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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羅施主,你看一下這一座佛像,我看不錯。”
空了把自己手里的一座彌勒佛佛像遞給了羅定,然后笑了一下說。
接過彌勒佛,羅定也樂了,之前自己曾經找過樣的法器,而當時空了也在,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空了在看到了這樣的一座佛像之后,才會如此特別地和自己說起。
看了一下,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沒錯,確實是一個好東西。”
彌勒佛號稱大肚能容天下,所以最基本的事情就是能夠在這個肚的地方做文章——一定要有一個大肚,所以說,一個渾圓之中帶著層次的肚子往往就成為評價一個彌勒佛最為了重要的一個標準了。而現在羅定手里的這一座彌勒佛就正是這樣,左手拿著佛像,右的慢慢地在手里的彌勒佛的肚子上慢慢地摸了起來,看到羅定的如此地認真,不知道為什么空了、黃力臺還有蔡加的心卻是提了起來,似乎感覺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不錯,這確實是一件不錯的法器,這肚子里面的氣場強大,而且是與之前的那些法器一樣,都是成長姓的氣場……咦,這是怎么樣一回事?”
羅定本來正想著要把手里的這一座彌勒佛放下繼續看另外一件法器,但是卻就在就要放下的時候發現了特殊的東西。這讓他那本來的動作一下子就停了下來,而且開始沉吟了起來。
看到羅定這樣子,空了等人的心更加是提了起來,他們都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妙。
“阿彌陀佛,羅施主,情況怎么樣?”看到羅定半天沒有說話,空了終于是沒有辦法忍住了,主動問了起來。
把手里的彌勒佛遞給了空了,羅定說:“空了大師,你再看一下這個佛像,我覺得有一點問題。”
發現羅定說的確實就是這件事情,空了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因為他相信以羅定的眼光,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這樣說什么的,說了,那就意味著問題大了。
神色凝重,空了接過了佛像之后慢慢地看了起來,而且是翻來覆去地看,他這一回看得相當的認真,足足看了有十幾分鐘,但是最后他還是看不出來這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手里的這一座彌勒佛不管是從造型又或者是從形態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問題,空了對于燃燈大師的法器相當的熟悉,所以他一眼就看得出來這絕對是燃燈大師的作品。不管是在哪一行,真正的大師的東西都有著自己的特點,別人就算是想去假冒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羅施主,我覺得這一件法器并沒有什么問題。”
空了知道羅定在這方面的真正的高手,比自己要高出很多,而且九成九是不會出錯的,但是空了還是說出了自己判斷。
蔡加和黃力臺看向了這個時候看向了羅定,他們知道空了既然說了,那就是說在空了的眼里,這一件法器是沒有問題的了,但是從羅定的語氣之中這卻是有問題的,所以他們現在想從羅定的嘴里得到具體的答案。
羅定重新把空了手里的彌勒佛接了過來,然后再一次打量了一下之后猛然舉了起來,往地上砸了下去。
“砰!”
佛像與地面發生劇烈的碰撞之后發出的聲音在此時相當安靜的別墅里更加的安靜,這把空了、蔡加和黃力臺都嚇了一大跳,他們都不明白羅定為什么要這樣做,因為這可是燃燈大師特別為了這一次的風水陣而做的佛像!
蔡加張了一下自己的嘴,本來他想問點什么的,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他知道羅定這樣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羅定沒有說話,他蹲了下去,開始從那碎成小塊的石頭的一堆碎石扒拉了起來,過了一會,當羅定站起來的時候,他慢慢地展開了自己的右手的手心,當空了、蔡加和黃力吧的雙眼看清楚羅定手里的東西之后,他們的眼睛都不由得一縮,因為此時在羅定的手里的竟然是一枚細小得有如魚鱗一般的白色的銀光!
“這是什么東西?”
黃力臺震驚地問,他雖然不懂得法器,但是在看到這樣的東西之后也知道肯定是出了問題了。要知道那可是用石頭制成的佛像,而這一點銀光絕對是金屬,這樣的東西絕對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面的!
羅定沒有馬上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走到了一張長桌前,把手里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面上。空了等人也馬上就圍了過來,在燈光之后,他們才發現這一點的銀光其實是一枚小刀一樣的金屬制品。有如魚鱗一樣的小刀,但是在燈光之后卻是看得到那開出的刃口閃爍著寒冷的光芒。看到這樣的光芒,就算是以蔡加和黃力臺這樣的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也覺得一陣的寒意從心底冒了出來,光是從這個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絕對是一件不一樣的東西。
“這到底是怎么樣一回事?”蔡加搖了搖頭,有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事情出現了一絲自己這些人絕對不愿意看到的變化了。但是事情既然已經出了,那就只能是想辦法看看找出原因了,還有是怎么樣去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佛像讓人動了手腳了。”
空了走到了粉碎了一地的石頭那里找看了好一會之后重新回到了長桌前,然后把手里的幾塊石頭遞給了羅定。
羅定接過石頭,看了一下,發現那就是之前的那一點的刀形的金屬所在的地方,而且從石頭與金屬相接觸的地方的新舊的程度來看,這個刀形的金屬存在的時間是相當的短的——因為任何的銹的跡象,這就可以說明這是后來才讓人“擺”放進去的。
“阿彌陀佛”
正在這個時候,別墅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的佛號,而進來的正是燃燈大師,而跟在他身后的則是劉煥然。因為羅定要布下一個全所未有的風水陣,所以說燃燈大師也過來了,而剛才就是劉煥然去接的飛機,接到了燃燈大師之后就直接把他送到了這里來了。
看到燃燈大師到了,羅定馬上就說:“燃燈大師你來得很及時,因為明天晚上就要布置風水陣了,所以今天晚上我和空了大師想著把這一批佛像再檢查一次,以達到萬無一失,但是在檢查的過程之中我們卻是在這一座佛像之中發生了一些特別的東西。”
燃燈大師一聽,臉色就是一變,他已經見識過羅定的本事,所以聽到羅定這樣講,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大條的事情了。他快步走到了長桌前,仔細地看起了那一枚有如魚鱗一樣的刀狀金屬,愣了一下之后看向羅定,說:“那一座佛像是彌勒佛?”
