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說我愛你

212 世界上最帥最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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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世界上最帥最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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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女人的直覺,我直接將本子翻到最后一頁,只見右下角出現了用紅色水筆寫的,字跡娟秀的樓安琪和小宇的名字,兩人名字中間畫了一顆心,小宇名字旁還印著一個桃粉色唇印。

我抬頭,看向樓安琪的嘴唇,樓安琪連忙抬手遮住嘴,俏臉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

她居然也會害羞!

我嘴角忍不住勾起,若無其事地合上本子遞還給小宇。小宇沒起任何疑心,收起本子放進自己包里。

之后的幾天我們陸續去了諾曼底、世界三大天主教圣地之一,“圣米歇爾山”、最富盛名的城堡群,盧瓦河谷和著名葡萄酒產地波爾多。

一路上,樓少棠像百科全書一樣給我們介紹這些名勝古跡的歷史和風俗,這讓小宇對他更為崇拜了。

“姐夫,你就直接告訴我,有什么是你不懂的吧。”

小宇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們四人正漫步在法國南部普羅旺斯最經典的小鎮,有“薰衣草海洋”之稱的瓦朗索勒的薰衣草花田里。樓少棠剛給我們講完這里的地理概貌、薰衣草的傳說、花期和種植知識。

他摟著我腰,與我并肩徐步而行。舉目望去,紫色占據了我全部的視野,蔓延直至天的盡頭。整個空氣中彌漫的也都是薰衣草迷人的香氣,無需深吸就能嗅到。

“有。”樓少棠輕笑聲伴著徐徐微風吹拂過我耳畔。

“是什么?”一旁的小宇扭過頭面向我們。

樓少棠轉頭看我,金色陽光灑在他俊朗的臉龐,好看的嘴角溫柔淺勾,“我老婆。”

“我姐?”小宇面露迷惑。

我也不解,疑惑地瞅著他。

樓少棠輕嗯了聲,抬手將我被風吹散到臉頰上的幾縷發絲勾到耳后,“我老婆是一眼探不到底的深海,是仰頭望不到邊的星空。所以,我要用一輩子去探索她,了解她,讀懂她。”

我沒料到樓少棠和我對彼此的認知竟是一樣的,不覺停下腳步,怔怔望著他深情的眼眸,內心漾開圈圈漣漪。

小宇被樓少棠的話冷不丁地嗆了下,咳嗽出聲,忙握住拳頭抵到嘴邊。

“咦少棠哥,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肉麻!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啦”樓安琪誚笑,作勢抱起手臂搓擼。

樓少棠無視她嘲弄,把我往懷里一攬,在我唇上親了下。

我甜笑。一瞬間突然感覺背后有道芒刺,身體不禁一頓,猛得回頭。

可除了在風中輕曳的薰衣草和遠處矗立的一棟農舍,空無一人。

“怎么了?”樓少棠問我,視線也移向我身后。

我回過頭,沖他微微一笑,“沒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這幾天,一路總感覺有雙眼睛始終在監視著我們,可四下去找卻什么也沒有發現。

“小穎姐,快過來!”前方,樓安琪站在一排布篷搭起的鋪子前,興奮地朝我招手。

我和樓少棠走過去,見鋪子上擺滿了由薰衣草制成的精油、手工皂、香水、蠟燭、花草茶、餅干等各色產品,還有印著薰衣草花田的明信片、書簽和薰衣草娃娃等衍生禮品。

樓安琪拿起一瓶精油問我:“小穎姐,你覺得這精油好不好?”

老實講,我對精油并沒特別深的研究,只懂皮毛。倒是樓少棠,知道我有用精油的習慣后,他做過詳細而深入的研究,只差考張證就沒能做國際芳療師了。記得他為我專門請的芳療師曾跟我開玩笑說,她都擔心樓少棠有朝一日會跟她搶飯碗。

“很不錯。”樓少棠手里拿著瓶精油,在看上面的法文產品介紹,“這款是由狹葉薰衣草提煉的,里面乙酸沉香酯成分含量高達50。”他放下精油,對樓安琪說:“不過它是單方精油,而且純度很高,所以你必須稀釋后用,否則反而會對身體造成不適。”

樓安琪點點頭,把鋪子上所有精油一掃而空。

我吃驚地問:“你買這么多做什么?一瓶精油能用很久,而且保質時間不長。”

“我要送朋友,她們都喜歡用精油的。”

聽她這樣說,我突然靈光乍現,拍拍樓少棠手臂,“老公,你說‘雅妍’也開發精油產品怎么樣?”

