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擨晏皇后嚇得不敢哭了。
“皇后?”南疆帝直勾勾地盯著晏皇后,熾熱的眼神似是要將人給緊緊包裹住。
她環顧一圈。
四下無人。
空氣里浮起令人煩躁不安的檀香味。
她蹙眉。
下一瞬就被南疆帝死死拽住的胳膊:“皇后私自離金城,朕還未追究呢。”
“皇上……”晏皇后小臉一沉。
“剛才北楚派人送來書信,要求皇后和親,朕還在猶豫。”
一句話讓晏皇后身子緊繃,緊緊片刻后就妥協了,閉著眼,任由南疆帝胡來。
她渾身顫抖,只覺無比屈辱。
足足兩個時辰
鳳儀宮的大門敞開著,榻上還時不時傳來歡愉聲,南疆帝興奮,晏皇后在極力控制。
最后實在是控制不住才發出怪異的慘叫聲。
廊下的雪皇貴妃笑瞇瞇聽著,一旁的青雉被兩個宮女按住,堵住了嘴,被迫聽著里面的動靜。
時間持續很久。
雪皇貴妃笑:“也不枉本宮提前給皇上吃了補品,咱們的皇后娘娘初經人事,也不知能不能受住這般恩寵。”
青雉猛然抬起頭看向了雪皇貴妃。
她居高臨下瞥向青雉,青雉看著對方的臉,竟覺得有些熟悉,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看著青雉眼底的疑惑。
雪皇貴妃優雅一笑,好心提醒:“本宮姓姜!”
那不就是三皇子妃的母族,姜家?
怪不得,雪皇貴妃的眉眼像極了三皇子妃。
雪皇貴妃長眉一挑,還不忘叫人繼續點燃了香爐,特意往里加了不少香料。
她拿著帕子掩住口鼻,探過腦袋看了眼。
只見晏皇后單薄的身子被壓在身下宛若河中搖搖欲墜的船帆,不斷地被沖擊。
晏皇后一抬頭目光對上了雪皇貴妃俏麗無雙的容顏,頃刻間就認出她的容貌像極了故人。
她死死地攥住了錦被,還未開口,又被南疆帝拽住腳踝,整個人毫無體面地暴露在雪皇貴妃面前。
這一刻,晏皇后恨不得死了才好。
長這么大,從未這般被人羞辱過。
直到榻上的人撐不住了,才肯放過她。
彼時雪皇貴妃一個眼神,宮女立即彎著腰進去將檀香爐子收拾干凈,打開了窗戶,將殿內的氣味驅散了。
晏皇后身子顫抖地拿過衣裳披著,兩腿抖得厲害,剛下地就倒在地上。
青雉掙開束縛沖了過來;“娘娘,雪皇貴妃是姜家女兒。”
晏皇后腦子嗡的一下炸開了,不可思議地問:“你為了報仇,竟不惜自毀前途,委身給了皇上?”
“臣妾可是高高在上的皇貴妃,一點兒也不委屈呢。”雪皇貴妃上下打量著晏皇后,嘖嘖兩聲:“皇后娘娘剛才的表現,可真是令臣妾刮目相看,不似臣妾,初次侍寢時就疼暈過去了。”
晏皇后兩眼一瞪,豈會聽不出弦外之音?
“本宮……本宮豈容你隨意編排?”
雪皇貴妃不以為然,彎腰蹲下身,視線和晏皇后平齊:“臣妾恭喜皇后娘娘即便是戰敗歸來,還能身受皇恩,看來皇上對您是真愛啊。”
“你!”晏皇后揚起手就要打卻被雪皇貴妃給按住了,反倒是被抽了一巴掌。
清脆悅耳。
晏皇后愣了。
接下來五日
晏皇后日日都在侍寢,被南疆帝困在榻上,南疆帝還有許多小癖好,晏皇后抵死不從。
一杯酒合歡散下肚。
晏皇后再也維持不住以往的端莊優雅,漸漸地失去了理智,任由南疆帝擺弄。
有時鳳儀宮的宮人都在場,晏皇后又羞又怒,卻抵不過南疆帝的力氣。
第十日
彼時南疆已經連破三座城,北楚大軍勢如破竹,眼看著就要抵達金城,文武百官跪在了鳳儀宮。
可聽見的卻是晏皇后毫不收斂的呻吟。
聽的文武百官面紅耳赤,氣惱不已。
南疆帝驟然醒來,看著胯下的一副求欲不滿的晏皇后,眼底露出鄙夷,憤然離開。
戰事被呈現到了南疆帝眼前。
南疆帝大怒:“為何現在才報?”
