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章南哥,這家伙誰呀?第五百章南哥,這家伙誰呀?←→::mayiwsk
“劉曼曼!”高思羽等人這時也發現了副駕駛位上的劉曼曼,臉上同樣流露出一抹震驚之色。
原來高思羽等人見南哥明顯有賣好與葛東旭的樣子,偏生他們又不認識葛東旭,便也跟林劍鋒等人一樣,下意識地望向葛東旭身后的大切諾基。
不過他們不是專業人士,也不是京城的人,看不出來葛東旭這輛大切諾基有什么特殊。只知道這種v8大切諾基雖然是好車,至少也要五十萬出頭,但對于他們這些非富即貴的人而言,也沒什么了不起的。像高思羽的寶馬740就花了一百三十萬,比起這輛v8大切諾基可牛叉多了。至于那京v字開頭的車牌,他們也只以為是京城的車牌,并沒有意識到普通京城的車牌“京v”兩字是黑體字的,那紅色字體可不僅僅代表著京城,還有更特殊的意義。
雖然他們沒看出這輛大切諾基的特殊性,不過倒是讓他們看到了劉曼曼。
劉曼曼,高思羽等人自然認識,也跟她在一些宴會上見過面,聊過天,多少對她也有點垂涎之意。不過以前劉曼曼有靠山,他們不好下手,如今想下手,但劉曼曼總是表面上看起來笑盈盈的,言行舉止里卻透著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味道,讓他們心里癢癢的,卻又得不了手。
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如今竟然坐在葛東旭的車上,這背后的意思自然就大了去。
難道說,這小子真有很大的來頭?
還是說南哥因為劉曼曼的緣故才賣這家伙的面子?這不對呀,南哥貌似對劉曼曼也有點意思,這小子橫刀奪愛,他應該嫉妒才是啊?
還是說南哥想在劉曼曼面前保持紳士君子風度?好讓美女動心?
一瞬間,高思羽等人的腦海里轉過許多念頭。
“南哥,高少,王少……你們好!”見眾人注意到自己,劉曼曼只好搖下車窗,探頭沖南哥等人笑盈盈地揮了揮手。
“南哥你們好。”見劉曼曼跟南哥等人打招唿,坐在后車位的舞拾依也搖下了車窗,露出了她那驚艷的面容,朝南哥等人揮了揮手。
“舞拾依!”高思羽等人見后面竟然還坐著個省娛樂臺的當家花旦舞拾依,以及其他兩位美女,不禁又是一驚。
我草,這小子究竟什么來路啦,要不要這么拉風,開輛大切諾基,就敢拉著四位美女上街,其中兩位還是省臺的當家花旦!老子開的是寶馬車都沒拉過這么多美女呢!
而林劍鋒等人就徹底瞪圓了眼珠子,下巴都快要掉在了地上。
這后車位上的三人可不就是他們之前在電梯里碰到的三人,難道說,之前葛東旭在明月湖旋轉餐廳里說的有約,約的就是她們四人?
想到這里,林劍鋒、任丹丹還有石天航不由得又想到了之前在旋轉餐廳里嘲諷葛東旭的話,頓時間臉頰發燙如火燒,恨不得找條地縫鉆了得了!
這臉他奶奶的丟得也太大了!人家那什么檔次啊!約的是大明星,大美女,而且一約就是四個,自己竟然還嘲笑他吃不起旋轉餐廳的自助餐?還說不差他一個!
“原來曼曼和拾依你們也都在呀!哈哈,這還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南哥見劉曼曼和舞拾依在車里,雖然也有些吃驚,但很快也就釋然,笑著說道。
開這種車子的人,身邊跟著幾個省臺當紅花旦又算什么?
甚至以前南哥還在疑惑,劉曼曼明顯失去了靠山,為什么省臺還力挺她,為什么舞拾依這個新人沒什么背景和靠山,卻突然間就被委以重任,上了位,如今南哥終于霍然明白過來,原來她們的靠山是眼前這位看似默默無名但卻肯定很牛叉的年輕人。
“呵呵,既然這樣,那我也不跟你客氣。”葛東旭見南哥是個有見識的人,也識趣,也就不再多言,笑著沖南哥點點頭,然后又轉向林劍鋒道:“既然南哥他們肯給面子,這件事就這樣了,以后開車小心一點。”
“是,我知道了,謝謝你葛東旭。”林劍鋒面對葛東旭的訓話,這回再也沒了以前的意氣奮發和滿滿的優越感,急忙點頭道。
“謝謝就不用了。”葛東旭點點頭,然后看向徐嫣然和林曉潔說道:“我有事情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葛東旭又轉向南哥,沖他笑著點點頭道:“這次謝謝你了,我有事情先走。”
“不客氣,說起來我們脾氣也暴躁了一些。”南哥連忙謙虛道。
葛東旭笑笑,沒再跟他客氣,轉身上了車子,然后發動車子,開著大切諾基走了。
看著大切諾基揚長而去,南哥暗暗舒了一口氣,心想,幸好這人好說話,要不然這件事鬧僵,少不得得挨家里老頭子罵。
“南哥,這家伙誰呀?開著一輛破切諾基就這么拽?”見葛東旭開車走了,高思羽等人這才紛紛開口問道,一臉的不服氣。
也是,他們的身份就算不如昨天晚上被抓走的陳家公子哥陳龍佑,相差也是有限,平時在臨州市雖然說不上橫著走,但那也絕對沒人敢輕易招惹他們,個個都是眼高與天的公子哥,又哪曾像今天這樣過,被人追了尾,一個小年輕下來,輕飄飄地說幾句話就了事的?
“破切諾基?你們懂個屁!就算我家老子都沒資格開這車子!”南哥見這幫家伙竟然敢說葛東旭的車子是破切諾基,忍不住噼頭罵道。
“呲!”高思羽等人聞言不禁全都勐吸一口冷氣。
別人不知道南哥什么來頭,他父親是什么身份,難道他們還不清楚嗎?
如果連他家老頭都沒資格開這車子,那個年輕人得有多牛叉啊?
“南哥,沒這么夸張吧,那家伙看起來頂多也就二十來歲而已!他怎么可能跟你家老爸相比呢?再說了,那輛車我也看不出來有什么特別,無非也就掛著京城的車牌而已。”許久,高思羽才穩住心神,一臉不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