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小家
看著她們夫妻二人爭執,屋子里的人紛紛退下,把空間留給她們夫妻兩個。
“嘉琪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我要知道背后到底是誰這次是我僥幸,那么下次呢?……”挽瑜低頭斂眉,眼里含著淚,賭著一口氣道。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如今要靜養,可是一想到要害自己的人逍遙法外,她要知道除了瓜爾佳氏還要誰有心要害自己,還有誰有這個能力要害自己。
既然她敢做出這樣的事,那么就要承擔自己的報復,她上輩子是軟弱可欺,可不代表如今的也要仁慈大方。
有仇不報非君子,對待要害自己,要害自己孩子的人,她絕對不會在心慈手軟。
上輩子的無辜枉死已經讓她明白了太多,雖然至今她們夫婦都不知道到底是誰要置他們于死地,可有一件事她們卻是明明白白的,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仇既然已經結下,如果不能徹底把對方打倒,那么等待自己的說不定就是下一次更加防不勝防的傷害。
她是不會給對方這個機會的要想保護好自己,就非得先下手為強。如果不能親眼看著害自己的人自食惡果,她怎么能出這一口惡氣?
蘇勒皓焱說不過妻子,可也不想就這么妥協妻子的脾氣若放在昨日以前,他還能說服,可是放在今日,她們夫妻已經坦誠以待,多年的夫妻相處放在這,他怎么會不了解妻子固執起來的樣子?
上輩子她們落魄后,秦嬤嬤靠著給人洗衣維持她們的生計,挽瑜不忍心,硬是背著自己操持,她一個從來都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婦人,就硬是那么艱難的挑起了家中的重擔,洗衣她不會便學,雙手在水盆中泡的紅彤彤的,手都洗破了,卻眉頭都不皺一下,硬是堅持了下去。
洗衣不能夠維持生計,她就出去擺攤,給飯館洗碗,所有能干的粗活一樣一樣的學。
如果不是挽瑜的異樣終于讓蘇勒皓焱發現,他怕是永遠都不會清醒,如果不是她的執著她的付出一榔頭敲醒了蘇勒皓焱,怕是她們一家也沒有以后五六年的日子了。
從那時開始,蘇勒皓焱也加入了一家子為了生計的忙碌中,他一個文文弱弱手不提肩不挑的人,從開始的扛麻包,到后來給人打零工,一點一點的成長。
可總有人因為他的身份看不過眼想要欺凌,京城呆不下去,她們變賣了家中僅剩的一切,遠赴他鄉,好不容易經過幾年的奮斗,日子終于有了起色。
她們也從兒女去世的陰影中慢慢的走了出來,挽瑜又再一次有了身孕,誰知道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噩夢降臨。
蘇勒皓焱不知道是他的不甘怨和恨還是妻子的留戀才讓她們得以重生,不過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十分的慶幸
“真的非去不可?我會讓人把消息傳回來給你的你就是不去也……”蘇勒皓焱折中的道。陳大夫可說了,妻子不易起身。最近十天半個月最好是臥床養著。
“我要去”挽瑜也不點頭也不搖頭,只是固執己見。
挽瑜也有自己的考量,她有看透人心的異能,嗯,雖然現在不能用,可是她還有看人的本事啊雖然她也不知道為什么重生后突然間自己好像多了幾分眼力,看到一個人,她會根據對方的表情動作看穿這個人的心里,雖然不一定很準,但是也有五六分
關于異能和這個眼力,挽瑜沒有多想,只當這也許是老天爺給她的補償
蘇勒皓焱看著妻子固執的樣子,見怎么都扭不過她,最終沒辦法還是讓人請了陳大夫過來。
陳大夫替挽瑜把了脈,見脈象平穩了很多,看來還是藥起了作用,不過他心里也知道,自己的藥,藥效沒那么快,怕還是秦嬤嬤拿回來的藥的關系。
“陳大夫,怎么樣?”蘇勒皓焱看著陳大夫的樣子緊張的追問。
“二奶奶的脈象平穩了很多,繼續按著藥方吃藥,一副藥吃下來也就差不多了,不過老夫還是那句話,最好臥床休養,不易起身”陳大夫起身收了收自己的東西道。
“那可以移動嗎?”。
“嗯?二爺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要換住所?老夫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妄動的好”
“不是,不是,……陳大夫,其實是拙荊想要去外面曬曬太陽,所以,不知道如果用軟榻抬著會不會有什么影響?”蘇勒皓焱忙擺了擺手,面上有些尷尬,瞅了一眼妻子,只得無奈的擺了擺手道。
陳大夫抬頭凝視了一眼蘇勒皓焱,心知有異不過面上和嘴上卻是不漏聲色,這畢竟是主人家的,他一個大夫倒是不好過問。
