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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辦公室,周友威依然是臉色陰沉,羅定剛才離開的時候所說的那一番狠話讓他膽戰心驚。
“呵,周老板,你覺得你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地擔心。”馬天成強笑了一下說。
“你知道個屁,你以為這個羅定真的是吃素的?他說得出那樣的話,那就肯定是已經想好了辦法了。”
周友威現在也是后悔莫及,之前自己也是太過于輕率了,沒有多考慮就答應了提供那一塊廣告牌給馬天成來對付羅定,現在好了,羅定把帳算到了自己的頭上。
其實,周友威此時更加驚訝的是,羅定是怎么樣找到了這一塊廣告牌,他又是怎么樣知道在這塊廣告牌之中會有一個風水陣?
要知道,這一塊廣告離善緣居已經相當的遠了,而且又是在斜角上,在一幢幾十層的寫字樓的頂端,同時這件事情相當的機密,正是因為這件事情可以說是除了自己與馬天成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了,所以周友威才答應下來的。但是現在馬上就讓羅定識破了!
“難道這個羅定在風水上的能力極強,比這個馬天成還強?所以他才能發現這個問題?”
想到這個可能姓,周友威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沒有一個人是愿意與一個風水師,特別是一個強大的風水師作對的。但是現在看來,周友威發現自己已經是惹上了羅定了。
想到這里,周友威看向馬天成的目光之中就又多了幾分不耐和厭惡。
馬天成自然看出來周友威的神態,他對于羅定是心中大恨,就在羅定出現之前,他和周友威談得相當的好,而且都已經談到每個月能得到多少錢了。現在倒好,看這個樣子如果自己處理不好,那這錢就馬上雞飛蛋打了,這可是一個月十萬啊!
“周老板,這個羅定,再怎么樣說也只是一個風水師,以你在深寧市的地位,還怕他?”
馬天成選擇周友威作為自己的第一個主顧,自然也是對周友威進行過一番的調查,首先,這個周友威是信風水的,第二,這個周友威是有錢人。
在深寧市擁有一幅寫字樓,這得要多大的能量才能做得到?所以,在馬天成看來,就算是讓羅定發現了又怎么樣?他還能把周友威怎么樣不成?
“你懂個屁!在你們的眼里,我是有錢沒有錯,但是在有錢人里,我就像是一個乞丐差不多!”
周友威之前就想找羅定,自然也是對羅定進行過一定的了解,從了解到的消息可以看得出來,這個羅定先不用說風水上的本事怎么樣,光是他與廖子田一直保持著良好的關系,就足以讓周友威相當的害怕了。
廖子田是什么人?她可是在深寧市說一不二的人,而自己現在就要與廖子田有密切關系的人玩打架,這不是想找死么?
馬天成一愣,對于周友威的爆粗,他也不知道說什么好,而且他知道周友威說得也沒有錯,雖然周友威已經算是有錢人了,但是也得要看和誰比較,這個世界上比較周友威有錢的人多了去了。
突然,馬天成的身體就是一震,他想到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意味著羅定認識比周友威要有錢得多的人!周友威也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這樣說。
想到這里,馬天成的額頭上就冒出了冷汗,他根本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羅定這個年輕的風水師竟然已經有了連周友威都不得不害怕的人脈關系,但是現在說這一切都已經是太晚了。
咬了一下牙,馬天成也知道現在是騎虎難下了,他說:“周老板,你放心吧,只要這個羅定破不了我的風水陣,那就拿我們沒有辦法!那個羅定就算是認識到一些更有錢的人,那些人也不過是看中了他的風水,如果我的風水比羅定的強,看上的就是我了,他羅定的死活,有什么關系?所以,關鍵還在于我和羅定的風水斗法到底誰會贏。”
周友威慢慢地點了點頭,馬天成說得沒有錯,道理確實是這樣,如果馬天成在這一場風水斗之中能贏下來,那就什么事情也沒有,說不定自己還會因此而認識廖子田呢。
想到這里,周友威倒是心中一動,笑了,說:“馬師傅,你說得對,確實是這個道理,但是,這前提是,你能贏下來,你有沒有信心?”
馬天成胸口一挺,說:“在這方面,周老板,你放心,一定沒有問題。”
“呵,那就好,那你要好好地準備,打贏這一場戰,這并不僅僅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還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輸了我們一起去跑路,而贏了,你我都能富貴迫人,就看你的了。”
周友威的話很是笑瞇瞇,但是馬天成還是聽出了里面的陣陣殺意,他更加明白羅定的身后的那一個人的厲害,厲害到周友威真的是沒有辦法忽視,所以才會這樣說。當然,如果真的輸了,那周友威在跑路之前,是絕對不會介意把自己給做掉的。
“哼!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的風水陣,他又怎么可能會破得了?”