樓少棠似是一點不意外的,嘴角勾現起睿智的笑,從兜里拿出手機點滑了幾下后遞向我。我微微疑惑,接過一看,竟然是一份精油產品開發計劃書。

我詫異地睜大眼睛,將頁面往下拉。計劃書做得十分詳細,從市場背景分析、消費人群調研到產品具體開發方案和成本預算,足足有近百頁。

“關于這點其實我早就想跟你說了。”樓少棠說:“現在大眾都在提倡有機的概念,喜歡使用天然健康的產品,而精油就是其中之一。”他手指放到手機上,將頁面拉至“產品開發具體方案”這頁上,“‘雅妍’不僅可以單獨出單、復方精油產品,還可以將精油成分添加到現有的護膚產品中,升級產品,增加賣點,重新包裝產品概念,售價還能再翻番。”

談及生意,他立刻變身成商場上那個殺伐果決的男人,滔滔不絕,頭頭是道。“除了精油,將來還可以再做健康食品這一塊。不過不用著急,慢慢來。”

我抬起頭看他,他運籌帷幄、胸有成竹的模樣,令我倍覺心暖和感動。他為“天悅”已是日理萬機,卻還在為我“雅妍”的發展周全考慮。

“老公,你不累嗎?”我手覆上他臉頰,心疼地輕撫。

他知道我說這話的意思,抬手摸住我手,笑意加深,“為我老婆做事,我甘之如飴,哪會累?!”輕拉下我手,在我手背上輕印一吻。

阿嚏、阿嚏、阿嚏——

一陣噴嚏聲在旁邊響起。

我應聲看去,只見樓安琪正拿著一瓶香水對著小宇在噴,小宇捂著鼻子狂打噴嚏。

我趕緊把小宇拉到一邊,“別噴!他對香水過敏。”揮了揮周圍的空氣。

“啊?”本還笑得前仰后合的樓安琪一聽一下緊張,“這樣啊,那我不要了。”她立即放下香水,還把已放進購物籃里的幾瓶香水全都拿出來放回到鋪子上,邊幫我一起揮散彌漫在空氣里的香水,邊對小宇歉意地道:“對不起小宇,我不知道。”

小宇沒說話,只擺擺手,臉色看上去不是太好。

樓安琪見狀忙朝四周環顧,隨即掏出口袋里的手帕奔向右邊的洗手池,將手帕打濕后又跑回到小宇跟前,“給。”她把手帕遞給小宇,朝他鼻子示意了下,“捂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小宇接過,捂在鼻子上。

買完東西后我們繼續出發。傍晚時分,我們抵達了凡爾登大峽谷的圣十字湖。樓少棠告訴我們,它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為它是在十字軍東征時被發現的。這里不僅是法國人,也是歐洲人的度假勝地,每年的這個季節許多人都會來這里攀巖、暢游、玩皮劃艇。

如樓少棠所言,這里的風景真是美得攝人心魄。天是藍的,湖水是藍的,高掛天空的驕陽,郁郁蔥蔥的樹木,教堂古堡林立,此時此刻我仿若不在人間,而是身在童話仙境里。

我們租住在湖畔邊的一間度假屋,打開陽臺門,出去就是沙灘和碧藍的湖水。因為整個度假屋都被我們包了,所以這片區域除了我們沒有別人。

夜幕降臨,我們在沙灘上支起燒烤爐,將之前串好的羊排、雞翅、香腸和一些海鮮、蔬菜一一放在上面。樓少棠和小宇負責烤,我和樓安琪就坐在他們邊上負責吃。

“小宇,我還要個雞翅。”樓安琪嘴里的雞翅還沒啃完,又把盤子伸到小宇面前。

小宇斜她眼,嫌棄地道:“你怎么這么能吃?!”

樓安琪吧嘰下嘴,嘿嘿一笑:“你烤得好吃嘛!”

