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香妃

第六章無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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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爺在寶月樓住滿了三天,就又開始了在后宮雨露均沾的日子。

維娜、吉娜一整天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是說了什么話,或是什么事情招惹了伊帕爾罕的傷心來。

實際上她們想多了,伊帕爾罕還真不會。不過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難不成還要鬧的要死要活的?

莫說是不會,就算是她鬧起來,估計也討不到什么好處去。

干醋,當然還是有一點的,留給皇帝想看的時候去看好了。

比起虛無縹緲的寵愛,伊帕爾罕心中十分清楚,她是回疆的公主、阿里和卓的女兒。就算是個無鹽女,乾隆爺都會留點體面,更何況還算是異域活色生香的小美人?

請安真是個苦逼的差事。

伊帕爾罕位份是貴人,還是個有封號的貴人。在后宮一應待遇都是好的,也有那個給皇后請安的‘榮幸’。

恕她愚昧,真沒看出來,這樣聚在一起的好處來。

慣例都是皇后娘娘等著人都聚齊了,涼上一會兒再宣她們進去。就算是偶爾有兩個深閨怨婦不痛快的,最多也就是話頭話尾的找上兩句。

來來回回的無一不是踩著點子,守著規矩。

當然凡事規則總有例外。

伊帕爾罕第一次現場圍觀挑戰皇后的,就是已經生有兩子的金妃。

“貴人妹妹近來可還好?”

皇后貌似也不太愛管事,并且好像對召見這些個名正言順的住著的小妖精也不是很有興趣。所以例行的請安也不見她怎么管事更而況是訓斥妃嬪了,大家聚在一起閑話,令嬪隔著千山萬水的關心伊帕爾罕。

“皇上也惦記著妹妹的,本來昨晚說是要賜宴寶月樓的。不過也是巧了,據說是十阿哥大字寫的好,皇上就去金妃姐姐宮里了。”令嬪勸伊帕爾罕:“妹妹也不要傷心,據說阿里和卓不日將要離京,皇上心里想著妹妹,今晚必定回去看你的。”

真是人在屋中坐,禍從天上來。

好好的,怎么就扯到伊帕爾罕身上來,真是無妄之災。

令嬪的一番話,先是提醒了明明是給皇后請安的時辰,可是金妃到現在還不見個影子,明顯就是失禮與皇后,當然主要是昨晚皇上在哪。又說了伊帕爾罕的靠山要走了,臨了還不忘了挖個坑,讓盼著今晚皇上臨幸的人恨上伊帕爾罕,可萬一要是皇上沒去,伊帕爾罕也是要丟臉的。

真是文化人!這一會兒的功夫,鄂常在甩過來的眼刀子更密實了。

“貴人姐姐怎么不說話。”鄂常在‘好心’的提醒:“妹妹聽說姐姐是回疆最尊貴的公主,但現在姐姐是皇上的人,也是要守著咱們這宮里的規矩的。長幼尊卑不說,也就是咱們令嬪娘娘心慈,還惦記著你。”

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這位鄂常在美則美矣,不過明顯是智商的重災區。

這會兒外邊通傳:“金妃娘娘到。”

“嬪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金妃甩著帕子給皇后請安。不知道是不金妃仗著得寵,還是因為皇后是繼皇后,伊帕爾罕個門外漢都覺得金妃的禮,行的有點敷衍。

“還請皇后娘娘贖罪,昨個兒皇上夸獎十阿哥拿了大字去請教,是有程門立雪之勇。”金妃說著娥眉輕挑,頗為自得的說:“娘娘是知道的,咱們十阿哥自來就是個再實誠不過的性子。這不皇上說了這么一句,更恨不能廢寢忘食的,折騰到了半夜,到底是還是皇上起來勸了兩句才去歇下來。”

“昨兒個沒睡好,這不今兒就有點晚了。”

沒睡好就沒睡好了,金妃娘娘臉上的一臉嬌羞是什么鬼?

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明晃晃的讓眾人猜疑,皇上到底是因為十阿哥操勞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事情操勞了?

伊帕爾罕聽著都牙酸,金妃的話一落,明顯這屋里坐的就不是皇上的妃嬪,反倒是一個個的陳醋壇子。倒是皇后娘娘好定力,面上紋絲未動:“咱們后宮姐妹們早點、晚點的有什么關系,要緊的是伺候好了皇上。”

“十阿哥勤奮是好事,可到底是皇家血脈,難道還能真教導出個引錐刺股的學癡來。更何況還大晚上的勞動了皇上,這事在這里說說也就罷了,各位妹妹出門就不要再提起,萬一傳到了前朝。十阿哥還小不懂事,就怕日后被拿出來說,到底是不好。”

伊帕爾罕受教了,金妃說是皇上和她生的孩子父子情深,皇后娘娘轉頭就給一個才會描紅的孩子,安上個目無君父的罪名。

鄂常在左看看又看看,手里的帕子攥的緊緊的、眼睛滴溜溜的轉,與令嬪對視一眼才又安穩下來。

“是。”金妃恨得直咬牙,但終究知道是她言語間被皇后抓到了把柄,不敢再爭辯,卻也攢了一肚子的火氣:“剛在門外就聽你們說的熱鬧,都說什么呢?”

“令嬪姐姐正說著皇上昨兒原本要去寶月樓的,被娘娘您叫走了,還勸嬪妾不要難過來著。”伊帕爾罕真誠的說:“嬪妾昨天是沒有接到皇上要過去的旨意的,更何況就算真的如令嬪姐姐說的。到底是皇家子嗣重要,更何況娘娘姑射神人又儀態萬方,皇上心里想著娘娘也是人之常情。嬪妾哪里來的難過,更是萬萬不敢抱怨的。”

令嬪想提醒大家金妃沒到,方法多的是。偏偏指著伊帕爾罕說話,明顯是柿子撿軟的捏。

伊帕爾罕這才入宮,要是真留下這么個‘吃飯、睡覺、打豆豆’的習慣還了得!

令嬪驚懼的抬頭,竟是看走了眼,沒將個蠻夷的女人看在眼中,沒想到柿子里邊住了一個榴蓮。

刺起人來,還挺疼!

“哦,令嬪倒是耳聰目明,本宮倒是才知道你連皇上的心思都猜的透透的了?”金妃冷哼一聲,不屑的問。

“嬪妾豈敢揣測圣上的意思,也就是聽宮人說起來罷了。”令嬪垂著眼瞼回話,倒是讓人看不清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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