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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后不會再來親自找您,有什么事,我會讓手下來。云深那孩子,性子太左,還望您多看顧一下。”
王十九爺怒道:“你自己的孩子你不看,你讓我來幫忙看,有什么意思?你就不怕那孩子將來知道一切后會恨你?”
男子絲毫的不以為然,他笑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怪就怪吧。總比將來丟了命要強。”
“你的仇人到底是什么人,就沒有老頭子我能幫得上忙的嗎?”王十九爺跟男子是忘年交,多年前相識,一見如故。這么多年了,他只知道男子一心復仇,卻不知道男子的仇人到底是誰。“你下的棋。老頭子我可看不懂。”
“不懂也好。懂了反而徒增煩惱。”
楚云深并不知道她走之后,小院發生的種種。想通了其中關竅,她樂呵呵的去布局了。她心中將計劃分成了三步走,第一步跟第二步其實是可以合二為一的。
傍晚,李凌修過來找楚云深,他想看看楚云深到底作何打算。
楚云深倒是沒有故弄玄虛,只是道:“你先回房間好好等著,哦哦哦,不不,你去集結幾個小乞丐。等明天一早再另說。現在你可以去準備了。”
李凌修點頭應是,又問道:“阿姐,就這樣?這也太便宜他了吧。那個老頭豈不是不痛不癢的?”
楚云深說:“你還不知道我要做什么呢,就妄下決論,這可不行。”
“那行,我就等著阿姐你的好消息了。這次,絕對要讓那個老頭好看!”
楚云深噗嗤一笑,道:“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充其量現在也只是出出氣而已。真要他好看,等什么時候你或者我能夠位高權重的時候再說吧。”
李凌修被她這么一說,有些沮喪的說:“阿姐,你別這么打擊我啊。即使這是大實話。”
楚云深聳聳肩,“這是你必須要認清的事啊。除了皇帝陛下或是其他幾個特別厲害的大臣。真正能夠打擊到徐相的人,可沒有幾個。我們甚至都不能讓他傷筋動骨。”
李凌修卻是誠懇的說道:“阿姐,別人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但是你,我相信,你肯定能讓你不痛快的人傷筋動骨的。”
楚云深吧擺擺手,頗為謙虛的做捋長須狀,“這個嘛,你就太高看我了。”
深夜,萬籟俱寂,整個帝都都陷入了一片漆黑之中。唯有彎彎的月亮和點點的星星懸在那里閃耀,狀極嫻雅可又有點兒調皮,仿佛是那少女活潑的眼睛,給帝都帶來了點生機與活力。
楚云深一身黑衣,長發高高束起,來到徐府。她已經來了兩個時辰了,看著徐府從燈火通明,漆黑一片。也不完全是,至少徐府的廊下小道不少地都掛著明亮的燈籠。只是,這點螢火之光根本不足照耀偌大的徐府。
徐府只有幾間屋子是亮著燈的,楚云深心想:這幾個能亮著燈的屋子里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不如我去探探。
徐府是規矩的讀書人家,講究定點兒休息。這時候還沒有休息的會是什么人呢?
“也不知道爹爹為什么要管楚云深的事。”屋里一妙齡少女正對鏡梳妝,看起來也是二八年華青春年少。
身后侍立的丫鬟道:“奴婢此等俗人,怎么能知道相爺心里在想些什么呢?但是,奴婢覺得相爺肯管楚云深之事,定然是心存善心的。要不然,就憑她那卑賤身份,怎能入得了相爺的眼?”
“卑賤身份?”少女乃是徐相最小的女兒徐德音,她輕聲笑道:“人家可有個縣君的身份,可不算是卑賤。況且,她的美貌可是帝都聞名的。”
徐德音看著鏡中的自己,因著晚上屋里昏暗,她看不真切,她忙道:“快來人,在我屋里多點根蠟燭。”
屋外的婢女魚貫而入,點上了幾十根兒臂粗的牛油蠟燭,屋里霎時亮如白晝。
徐德音松了口氣,看著鏡中自己美麗的容顏,瞬間開心了起來,很快她又為自己的粗淺而惱怒。“去熄了蠟燭吧。太浪費了。”
婢女笑道:“小姐真是心善。”
徐德音淡淡的說道:“那個楚云深即使貌若天仙又如何,無才無德,看她怎么在帝都立足?我居然跟這種女子想比,實在是白學了這么多年的婦德。”
屋頂上的楚云深:……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呢。少女話中絲毫不掩飾對她的敵意,這么惡意滿滿,她也只在定城侯府的幾個人身上見過。
徐德音開心了一會兒,便熄燈睡了。楚云深在想,她是不是有毛病。女子的敵意有時會來的就是莫名其妙。
楚云深起身朝徐相的院子走去。這個與院子是整個徐府最明亮的一處。大半夜的,徐相書房的燈還亮著。
書房正中央端坐著一個六十來歲的清瘦老頭,眉間是厚厚的皺紋,兩條深刻的法令紋鑲嵌在臉上,嘴角往下耷拉著。整個人,一看就是那種古板且迂腐的人。在他下首,坐著幾個書生模樣的人,有中年人,有年青人。臉上俱是對徐相的畢恭畢敬。
徐相現在很不悅,他在朝堂上被皇帝安元謙毫不留情的批了一頓,甚至都沒有顧忌他身為天子師的身份,責令他在家思過。這讓他很難堪,皇帝這一番話,不僅毫不客氣的打了他的臉,更是散發了一個信號:皇帝已經在防備身為老師的他了。
“老夫一心為國,怎料陛下竟然懷疑老夫,老夫實在心痛,諸位說說,楚云深那個孩子,當不當得一死之說?”
大半夜的徐相召集幕僚開會,就是為了向自己底下的幕僚征集一下意見,看看皇帝到底是意欲何為。他絲毫沒有認為自己有什么地方是錯的,他只是做到了自己的責任。他這是為了肅清帝都風氣,沒想到朝堂之上居然沒有幾個支持他的大臣。這實在是讓他不滿心痛,以及他也很慌張。是什么時候,自己在朝堂上居然有了這么多對立的大臣?
徐相掃了自己的幾位幕僚幾眼,當即有人贊同道:“雖說楚云深身為一個縣君,但是,于禮于法都不太合適,她有些地方做的實在是太出格了。”
楚云深冷眼看著,冷靜聽著,她倒是想知道自己有哪些地方是出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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