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撩,閃婚誘哄臉紅心跳

第265章 親哥哥就是好哥哥

第265章親哥哥就是好哥哥

唐朵笑著摟住向北:“你沒問問他為什么?”

向北傷心地搖頭:“他說,不想讓我當妹子。”

唐朵:“把他叫過來,當面問問他為什么?”

躲在門外的小受,緊繃著臉走進來。

向北委屈地撇著嘴,軟兮兮問:“小受哥哥,你為什么不愿意讓我當你妹子?”

小受嘴唇動了動,揚起脖子幾乎是吼著說:“我不想認你當妹妹,我想娶你當老婆。”

唐朵抿著嘴笑,輕聲問向北:“小北,你愿意嗎?”

向北立刻開心起來:“我就是想當他的老婆啊。”

唐朵:“那你剛才為什么說,要認小受當哥哥?”

向北眼睛睜得圓圓:“電視里叫親哥哥好哥哥,就是老公啊。晉哥也管染姐叫好姐姐。”

小受咧著大嘴樂出聲:“你想叫我什么都成。”

唐朵也忍不住笑,此親非彼親,是親愛的親。

郁文舟:“小北終究是衛家撫養大的,小受,你要先準備些禮物,正式去衛家拜訪一下。”

“好,我這就去。”

小受轉身就要走,被郁文舟叫住:“你娶人家姑娘,要先想好話怎么說,日后的路該怎么走,人家才放心把人交給你。”

小受:“我攢的錢夠買房子了。”

郁文舟從抽屜里掏出一個文件夾,遞給小受:“還不夠。女人看的是長久。這是一個鋪面,和一個DM的聘書。你想好,是自己開個夫妻店,還是在DM做一份朝九晚五穩定的工作。”

小受接過文件夾,是一間專業的室內攀巖館。他以前跟過兩年戶外登山隊,攀巖方面有專長。

“老板,你早就幫我準備好了?”

自從小受幫忙走了一次秀臺,郁文舟就給他報了些經營管理方面的課程,很少再讓他做暗保。只是沒課的時候,偶爾和向北一起跟著唐朵。

小受原本以為是因為自己公開露了面,所以不方便再做暗衛。現在才明白,是郁文舟早就明白他和小受的情意,故意這樣安排。

郁文舟:“店已經看好了,隨時可以盤下來。前期投資你不用發愁,算是我給你和向北的新婚賀禮。經營上,我會找專業經理人跟你一段時間,等你和向北熟練了再撤手。”

小受感動地不知說什么好:“老板……”

郁文舟不想跟大男人煽情,擺手:“去忙吧,記得帶著向北一起回衛家。”

小受拉著向北的手,轉過身就忍不住紅了眼圈。

向北拽拽他,輕聲喚:“小受哥哥。”

小受淚中帶笑:“走,帶你買好吃的去。”

唐朵臉上忍不住地露出姨母笑。

郁文舟和唐朵休息了幾日,就返工上班。

之前籌劃的快樂綜藝征集令,已經收到不少好的創意。唐朵從中選了兩個,一個準備自己親自做,一個交給尚哥主推。

忙碌了幾天,謝繼墨親自來送結婚請帖。他很識趣地去了郁文舟的總裁室,沒敢驚動唐朵。

雖然知道唐朵不可能參加,但還是在請帖里寫上了兩個人的名字。

晚上郁文舟拿著請帖回家,放到茶幾上明顯的地方。

唐朵猜到是謝繼墨的,遲疑了一下,還是拿起來打開。

婚禮定在下個月初,地址不是謝繼墨的萬城老家,而是平城。

郁文舟輕輕從背后攏住他:“我可以陪你留在家里。”

唐朵搖頭:“他是你最好的朋友,你要去的。而且,墨哥和落落都是好人。”

唐朵知道謝繼墨真的是他哥哥的時候,是有一瞬間動搖的。她不想認謝霄,但是對謝繼墨卻有些期許。

只不過她不想在喊謝繼墨哥哥的時候,想起謝霄。

那天謝繼墨和落落被困在濃煙里沒有出來。她是把謝繼墨當做親哥哥來擔心。

但是這份念想,悄悄留在心里就好了。

唐朵放下請帖:“墨哥給我送過股份和很大的紅包,幫我想個辦法,把這些都當做禮物還給他吧。”

郁文舟:“好,我來辦。”

唐朵側起頭:“你可以,以咱們兩個人的名義送。”

郁文舟吻她的頭發:“他會很開心。”

唐朵:“如果有不熟的人問我為什么沒去,你就說我身體不舒服。”

郁文舟:“這種話不能亂說。如果真有不開眼的問起,我就說你有更重要的事情。”

唐朵轉過身:“老公,多少天了?”

郁文舟抿唇笑:“十五天。做手術的醫生說最少兩周,最好休整一個月。”

唐朵伸出一個手指,杵著他的鎖骨:“那你繼續在次臥堅持十幾天吧。”

郁文舟貼到她耳邊:“今天下午我去檢查過了,醫生說我恢復的很好,可以了。”

唐朵撩起眼角:“老公,問你個問題啊。”

“什么?”

唐朵慢悠悠地問:“給你做檢查的是男醫生還是女醫生?旁邊有沒有護士觀摩?他/她是怎么給你做檢查的?”

郁文舟輕點唐朵的額頭:“我是很守男德的,無論手術還是檢查,都要求男醫生男護士。”

唐朵故意逗他:“你說是就是?怎么證明。”

郁文舟拉著她往臥室走:“親力親為地展示給你看。”

次月初的某個良辰吉日,郁文舟去參加謝繼墨和葉落落的婚禮。

田沅來家里找唐朵。

唐朵打開門看到是田沅:“郁文舟讓你來陪我的?”

田沅拎著兩杯雪頂冰拿鐵:“帶薪休假,我是自愿的。”

唐朵很不好意思:“抱歉,害你沒當成葉落落的司儀。”

田沅無所謂道:“你老公給我的補償紅包,比當司儀多了幾倍。而且我是未來金牌主持,這種商務式的主持少參與,對個人定位有好處。”

唐朵取出拿鐵,喝了一口:“味道不太對。”

“有嗎?是你很喜歡的那家店,古藤白咖啡,很貴的。”田沅喝了兩大口,回味了一會兒,“是郁太太您口味變刁鉆了吧。”

唐朵又嘗了一小口,皺著眉:“可能是雪頂奶油有點膩。”

嘴里泛著酸,唐朵倒了杯溫水漱口。

田沅把兩杯都攏到自己面前:“我不嫌棄你,兩杯我都喝了。”

張阿姨給唐朵沏了杯紅糖水,唐朵看到杯子,開始發呆:“沅沅,今天幾號?”

田沅:“八月八號。怎么,理財產品到期了?”

唐朵慌亂地往臥室跑,從抽屜最深處拿出兩枚驗孕棒。這是上次姐姐悄悄留下給她的。

田沅頓時明白:“你例假到日子沒來?”

唐朵又開心又緊張,木訥地點點頭。怪不得郁文舟這幾天很老實,還給她準備紅棗和玫瑰花水。她自己忙得都沒注意。

“最近太忙,我都忘了。已經過去三四天了。”

田沅怕她高興太早撲場空:“你先放松。最近發生了很多事,情緒和勞累都會影響激素,導致推遲。”

唐朵小手不太受控,幾次才把包裝撕開:“我,我去測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