔了半晌,便開始迎合,直到他低吼出聲,在她的深處釋放——

女人為了愛情,往往是不顧一切,毫無自己的,她們愿意為了那個自己愛的男人,付出所有,這似乎也是一種本能,為了他,忘了自己,心甘情愿……

天又快黑了。

淅淅瀝瀝地,下起了小雨。

紫籮背著聞人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著,全身都已經濕透,不知道是雨,還是汗。

百年功力易主,她如今和弱女子沒什么區別,空有一身花花招式,再也不可能強大到保護她和他了,可萬幸的是,他有了足夠的內力來抵抗所中的毒,任督二脈里有氣息正在緩緩流動,將他一身經脈疏通。

通過此法得到百年功力,若沒有事后女子的引導,很容易像薩珊玖夜一樣走火入魔,紫鵲當時是被他用藥迷倒,失去了好時機,阿羅是因為事后賠罪不止,才讓紫柔心軟,不愿意害他一條性命,紫籮是傾盡全力,助他引氣歸田,讓他事半功倍,有驚無險。大文學

她走不動了,聞人暖再瘦,也是個大男人,她的腿開始發軟,每一步都抖得厲害。

“聞七公子,你堅持住呢。”

她扭頭看了一眼聞人暖,看一看,她的力量都要大上許多,信念太重要了!她的信念就是他安好,他無恙!

明明看到了帳篷,可是走過去卻用了這么久的時間,地上被雨水弄得濕滑,又有獸的聲音從四面響起,悉悉索索的,不知是風是獸,帳篷卻從眼前消失了,她又餓又渴又累,好像回到了初進地宮時的歲月……她好想就這樣躺下去,好好地睡一覺,或者一覺醒來,她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夢,自己還在紅紗國,從未出來過!

她眼前黑了黑,差點跌倒。

不,她絕對不放棄,若不是她笨,聞人暖就不會因為救她而受傷,若不是她們姐妹闖禍,薩珊玖夜也不會那樣厲害,禍害人間。

紫籮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繼續往前。

“妙曼姑娘……”

突然,有個粗獷的男聲從前面傳來,她抬頭,只見四名牧民,正一邊大喊她的名字,一邊策馬奔來。

是聞人暖的屬下嗎?可是叫的是妙曼……是不是國主的人?

她又驚又喜,可實在支撐不住了,腦子里突然嗡嗡亂響,一頭往前栽去。

幾個牧民過來,把她翻過來,可是她的面具除去了,露出的是美艷的模樣。他們又看聞人暖,狐疑地說:

“是一男一女,衣裳也對,男的也對,可是這女的長得不像呀。”

“不管了,先帶回去,狼要是出來了就糟糕了。”

四人把紫籮和聞人暖丟上了馬,往前疾奔而去。

連冰潔的腿上纏了厚厚的布,綁了木板,她用自己的手鐲、耳環,換牧民的救助,并且撒謊說自己是薩珊阿羅的女人,這才讓他們去草原里找妙曼和聞人暖。

牧民扛著紫籮和聞人暖進來,連冰潔道了謝,可是看到紫籮的臉后,又怔住了。

原來不是妙曼,是紫籮!

難怪聞人暖會闖來救人!

看著這一男一女,連冰潔又忍不住傷心,她這一生,愛過了恨過了富貴過了,也落過難了,卻沒能有一個真心待她的男人……

她想到白鶴軒,心中越發難受,側過了臉,眼淚又滾滾地落下。

牧民已經讓人去官府報信,這邊是薩珊阿羅的勢力區,他正受百姓愛戴。

沒半天,官府就來人了,仔細看過了聞人暖和紫籮的樣子,用馬車把他們拖出了草原帳篷。大文學有人自稱是阿羅的女人越無雪和好朋友聞人暖,再怎么著,也得用加急的馬車,把他們送去阿羅王府呀!

阿羅已經侯在了王府門口,雖不能確定是誰,但他希望是他想看到的女子。

當馬車停下,他看到聞人暖的那一瞬間,不由得欣喜若狂,可是當看到他身邊的女子時,又暗暗失望起來。

馬車上的是紫籮和連冰潔!