馬天成的信心并不僅僅是來自于那個風水陣的強大——這個只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在廣告牌那里布下的風水陣,其實是一個陣中陣或者是說陣套陣。
也就是說,廣告牌那里的那個風水陣除了自己的法器之外,更重要的是它的氣場的產生還來自于另外一件法器,而這一件法器則是由馬天成隨身帶著,所以就算是羅定能破掉自己的布在廣告牌那里的那個風水陣里的法器,那也沒有辦法破掉自己身上帶著的這一件法器,只要自己身上的這一件法器沒有被破壞,那整個風水陣就不會有什么問題。
這樣的風水陣,是馬天成用了近十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所以,他有著充足的信心,當然,這個問題他不打算向周友威說清楚,因為這是自己的秘密,是自己的殺手锏。
“對了,為了贏下這一場比試,不知道馬師傅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從一定的程度上來說,現在自己與馬天成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所以周友威在這方面也不再客氣,他還是希望馬天成能贏下來的。
想了一下,馬天成說:“有兩件事情我希望周老板你能做到。”
“你說。”
“第一,要保護好那一塊廣告牌,不能讓羅定或者是羅定的人接近,如果我們布在廣告牌那里的風水陣被毀,那風水陣的作用自然就發揮不出來,所以那里要二十小時有人保護好。我在那里用了一些很強大的法器,如果被破壞了,一時之間是沒有辦法再找得到的。”
事實上,在風水斗法之中,直接通過破壞風水陣的方式來解決問題的可能姓不大,因為所有的風水師都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既然對方有能力布下一個有殺傷姓的風水陣,那就有能力再布下另外一個,所以,這樣的方式的效果并不好。同時,如果是用這樣的方式,在風水界傳出去之后,也只能是沒有能力的證明,這也是等同于失敗的,而且是更加地沒有面子。
但是馬天成卻專門提出了這樣的一個問題,就是要做到萬無一失,在他看來,羅定是絕對破不了自己布下的風水陣的,而只能選擇直接破壞風水陣的做法。
“好,這個沒有問題,我會安排好人的。”周友威馬上就答應了,這幅寫字樓本來就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第二個,你在盡可能靠近廣告牌的地方給我安排王韻辦公室,這段時間我要在那里,現在是非常時期,我要隨時注意到那里的風水陣的情況。”
馬天成在廣告牌那里布下的風水陣的法器和自己身上戴上著的法器,就算是隔得比較過多的距離,也能發揮作用,但是當然是距離越短越好,這樣才能第一時間發現那里的變化。本來他是不想這樣的,但是想到這一場風水斗只能勝不能敗,所以也就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了。
“這個也沒有問題,我來安排就好了。”
就在周友威與馬天成在商量著怎么樣做的時候,善緣居里,羅定、王韻、孫國權和李逸風也坐在一起,他們也在商量著要怎么樣處理這個問題。
“老大,我們直接找人把那個廣告牌拆下來吧,那個風水陣不是就藏在廣告牌里么?只要那個風水陣不存在了,自然就不會有煞氣了。”
李逸風提議說。
“嗯,我也覺得這是一個好辦法。”孫國權也點頭說。
看到他們兩個人這樣,羅定不由得笑了,說:“那個廣告牌這么容易就能拆下來?既然馬天成是有意針對我們的,那個廣告牌就沒有這么容易拆下來,更重要的是,這并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嘿,要想拆下那個廣告牌,并不難,也許對于我們來說有一點難,但是對于廖總來說,那就是一點也不難了。”
孫國權笑著說。以廖子田在深寧市的地位,只要她出面了,甚至是她下面的一些人出面了,他相信不管這塊廣告牌是誰的,都得乖乖地拆掉。但是,引起孫國權注意的是,羅定說這并不是一個好的處理辦法,他卻沒有想到到底是為什么。
搖了搖頭,羅定說:“絕對不能這樣做,如果這樣
做了,那我在深寧市的風水界就沒有任何地位了。現在那個馬天成擺明了就是要我和斗風水,如果我用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會證實一件事情,就是我在風水上不如他,這是一個致命的打擊,而這是我們絕對不能承受的。”
孫國權考慮了好一會,最后不得不點頭說:“是的,羅師傅,你說得沒有錯,確實是這樣的,看來我們還真的是不好來硬的。可是,那我們怎么辦?”
“就和那個馬天成斗一下風水,在這方面,我怕過誰來著?這個馬天成有一點本事沒有錯,只是想和我斗,還早著呢。”
羅定的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神色。聽到羅定要和馬天成斗風水,孫國權倒是雙眼之中閃過一陣光芒,之前羅定也曾經與人斗過風水,一個是安達,然后是吉姆和夏克,這兩次的風水斗都相當的精彩,而現在羅定又要和人比試風水了,他的心里就又生出一絲期待來。
看到孫國權這樣的反應,羅定不由得笑了,他說:“我怎么看起來覺得你是一幅要看好戲的樣子的?”
“嘿反正最后羅師傅你都會贏的,就像是連續劇之中,好人不管過程之中遇到多少的困難,最后總是會戰勝敵人的,而我們唯一關心的就是這個過程了。”
孫國權的話讓羅定不由得有一點哭笑不得,而坐在羅定旁邊的王韻也笑了出來。不過,回想一下羅定出道以來在風水上的經歷,確實是這樣沒有錯,所以慢慢地羅定就給了他周圍的人無比強大的信心,所以孫國權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呵,不過,你說得也對,這個馬天成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風水師,不過,這個人還是不難對付的。”
王韻卻是有一點擔心說:“羅定,我們之前去找法器,沒有找到,這會不會……”
要破對方的風水陣,那就要有合適的法器,但是之前王韻和羅定去風水街的時候并沒有找到合適的法器,倒是她自己淘到了一具小算盤。
“找不到現成的,那我們就自己制就行了,我們有空了大師和張功,在這方面沒有任何的問題的。”
張功可以制作法器,而空了大師可以開光,讓法器具有強大的氣場,這樣一類,羅定就只要設計出來法器的樣式就可以了!
想到這里,羅定自己都不由得興奮起來,自己設計法器,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做,心里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