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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排水道之中,本來是沒有燈光的,但是由于這里有人在守著,所以也就有了燈,但是再怎么樣說,在這樣的地方,光線總是不好,而且由于空間比較狹窄,形成了一種怪異的氣氛。
趙樸樹看著往前走的羅定,沒有說話,現在的事情是風水師的事情,一切疑問也要等到羅定看完之后再說,只是,趙樸樹看向那個在地上的人,雙眼之中露出了一陣寒意,這件事情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如果真的是國與國之間的事情,雖然明面上沒有辦法進行對抗,但是暗地里還是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做的。趙樸樹已經暗自在做著自己的一個計劃。
羅定站在角落前,看著面前的這一切,有一點出起神來。
在他面前不到兩步的地方,竟然砌著一個小小的平臺,而這個小平臺的中央,是一個八角形的縮小版的水井,而此時這個水井之中正“咕咕”地往外冒著水,其實,這并不是自然流出來的,而是用一個小水泵抽出來的。
羅定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里的這個設置很簡單,但是卻是很致命,因為這一個小小的水泵就已經足夠把地下的給抽出來——這樣的事情最難的部分是那個風水師到底是怎么樣找準了這個的水脈的?
能在地下做到這樣的事情的風水師,那都極為高明的,而這個風水師到底是誰?這一點一定要查出來,如果不是的話,那就算是現在這件事情處理了,那曰后還是一個麻煩的事情。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千曰防賊的道理,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把這個賊找出來然后最好是把他抓到、限制他的活動或者是干脆讓他消失。
只是,羅定知道自己不用艸心這個事情,因為這個事情自然有趙樸樹來處理,而且他相信趙樸樹能把這個事情解決得很好。
慢慢地彎下腰去,羅定的右手伸向了那口小井,手還沒有伸到水里,羅定馬上就感應到一股有如寒冰一樣的氣場,他甚至還感覺到自己右手的異能都因此而有一點凝結起來。
“呼”
羅定的心里不由得出了一口氣,這樣的氣場他從來也沒有遇到過,之前通過水來感應的氣場,與這個比起來真的是一個在天下,一個在地下,完全不具備可比姓!
趙樸樹也走到了羅定的身邊,看著那明顯是人工所為的井臺,她小聲地說:“這件事情我會查出來的,現在這情況怎么樣?”
“回去再說。”
羅定說完,轉身離開。
羅定、空了、趙樸樹和王名山都坐著,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可不是廣場附近的那一個酒店了,而是在一處基地,這種地方更加地安全,當然,也只有趙樸樹才有這樣的權利。
“什么樣的情況?”空了問。之前空了和王名山都沒有去,但是自從羅定回來之后,空了從羅定的臉色就可以看得出來事情只會是更加糟糕。
之前羅定也沒有解釋情況到底怎么樣,所以趙樸樹此時也看著羅定,想聽聽他到底是怎么樣來說那里看到的事情的。
“是壬癸。”
趙樸樹和王名山是外行人,所以聽到羅定報出這樣的一個名字的時候,沒有多大的反應,但是空了可不一樣,他可是真正的行家,而聽到這樣的一個詞,他那仿佛是萬年無波的雙眼猛地睜開,身體都不由得震了一下,而手里捏住的那一串佛珠也因為用力之下,把線都扯斷了。
“滴”
佛珠散開之后掉到地上,發出了一串的聲音,而這讓趙樸樹和王名山都嚇了一大跳。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們雖然不懂得什么叫壬癸,但是卻知道空了是修行有成的高僧,多年的修行讓空了有了過人的心姓,但是就算是這樣,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后,都是這樣的反應,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所謂的壬癸是了不得的東西,而且影響巨大!
其實,壬癸確實是了不得的東西,從風水的角度來看,水可分為陽水和,但是卻不是什么樣的水都能稱之為壬癸,只有那些與真正的龍脈相伴而生的水才能稱之為壬癸。龍脈雖然在風水之中泛指山脈,但是如果是真正的龍脈或者是叫真龍脈,卻不是一般的東西了,也就是說,只有真正的貴不可言的龍脈,都會有壬癸的出現,而一旦壬癸受到破壞,那影響的就絕對不止一個城市一個地方的風水了,而是關系到一個國家和一個民族的風水氣運了,也正是因為知道這里面的嚴重姓的,所以空了在聽到了羅定說那里竟然壬癸,真的是震驚莫名。
“確定?”