“沒錯,正是彌勒佛。”
“笑里藏刀,這是笑里藏刀啊!”
燃燈大師的長眉抖動著,那本來古井不波的臉上此時也盡是驚訝的神情,“這樣的事情我多年前在我師傅的口里聽說過,但是卻是從來也沒有見過,卻是想不到會在這里看到,而且還是在我自己制作的佛像之中看到!”
羅定愣了一下,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會有這樣的名字,于是他也好奇地問:“燃燈大師,這是怎么樣一回事?”
燃燈大師愣愣地出了一會神之后,最后才說:“阿彌陀佛,是這樣的。這是一種法器上的奇術,至于怎么樣才能做得到,本僧也不知道。多年前,我還是小和尚的時候,曾經聽我的師傅說過,在島國有一種奇術,針對一些特殊的石質,他們可以在不損害石頭的外部的情況之下在這些石頭的內部‘凝聚’成一把刀狀的金屬小刀,從而與法器一起形成一種特別的煞氣。”
聽到燃燈大師這樣說,羅定在驚訝的同時也明白了燃燈大師為什么會說這個法器成為了笑里藏刀了:彌勒佛問題笑瞇瞇的,這就是笑,而彌勒佛的肚子里的這一把刀,就是“藏刀”了!
想通了這個問題之后,羅定也不由得大為色變,先不用說這樣的一件法器自身的危害,而是說這樣的一件法器如果自己沒有發現它的危害而用它布成風水陣,因為自己的風水陣是用108座佛像布置而成,這一座佛像出了問題之后就會像是在一座長堤上挖了一個蟻洞一樣,剛開始的時候可能沒事,但是隨著時間的過去,這樣的危害會慢慢地顯然出來,而且是會越來越嚴重,最后可能就會出現“潰堤”的情形!
羅定是一個風水大師,他又怎么可能會不明白這里面的巨大的風險?
羅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說:“看來我的小心是正確的,如果這一座佛像用到了我們的風水陣之中,那可就真的是捅了大漏子了。”
“阿彌陀佛,是的,沒有錯。”
空了之前還有一點覺得羅定這樣的檢查佛像是多此一舉,但是現在看來卻是一點也不為過了。這樣的佛像在剛開始的時候是不會出現什么問題的,甚至是說還會有積極的作用,但是這會成為一枚定時炸彈,隨著時間的過去,慢慢地出現危害來。
可怕的是因為剛開始的時候用了這樣的一座佛像的法器是起了積極的作用的,當出了問題之后大家也絕對不會注意它是有問題的,所以它就會“默默”地發揮著破壞整個繞江之城及它周圍的千里的范圍里的風水,這真的是
相當的陰險的一種方式,也正是因為法器擁有這樣的一種特點,所以才說是“笑里藏刀”,從這一點上來說,也是相當的形象的。
黃力臺的臉色也是一下子變了,這一次的事情是他負責的,佛像從飛機下來之后是他接的,然后送到了保險公司,然后再拉來這里的,現在出了問題了,那自然自己問題要負責的。他正想說點什么的時候,羅定已經注意到了黃力臺的表情,搶先揮了一下手,說:
“黃先生,你不用自責,其實說老實話,風水師到了一定的程度之上,它的爭斗或者是說它的一些特異的姓質注定了一般是根本沒有辦法防范得了的。所以說發生這樣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錯,你不用太在意。”
“阿彌陀佛,是的,沒錯,這樣的事情其實你們已經沒有辦法的了。”
燃燈也點了點頭,同意了羅定的說法,其實就算是燃燈自己在場他恐怕也不能夠阻止得了別人“施術”,因為這完全是可以說是“無聲無息”的,當然這樣的事情也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如果當時那個下手的人在下手的時候有人在旁邊,那自然是可以發現,但是從佛像在深寧市裝機到繞江之城這里這一路上如果是有心人,那總是能夠找到機會的,所以說這里出的問題也絕對不是黃力臺的原因。
“我去查一下這個事情。”
黃力臺聽到羅定和燃燈這樣說,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上“道歉”了。
“是的,這件事情一定要查一下,而且你可以和孫國權聯系一下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關鍵是看看能不能夠捉到這個人。”
對于這樣的一個提議,羅定馬上就贊成了。
點了點頭,黃力臺說:“羅師傅,如果是發現了這個人,我們下手的時候會不會有什么影響?我的意思是說,那個風水師會不會有什么強大的法器來干擾我們?”
羅定一聽,樂了,他笑著說:“風水師擁有一些別人不能理解的能力,但是畢竟不是超人,你就放心吧,查到那個人之后,你派一些好手去就行了。”
“呵,那沒有問題了,我現在就去安排吧。”
“好,你去吧。”
這樣的事情自然是越早處理越好,而且黃力臺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不如就去查一下到底是什么人下手更加好。
黃力臺走了之后,羅定、燃燈和空了繼續檢查起佛像來,而因為之前所出的這件事情,所以他們三人更加地小心了起來,但是幸虧的是再也沒有出什么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