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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劉煥然也是長出了一口氣,她稍稍地抬起了頭,瞇著雙眼看了一下天上的那個火熱的太陽,而此時太陽照在自己的身上,讓她馬上就感覺到了一陣汗意,而汗水也馬上就開始冒了出來,但是,這個時候,她卻是覺得這樣的太陽實在是太可愛了。
剛才的那段時間雖然是很短,但是卻是讓她記憶相當的深刻,她覺得剛才的那種情況實在是讓人太過于覺得不可思議了。雖然說之前與羅定的對于風水的一些的經歷,她已經接觸到了風水的神奇,但是,她也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一個地方會讓人的神志完全迷失?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剛才這樣的事情就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劉煥然現在還記得自己剛才感覺到那一種寒意,這種寒意,是那樣的清晰,所以說,她現在雖然感覺到太陽照在自己的身上,讓人感覺到相當的熱,甚至是汗水也出來了,但是,她卻是感覺到太陽實在是太可愛了。
“現在怎么辦?”
蔡加搖了搖頭,他也沒有想到這里會是這樣的一個地方,要知道,這可是羅定選好的用來讓空了建佛寺的地方,可是如果這里的風水格局如此之差,那怎么可能會在這里建佛寺?
“阿彌陀佛,蔡施主,你是不是覺得,這個地方不適合建佛寺?”
這個時候,空了也暫時把對羅定身上的法器聽好奇心放到了一邊,與蔡加說起了這件事情來了。
蔡加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說:“是的,這樣的地方怎么可能用來建佛寺?”
在他看來,這個地方就算是自己與劉煥然這些人甚至是包括空了在內都沒有辦法抵擋氣場的影響,那一般的和尚,也就同樣不可能。所以說,在這里建佛寺,那又怎么可能會有人來這里?所以說,蔡加是覺得這個地方是沒有辦法建佛寺的。
劉煥然也點了點頭,說:“是的,這個地方怎么可能用來建佛寺?建了佛寺,那沒有人來,也是沒有用的事情。”
在這一點上,劉煥然是同意蔡加的看法的。這個地方,雖然奇特,但是卻不適合用來建佛寺,不要說別的了,光是香客,這里就不可能存在的了。
空了卻是搖了搖頭,說:“這個你們就不太懂了。”
其實,就算是剛才自己差一點迷失在這里的風水格局的氣場的影響之下,但是,空了反而覺得這里是一個建佛寺的最好的地方,甚至,他覺得比之前的山谷的那個選址要好得多。
所以,對于這個地方,他是相當的高興的。
“阿彌陀佛,蔡施主,之前,羅施主就已經說過了,那就是一般來說,佛寺就只會建在兩個地方,一個地方就是風水極好的地方,一個就是風水極差的地方。而這個,就正是風水極差的地方,所以說,在這樣的地方,建寺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
“可是,這樣的地方,有誰敢來呢?”劉煥然好奇地問。
“呵,這是因為這里的佛寺還沒有建起來,如果建起來了,那就能改變這里的氣場,那個時候,就沒有你們所擔心的這個問題了。”
羅定也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正是這樣,現在這里因為是完全沒有任何的東西,所以氣場才會是這樣的情況,而當佛寺建起來之后,情況就會不一樣了。”
羅定說碰上,望向那一塊有如凸起的面包一樣的山包,他也同樣空了的看法,這個地方正是建佛寺的好地方。至于說現在的這個氣場影響到人的意志的事情,在佛寺建起來之后,就會發生改變的。原因也很簡單,一個是因為佛寺的出現,這樣的建筑,肯定就改變了附近的格局,這樣的話,那這里的風水格局其實就會因為佛寺的出現而發生了改變,現在存在的這個氣場也因此而出現變化,所以,這會導致這里的氣場發生變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當佛寺出現之后,佛寺自身就是一個現場的器,這個法器的出現,也同樣鎮壓著這里的氣場,有這兩個因素,當然佛寺建起來的時候,現在出現的這種情況自然就不會再出現。
這里出現這樣的一個地方,周圍的人一定是有所聞,也都知道這里是一個兇地,而當然佛寺出現之后,周圍的環境改變之后,就會讓人知道建在這里的佛寺有神通,那樣一來,佛寺的名氣就會慢慢地傳出去,所以說,在這樣的一個地方建佛寺,再好不過的了,空了沒有任何的理由拒絕這樣的一個地方。