不過看這樣子,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如果是用軟榻抬著,倒是無礙,只是千萬記得不能顛著,一定要注意平穩”
有了陳大夫的話,蘇勒皓焱點了點頭知道該怎么做了,于是親自送陳大夫出了門。
等他回來的時候,后面果然跟著六個婆子抬著一個嶄新的木榻。一進屋,蘇勒皓焱便吩咐聽琴知畫,趕緊找出新的鋪蓋把那個木榻裝飾了一番。另外為了怕不暖和,還特意讓秦嬤嬤在庫里把上次從青海那邊捎回來的灘羊皮的褥子給找了出來鋪了上去。
這種灘羊皮可和一般的羊皮不同,它啊最是保暖不過了,一張這樣的褥子,可抵得上多少棉褥了另外又讓秦嬤嬤把上次做的貂皮褥子找了出來蓋在妻子的身上,還多加了一頂白狐貍皮的暖帽,手里抱著一個暖壺,再三檢查沒有問題這才放心。
一切武裝完畢,又讓那六個婆子依舊抬了木榻,妻子躺在上面,自己跟在身側出了屋子。秦嬤嬤,聽琴知畫,還有劉嬸王嬸,一并十來個人,浩浩蕩蕩的往執事廳趕去。
“開始吧”大家紛紛坐定,蘇勒皓焱見妻子的木榻也安置好了,對著常貴點了點頭。
常貴領命,便出去一波一波的換人,蘇勒皓焱坐在上首,常貴和常福代替他詢問,他坐在上面不時的也加問幾句。
挽瑜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從第一波進來的人開始,她一個個望去,雖然不能用異能,不過看著小心翼翼回話的下人倒也沒看出些什么。
屋子里火盆燒的正旺,與外面的還冷形成鮮明的對比。
前面圍觀的下人們基本上都問完了,卻沒有什么有用的信息,下面還有四撥人,就是最有可能下手的人了。
蘇勒皓焱示意了一下他們,讓其繼續,常貴常福領命繼續讓人進來。
嗯?挽瑜看著一路走進來的這批下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瞇了瞇,這屋子里似乎還沒有那么熱吧?不少字
跟在常貴身后走進來六個婆子,雖然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惶恐不安,可是似乎其中有兩個的表現,恩,怎么說呢有些奇怪。
“奴婢給二爺,二奶奶請安”幾個婆子進了屋,戰戰兢兢的先是磕了頭問了安。
這么冷的天,額頭還冒汗啊還有那手緊張的都不知道放在那里好了她和丈夫似乎還沒有那么讓人害怕的地步吧她們可不吃人
“起來吧……你們是打掃房的人,前日芳華苑就是你們打掃的?”蘇勒皓焱這次沒有讓常貴常福問話,而是自己親自詢問道。
“謝二爺……回二爺的話,正是”其中一個穿褐色棉袍的婆子站出來道。
“是就好那你們可知罪?我們夫婦到底和你們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讓你們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哼……謀害主子這個罪名可不小啊?”蘇勒皓焱突然嚴厲閃過一道厲色,呵斥的道。
“奴婢不敢啊奴婢冤枉啊二爺,二奶奶,奴婢真的冤枉啊”幾個婆子被蘇勒皓焱突然這一下弄的懵了頭,剛才起身,又嚇得跌倒在地上猛磕起頭來。
“冤枉,好,那我問你們,這是什么?你們誰來告訴我,你們打掃過的地方,竟然會有冰坨子,誰來告訴我,為什么?你,就是你,你來告訴我答案?”蘇勒皓焱根本不給她們狡辯的機會,直接指著其中一個人冷冷的道。
“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冰坨子,二爺明察啊”被指到的婆子,心里一震,跪在地上渾身冒起冷汗,這要是……她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夠啊
天殺的,到底是誰要害主子,竟然讓她們來頂罪,不對,是她們打掃過的地方有冰坨子,那就說不定還真是她們其中的人。要說起這個來……
那婆子一邊磕頭求饒,一邊腦子里快速的回憶,如果真是她們其中有人做的,那不可能不露出馬腳的到底是誰呢?
挽瑜看著下面跪著的六個婆子,心里冷笑連連,慌了?怕了?這就怕了,那害自己的時候,怎么不見怕。
她不動聲色的招過聽琴,在她的耳際吩咐的了幾句,聽琴聽到二奶奶如此吩咐,心里十分的不解,不過既然是挽瑜吩咐的,她就算不解也還是照著吩咐辦事,轉身趁著人不注意溜了出去。
又下雨了南京這鬼天氣太郁悶人了不過一大早就把兒子送幼兒園了,今天終于能輕松了,一會兒加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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