他揮揮手,讓人把三人抬下馬車,送去后院廂房,請御醫診治。

自己則站在王府門口,久久仰望著天際繁星,被雨洗過的天空,有種特別好聞的味道,從未改變。

阿羅多希望自己也沒改變過,這時候就能和她一起并肩作戰。他突然想,為什么人越活就越不豁達了呢?看著她幸福,不也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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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極天掩上了鐵籠上的布,把妙曼如同野狼一樣的叫聲關在了里面。

妙曼知道很多紅紗國的秘密,可是到現在為止,她一個字也沒有透露出來,更別提有什么真正有效的法子為他解什么白術蠱了。

“他奶奶的,不用點刑,是不會說的。”

鐵心在籠子是打了一拳,鐵條亂顫著,妙曼的吼聲更大了,罵得極難聽,在罵架上,女人也是有天賦的,擅長緩速、均速、急速、變速……總之能將罵聲變得抑揚頓挫。

眾人耳朵里全是妙曼的罵聲,罵得花娘都忍不住從簡易搭就的帳篷里鉆了出來。她明天將和天真一起、帶著孩子走東邊,去晉國的小鎮上,今后能不能等回爹娘,誰也沒去想那個問題。

她小心地靠攏過來,夕陽抹在她的臉頰上,在她消瘦的顴骨上抹上了兩團紅暈,讓她看上去精神不少。

焱極天轉身看她,她卻沒看他,只小心地靠近了鐵籠,伸手拍了拍,小聲說:

“別吵呀,她要來了。”

“誰要來了?”

焱極天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花娘轉過臉來,豎起了一根手指,小聲說:

“她要來了,她要我提前把孩子生出來,給她用。”

焱極天濃眉一擰,立刻使了個眼色,讓人叫天真出來。

越無雪抱著兒子,跟在天真身后,疑惑地問:

“什么事?”

“你聽。”

焱極天做了個手勢,示意她把孩子給婢女,讓大家安靜下來,聽花娘和妙曼說話。

“誰要來了?”

妙曼在籠子里問,大家都聽到了她吸鼻子的聲音,聲音也跟著有些顫抖。

“她呀,那個人,她把你關到籠子里,你就得她的話,否則你看不到女兒了,你快別出聲了,她會給你喂藥吃的。”

花娘擰著眉,小心地拈著籠子上的黑布,輕輕揭開一角,沖著里面小聲說。

“畜牲……”

幾乎在同一時間,焱極天和越無雪就知道了那個鐵籠的作用,果然是用來關花娘的,可到底是為什么?

“花娘,別怕,她是誰?”

天真走過去,輕輕拉住她的手臂,低聲問她。

花娘手指豎在唇邊,做了個手勢,聲音壓得更輕了。

“你別說話,她會聽到的,她要我的女兒,她要我告訴她紅紗國在哪里,怎么去……她想永遠年輕,我不能告訴她,那里有我的母親,我的朋友,我的姐妹,我不能告訴她。”

花娘連連擺手,把黑布放下,拉著天真往房間里走。

“我們回去吧,帶著妞妞走吧,她來了,會搶走妞妞的,妞妞很重要。”

“花娘,妞妞為什么重要?”

越無雪跟上去,柔聲問她。

“妞妞很重要,我不能說,她會很危險的,所以我把她送人了,可是她還是找到了她……”

花娘又擺手,眼淚一涌而出。

越無雪看了一眼焱極天,慢慢走過去,抱住了花娘,在她的背上輕拍著,唇瓣抿得緊緊的,在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會不會,根本沒有龍脈,璃珠也沒有,他們要找的根本就是紅紗國。”

天真突然轉過頭來,小聲問。

眾人怔住,龍脈的傳說已經有很多年了,是歷代帝王都必須守護的地方。具體的地圖究竟是哪一年被人換走的,卻無從查證,龍脈從此成了謎。焱氏皇族連續三代人都在爭奪皇位,或者就是在這爭斗中失去的吧。