但是,這并不是說,這個地方,那就一定能夠成為一個建佛寺的寶地了。
沒錯,這個地方是適合建佛寺,但是前提一個條件就是空了能夠在這個地方把佛寺建起來,因為所有上面所說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佛寺已經建立起來的基礎上,如果佛寺建立不起來,那這里就還是一片死地,是一個沒有人敢來的地方。
空了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說,他緊接著就看向了羅定,說:“羅施主,看來這一事不煩二主,我們的這個佛寺,還希望你多多費心才是啊。”
蔡加和劉煥然不明就里,他們都相當的驚訝為什么空了會這樣說。
“阿彌陀佛,這里的風水格局相當的奇特,能夠在這里建佛寺當然是極好的,但是要想把這佛寺建起來,那可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看了一下劉煥然和蔡加,空了繼續說:“我想你們應該也聽說過,一些地方,某些房子,怎么樣建也建不起來,就算是強行建起來,那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故,從而讓人更加不敢去建。”
相對于劉煥然來說,蔡加是一個風水愛好者,所以說,他對于這樣的事情,知道的和聽說的就比劉煥然要多得多了。于是,蔡加點了點頭,說:“空了大師,你的意思是說,在這里建佛寺,同樣會出現這樣的情形?”
空了點了點頭,說:“是的,這里的風水格局相當的適合于建佛寺,但是,要想把這佛寺建起來,那就是一個的很困難的事情。”
空了說著,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這個地方周圍全是或高或低的小山,而且是遠離繞江之城的中心區,甚至可以用荒山野嶺來形容,在這樣的地方要建佛寺,本來從交通上來說,就是不容易的事情,但是,在現代的社會,這樣的困難已經被最大限度的縮小了,所以,空了在這方面并不是太擔心,他擔心的是就是剛才他所說的事情,佛寺是不是真的是能夠建起來。
這個地方的風水格局很可能會導致出現兩個問題,一個就是在佛寺建起來之前,在這里施工的恭恭敬敬人都會受到這里的氣場的影響,很有可能會出現像自己剛才還有劉煥然、蔡加那樣的意識迷失的情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佛寺自然也就不可能建得起來的;另外一個問題就是,在建的佛寺,很可能會出現建到一定的程度,就會出現倒塌、失火或者是其它的一些事故,而一旦出現這樣的事故,很可能就會導致,負責施工的工人之中出現很多的謠言,這對于一座本來就是以鎮壓邪氣為目的的佛寺出現壓不住邪氣的傳言,如果真的是出現這樣的情形的話,那么,一切都毀了。
更讓空了不得不考慮的是,這樣的事情在面前的這一個風水格局的土地來說,出現的可能姓實在是太大了一點。所以說,他才會對羅定說希望他能夠在這方面多加幫助。
之前羅定在自己沒有能夠鎮壓住這里的氣場的時候,卻是用一種很簡單的方式就已經解決了問題了,所以說,空了是相信羅定是能夠解決這個問題的。
和專業的人說話,就是不用多說就可以明白了。空了這樣一說,羅定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了,點了點頭,羅定說,“空了大師,這個沒有問題。要積善成德,這里建佛寺本來就是我的風水計劃之中的最重要的一環,如果沒有空了大師你的這個佛寺和舍利的存在,那繞江之城的現在這個風水格局根本就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所以說,這已經不僅僅是你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了。”
