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親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7章 三姑娘識貨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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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拂齡得知惠王帶著口諭來的,她又驚又氣。

“姑娘......”方嬤嬤湊上前,自以為聰明地建議:“不如咱們送一粒假的如何?”

阮拂齡搖頭:“不可!李太醫見過真的保命丸,假的根本糊弄不過去,萬一宋玥吃死了,別說宋家不會善罷甘休,就連惠王也會追究。”

所以這顆保命丸無論如何也藏不住了。

她咬著牙取來放在錦盒里,親自去送。

老太太見她來,慘白著臉身子還單薄,心疼地上前摟著:“你怎么出來了?”

“外祖母,是我的錯,這顆保命丸可否讓我親自送到宋玥手上,若不看著她痊愈,我良心難安。”

阮拂齡想過了,既然要送,就要大大方方地送。

也讓大家看清她的慘樣,混淆視聽,勾起百姓的同情心,扭轉局勢!

老太太很快就明白了阮拂齡的用意,點點頭:“也好,省得你內疚。”

于是大街上多了一道風景。

一名女子身穿淺色長裙,手捧著錦盒,身姿搖曳地朝著宋家方向走。

她五官絕色,臉色慘白,一雙杏眼微微眨動閃著淚光,緊抿著唇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阮拂齡揚起下巴,期待著能從人群中聽見贊賞。

一只臭雞蛋砸在了她身上。

暗黃色雞蛋液順著衣裳滑落,映襯在淺色衣服上格外顯眼。

還伴隨著一股惡臭味,熏得令人作嘔。

她愣了。

“裝什么裝!宋家等的都快火燒眉毛了,放著馬車不坐,非要走著去,這是要活活拖死宋家娘子!”

“真是居心歹毒!”

“小姑娘看著干干凈凈,心怎么這么惡毒呢,我聽說宋家娘子還沒死呢,這小姑娘就要毀尸滅跡。”

“宋家娘子的孩子沒了,她嚇得昏迷了三日,最后還是宋家娘子拖著病體上門賠罪,結果呢,給她推倒撞在桌角,這才性命垂危。”

“裝柔弱是她慣用的伎倆,可別還沒到宋家門口就暈了過去。”

阮拂齡傻眼了。

一句接一句詆毀,謾罵沖著她來。

臭雞蛋,爛菜葉,小石頭朝著她身上砸去。

頃刻間,阮拂齡被人包圍了。

“啊!”

她失聲大喊。

馬車后的惠王瞥了眼,搖搖頭,讓侍衛趕緊救出阮拂齡,接過她手上的錦盒,打開確認無誤后遞給了侍衛:“快快送去宋家。”

侍衛飛奔而去。

阮拂齡被扶上了馬車,委屈又難堪地紅了眼,看向了對面的惠王。

惠王皺了皺眉,實在是難以忍受臭味,下了馬車:“送她回去。”

“是。”

坐在馬車里,她還能聽見百姓的指責,嘲諷。

阮拂齡憤憤地攥著拳,又氣又怒:“怎么會變成這樣!”

難道不是百姓見她可憐,扭轉局勢么。

微風吹過,簾子挑起露出一角。

一抹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

葉嘉嫣!!

原來是她在背后搗亂,可惡!

她本就沒走多遠所以馬車很快就停下了,簾子再次挑起,下了馬車。

馬夫皺著眉躲得遠遠的,一臉嫌棄的表情。

阮拂齡氣紅了臉,捂著臉進了靖國公府,極快地逃回去洗了個澡。

足足換了三次水,抹了香蜜,這才罷休。

“去請大夫,就說我老毛病犯了......”

阮拂齡朝著榻邊走,方嬤嬤欲言又止。

她察覺不對,停下腳步擰著眉:“怎么?”

“姑娘,外頭設了個賭局,說您三日之內必定會犯病,而且病得不輕,十日之內或許還會以死謝罪。”

方嬤嬤起初聽丫鬟聊起時,氣得不輕,伸手在兩個丫鬟身上擰了兩下。

丫鬟年紀小嚇得說出這是從外頭聽說的。

如今鬧得人盡皆知。

方嬤嬤也顧不得許多,趕緊來找阮拂齡商量對策。

“一定是二少夫人做的。”方嬤嬤道。

阮拂齡此刻的臉色陰沉如水,眼底暗藏殺氣。

“二少夫人太缺德了,設了這么個賭局,明擺著讓您進退兩難。”

方嬤嬤撇撇嘴:“要不,您去找二爺?”

阮拂齡想起白日裴燕川看她的眼神,搖搖頭,咬牙切齒道:“再等等吧,現在做什么都是錯的。”

她太被動了。

只等宋氏醒來后,她必定不會輕易罷休。

此時反擊,宋氏萬一有個好歹,她就更說不清了。

連續三日宋家都沒消息傳出。

宋曜為了給妹妹祈福,拿出私房錢在災區捐贈米糧和布匹,并揚言什么時候人醒來什么時候停止。

全京城的人都在等,宋家娘子今日醒來沒?

早朝上宋曜毫不客氣地指責了靖國公教子不善,縱容行兇。

靖國公一張老臉漲紅,氣得剛要反駁,和宋曜交好的大臣七嘴八舌地開始討伐。

“聽聞那位表姑娘從小寄養在靖國公府,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是頂好的師傅教,住的院子更是比嫡長女還要寬敞,靖國公耗費這么大心思培養表姑娘,不僅僅是因為憐惜她失了母親吧?”

“這有什么,那表姑娘可是秀女。”

眾人又將此事推向另一個高度。

靖國公府不僅縱容表姑娘欺負宋家娘子,還有意培養此女進宮爭寵。

北楚帝目光陰森森地落在了靖國公身上。

“皇上,老臣冤枉啊。”靖國公跪在地上:“這些都是外界的揣測,一個女郎哪有通天的本事爭寵,只不過身子弱了些,府上的人多了幾分疼惜,僅此而已。”

“那裴知晏為了此女,親自動手將我妹妹按在水里,導致妹妹當場小產又怎么說?”宋曜逼問。

靖國公提著口氣,恨不得將裴知晏揪過來狠狠打一頓。

“小產后還不許大夫醫治,逼著身子虛弱連路都走不穩的人去給阮拂齡賠罪,靖國公,有你這么羞辱人的嗎,真當我宋家無人了?”

宋曜連聲質問。

文武百官個個都盯著靖國公。

他們只聽外頭流言蜚語說起這些。

是真是假還不知。

但現在,信了八分。

靖國公剛想說這是誤會,一抬頭就對上了葉大人似笑非笑的眼神。

仿佛他一開口辯解,葉大人立馬就戳破謊言。

同為親家,葉大人根本就沒打算幫著隱瞞。

“靖國公的確教子無方,不止裴知晏混賬,裴燕川也沒好到哪去,我家小女也被欺負了。”

葉大人扭頭沖著北楚帝告狀:“我家小女嫁過去也才一年,就因為和這位阮表姑娘拌嘴,結果被禁足好幾個月,這位表姑娘可真是手段高明,哄得兩位公子傾心不已,連結發妻子都顧不得了。”

“葉大人!”靖國公出聲:“你也要落井下石嗎?”

葉大人回過頭,當即嗤笑:“宋娘子還沒死呢,這位阮表姑娘就當眾提出火燒毀跡,可見心狠,要不是宋大人恰巧上門探望撞破此事,說不定過幾日老夫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一群人指著靖國公嘲諷他不會教兒子。

靖國公為官幾十年,還是第一次享受被人群圍指責,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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