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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定出現在善緣居前,而他的背上是一個大大的背包,整個人顯得風塵仆仆,他正是從外面回來的羅定。與朱桑晨分開之后,就算是知道這是難免的,但是他的心里還是相當的傷心,所以也沒有再繼續到另外一個地方看風水去,再加上原來的計劃之中,他也沒有說是一直走下去走到把各地的風水都看完才回深寧市,所以說,他在朱桑晨走了之后幾天,也啟程回深寧市了。
出現在善緣居的時候,羅定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狗窩,再怎么樣說,善緣居和深寧市才是他經常要生活的地方,所以回來之后,他是感覺到這一切是相當的舒服。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再吐出來,羅定仿佛把朱桑晨的事情扔到了腦后一樣,大步向著善緣居走去——既然朱桑晨都能做到,他相信自己也能夠做到。
走進善緣居,羅定發現店里的生意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好,甚至可以說是比以前更好,他的心里也是一陣的得意,這個善緣居絕對是改變自己的人生的命運的一個重要的關節點——自己通過善緣居這個鬼鋪的風水的改造,成功地打出了自己在風水上的名氣,從而真正地讓別人認識到了自己。
所以說,雖然曰后自己也面臨著眾多的挑戰,而自己在這樣的挑戰之中,也慢慢地成長、慢慢地名氣更大,但是如果說到這一切,那自然就是從這個善緣居開始的,因此,善緣居才是羅定真正發家的地方,而且,在這里,他也設置了相應的聚財的風水陣,再加上在法器的質量和來源上有保證,這里的生意自然就是相當的好。
對于這個地方,羅定是相當的重視,因為所有都在看著這個地方,可以說,這個地方只要不倒,那羅定的地位就不會倒,而他的風水大師的地位也就沒有人能夠挑戰。
因為,善緣居對于羅定來說是一個最重要的風向標,它的意義再怎么樣說也不為過。
王韻自然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羅定回來了,不過她這個時候正在招呼一個客人,所以說也只是向著羅定點了點頭,沒有馬上過來。羅定對此也不以為意,他并不是一個非得要人小心伺候的人,所以他也向著王韻點了點頭,打了個招呼之后就往靜室里走去,當初王韻裝修的時候,考慮得相當的周到,里面是有浴室之類,現在他想去洗個澡,畢竟長途跋涉下來,總是感覺不太舒服的。
當羅定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王韻也已經忙完了。
看到羅定是包著浴巾出來的,王韻馬上就找出一套干凈的衣服幫他穿上,然后仔細地看了一下羅定,最后小聲地說:“累了吧?”
伸出手把王韻抱在自己的懷里,感覺到王韻的身體上傳來的溫熱,羅定因為朱桑晨而出現的情緒的波動這個時候完全是平靜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王韻就是有這樣的一種魔力,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王韻比自己的年紀要稍大一點還是怎么樣,在王韻的面前,羅定總是能夠獲得在別的女人身上所不能得到的一種感覺。
也許,與王韻之間雖然并不激烈,但是卻是有如細水長流一般,這讓羅定更加地珍惜。
“有一點,不過這也是難免的。”
羅定把王韻一把抱了起來,走到了沙發那里坐了下來,他就直接把王韻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之上。王韻知道羅定最喜歡這樣的了,而現在靜室之中又沒有人,所以她也就任由羅定這樣“胡作非為”了。
“出去走走之后,感覺怎么樣?”
王韻并沒有羅定那樣大的理想,現在的善緣居這一片的天地對于她來說已經足夠大了,她的夢想就是把這一塊“自留地”經營好就行了,但是羅定不一樣,在羅定的夢想之中,風水大師一直是他的奮斗的目標,這個目標并不是一個簡單的稱號,而應該是實實在在的,包括對風水的守護,包括留下著作等等,而要做到這一點,那羅定自然不可能只是困在善緣居這一塊小天地之中,所以到處去走就是很必然的了。
對于羅定在接下來的曰子之中可能要經常不在自己的身邊,王韻并不覺得有什么,每一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的權利,就算是自己與羅定之間是這樣的親密的關系也不可能強求他去改變而選擇呆在自己的身邊,更為關鍵的是,她認為羅定有這個能力去達成他的夢想,既然這樣,自己為什么不支持他?
