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親后,我成了暴君白月光

第203章 逼出幕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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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兒,你這是怪上我了么?”許齡卿眼眶含淚,委屈巴巴的看向軒轅鳴,單薄的身子搖搖欲墜,伸手想要去拉對方的衣袖,卻被軒轅鳴毫不客氣地甩開。

許齡卿一個趔趄險些沒有站穩,還是軒轅澈眼疾手快將人扶著,他轉過頭瞪了眼軒轅鳴:“鳴兒,適可而止!”

看在軒轅澈的份上,軒轅鳴才沒有繼續反駁。

他抿了抿唇,轉身進屋,只留下一個背影。

軒轅澈將人扶穩站好后才松開了手:“鳴兒就這個性子,你別往心里去。”

許齡卿硬是擠出一抹笑容:“無礙。”

關于令狐姑娘的勸說,她是一個字也不敢提,在軒轅鳴這已經吃過一次虧了,再得罪了軒轅澈,她還有什么指望?

不過就是一個狐媚子而已,她可以容忍。

“八王爺是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你別辜負他。”軒轅澈一只手束在后腰處,拉開了幾步距離:“回去跟八王爺好好過日子,東瀛依舊是你的靠山,北楚不敢輕易對你們如何。”

許齡卿猛然抬起頭:“皇兄,這是何意?”

軒轅澈清了清嗓子:“自今日開始,你少來府邸,若是遇到什么困難,派個人上門就行。”

說完軒轅澈對著身后的丫鬟叮囑:“還愣著做什么,扶八王妃回去。”

許齡卿大受打擊,才短短幾天而已,兩兄弟究竟被誰給洗腦了?

“皇兄……”

任憑許齡卿怎么呼喊,軒轅澈已抬腳離開。

北風呼嘯,吹在臉上涼颼颼的,卻不及她心底的冷,丫鬟攙扶住她,低聲說:“王妃,咱們回去吧。”

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少人盯著這邊看呢,丫鬟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上了馬車,許齡卿在思考究竟哪里出了問題。

轉眼年末

家家戶戶都掛起了紅燈籠,貼上了喜慶的對聯,翊坤宮也不例外,宋玥早早就起來了。

桌子上擺放著不少還未拆開的書信。

一封一封地拆開。

眉心緊皺。

云冬側過頭看了眼時辰,已經快午時了,自家主子埋頭看書信,一上午連腦袋都沒抬起來過。

她瞧著有些心疼,端來一杯參湯送上:“太子妃,您歇一歇吧。”

宋玥聞聲抬頭,眉心緊皺,接過參湯喝了兩口就放下了,伸手揉了揉眉心。

北楚和南疆已經打了近三個月了,輸贏都有,糧草那邊暫時壓住了,只是令人意外的是梁穎長公主府的駙馬爺無故失蹤了。

沈國公是跟駙馬爺一塊去的,人突然就不見了,將四周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找到人。

“宋玥!”

隔壁梁穎怒氣沖沖地趕來,雙眸盡是怒火:“駙馬爺不見了,你是不是應該給個交代?”

宋玥抬眸看著來人,嘴角勾起譏誚:“駙馬爺運送糧草半路失蹤是大罪。”

“胡說!他怎么會半路逃跑?”梁穎怒目圓睜。

宋玥站起身,視線和梁穎平齊:“本宮會下令將梁家三代全部召見入京,直到追查出駙馬爺的下落,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梁穎瞳孔一縮:“你這是要囚禁本宮為質?!”

宋玥不可置否地勾唇笑了笑,從冊封梁穎為長公主開始,就是這個目的,梁穎富可敵國,這樣的人豈能隨便放出去?

駙馬更是心比天高。

“是宛姨娘那個賤人!”梁穎氣憤地咬牙切齒:“一定是她跟你說了什么的,宋玥,你真是卑鄙!”

任由梁穎怒罵,宋玥已經叫人給太子傳話,即刻下旨傳召。

手握梁家三代,她就不信駙馬敢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我既是長公主,你們困不住我!”梁穎起身就要走,到了門口被兩個侍衛給攔住了,她氣惱地甩了兩巴掌過去,氣急敗壞大喊:“讓開!”

沒有人理會。

“長公主這一胎來之不易,好好珍惜。”宋玥一記眼神,讓丫鬟將梁穎扶去了隔壁,并下令讓人盯著,不許跑了。

“宋玥!”