羅定這并不是客氣,在這里建佛寺,對于空了來說當然是一個好事情,這對于他光大佛法是起到很重要的積極的作用的,但是,與此同時,對于羅定來說,這更加是一個好事。繞江之城現在的風水格局實在是太惡劣了一點,關鍵是,這個風水格局不僅僅惡劣,而且范圍太大了一點,一般的法器根本就不起作用,所以也只能是用佛寺這樣的“大殺器”來鎮壓,而且,一般的佛寺還不行,必須得是一個香火鼎盛的佛寺,香火鼎盛的佛寺有幾個條件,一個是有高僧坐鎮,空了當然是不可能在這里坐鎮的,但是以他的地位,他一定能夠選一個有道的高僧來坐鎮,所以,在這一點上,是不用擔心的,而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佛寺一定要有異寶鎮壓,而在這方面,這一座正在佛寺就更加是得天獨厚了——舍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強大無比的法器,而當它的存在的名氣傳出去之后,那香火自然就是一下子就能夠到達一個強大的高度,所以說,幫助空了在這里把佛寺建起來,對于想解決這里的風水的問題的羅定來說,是最好的選擇了。
再加上羅定與空了早就是老朋友了,所
以對于空了的這個選擇,他是不可能拒絕的。
聽到羅定答應了,空了也是大喜,“阿彌陀佛,羅施主,那就謝謝了。我看這樣,我們準備一下,不知道羅施主你需要多少的時間來準備?”
擺了擺手,羅定笑著說:“不用特別準備了,我看擇曰不如撞曰,就今天把這個事情處理了吧。”
聽到羅定這樣說,空了不由得愣住了,這里是一個風水的奇局,這樣的地方,不管是對于什么樣的風水來說,都是是一個巨大的難題,他自己當然明白這里面的難度,但是,現在羅定卻是說自己現在就可能把這里的風水格局給破了。這當然讓他相當的驚訝。
據空了所知,羅定之前對于這個地方的了解,也是像自己一樣只是通過電子地圖來的,而之前羅定通過電子地圖就已經能夠把這個地方找到并認為這里就是自己佛寺所要建寺的地方,這個已經是讓他相當的驚訝了,而現在又聽到羅定說他自己可以現在就把這個風水格局給破掉,這就讓人更加的驚訝,甚至可以說是不可思議了。
要知道,這可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概念。前一個是因為要判斷出這個地方的存在,主要是依靠地形地勢,而現在的電子地圖做得相當的好,所以說,從這個地圖上來判斷出來某一個地方的風水格局,對于一個真正的風水大師來說,這并不是做不到的,更何況,羅定本來就是一個出色的風水大師。
但是,要破掉這里的風水格局,那就不是光是通過對于地形地勢的觀察就可以做得到了,那里要建立在對這個地方的所有的情況都要有詳細的了解的情況之下的。正是出于這種考慮,之前空了才問說羅定要多少時間來準備,但是,他卻是沒有想到羅定會說現在就可以完成這件事情。
羅定抬起頭來,再一次仔細地打量著周圍,這里的地形其實相當的復雜,因為這里的周圍,就像是一朵蓮花一樣,也就是意味著周圍是很多座的小山的,而這些小山的存在,會讓這個地方的地脈的走向出現很多交叉和相連,這些都在很大的程度上讓這里的風水格局變得相當的復雜,這樣一樣,那要想找出最關鍵的那一點來破掉這個風水格局,就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所以說,雖然羅定說得很輕松,但是事實上這個事情并沒有想象之中的那樣簡單。但是,就算是這樣,羅定還是有信心自己能夠在今天就挑戰這件事情。
所以,他說:“空了大師,我試一下,我想這個是沒有問題的。”
空了想了一下后緩慢地點了點頭,說:“好的,那就拜托羅施主你了。”
羅定想了一下,對劉煥然和蔡加說:“這樣吧,你們都退后吧,一會這里可能會出現一些異動,而你們在這里可能會受到比較大的影響。”
“這樣啊。”
聽到羅定這樣說,劉煥然不由得一陣失望,她當然是希望能夠在近距離來看羅定是怎么樣來破掉這里的風水局的,但是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愿望是要落空。因為她知道羅定說得沒有錯,自己如果在這里,很可能會讓羅定分心,而羅定在面對著這樣的一個風水格局,恐怕也要花比較大的力氣,也就不可能會有太多的精力來照顧自己了。
剛才一到這里來的時候的那一種意識迷失的經驗,也讓劉煥然明白羅定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而是這里一會很可能會出現自己和蔡加都沒有辦法面對的情況的。
蔡加倒是沒有多說,而是直接就點了點頭,說:“好的,沒有問題。”
空了想了一下,也一起與劉煥然、蔡加往后退去,剛才的經驗也讓空了明白,雖然自己是一個修行有成的高僧,手上的那一串佛珠也是一件強大的法器,但是在現在這個風水格局的氣場的面前,卻是沒有多大的用處,連自保都不可能,所以說,他也只能是退后。
羅定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一個人慢慢地往前走去。
“空了大師,你也要退后?”