“皇上,是您下令不許呈……”侍衛話還沒說完,便被南疆帝一劍斬殺,頃刻間,血流如注,血染鳳儀宮。
又過了五日
北楚大軍兵臨城下,離金城只有幾里地。
金城慌了
趙嘉華看著熟悉又陌生的金城,眉一挑,嘴角勾出譏笑;“終于又回來了。”
這一刻,她等了足足兩年。
北楚帝就地安營扎寨,派人進去傳話,主動投降者不殺!
次日清晨攻城。
傷害無辜百姓者,殺!
城門若開,百姓可自由出入,不得為難。
“皇上,北楚大軍已經兵臨城下,現在最要緊的就是議和。”
大殿上的百官早就亂做一團。
南疆帝置若罔聞,問;“老七呢,快將老七尋來!”
“傳朕的命令,冊封老七為神勇大將軍,即刻領兵去應對北楚!一定要將北楚驅逐離開南疆!”
“不,朕要北楚帝的頭顱!”
南疆帝的聲音在大殿內徘徊。
有氣不過官員上前:“七皇子兩個月前就已經死了!”
“死了?”南疆帝愣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身邊的太監,太監點頭,他又問:“何時死的,朕怎么會不知情,尸首呢?”
“殿下死后就地掩埋。”
“那傳霍襲。”
“霍將軍也死了。”
“二皇子……”
“皇上,二皇子被東瀛皇帝弄死了。”
南疆帝哆嗦了下,后知后覺的發現能用的人都死了,他只覺得自己睡了一覺,并沒有過多久。
怎么南疆就被人兵臨城下了呢?
他惶恐不已,繼續看向剛才說話的官員:“那還等什么,趕緊議和!”
“皇上?!”眾人驚愕。
又是勸誡又是失望。
有人勸議和,不要做無謂的掙扎。
有人心痛南疆的皇帝怎么這么不看重用,一點骨氣都沒有。
南疆帝不顧眾人反對,派人出去談判。
很快北楚帝就給了回應:“讓士兵出城,文武百官站列一排,南疆帝自貶身份,被冊封效忠侯。”
南疆帝先是生氣,但和快就答應了。
一個時辰后
南疆的金吾衛等士兵全都放下武器,出了城門。
成門口打開。
北楚大軍齊齊進入,長驅直入進了皇宮,南疆帝早已經褪下龍袍,跪在了地上。
北楚帝嗤笑又鄙夷,更多的還是惱火。
若非眼前人,趙嘉華又怎么會被迫來和親?
該死!
“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趙嘉華攔住他。
北楚帝點頭:“放心吧。”
前朝交給了北楚帝。
趙嘉華也要去找老朋友算賬了,帶著人去了鳳儀宮,雪皇貴妃早早就站在廊下等著了。
“嘉華。”她喊。
趙嘉華看著她小臉慘白,裙擺下滲透出的血跡,臉色微變。
“想不到你們這么快就來了。”她微微笑:“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
“你放心,我會替姜家澄清,會替你兄長平反,會重用姜家。”趙嘉華道。
雪皇貴妃臉上笑意更濃:“你放心,里面的人沒死,你不來,我不敢弄死她。”
“多謝。”
趙嘉華派人將雪皇貴妃送去醫治:“送去姜家休養。”
兩人分道揚鑣。
鳳儀宮的奴仆都跪在外面,為首的就是青雉。
青雉眼看著趙嘉華帶人來,兩年多不見,眼前的女子變得有些陌生,一襲銀色鎧甲,威風凜凜的像個女將軍。
趙嘉華側過頭看向了青雉。
嚇得青雉慌忙垂頭。
“看在你護著小世子的份上,我許你一個體面。”
青雉愣了。
三皇子妃死后,小世子沒人管,是青雉突然來了善心將小世子送去了姜家。
一杯毒酒捧來。
青雉在顫抖,想要哭卻哭不出來,死死地咬著唇,害怕地想要求饒卻被人握住了下巴,一杯毒酒灌入。
頃刻間,斃命。
死的時候一點也不痛苦。
趙嘉華又指了幾個人:“杖斃!”
“七皇子妃饒命啊。”眾人求饒。
紛紛被堵住了嘴,當場杖斃。
趙嘉華一點兒也不同情這些人,為虎作倀,什么缺德事都干,手上都不知沾染多少血腥。
她收回眼神,邁入了鳳儀宮。
榻上的人小臉上還有潮紅,正和一名侍衛翻云覆雨,見她來,侍衛嚇得半死。
晏皇后身無寸縷地拉著侍衛不罷休。
繡書見狀,取來解藥捏住了晏皇后的下巴,灌了進去,又派人將侍衛給帶走了。
片刻后晏皇后的意識逐漸清晰。
她低著頭看了眼自己,臉色巨變,回想起這些日子的荒唐,更是氣的差點兒吐血。
抬起頭看向來人,咬緊牙關:“趙嘉華!”