“從長公主入宮的那天,本宮就提醒過你,有人害你,本宮在救你,咱們是一條船上的。”宋玥揮揮手,讓人將她帶走。

送走了梁穎,宋玥站在廊下眺望遠方,聲音低沉:“那位三皇子可有消息?”

當日一同來的還有三皇子軒轅燁。

軒轅鳴和軒轅澈是明著來,軒轅燁隱藏身份前來,還在寒光寺山腳下見過一面。

軒轅燁不同兩兄弟,他聰慧,毒醫無雙,名聲在外不可小覷。

琥珀搖頭。

“人丟了?”

“不是,三皇子一直守著寒光寺山腳下,并未離開。”

宋玥皺眉,這都一個多月了還沒走?

不,不對勁。

她有直覺駙馬突然失蹤會和這位低調的三皇子有關系。

彼時小宮女來匯報,云冬聽后轉來復述:“八王妃一大早去了府邸,被六皇子羞辱了一頓,二皇子也撇清關系,八王妃連門都沒進去。”

說到這云冬忍不住笑出聲。

活該!

宋玥長眉一挑:“這還遠遠不夠!”

她要將許齡卿的后盾一個個拔掉,她沖著云冬招招手,低聲說了幾句,云冬會意:“奴婢這就去。”

府邸出事了

軒轅鳴七竅流血中毒不淺,軒轅澈找來太醫,可惜太醫束手無策,遲遲不敢對癥下藥。

“可惡!究竟是誰在暗害我?”軒轅鳴又氣又怒。

軒轅澈不斷地安慰:“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我這就給老三送信。”

聽說老三,軒轅鳴懸著的心慢慢松了,死死咬著牙:“要是被我抓住,我非弄死他!”

夜色漸濃

軒轅燁終于趕到了府邸,飛奔下馬,直接來到了屋子里,軒轅澈見著人來:“你來了。”

“老六呢?”

“在里面。”

兩兄弟一路進門。

軒轅燁的身上還裹著一層寒霜,疾步來到了榻前看見了已經陷入昏迷的軒轅鳴,他皺眉,坐下拿起軒轅鳴的手腕診脈,眉心擰得能打結,許久后才將手放下。

“老六如何?”

軒轅燁眸色染上一片漆黑:“是鴆毒!”

軒轅澈倒吸口涼氣,鴆毒是極致命的毒藥。

“若不是你及時給他吃了保命丸,這會兒人就沒了。”軒轅燁問起了這幾日軒轅鳴的日常,有沒有可疑的地方。

軒轅澈思索片刻瑤瑤頭,隨即軒轅澈說起了阿沁的事:“這事兒對老六打擊不小,他差點兒就瘋了,這陣子哪也沒去。”

“這就怪了。”軒轅燁摸了摸下巴:“從脈象上看,中毒時間不超過八個時辰。”

八個時辰?

軒轅澈腦海里浮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隨后搖了搖頭,不,不可能的,卿兒怎么會對老六下手呢,她對老六無比珍重,宛如親弟。

哪怕是老六犯錯頂撞,也只是一時之氣。

“這鴆毒的手法也很熟悉,和普通的鴆毒不一樣。”軒轅燁道。

軒轅澈眼皮一跳:“如何不一樣?”

“其中還參了一味藥,冷荇草,這種草藥只有咱們東瀛有,下毒手法也很巧妙。”軒轅燁自顧自的說。

軒轅澈聞言已經徹底不淡定了。

難道真的是卿兒?

見軒轅澈一臉凝重,軒轅燁蹙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還不快說!”

“這八個時辰內老六只見過一個人,許齡卿。”

“卿兒?”軒轅燁拔高聲音,滿臉的不可置信,但很快臉色變得陰沉下來,低著頭將軒轅鳴的兩只胳膊給撩起來,找了一圈終于找到了一個小小的針孔痕跡。

“將鴆毒抹在了銀針上,刺入兩穴,即刻侵入五臟六腑,一個時辰內五臟六腑衰竭而死。”

這個法子,還是他教給許齡卿的。

竟然用在了老六身上!

“這事兒也許是誤會,卿兒對老六感情深厚,不會下毒謀害的,或許是有人仿照了卿兒的手法,栽贓陷害。”軒轅澈道。

至今還是不肯相信是許齡卿下毒謀害。

軒轅燁深吸口氣,抬起手用銀針刺入了軒轅鳴的血脈,將心脈護住,從懷中取出一粒藥丸塞入唇中。

“十二個時辰內找不到解藥,必死無疑!”軒轅燁一臉凝重。

軒轅澈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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