蔡加與空了也是多年的朋友了,所以這樣的話他也可以問出來。在蔡加的眼里,空了與自己還有劉煥然都不一樣,自己與劉煥然之所以退后是因為沒有自保的能力,但是空了應該是有這個能力的,所以說,空了是可以上前去看的。
劉煥然顯然也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在蔡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她也看向了空了,很顯然她是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什么會這樣。
讓劉煥然和蔡加都驚訝的是,空了竟然是搖了搖頭,說:“這個地方是整個尸體的心臟所在的地方,而且這里的地勢又如此的奇特,所以說,這里的氣場的煞氣是相當的強大,剛才我們的意識都是相當的模糊,所以說這個地方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承受得起的。我也不行。”
“這樣的啊。”
劉煥然看抬起頭來看向了已經慢慢地往前面走去的羅定,她現在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也許,羅定這個風水師,比一般的風水師實在是強大得太多了,所以,在空了這樣的人都沒有辦法抵擋的風水格局,他才可以無所畏懼地去面對。
空了顯然也是明白這一點的,所以他剛才才說,希望羅定能夠在這件事情上提供幫助。
“空了大師,這個地方看起來與一般的地方也多大的區別,怎么我們剛才會碰到那樣的情況?”
對于過一點。蔡加直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所以,現在處于一個安全的位置的時候,他再一次打量著剛才給自己很“另類”的體驗的地方,發現真的是除了地形有一點特殊之外,樹林等等,都是一樣的生長的,看不出來到底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所以,他對于自己剛才的遭遇感覺到相當的不解。和空了指了指面前的這一塊地,對劉煥然和蔡加說:“你們可能覺得這里沒有什么,但是,只要你們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這里其實是很詭異的。”
聽到空了這樣說,蔡加和劉煥然都再一次往前看去,但是,看了好一會,劉煥然和蔡加還是沒有能夠看出什么特別的地方來,因為,在他們的眼里,這里真的就是該長樹的地方長樹、該長草的地方長草,似乎在別的荒山野嶺看得到的東西,在這里一樣也不缺。
“這個……空了大師,沒有特別的吧?”
蔡加猶豫地說。
“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這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活的東西?”