小宇沒轍地搖搖頭,夾起一只雞翅放到她盤子里,“這是最后一只,雞翅都你一人吃的,留點給別人。”

樓安琪聳聳肩,“好吧,那你給我烤扇貝。”

小宇無語地盯了她幾秒,微嘆口氣,從旁邊的食盤里拿了幾個扇貝放到烤架上。

看他倆這歡喜冤家的,我勾笑,對樓少棠和小宇說:“你們也別光顧著烤,吃一點吧,這些夠了。”夾起香腸送到樓少棠嘴邊,樓少棠張嘴咬了一口。

“哪里夠?我們烤的速度可趕不上你們吃的速度。”

小宇頗為怨念地說了句,隨即朝樓安琪看眼。樓安琪低著頭在津津有味地啃雞翅,沒意識到小宇說的是她。

我笑笑,隨便他,只管自己給樓少棠喂吃的。

片刻,樓安琪拿起紙巾抹了抹油光發亮的嘴,“我們唱歌吧。”

“不唱,要唱你自己唱。”小宇不太會唱歌,所以對于樓安琪的提議第一個表示反對。

“我唱就我唱!”樓安琪哼了聲,放下盤子,站起身,開口就唱——

初夏的來臨也溢出了俏皮的氣息

在暑氣充斥的季節里你晶瑩剔透的帶著涼意

你在天南星氣質非凡好活力oh...好活力

輕輕柔柔的想念在單戀的季節

還記得湖畔曾與你相遇

甜甜蜜蜜的曖昧在熱戀的季節

還記得你的笑容無比的甜

她邊唱身體邊跟著節奏歡快的扭動起來,安靜的氣氛瞬間變得雀躍活潑,我被她的歌聲感染,也跟著她輕唱起來。

樓少棠放下燒烤夾,揚起笑容,一瞬不瞬地凝視著我,眸子里閃爍的光芒比天上的星辰還亮眼。說不唱歌的小宇也不自覺地跟著曲調哼了起來。

我們還在唱著,樓安琪突然跑向湖邊,兩手張開攏在嘴邊,對著漆黑平靜的湖面大聲叫道:“涂思宇,你是世界上最帥最帥的男人,我好喜歡你啊!”

歡樂的歌聲戛然而止,氣氛立時陷入靜謐。和樓少棠對視一眼后,我側首看向小宇。

雖然之前就知道樓安琪喜歡自己,但和我們一樣,他沒料到樓安琪會突然表白,長這么大他還是頭一次被女生表白,且又是當著眾人的面。他本來臉皮就薄,此刻,臉脹紅得像烤架上烤熟的大蝦,手里剛在烤的羊排也掉到了地上,怔怔望著樓安琪窈窕的背影,一時毫無反應。

“怎么辦?你成老二了。”我轉頭看樓少棠,戲謔一笑。

“什么老二?”

他一時沒聽懂我的意思,從背后圈住我腰,俯首湊近我的臉。溫熱的呼吸混合著空氣里的潮濕,似羽毛般輕拂到我臉頰。

我身體偎靠進他懷里,“現在小宇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你不就成老二了。”

樓少棠恍然,挑下眉,“是嘛,在你心目中我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帥的?”

見我光笑不說話,樓少棠似是懲罰地輕咬下我的嘴,“說,到底誰是世界上最帥的?”手指在我敏感的腰間輕緩打圈。

我被他搔得癢癢的,扭了下身體,撒嬌地推搡他,“好癢”

樓少棠不罷手,手指慢慢游向我肚臍下方,“你要不說,還有更癢的。”

我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有所指,捉住他手,笑罵:“流-氓。”

“流-氓?”他輕笑,反扣住我手,手指插進我指間,唇瓣摩挲至我耳垂,伸出舌尖輕舔,“你說對了,我就是流-氓。”

他聲音愛昧,呼吸灼熱,每個字都似帶著迷亂我心智的佑惑力。我被惹得渾身又酥又癢,喘-息聲漸漸加重,但頭腦還算清醒,“別鬧”我手肘輕頂了下他平坦結實的腹部,下巴朝旁邊的小宇點了點。

小宇已經從驚怔中回神,仿佛剛才什么事也沒發生,低著頭繼續在烤東西,沒注意到我們。

我又看向湖邊,見樓安琪正朝我們這邊走回來,我縮了縮身子,提醒他,“安琪回來了。”

樓少棠停下對我的挑豆朝她看眼,放開了我,“走。”

他牽起我手,轉身,提步往后方樹林的方向走。

“喂,去哪兒?”我腳步緊跟,壓低聲嗓問他。

“耍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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