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堵路(給淺笑寶寶的香囊加更)
第215章
不是人家習慣了紅玉的惡毒,而是容嬪作為韃子皇帝的女人,在人家看來是人人得而誅之的。(比奇屋biqiwu的拼音)
還只是劃花小臉而已,根本都算不上什么大事。
還好粗枝大葉的伊帕爾罕沒有感覺到,不然也不用勞煩人家動手,自己都能給嚇個半死。
疼痛會刺激人類敏感的神經,伊帕爾罕已經切身體會都了這句話的正確性。
隨著出來的時間越久,容嬪手腳也已經越來越靈活一點。就是開始還有些僵直的手指頭,被紅玉剛才那么一掐,似乎也跟著一起打通了任通二脈。
雖然是酥麻還在,但總算是能聽話的握在一起啦。
在找到合適的機會之前,伊帕爾罕首先要確定的是自己有足夠逃跑的能力。
不然綁在手腕上的繩子不說,雙腳酸軟的沒走幾步就要跌倒的架勢。人家就算是敞開了大門,自己也走不出多遠去不是。
胡思亂想的本事,好像是根植與每個女人腦子里的天分。
紅玉沒好氣的攋了一把,走的慢吞吞的容嬪。
心想:“盡管趁著現在,可著勁兒的矯情好了。等要是到了三爺咱們的地界兒,有的是法子折磨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容嬪狀似無意的,順手將耳珰握在了手里一個。
這酒樓竟然還有個不起眼的小門通著山后的竹林,才打開的時候瞧著像是個劈柴的地方,半點不引人注意。
他們現在正在斑駁的竹子里穿梭,容嬪不敢將事物掛在竹子上,身后跟著的人腳步極輕,一看就是練家子。
這樣的人向來都是耳聰目明的,估計不用朝廷的人看見,就得先被他們撿了去。
至于直接仍在地上的想法,伊帕爾罕只看了一眼腳下厚厚的草甸子就給否啦。
不僅感嘆,古代的生態環境就是好。
上輩子伊帕爾罕專門去內蒙古滑草的時候,也不過就是一段的真草,到了半路的時候兩邊飛閃而過的分明是散發著刺鼻氣味的塑膠。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去的不是時候,反正‘風吹草低見牛羊’的場面是沒看見。
許是小島上水源充沛,這林子雜草長得也太壯實了一點吧!
真把耳珰扔下去,別說是等著侍衛偶然發現了,就是專門派了人回來找都不一定能摸著。
一行人站在竹林里穿梭,氣氛中夾雜著大事初成的興奮感。
越是要出了林子的時候,眾人愈發的小心。
紅玉早就將準備好了帕子,預備塞到身邊這女人的嘴里。可一路上伊帕爾罕都配合的很,小心翼翼的像是比他們還被發現了一樣。
“塞了這帕子,要是惡心的我嘔出來,驚動了別人反倒不美。”容嬪對紅玉已經絕望了,試圖對著那位三爺講道理:“雖不知道你們求得是什么,但終歸不會是我這一條女人的命。而我也不過是求得一個活命的機會,所以咱們現階段的目標是一致的,為什么不能選擇一個和平相處的方式呢?”
紅玉氣的瞪眼,這女人哪里來的從容,她不應是哭著求饒的嗎!
朱三爺倒是心里多了幾分贊賞,不禁更對韃子皇帝生出幾分好奇來。
也不是是怎樣一個男人,消受得起如此聰明的女子。冷靜的很,還知道要講道理,不過不得不說的是他還真有點被說動啦。
就在他們為了一方手帕猶豫的時候,林子另一端快速的傳來沙沙聲。
氣氛一凝,伊帕爾罕看著前身不遠的一個漢子手已經放在了刀柄上。
緊張在無形中蔓延,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的是“吱吱……”聲,要死不仔細分辨的話開始定會以為是有什么小動物正好爬過去。
原來是自己人,眾人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伊帕爾罕也跟著有點放松下來,畢竟雙方人馬真的對峙起來,她怕是有被祭旗的危險。
他們遇見的是自己人,暫時不用開戰,她也算是僥幸逃過了一截。
來人的速度極快,伊帕爾罕一回身的功夫,就已經到了眼前。
“三爺,海邊去不得。韃子的官兵都在沿海的地方,正等著守株待兔,咱們的船只根靠不了岸邊。”
紅玉拽著容嬪的手臂一抖,旁邊已經有人迫不及待的問出聲:“官兵就是守在渡口,還是沿岸都有?”
“都有。”來人回了一句,正色道:“沿海去不得,三爺您還是帶著人往后撤吧,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先躲起來,等著晚上的時候韃子官兵找不到人,就算是留下一兩對人馬值夜,也總是還有機會。”
話雖如此,勝利就在眼前的時候出了岔子,雖然有了個眼前的法子,他們還是難免的慌亂起來。
容嬪卻不敢流露出半點得意。開玩笑的,自己小命還掐在人家手里頭。
不過朱三爺等人最后的結果怎樣,但這里隨便一個人要是想殺了容嬪,那是舉手抬足的小事一樁。
“韃子皇帝以迅猛矯捷著稱,能這么快的做出反應也不足為其。”朱三爺說著看了眾人一眼:“各位稍安勿躁,好在咱們也并不是毫無準備。這島上的酒樓內有一密道,且夠咱們躲到天黑之后啦。”
伊帕爾罕絕望,更加認定她算是碰見了硬釘子。
前世看電視的時候,就光知道什么韋小寶、紅花舵主來著。
更本也沒注意,人家大頭目有什么忌諱。
反清復明的一群“有識之士”嗎?
伊帕爾罕哭,她就算是現在和人家坦白自己上一世也是漢人來的。
人家肯定以為她是害怕的瘋了,也不會相信吧。
回去的時候,行人人更加的小心翼翼。
朱三爺當著眾人說的鎮定,其實自己心里也只打鼓呢。叫了剛回來報信兒的漢子,小聲囑咐他折返回去將提前預備的小船都遠遠的走著,最好是想個辦法藏在小島西南的有一處凸起的礁石后面。
韃子皇帝待在身邊的侍衛,必定多數都是旱鴨子,且密道通西南,總是多了一份逃脫的幾率。
朱三爺打算的時候,并沒有將韃子皇帝的容嬪計算進去。一來是他確信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韃子皇帝并不一定買賬;二來,就是他自己心里對于利用那個文弱的女人,生出幾分不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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