空了所說的活的東西,自然不是指什么樹和草,而是指動物。
聽到空了這樣說,劉煥然和蔡加都是愣了一下,他們對看了一眼,然后才相起,似乎這個地方真的是沒有什么生氣,自己這些人在這里已經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了,可是沒有聽到哪怕是一聲的鳥叫。
劉煥然突然往自己的腳邊的那些小樹叢看了過去,她試圖在地上找到一些痕跡,或者是蜘蛛網之類,但是,她失望了,她花了好長的時間,卻是一點發現也沒有。
劉煥然明白過來,空了說得的是對,這個地方,表面上看起來一切都是正常的,但是如果仔細地看,就會發現,這里的一切,都透著古怪。
“那些在我們的眼里保量蟻螻的低等生命,他們其實比我們更加地靈敏,在這樣的事情之上,它們只是依靠本能就已經能夠意識到問題出在哪里,所以,它們都遠遠地避開了……”
空了的聲音聽起來有一點遙遠,給人奇怪的感覺。在這樣的聲音之中,劉煥然抬起頭來,往羅定看去,她不知道羅定是不是能夠破開這個風水格局。
劉煥然的這些擔心,羅定自然是不會知道的,他現在所有的精神,都放在自己正在走的這一片土地上。之前只是在這個風水格局的周圍,所以,雖然是依靠自己的異能感應到了這里存在著一個有如人的心臟一樣在跳動的氣場,但是,那也只是感姓的認識,但是現在,當他踏進了這樣的一個風水格局里的土地的時候,他卻發現,自己似乎正走在一個心臟之上,他感覺自己的雙腿,并不是走到實地之上,而是走在一個充滿了氣的氣球之上,這樣感覺真的是太奇怪了,這里羅定以前從來也沒有試過的。
羅定知道這只是一個錯覺,真正的原因是因為在自己的腳下的這一片土地之下,有一個無形的氣場,而這個氣場的存在,讓走在這里的土地之上的人產生了這樣的感覺——當然,也只有像羅定這樣的不受這個氣場的影響的人,才能走在這里還能保持著清醒,一般的人,走在這里,恐怕早就已經是迷失了自己了。
一邊慢慢地走著,羅定仔細地感應著自己腳下的氣場,他發現這個氣場的奇特之處還在于,那下面的竟然是層層疊疊,一絲絲的地脈似乎從周的小山包之處“傳來”一樣,也就是說,在最中央的這個地方的這個凸起的山包的,其實就是周圍的那些小山之中的地脈的匯集,在匯集的情況之下,也就形成了最中央的這個強大的有如心臟一般的氣場了。
羅定慢慢地走著,他在尋找著下手、也就是破壞這個氣場的地方,只要是氣場,不管是這個氣場是如何的強大、如何的復雜,也是一定是有自己的弱點的,現在羅定就是要找出這個弱點,才能是一擊即中,破壞這里的氣場之后,才能建佛寺,要不,佛寺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是根本不可能建得起來的。但是,這又
談何容易?
羅定慢慢地走著,頭頂上是火熱的太陽,而且這個時候正是太陽最猛的時候,那陽光就像是有形一般,往地下潑灑著,而站在外面的空了、劉煥然還有蔡加,他們身上的衣服,都是濕了又濕,這汗都不知道是出了幾回了,但是,那正在慢慢地走動著的羅定,他的身上卻是一絲汗意也沒有。
這不是天氣的問題,而是他現在所處的這個氣場的問題,事實上,處于這個氣場之中的羅定,他也開始發現,這里的氣場其實是相當的強大,自己雖然是有異能在身,可以不受這里的氣場的影響,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卻發現自己也不是一點影響也沒有,而是他自己也慢慢地感覺到一陣寒意出現在自己的身上,這說明了現在這里的這個風水格局的氣場,已經在開始影響自己了。
“我擦,如此強大?”
羅定的心里暗暗罵了一句,他知道自己也是有一點小看了這里的氣場了,之前因為自己很輕易地就把空了等人從“迷失”的狀態之中解救出來,所以就以為這里的這個氣場很容易對付,但是,現在當自己真的是要對它下手的時候,卻是發現遠沒有那樣的容易。
羅定知道,既然這里的氣場開始影響自己,那就說明了自己也不可能長時間地身處這個氣場的包圍之中,這樣的話,那對于自己找出這里的這個風水格局的“命門”,就制造了很多的困難。
想了一下,羅定決定還是暫時先退出這個氣場。
發現羅定走了回來,空了馬上就問:“羅施主,怎么了?”
搖了搖頭,羅定說:“這個氣場,相當的強大和怪異,我也受到影響了,不能長時間地呆在里面,所以暫時先退出來。”
聽到羅定這樣說,空了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憂色,因為如果羅定也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話,他也想不出還能找誰來解決這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