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嬌

第190章 晉王竟然被妖女魅惑

正文卷第190章晉王竟然被妖女魅惑

正文卷第190章晉王竟然被妖女魅惑

“殿下,您的傷還未痊愈,不可騎馬……”

蕭令牽了韁繩,飛身上馬,月白的衣袍在風中獵獵而飛。

沒理穆冉的焦急,干脆利落地系上披風,伸手攏了下擺,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回主子的話。”穆冉戰戰兢兢,“主子吩咐好好看住陸姑娘,屬下不敢怠慢,然而昭陽宮那邊非要把人帶走,屬下不敢阻攔,只能來報信了。”

非要把人帶走?蕭令臉色一沉,心頭有些怒意。

貴妃再得寵,也只是個后妃,竟然敢在他的王府如此囂張跋扈?陸晚住在他府上,要打要殺,也得問問他同不同意!

況且拒婚抗旨是他的事,怎么也算不到她頭上去。

然而裴貴妃向來是個手段狠厲的,真要算計她起來,只怕是……兇多吉少!

心頭一緊,他二話不說,一拉韁繩就往皇宮方向策馬而去。

從修羅衛的府衙到皇宮并不遠,這不長不短的路程,卻讓人覺得隔了一了天上人間那么漫長,一顆心像是懸在了萬丈高崖之上,惶恐不安。

一向四平八穩的晉王殿下,此時無論如何也不能平靜下來。

他不得不安慰自己,裴貴妃一向不支持他娶裴嘉月,巴不得他和裴嘉月不能成婚,所以可能會對陸晚留情一些;而陸晚雖然心思淺顯,卻也不是個任人宰割的羔羊,也許她能機智逃脫……

守衛宮門的侍衛遠遠只見一匹白色駿馬疾馳而來。

眾人腳步一頓,列隊站好,手中長矛迅速出擊,擺開御敵的架勢。

眼看著那一人一馬由遠及近,眾侍衛有眼尖的,驚呼道:“快攔住他!擅闖宮門是死罪!”

話音剛落,一道月白色身影掠過,最前面的守門侍衛眨眨眼,只見有人從馬上飛身下來,站在皇城門外。

那人容貌極為俊秀出塵,神色清冷,面容淡漠,長眉之間帶著一縷竭力克制的怒意,行動極快,顯然是準備硬闖宮門了,然而臉上卻絲毫不見凌厲之色,一點兒殺氣都未曾表現出來。

最前面那名侍衛瞅見他手上的玉牌,結結巴巴道:“是……是晉王殿下!快把宮門打開!”

“吱呀”一聲,宮門打開。

開府在外的皇子,不經傳召不得入宮,即使入宮也得先經過皇帝應允通傳。然而蕭令開府時尚且年幼,又因為王府頻繁出現事故,皇帝為了方便,特意賞賜了通行玉佩,只是他一向不問政事,不經皇帝要求鮮少主動進宮,這塊令牌便也從未派上用場。

只是萬萬沒想到,第一次用通行玉佩,竟然是為了救陸晚。

一路上沒有任何停留,蕭令大步向著昭陽宮而去,墨色的發絲隨著冷風卷起,他伸手將披風遞給穆冉,聲色愈發清冷:“人在哪兒?”

“昭陽宮的后殿。”穆冉緊緊跟在身后,一面觀察四周一面低聲道,“聽說是讓陸姑娘在后頭抄佛經,好像并未進行責打。”

“抄佛經?”腳步一頓,蕭令挑眉問道。

“是。聽說把人召進來就安排去了后殿抄佛經,現下估摸著都抄了有百八十遍了!”

眉目微凝,蕭令微微笑了一聲。

這笑容,分明是溫和得緊,穆冉瞧著,卻覺得有幾分殺氣:“殿下覺得有詐?”

景陽宮。

所有的宮女太監們都十二萬分的小心。

皇帝這些日子因為蕭令抗旨的事情心情非常不好,誰知方才在御書房,竟然有一批新任的年輕官員聯名請旨釋放陸揚,他氣得當場就駁斥了數十人,又把脾氣最執拗的那個年輕官員打了二十板子,這才怒氣沖沖的擺架回了寢宮。

此時此刻他面色依然十分陰沉,仿佛一座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的火藥堆。

王季迎上來道:“圣上,貴妃娘娘求見。”

“去回朕的話,就說朕今日乏了,讓她明日再來。”皇帝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王季為難地看了一眼皇帝,猶豫道:“貴妃娘娘說……一定要見到圣上。說有重要的事情向圣上稟報呢。”

“她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眉頭微皺,皇帝不悅道:“個個都不省心,去叫她進來吧。”

話音剛落,裴貴妃就面色凝重地從側殿走了出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御座之下:“圣上,您要為臣妾做主啊!”

“貴妃怎么了?”皇帝微抬了右手,示意她平身,“這是受了什么委屈?”

擦了擦眼角盈盈欲墜的淚珠兒,裴貴妃又羞又惱道:“臣妾,臣妾近日潛心研究佛法,聽說陸揚的女兒陸晚寫得一手好字,便叫人傳她入宮給臣妾抄佛經。然而誰知道她……”

“怎么了?”

“誰知道、誰知道竟然招來了晉王殿下,殿下拿著圣上的玉牌擅闖宮門,然后直接去了臣妾的寢宮……”

裴貴妃越說越委屈,不知道的還以為受了蕭令多大的侮辱。

皇帝一驚:“竟有此事?他竟然為了那個女子,連朕都不放在眼里?”

裴貴妃眼看火候不夠,又添了一把:“晉王連抗旨都敢,擅闖宮門也不奇怪了。”

她看了一眼皇帝,欲言又止道:“若只是闖入臣妾的昭陽宮,臣妾也不想擾圣上煩心,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臣妾宮里剛剛發生了一件有辱天家顏面的事……”她用帕子遮了臉,很是難以啟齒地樣子,吞吞吐吐道,“掌事姑姑以為是哪個不守規矩的太監宮女,嚇得臉都白了連忙回了臣妾,臣妾打理著這后宮,一聽這事便也嚇壞了,立即前去查看……”

皇帝大怒:“查到什么了???!!”

裴貴妃哆嗦了一下,沒敢回答,微微扭頭看向身后。

旁邊的嬤嬤立即跪行了幾步,伏在地上道:“回圣上的話,是晉王和陸晚!

“什么?!”皇帝手上的茶盞顫了一下。

裴貴妃道:“這事也怪不得晉王,他年輕氣盛,又還未迎娶正妃,那姓陸的女子天天住在晉王府,一來二去的就產生了邪念一心想攀高枝兒也未必可知……只是晉王身為皇子,竟然被那等妖女魅惑,現下整個長安城都傳遍了呢,說晉王抗旨是為了那個陸晚……”

不提這些還好,提起這事新賬舊賬一并涌上來,皇帝只覺得兩眼發黑,也顧不得天家顏面了,伸手重重地往桌上一拍:“他們現在人在哪兒!”

裴貴妃道:“在昭陽宮后殿呢。”

皇帝怒不可遏:“來人,擺架昭陽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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