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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蓋爾的臉上的神情,羅定的心里也笑了了,他知道蓋爾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他知道自己的這一句話是把對方嚇到了。
“呵,蓋爾先生,你覺得我們沒有這樣的實力?”羅定又笑著補了一句。
本來蓋爾還真的有一點不太相信,但是羅定現在又說了這樣一句,倒倒是讓蓋爾不太好判斷起來。
事實上,到了蓋爾這樣的程度的人了,一般來說,是沒有人會如此地信口開河的,原因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說出來,也沒有多少人真的會相信是真的,所以長久下來,說出來的話,反而會有比較高的可信度。所以說,當羅定說出想要把三塊地都拿下來的時候,蓋爾雖然心驚,但是下意識地是相信的。
但是后來又一想,這三塊地都拿下來,那光是要投進去的錢,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數目了,更不用說是要進行開發了。所以,蓋爾又不太相信了。
只是,羅定簡單地反問一句又讓蓋爾一驚,那個偉大而龐大的古老國家這些年來發展讓整個世界都震驚不已,這樣的一個國家出來的人,手里有多少資源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說出要把這三塊地都拿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里,蓋爾不由得看向那個在另外一個角落正在與另外的一些人聊著的廖子田,心里不由得生出一絲焦慮來,上一次與廖子田的交手完敗讓蓋爾真正地知道了廖子田的實力,而這一次,難道自己又會失敗一次?
這個念頭在蓋爾的腦子里出現了一下,但是他馬上又把自己的精神集中到羅定的身上,他下意識地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似乎同樣是一個危險無比的對手,而當這樣的一個對手與廖子田那本來就讓整個投資界的人都忌憚無比的人聯起手來,那會出現什么樣的局面?
想到這里,蓋爾的臉上就不由得呈現出強烈的擔憂來。
“呵,羅先生,你們的胃口從來都是很大的啊。”蓋爾苦笑了一下說。
對于這一點,也許前幾年,國際上的像蓋爾這樣的專業的投資者還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最近幾年,事情出現了根本姓的變化,他們感覺到了來自這樣一個古老的帝國的人的巨大的壓力。所以,他的這樣一句話也是深有感慨之下說出來的。
“資本都是趨利的,我們這些年來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自然就希望能找到更好的投資的渠道,而這一次的東瓊市的項目就讓我們感覺到相當的有投資價值,所以我們才會在這樣的一個計劃。當然,我們相信要想達到這樣的把三塊土地都拿到手的計劃,那絕對是相當的不容易的,我們同樣知道必然會遇到巨大的挑戰,對于這一點,我們是有心理準備的。”
聽到羅定的這一翻話,蓋爾的心里又是一陣苦笑,什么叫知道會面臨巨大的挑戰、什么叫有心理準備?這不明擺著要示威和志在必得么?
搖了搖頭,蓋爾說:“與羅先生你們為敵真的是一件讓人很難接受的事情啊。
“呵,蓋爾先生,你過獎了,咱們都是為了投資嘛,競爭也好,合作也好,只要是對我們有利的,我們都是會做的。公平競爭,不管結果如何,我們都是朋友嘛。”
說著,羅定興趣手里的酒杯,與蓋爾碰了一下。還在有一點愣神的有一點被動地舉起了手里的酒杯與羅定碰了一下,只是平時相當誘人的酒這個時候似乎也沒有了什么味道。
看著轉身離去然后與別人低聲地交談的蓋爾,羅定笑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已經給蓋爾造成了巨大的壓力,而他這個時候與別人的交談很快就會把自己剛才與蓋爾說的那些消息傳出去,而這正是羅定的目的,他相信在這樣的一個不大的聚會之中,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一定會以一種難以相信的速度迅速地為所有人知道。
這樣的話,那自己與廖子田今天晚上來這里的目的就完全達到了,也就成功地把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自己和廖子田的身上,而為自己和廖子田在暗中布下的暗手提供了實現目的的機會。
自己和廖子田定下的這個計策雖然很簡單,但是羅定卻相信自己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實現。
不出所料,羅定很快就感覺到整個廳里的人的氣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而很多人不時向自己看來。
“這味兒發生變化了啊。”羅定心里想。他知道廖子田一定也有同樣的感覺了。羅定的嘴角出現了一絲微笑,想了一下,羅定往大廳外走去。
在聚會的廳的后面,有一個小花園,羅定出去的時候,發現這個小花園被整理得相當的精致,夜色之中,亮著的幾盞小燈隱隱地把整個花園的面目展現在羅定的面前:
當中的是一條小路,彎曲而去,而沿著這一條小路的兩側,則是種著低矮的灌木,然后就是水池、小亭,再加上那些一人高的花木和假山,讓羅定都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置身于一個江南園林之中。
不過,羅定臉上那輕松的表情很快就消失了,因為當他在小路上走著的時候,他卻感應到了一個隱隱的氣場,這樣的氣場羅定太熟悉了,這是風水陣才能形成的氣場!
“看來這里是一個風水高手所為啊!”羅定心里想。
任何地方都會有一個或者是多個氣場,一般來說,這樣的氣場對于人是沒有大的影響或者是這種影響是沒有目的姓的,但是對于一個風水師特別是風水大師來說,他們就可以通過布下風水陣的方式來形成一個足以影響人的氣場來,而這個氣場可能會影響人的運勢,如果身體和財運等等。
羅定現在發現在這里布下這個風水陣的風水師絕對是一個高手,除去效用不說,光是讓羅定差一點沒有發現就已經是不得了了。要知道羅定與一般的風水師不一樣就在于他擁有異能,他判斷一個地方有沒有風水陣靠得不是看而是感應!