“不會,一定有璃珠和龍脈,只是里面裝的東西,可能不是我們想像中的那樣。”

越無雪松開了花娘,轉身看著眾人。

妙曼又吵了起來,“剛剛說話的人是誰,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鐵心看了一眼焱極天和越無雪,走過去,一掌揭開了鐵籠,火把照著籠子里,妙曼被鐵鏈鎖著,不能動彈,她盡力把腦袋往前伸,瞪著籠子外面的人看,當視線落在花娘身上時,突然安靜了一下,緊接著便是聲嘶力竭的大呼:

“不可能,長公主,你是長公主,可是你已經死了,歆玥公主已經死了,是被絞死的!”

“我沒有死,妹妹歆瑤替我死了。”

花娘突然就尖叫了起來,撲向了鐵籠子,用力搖晃著鐵欄桿。

“瑤瑤說,沒有他她寧可去死,我怎么能讓瑤瑤死?我和她互換了衣服,我離開紅紗國,讓她留下,和他成婚……我不知道的,我真不知道,原來他愛的是瑤瑤,可瑤瑤死了!她不敢說出換人的真相,不想我被抓回去處死。”

眾人全都怔住了,只看到花娘用頭去撞鐵欄桿,一下又一下,撞得很狠,額上都開始涌出鮮血來。

“你們不知道,在海上我遇上了海盜,我什么都被搶了,還被賣掉……離開紅紗國,我什么都不會,什么都不是……我像最臟的布,被男人們占有,我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可是瑤瑤都沒能幸福……我愛我的妹妹,我唯一的妹妹,唯一陪我說話陪我玩耍的妹妹——”

花娘掩著娘,記憶的閘門突然被沖開了,那悲劇的愛情,讓眾人震撼得說不出一個字來。

“阿成后來來找我了,他說我和瑤瑤不是國主的女兒,我們是芳華公主、天下獨一無二,最具芳華的芳華公主的女兒!

我這才明白,為什么國主對我們那樣殘酷,為什么她從小就那樣嚴厲,一點溫情都不給我們,當讓我們去死的時候,毫不留情!

阿成愛上瑤瑤,她恨極了我們,一定讓我們中死去一個,不惜編造阿成已死的慌言,將他鎖進高塔,不見天日。阿成在那里陪了我一個月,因為我和瑤瑤的臉太相似了,可在瑤瑤忌日的時候,他居然在我面前自裁,我看著他用刀捅進他自己的心臟,我無力阻止,我得生下我的孩子……

你們知道嗎,阿成不是男寵,他是齊祭司唯一的兒子,他的血有最完美的治愈力,是國主貪婪,讓阿成成了人人不齒的男寵,他只是想靠近瑤瑤而已……他那樣完美……

阿成死了,我什么都不想要了,我只想要我的小雪兒好好生下來……可是,她騙我,她利用了我的信任,我把一切都告訴了她,她卻盯上了我的女兒,我永遠回不去的紅紗國……”

“她是誰?”越無雪哽咽著問她。

“白鳳。”花娘緩緩抬頭,說了一個名字。

這名字很陌生,幾乎沒人聽過,可大家都想到了太皇太后……她有個封號,叫鳳后,是先祖帝最寵她時,賜她的名字。

“她救過我,我剛上花船的時候,不堪忍受,便跳河自盡,她把我從河里撈起來,給我治病,給我銀錢,我告訴了她我的事,她當成故事,聽完只是安慰了我幾句,讓人送我上岸,然后離開花船。我無處可去,被花船上的人找回,自此就認了命,成了極盛一時的花娘。我不愿再想往事,不愿意想起自己還是一位公主,我在這里,什么也不是……我遇上了各種各樣的男人,晉王越雷,阿真哥哥,江湖俠客,江南富豪,為聽我一曲,為我一夜,散盡萬金。可我會老的……當新人更加嬌美時,我便為自己贖了身,悄悄去尋找我的女兒。”

花娘靠著天真,看著鐵籠里的妙曼,目光迷離,沉浸在悲苦的往事之中。大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