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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分鐘之后,王名山走到了羅定和空了的,說:“羅師傅、空了大師,這條河不是天然的河水,而是排污河。”
羅定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如果說這一條河不是天然的河水而排污河的話,那就太奇怪。城市之中有排污河一點也不奇怪,但是一般來說,排污河的水是比較污濁的,但是現在眼前的這一條河里的水,卻是相當的清澈。
“有古怪。”羅定嘆了一口氣說。
“阿彌陀佛,是的,這河一定有問題。”空了也點頭說。
“有什么問題?”王名山奇怪地問,很顯然他并不明白說什么羅定和空了會這樣說。
“王主任,你看過如果清澈的排污河不?”
羅定的話讓王名山一下子愣住了,是的,如果這是一條排污河的話,那也太清澈了一點,所謂的排污河,簡單來說就是排放廢水的,廢水哪可能是如此地清澈?如果說是云城治理有方,那也不可能清澈到這個程度!
這太不可思議了一點!
王名山的臉色也慢慢地凝重起來了,他不懂風水,但是也知道事反常必為妖的道理,而羅定和空了都是風水大師,他們都說這里出了問題,那肯定是有問題了,再想到自己這一次陪羅定和空了來的目的,王名山的身體不由得就是一顫,一陣冷汗馬上就冒了出來,把衣服都濕透了。
要知道云城這里可是老人家主政的第一步,如果研究一下老人整個從政的路子,就會發現這里其實是一站至關重要的一站——見龍在田的一站啊!而現在倒好,偏偏是這里出了問題!
“現在我們怎么辦?”王名山畢竟也是一個人物,在最初的慌亂之后,他馬上也就鎮靜了下來。
“第一步先是要三確認一下我的看法是不是真的,第二步,也就是說如果我的判斷是對的,那就要查一下這一條排污河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建的,把情況搞清楚了我們再來決定接下來應該要怎么樣做。”
羅定已經是見識過大風大浪了,就算是這件事情事情關系到老人,他也還是鎮靜得就像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樣,有條不紊地說出自己的計劃。
“好的,沒有問題,那羅師傅你說吧,我要怎么樣配合?”王名山知道自己在這方面是外行,而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去處理,自己只需要扮好一個協助者的身份就行了。
想了一下,羅定說:“這樣吧,你安排人,沿著這一條河每隔1000米的地方就取一次水,注意要標好,想盡辦法取到接近這一條河的源頭處的水,就算是取不到,也要盡可能地接近。”
“好的,沒有問題,我馬上就安排人去辦。”
出了這樣的事情,羅定和空了還有王名山不可能現在就離開云城了,而是重新回到了飯店,而王名山則是匆匆地就去找人調查信息了。
羅定和空了也沒有閑著,而是聚到了一起。空了首先開口說:“羅施主,如果我們的猜測是真的話,那這件事情可就是鬧大了。”
“其實仔細想想也沒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我是一個風水師,而又想下手的話,那自然就會選這個地方,要知道,這對于老人來說,可是根所在的地方。”
在風水上,有斷根的說法,所以如果要下手,那自然就是這樣根或者是源頭的地方最合適的了。
“這事情如果查出來真的是有人有意而為,那可就……”
空了的話沒有說完,但是羅定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老人家是什么人?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針對他,那這里面涉及的問題可就大了。
“先看看情況再說吧,希望我的們的猜測是錯的。”羅定對于自己的這一句話也不太相信,猜測是錯的?空了就是高手,而自己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在這樣的事情上,怎么可能會錯?所以說雖然現在還要等王名山把水取回來作最后的確定,但是不管是空了也好,羅定也好,都對于這件事情的結果十分地肯定了。
“阿彌陀佛。”空了沒有再說話,但是靜坐著的他并沒有真的是“神游天外”,這次的事情,真的是玩大了。
羅定反而并沒有空了這樣的緊張,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除了想辦法搞清楚情況和想辦法解決之外,想再多也沒有用了。
到了傍晚的時候,王名山回來了,而在他的身后,跟著兩個軍裝的小伙子,每個人的手里都拎著一個大的箱子,箱子放好之后,小伙子就退了出去了。
“這是軍隊的人,行事方便一點。”
王名山稍稍地解釋了一下之后,又接著說:“這兩具箱子,一個是羅師傅你要的那一條河的河水的取樣,一個就是與這一條河有關的資料。”
王名山辦事相當的讓人放心,才半天時間就已經把羅定所需要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回來了。
羅定從打開的箱子之中拿出一瓶水,然后找來一個杯子,倒了一點出來,然后再往自己的右手手心倒了一點。
當水到了羅定的右手手心的時候,這就是羅定的唯一的感覺,這水的濕度也不過是比一般的水低一點,但是在羅定的異能的感應之下,卻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羅定分明感應到了一個既陰又寒的氣場!這樣的氣場,他還是第一次感應到。這在讓羅定感覺到世間萬事的神奇之外,同時也讓他震驚不已,因為這樣的氣場的水,可不是一般的水。
羅定馬上就想起了自己在一本風水秘本之中看到的對于這種水的介紹:地深千尺,至脈,出則陽盛陰衰……一瓶、兩瓶……羅定發現那些標出來的越接近源頭的水,則陰寒氣場越發強大,所以,羅定知道自己的猜測已經是對的了。
放下最后一瓶水,羅定嘆了一口氣,看著空了說:“空了大師,沒有疑問了。”
為了擔心不準確,這些水可是在王名山的眼下取的,這些水他也接觸過,除了感覺到水溫比一般的水要略低一點之外,王名山也沒有發現這些水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這水有什么問題?”王名山再也忍不住問,如果不是擔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王名山之前就想著要把這些水送到相關的部門去檢測一下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水,而是。在風水中,水可以分為和陽水,一般來說,一個地方的和陽水都是差不多的,這樣就會形成一種陰陽平衡,就算是有一點差別,也不會太大。”
王名山的臉色變了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卻一時之間想不透這里面的真正重要之處。
“陽水,在地下很深的地方,簡單來說,就是有脈和陽水脈的分別。一般而言,這兩種水脈各不相關、但是又相互感應的,所以才能形成一種平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如果是流失,那后果自然就是一個地方的陽氣強盛。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不錯,但是慢慢地一個地方的陰陽失衡之下就會導致風水格局大受影響,畢竟再怎么樣說,也都是陰陽平衡才是王道啊。”
空了的話更是讓王名山大驚失色,就算不是風水師,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又怎么可能會不明白這里面的利害之處?