布下這個風水陣的風水師相當的高明就在于對方并沒有一味地追求強大的氣場,而是在追求強大的氣場的同時,讓這個氣場很巧妙和隱藏起來,而讓人不太容易發現,但是又不至于因為這樣而讓整個風水陣的威力受到影響。所以,這是相當高明的人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之前羅定在別墅的大廳時的時候,并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這里竟然布下了一個風水陣!當然,這也與之前在別墅的大廳里羅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與蓋爾等人交談之上有一定的關系,但是不管怎么樣,羅定都覺得對方的水平絕對是大師級的。
來回慢慢地走了一會,羅定終于確定了這里的這個風水陣的氣場的目的就在于降低人的財運,因為這里的這個風水陣產生的煞氣就象是一道道繩子一樣,可以把人自身的氣場都“綁住”一樣,讓人根本沒有辦法動彈,而且羅定也發現,整個別墅的前后的造型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一頭大一頭小的豬籠一樣,而這樣的形狀在風水上,就是很典型的豬籠局!
豬籠局的最大的特點就是入水,而眾所周知的是,豬籠是有很大的“網眼”的,一旦入水,就會沉沒,根本沒有浮起來的可能,這就意味著財氣散盡,根本沒有辦法留得下來。想到這里,羅定的目光落到了院子里的那個大得有一點離譜的水池上。
之前羅定一看到這個水池的時候就覺得有一點奇怪,現在看來是特意建的。
“豬籠如果沒有足夠的水,又怎么可能沉得下去?這里的主人真的是好計算啊。”
羅定心里冷笑著想。
今天晚上出現在這里的人,無一不是搞投資的,而能把投資搞到這個程度上,除了技術學識之外,這些人也肯定都是財運極佳的人,而今天晚上這里的主人把這些人都邀請到這樣的一個可以打壓和破壞財運的別墅之中,其目的很顯然就是打壓和破壞這些人的財運,而讓這些人在接下來的投資之中增加失手的機率。
這樣一來,那今天晚上邀請這些人來的主人,自然就能從中獲得好處!
羅定必須得承認,這是一個相當陰險的風水計謀。
不過,發現了這一點的羅定并沒有任何的擔心,相反,他是樂于見到這樣的局面的,因為這里的主人這一個辦法很有可能是弄巧成拙,最后會出現漁翁得利的局面,所以,羅定是一點也不擔心!
想清楚了里面的利害得失之后,羅定置身就想往廳里走回去,他覺得應該把這個情況和廖子田說一下,但是,就在羅定剛剛轉身的時候,他卻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而隨之傳來的則是一陣淡淡的香氣。
羅定心中一動,他之前之所以走出來,是有目的的,就是希望在蓋爾把自己和廖子田想拿下三塊地的信號傳出去之后,希望會有人來和自己接觸,而在大廳之中應該大家都在看著,反而不太方便,所以羅定才走出來的,但是后來是錯有錯著,讓自己發現了這里原來是隱藏著一個豬籠陣!
所以,當羅定聽到這一陣腳步聲的時候,他知道肯定是有人來找自己了,而且從香氣上來說,還是一個女人。
“希望是一個美女。
羅定的腦子里轉著這樣的一個念頭。
羅定的“祈禱”很顯然起了作用,很快出現在他的面前的確實是一個美女,而且是一個他從來也沒有接觸過的西方美女!
首先是身高,羅定已經有近一米八的個頭,而這個正向他走過來的女人看來與羅定有著相近的身高,高挑,羅定對于這樣的身高的女人只想得到這樣的一個形容詞。
高挑得有如模特一樣身高,而卻又同時擁有模特一樣的身材,長得有一點過分的長腿,再加上細而有力的腰,胸前不能說是偉大,但是卻有著極為完美的曲線。
夜色之下,那一張露出來的臉很顯然擁有混血的特點,線條分明精致得就像是最偉大的畫家用了十年完成的作品一般,而一下子把羅定的目光吸引住的就是對方那一雙大眼睛。現在兩人所在的這個地方光線不強,但是就算如此,羅定卻一下就看到了對方的這一雙眼睛!
有如深海一般的蔚藍之中帶著有如狐貍一般狡黠的淡紫,這樣的的眼睛就象是世界上最出色的獵人手中的獵槍一樣,一下子就把羅定的視線給“射”住了!
安吉兒很顯然感覺到了羅定看自己的目光,對于自己的美麗,安吉兒擁有強大的自信,而美麗也是自己的一大武器,對于這一點,安吉兒一直運用得相當的純熟。
走到了羅定的面前,安吉兒打了一塊招呼,說:“羅先生,你好。”
聽到安吉兒這雖然有一點生硬但是卻還算流利的漢語,羅定不由得驚訝地說:“這個,怎么你也會說漢語?”
羅定此時是真的,之前的蓋爾,而現在的安吉兒,竟然都會說漢語,而他們都是外國人,所以他怎么能不驚訝?
“嘻,貴國有很多的機會,而語言是最好的交流的工具,我們總得花一點的心思。”
安吉兒的話讓羅定相當的驕傲,十年前,英語是自己這個國家人人都要去學的語言,而現在,學漢語的外國人越來越多,這說明自己國家的力量已經越來越強大,得到了世界上的人認可,要不,別人是不會來學漢語的!
羅定點了點頭,說:“安吉兒你說得對,也歡迎你來我們國家,我想我應該會很樂意為美女當導游的。”
安吉兒笑了,說:“很少看到像你這樣直接贊美人的華夏人的。”
聳了聳肩,羅定說:“也許我是一個另類呢。”
羅定知道安吉兒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但是他這一回不主動了,而是和安吉兒有一句沒一句地扯著,就是不說到正事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