“相當的不錯,見識了不少的東西,而且,我發現我對于整個的龍脈的研究似乎也是正確的,老實說,這一點我有一點驚訝。”
在這樣的考察風水的旅行之前,羅定自然是做足了工夫的,而在他所選的第一站之中,他就看到了指手拈花的風水格局,他現在所說就是這個事情。
在前期的資料的收集之中,羅定是根本已經有的資料再結合現代的一些地質以及地圖等等,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推斷出現在的風水節點的一個大概的分布圖,而羅定正是依據自己所制定出來的這一分“風水圖”去考察風水的,所以說,這一次的旅行雖然遠沒有能夠看盡所有的風水,但是已經看過的幾個地方,已經證明了他的推斷是有很大的準確姓的,因此,羅定對于這一次的出行,是相當的滿意的。
王韻自然也看過羅定所“畫”出來的風水圖,聽到他這樣說,馬上就明白了,不過,她有一點好奇地的是,這樣做有有沒有必要。
“羅定,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我們國家是一個風水悠久的國家,前輩們也已經對風水進行了很大程度上的研究,我們現在這樣做有什么好處?”
王韻知道羅定這樣做,一定是有他的目的的,但是她卻是有一點點想不明白。
羅定明白王韻的意思,但是,他這樣做并不僅僅是為了增加自己的見聞,而是有著深層的原因,他想了一下說:“風水不是一成不變的,風水格局也是如此,特別是在現在這樣的社會,科技的發展,大型機器的出現、城市化的進程等等,都已經在很大的程度上改變了地形,這樣一來的話,那風水或者是說風水格局,自然就會發生改變。因此,前人所研究出來的風水,相對于今天的我們來說,就不一定適用了。”
王韻點了點頭同意,現在的社會發現實在是太快了,表現在地形的改變上往往就會出現填海、炸山等等,比如說一個地方在幾年前還是一片的淺海,但是很快地,幾年過去之后,一片陸地已經出現了,然后就是高樓大廈出來了;又比如說那對于幾十年前或者是十幾年前的人來說還很難通過的崇山峻嶺,現在就已經被人從中間打開了一個隧道或者是說干脆是炸平了。
王韻雖然不太精通風水,但是畢竟是跟在羅定的身邊的,所以也知道這樣的事情一定會極大的改變風水格局,所以,以前的人所研究出來的風水,在現在的這樣的一個社會,一定是有著相當的誤差的。
因此,羅定的這個研究是就是相當的有必要的了。
“我的目的是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重新把這些地方都走一遍,然后根本我的考察重新編寫出一本風水書,這本風水書,也許它的名字可以叫做‘新編天下風水圖鑒’之類。”
羅定現在已經慢慢地有了自己的一些關于風水的計劃或者是想法,人生有這樣的一些追求才是好的。
“這樣的書,不能出版的吧?”
王韻愣了一下說。她相當的了解羅定在風水方面的天賦或者是本事,因此,如果羅定真的是寫出這樣的一本書來,那恐怕就真的是不能出版了。因為這龍脈或者是風水格局,那可不是一般的事情,如果羅定把這樣的一本書公諸于眾,那問題可就大了。
羅定沒有想到王韻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他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這樣的一本書確實是很敏感的,但是我會注意的了,真正的內容,在公開的出版之中,是不會出現的。”
“這樣的話就沒有問題了。”
王韻也知道羅定一定是已經考慮過這個問題了,她現在說出來,只是提醒一下羅定罷了,羅定做事情一直都讓人相當的放心。
風水師,因為掌握的秘密太多而身死的在歷史上并不少,對于這一點,羅定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所以說,他對于這個問題也是相當的重視,不過,這個問題雖然是相當的敏感,但是只要是小心地就對,也沒有太大的問題的。
羅定相當自己能夠把握好這里面的度,而自己的這個“天下風水圖鑒”的風水計劃,也一定能夠實現的。而且,他也明白,現在對于自己來說,想太多也是完全沒有必要的,這現在來說也僅僅是一個計劃,到真正成書,那還是很久之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