“這樣的會帶來什么樣的后果?”王名山馬上就問。
“呵,王主任,你可以去查一下,自從這條河出現之后,整個云城的嬰兒的出生率中男孩子的比例是不是一年比一年高;同時,屬陽的企業,比如說,太陽能企業這一類的,這幾年在云城的發展是不是很迅速,就像是如雨后春筍一般。”
王名山其實已經相信羅定的話了,但是卻還是想證實一下,于是當場就打電話去查了一下,很快就發現正如羅定所說的那樣,自從這一條河開挖之后,整個云城的嬰兒的男姓出生率一年比一年高,而且太陽以制造的相關行業更是得到了巨大的發展。
所以,掛了電話之后,王名山再看向羅定的眼神多了一種莫名的敬佩,一般人的觀念都是把風水師與神棍或者是迷信聯系起來的,但是現在羅定所表現出來一切,如果僅僅說是迷信那就太不負責任了。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王名山說:
“老人家的身體就與這個有關?”
點了一下頭,羅定說:“是的,有關。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條河的真正的源頭、也就是你們能夠查到的水出來的地方,就是我們之前去的那個廣場處。”
王名山看著羅定,心里又以震驚了一回!因為羅定所說的都是正確的!在另外一個箱子之中就是與這一條河有關的所有資料,之前王名山就已經是看過了,知道羅定所說的就是事實!
王名山知道羅定這才是第一次來云城,而這一條河是開建于三年前,而且是一條相當不起眼的排污河,這樣的一條河的開建甚至連本地人都不太關心,所以羅定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一條河的源頭在哪里的。所以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羅定完全是從風水上判斷出來這一切的。
王名山不由得舔了一下自己那有一點發干的嘴唇,說:“羅師傅,你說得沒有錯,那一條所謂的排污河的源頭正是那一處廣場處。”
說著,王名山指了一下另外一個箱子,繼續說:“這是我帶來的與這個有關的所有工程的資料,從這里面就可以看得出來。羅師傅,這是不是也就是說,這個因為這條河泄掉的是廣場那一處地方的陰氣,所以老人家也因此而陽氣大盛,所以身體才出現了問題?”
王名山說出這樣的話來的時候,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因為這個廣場雖然是老人主政的時候建的,不要說是老人已經離開這里了,就算是沒有離開這里,這也不過是一幢建筑物,怎么可能會與老人的身體有關?
只是,現實的事情就是這樣,而羅定已經展現出來的神奇都在說明這樣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神秘的事情是人們所不能理解的,而王名山也只能是把這個也歸結于這一類了。
羅定站了起來,走到了裝資料的那一個箱子處,打開來,把里面的資料都取出來,仔細地看了起來,根據那一幅的排水河的施工圖,正是從那一處廣場的最中心處“流”了出來的,但是,羅定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東西。
放下資料,羅定對王名山說:“王主任,能不能查得到這出水的地方,到底是不是地下水?”
從資料上來看,出處是在廣場的正中央沒有錯,但是卻沒有反映出來到底是不是地下水。
王名山愣了一下,在取水的時候,他也沒有留意到這個問題,而且那個地方已經是是廣場的地下了,因為羅定之前也只是要求盡可能地接近中心,所以他還真的沒有人讓進入到那下面。
“查得到,有什么查不到的?”
突然,外面傳來一把清冷的聲音,羅定等人一愣,往門外看去,發現大步走進來的正是趙樸樹!
羅定看了一下王名山,知道一定是他已經向老人家匯報了,所以知道了情況之后的趙樸樹再也忍不住了,親自過來了,只是想著也在這樣短的時間里就已經趕過來了,恐怕也是動用了一些力量,只是這對于趙樸樹來說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走到羅定等人的面前,趙樸樹說:“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晚一點我們就能查出一個結果來。”
趙樸樹是軍人作風,所以這事情一決定下來馬上就是雷厲風行。
“好的,你安排一下,我要到現場去。”
羅定說,既然現在已經確定事情是有問題了,那羅定覺得自己有必要到現場去看看,只有實地的考察才能真正把所有的情況都搞清楚,從而為自己接下來的解決問題奠定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