趙嘉華撇撇嘴:“看來皇后娘娘這些日子過得挺滋潤。”
“你!!”晏皇后看了眼門口,全都是北楚的侍衛,她立即意識到北楚占領了南疆。
大勢已去。
她緊攥著拳:“你恨極了本宮,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見她一臉的不服氣。
趙嘉華纖眉挑起,第一件事便是叫人打斷了晏皇后的手腳筋脈,讓她不能尋死。
晏皇后疼的慘白著臉:“有本事你就殺了本宮!”
“我不會殺了你!”趙嘉華臉上的笑容越發璀璨,輕輕拍了拍晏皇后的臉:“給晏皇后梳妝!”
晏皇后不明所以。
被人硬扣著重新梳妝打扮,頭戴鳳冠,身披鳳袍,臉上畫著精致的妝容,只是臉色扭曲,破壞了幾分美感。
“準備一輛寬敞的馬車,從今日開始帶著皇后娘娘從金城開始游街,直到走盡了整個南疆北楚為止!”
晏皇后劇烈掙扎:“你不如殺了本宮,是本宮害了你的一雙兒女,毒傻了你女兒,虐殺你兒子,叫他們一輩子不得好死……”
趙嘉華臉色陰郁,剎那間的殺氣騰升,但很快又被按住了,看了眼晏皇后瘋狂模樣,笑:“皇后國色芳香,又是名門貴女,不可褻瀆。我怎會叫你輕易死了呢。”
“來人!”
繡書上前。
“給皇后準備合歡散,每日服用,游街后誰摸過了皇后娘娘的鳳裙,就可以寵幸皇后。”
“趙嘉華,你不如殺了本宮!”晏皇后大驚失色,氣的破口大罵,她寧死也不受這種侮辱。
趙嘉華瞇瞇眼:“就從今日開始!”
繡書極快的取來合歡散,硬是灌了下去。
“叮囑下去,皇后娘娘要是死在了誰身上,我可要重罰的!”
“主子放心。”繡書覺得這樣的懲罰對晏皇后一點兒也不過分。
晏皇后被送上了軟榻。
四面都是鏤空,只有大頂,被馬車拉著在金城游蕩一圈,百姓們看著搔首弄姿的晏皇后,氣不打一處來,不停的指著辱罵。
晏皇后把這輩子都沒有聽過的辱罵都聽了一遍,張嘴想要反駁,卻只有吟哦聲,渾然的媚骨天成,羞憤的恨不得馬上就去死。
一半理智,一半身子難受。
這樣的自己,晏皇后根本接受不了。
經過菜市口時。
晏丞相乃至晏家全族都被斬殺。
晏皇后刺激的失聲大叫,宛若瘋癲,但很快藥效發作,又忘了。
馬車后方還貼著告示,上面清楚的寫著對晏皇后的嚴懲,這么多年晏皇后手上殘害的姑娘太多了。
有人憤恨不已,將乞丐丟上前。
嚇得晏皇后大喊大叫:“滾開!”
乞丐大著膽子摸了一把晏皇后的臉蛋,目露精光,垂涎欲滴。
一窩蜂的乞丐圍繞在一旁。
晏皇后嬌嫩的臉蛋被掐紅,死死咬著唇不敢喊出來。
她所有的驕傲全部被人踩在腳下,人人可欺。
三日后
北楚帝正式將南疆兼并成為北楚的一部分,將南疆帝送去了七皇子府邸,派人重兵保護。
想殺他的人太多太多了。
又過了十日
南疆帝瘋了,抱著七皇子的牌位痛哭流涕,只恨自己太荒唐,弄丟了南疆江山。
同時,北楚帝求娶趙嘉華為后。
在萬民聲聲朝拜中舉行了聲勢浩大的婚禮。
一輛馬車也剛好游街結束,趕往下一座城,鳳冠鳳袍依舊完好,她的視線死死盯著城墻上接受朝拜的帝后。
極度不甘心,想死又無能為力。
“原來這就是南疆的皇后娘娘。”
“呸!什么皇后,就是蛇蝎婦人,真正的皇后娘娘在那呢。”
幾個趕路的百姓經過馬車時,啐了口,一臉厭惡,轉而看向城墻方向時,又一臉笑容,不禁感慨:“皇后娘娘真是天女下凡……”
“是啊,再沒見過比皇后娘娘更漂亮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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