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刁妻

016 這一口氣憋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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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昭云回了自己的馬車,便見紫心紫夢兩人在那里翹首盼望。

沐昭云沒說話,上了馬車,招招手叫兩人過來。

關上門,沐昭云這才道:“我的事一會兒告訴你們,昨晚上我讓你們去堵寧玉,后來發生了什么?”

“我們按您的吩咐,去了就直接把寧玉喊出來了。”紫心道:“然后不管說什么都不讓她走,開始的時候她估計沒多想,也就是有點急,看著還挺謙卑的。后來吧估計就察覺出不對勁來了。”

“然后呢?”沐昭云急道:“你們攔住她沒有?”

“必須有啊。”紫夢道:“大小姐的命令那咱們能短斤少兩么?當時我們就把寧玉叫到了一邊,她的丫頭都沒給靠近,然后感覺言語威脅不住她,我就直接動手了,點了她的穴道,咱們三人就一起在草地上坐著。反正從外面也看不出來,人家還以為我們在說什么悄悄話呢。”

紫心紫夢兩個丫頭的膽子倒不算多大,但架不住主子兇狠。而且左思右想,不過是一個寧玉罷了,就算是事后追究又怎么樣。這些年她們沒少跟在沐昭云后面闖禍,旁的不好說,但至少自家大小姐絕不是一個不能擔事的人,天大的問題也不會把丫頭推出去扛槍的。

除了江行遠,昨晚上誰也別想從紫心紫夢手里拿下寧玉。但很遺憾江行遠真的派人來了。

“嗯,不錯。”沐昭云表揚道:“再然后呢?”

“再然后侯爺的人就來了。”紫心道:“是靖安侯身邊那個叫景岳的,他來了以后也不說話,就要帶寧玉走。還說您在侯爺那邊,我們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景岳說不管出什么事兒,您肯定沒事兒。”

“景岳太厲害了,他要帶人走咱們也攔不住。”紫夢道:“而且又是侯爺的命令,我和紫心想著您說的,就撤回來了。”

沐昭云叮囑過兩個丫頭,這車隊里唯一不能硬抗的人只有江行遠。江停都不要緊,江行遠絕對不能當面得罪,因為她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搞定這個人。

“嗯,行,我知道了。這都半夜了,你們倆快去休息吧。”沐昭云道:“這事情就不要再過問了,沒我們什么事情。”

兩個丫頭如夢似幻,雖然還有一肚子的疑惑,但是也都乖乖的回去休息了。

雖然沐昭云這一身好像有點狼狽,但看神情不像是吃了虧,而且也沒道理,小小一個江停,怎么可能讓自家大小姐吃虧。

丫頭退出去之后,沐昭云換了一身衣服也躺下了。

剛才雖然江行遠已經很客氣的那一壺冷水沒直接倒在她臉上,但還是有不少淋了不少在頭上領子里,再加上夜風一吹,酒勁也沒完全退去,不知不覺的便有些難受起來。

沐昭云將自己裹在被子里在床上滾了一圈,是藥三分毒,補藥尚且如此,更何況寧玉下的藥,總是要難受一陣子的。

就這么煩躁的過了半夜,沐昭云終于在翻滾中睡著了,也只睡了半夜,便醒了過來。

“咳咳咳。”沐昭云醒來便咳了幾聲,吸了吸鼻子,有種堵上的感覺。

感冒了?

沐昭云清了清嗓子:“來人。”

那聲音連自己都聽著都嘶啞,看來真是感冒了。

要知道習武之人一貫的身體強健,沐昭云雖然不是什么高手,但身體底子很好,這十幾年也沒感冒過兩回,實在是有些意外。

紫心很快就過來了:“小姐您怎么了,說話聲音這么嘶啞,這是什么時候著涼了?”

六月的天氣,雖然這地方不熱卻也不能說冷,著涼也是件見了鬼的事情。

但事實確實如此,沐昭云嗯一聲:“不要緊,大概是昨天沒休息好。給我到點熱水來。”

紫心忙應聲去了,不過也沒太當回事,傷風感冒也是正常,誰還能不生點小病呢?雖然醫術是流云谷的一項秘技,但在沐昭云的言傳身教下,流云谷里的人若是得了小病,傷風發熱什么的幾乎都是不吃藥的,硬抗過去就好。

沐昭云也沒打算吃藥,裹著被子坐在床上,沉默的喝著熱水。

看著沐昭云喝了一杯水,紫心小心翼翼的道:“大小姐,您再睡會兒吧,我去讓廚房做些您喜歡吃的。”

沐昭云的口味少有人可以理解,大部分人生病都喜歡吃清淡些的,白粥配點小菜最好,清爽可口又好消化。

但她不一樣,越是生病越要吃葷的,不帶肉的看都不想看。

于是沐昭云補充了一句:“嗯,來碗牛肉面吧,多加點牛肉,再放兩個雞蛋,切點魚片進去。要酸辣的。”

丫頭已經習慣了沐昭云詭異的口味,也沒考慮到這路上廚房到那里去弄牛肉,只簡單應了一句好嘞便要出門。

“等等。”沐昭云又道:“知道不不知道江停現在怎么樣?”

“小侯爺啊?”紫夢想了想:“一早上我偷偷去看了一趟,沒什么事兒,跟往常一樣吧。”

“等下。”沐昭云又道:“紫心你坐下,我自己去。”

“啊?”丫頭不解:“小姐您干嘛要自己去?怕我們是丫頭廚房不買賬么?不會的。”

這一路行來,紫心紫夢兩個丫頭整個車隊誰不認識,都知道是沐昭云的身邊人,還真沒誰敢正面得罪她們。畢竟就算江停不太待見自己這新娘子,流云谷也是聲名在外的。流云谷大小姐嫁給小侯爺,正經不是高攀而是下嫁,別的不說就出門時那架勢,一馬車一馬車的嫁妝,誰敢小看?當沐昭云娘家沒人么?

“我有別的打算。”沐昭云冷笑了一聲,從床上起了身,伸手拿了外套穿起來。

紫心忙上前幫她系衣帶,有些頭痛:“我的大小姐,你又想到什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等到病好了再去。就算傷風不是什么大病,那也難受呀。”

“我現在心里是有點難受,不利于養病。”沐昭云道:“非的做點什么事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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