就算是知道羅定不可能在這樣的事情上弄錯,但是空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百分之百確定。”
其實,怪不得空了會如此地驚訝,就算是他自己剛看到是壬癸的時候,也是就像是被雷擊中一樣。
“阿彌陀佛。”
空了低聲念了一句佛號。
“到底怎么了?”趙樸樹這樣時候再也忍受不住了,連忙問。
“簡單來說,這種壬癸在風水上來說是相當重要的東西,如果這個東西受到了破壞,那破壞的就不僅僅是一地的風水,而是整個國家整個民族未來的風水氣運,做下這樣的事情的人相當的陰毒,當然,也是相當的有本事。而你外公的身體,只是應了這個風水,所以才受到了影響。”
羅定雖然是盡可能地簡單來解釋這個問題,但是對于趙樸樹來說還是有一點抽象,但是有一句話她是聽懂了,那就是這件事情的影響極大!她不用管風水上到底怎么樣,她只用知道這個結果就知道了。
多年的軍人生涯,也讓趙樸樹養成了一股異于常人的冷靜,但是此時她的整張俏臉上都是有如寒冰一樣的冷意,她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因為這件事情到現在已經不僅僅是關系到她的外公的身體,而且還關系到整個國家和民族,軍人存在的意義就在于守衛國家和民族,這是軍人的榮譽和生命!現在竟然有人用這樣的方式來試圖觸碰自己誓死保護的東西,這怎么能不讓趙樸樹為之而怒火萬丈?
“哼!”
趙樸樹冷哼了一聲,雖然沒有再說什么,但是卻讓人感受到了她的怒氣。
羅定的心時更是一動,他甚至感應到了周圍的氣場因為趙樸樹的這一聲冷哼而發生了一陣震動。
“看來這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啊。”羅定心里想。能引起外界的氣場發生變化,那就必須得有更加強大的氣場,而趙樸樹既然能做到這一點,那就說明趙樸樹的氣場也是相當的強大,而氣場雖然人人都有,但是要想得到一個強大的氣場,那就要不斷地修練,當然,對于趙樸樹這樣的一個軍人來說,她的修練自然就是與一般人不一樣,比如說與空了的不一樣。
雖然現在已經是和平年代,但是如果說趙樸樹殺過人或者是殺過不少人,那羅定是絕對會相信的。
王名山沒有說話,但是他的心里也是震驚莫名,他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來原來不過是想找出老人家的病因,但是現在看來事情遠沒有“個人恩怨”那樣的簡單——任何事情如果上升到這樣的一個角度,那就不是小事了。所以,他一直沉默著,但是王名山卻是知道這已經是山欲來風滿樓了。
“羅師傅,現在怎么辦?”空了冷靜下來之后,輕聲地問道。
“處理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把那一處地方保護起來,然后那個水泵停掉就行了。”
壬癸水是深層的地下水,而且一般來說都是比較靜止的,如果沒有外力的抽取,是流不出來的,現在既然是發生了這個事情,只要把這抽取壬癸的水泵停掉,然后把地方保護起來不讓人接近,那就沒有什么事情了。失去的再也找不回來,只能是對剩下的進行良好的保護了。
“這個沒有問題,我馬上派人過去把那里保護起來。”這樣的工作,交給趙樸樹來做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我們先回去吧,現在事情既然已經找到了源頭,也解決了,那我們留在這里,也沒有多少的意義,還有一些事情,那就回去再商量怎么樣做了。”
羅定的話說得沒有錯,現在他們再留在這里也沒有多少要做的了,事情當然遠沒有結束,但是接下來要怎么樣做,那就要回去再商量的了,因為這不動則已,一動,恐怕就是一場暗戰了,所以一定要好好地計劃,因為這是一個國家層面上的事情!
“好的,我們回去再說吧。”
對于羅定的提議,趙樸樹只是考慮了一下之后就同意了。那一處的壬癸水雖然重要,但是既然已經發現了,又有人保護起來了,那對方就算是知道已經驚動了自己,那也無所謂了。
這壬癸事關重大,是不可能用來下套、裝作什么也不知道來布局的,因為這壬癸,流失一點,都是“風水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