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極品國師

第四零九章 春闈

第四零九章春闈大宋極品國師

趙眘登基,國號隆興。為表達對趙構的崇敬,去年依舊采用紹興為年號,因此今年為隆興元年。

隆興元年成為了南宋各地不少官員的一場噩夢,隨著早春大量災情的發生,戶部陸陸續續將賑災銀兩分批下撥,官倉也開倉放糧,賑濟百姓。

剛開始時,不少地方官吏對秦天德提出的什么“浮筷落人頭”以及擁有先斬后奏之權的三位欽差微服查訪嗤之以鼻。

正兒八經是上有對策下有政策,而且他們早就習慣了這種撈錢手段,得利者也不是一個兩個,法不責眾是他們心中最大的保證。

然而隨著幾個地方一大批官吏人頭落地,妄圖困獸猶斗甚至想謀害欽差者更是被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其他官吏終于醒悟了,秦天德是來真的!

為了保住自己的項上人頭,官吏們紛紛將貪墨錢糧補回,老老實實的推行以工代賑之策,將錢糧完全用在了救濟百姓身上,不敢私吞半分,更是全身心投入到救災過程中。因為他們怕死,因為他們因為最大保證的保護傘、法不責眾在秦天德眼中狗屁不是。

據吏部、刑部統計,賑災過程中,共有三千多名大小官吏被斬,上至州府府臺,下至皂角小吏,凡事敢貪污的,哪怕只是半斗米,一經查出,立刻斬首。

有些吃飽了撐的沒事干的家伙做了更加細致的統計,死在張麒手上的官吏數目占了半數,相當于陸周二人的總和。

因此張殺神的綽號不脛而走,而始作俑者秦天德則是落得了個秦剝皮的名頭,意為哪怕官吏貪污了一粒米,而且咽下了肚,秦天德也會剝了他的皮,將那粒米找出來。

秦天德一心為了災民百姓,但卻沒有落得半分好處。相反在有心人的有意挑唆散播之下,百姓只以為秦天德嗜殺成性殘忍無道,加上去年秦天德授意范同雙倍向金繳納歲貢,秦天德的名聲徹底滑落到了谷底。

沒有辦法,三人成虎眾口鑠金,加上百姓本就容易被愚弄,而秦天德所處廟堂之高遠離平民百姓,在一部分有心人的可以挑唆下,百姓有此誤解倒也算正常。

不過對于讀書人來說,這件事情暫時被拋到了腦后,因為春闈馬上到了,而且得益于賑災過程中大量官吏被處斬,今年春闈錄取進士的數量將會增加,這令苦讀詩書的讀書人大為興奮。

秦天德如今優哉游哉的待在臨安,臨安城的百姓與其余地方百姓不同,他們這將近一年來,明顯感覺到了城中治安轉好,更加繁榮,而且秦天德從不欺壓百姓,府中下人更是謹守規矩,不犯百姓秋毫,因此他們對秦天德的不滿只局限于對金歲貢加倍而已,而且也只是一部分人。

大部分人還是比較感激秦天德的。秦檜掌權與秦天德掌權給臨安百姓造成何種影響,讓絕大多數只求溫飽平安的百姓,感受到了秦天德帶給他們的不同。

入春之后,臨安城中人流明顯增多,進京趕考的書生,家境富裕的書生往往都有不少下人跟著伺候,甚至還有望子成龍心切的父母特地陪同,一時間臨安城中的酒樓客棧人滿為患,每日里街市上、湖畔中,都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秦天德如今的地盤又多了不少,除了太平坊、中瓦子、保佑坊和后市街這四處外,大瓦子和積善坊也成功的具備了像秦天德繳納保護費的榮幸,因為秦天德收的保護費實在是太少太少了,商賈們豈是不會算賬之人?

這幾處街市,以最早向秦天德繳納保護費的太平坊最為繁華,也是最為吸引外地游客書生的街市,沒有之一。

而且不少曾經來國臨安的游客發現了一樁怪事,若是他們的錢袋在街市上被人扒去,只要去臨安府報官,不用過夜就能接到通知,前往臨安府專設的領物處領回,錢袋內的銀錢分文不少。這放在以前是絕對難以想象的。

于是乎,一些失而復得的失主紛紛給臨安府送來了特地定制的匾額,贊嘆臨安府尹陸宰治理有方,樂得陸宰幾乎合不攏嘴。

“父親,您就別笑了,您都笑了一個上午了!”臨安府后衙內,陸游看著一直笑呵呵的陸宰勸說道,“你不是教導過孩兒,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么。”

被自己兒子這么說,陸宰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他發覺自己的愛子自從跟隨秦天德后,發生了極大的改變,處事老到不少,而且想法還有眼界都得到了提升。

“混賬,你竟敢對為父說教?你以為為父笑是為了那虛名么?為父是高興你能跟隨國師大人,如今臨安城中如此繁華,與以前大不相同,這都多虧了國師大人。

就像那領物處的設立,都是國師大人授意,果然別有妙處,平白讓為父賺的了清名。你跟隨國師大人多年,像這樣新穎的事物,國師大人是否經常會設立?”

這算什么?你要是知道了他能夠施法停雨,估計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陸游咂了咂嘴,最終選擇了沉默。

看到愛子不開口,陸宰繼續問道:“務觀,你說天書一事究竟是真是假,國師手中真有天書么?”

“父親,天書一說太過虛無縹緲。孩兒以為,國師大人絕對不需要什么天書,而且您不覺得這本天書的出現實在是太過巧合了么?”陸游不相信什么天書,不過他卻知道秦天德裝神弄鬼的本事,又或者說秦天德本身就是神秘莫測。

看到陸宰眉頭微皺,陸游趕忙又說道:“父親,與其考慮天書真假,您到不如想想那些失物為何會去而復返,為何會出現在領物處。”

陸宰發覺陸游對此感興趣,立刻制止道:“務觀你記住,此事不許過多考慮,更不得與他人商談,記住了么!

對了,你前番代天子微服察訪各地官員賑災一事。。。”

陸宰成功的將陸游的注意力轉移開了,心中算是松了一口氣。

以他多年為官的經驗,怎能看不出那些事是秦天德派人所為,怎能沒有發覺秦天德手中掌握著一支不為人知的秘密力量?

這秘密力量究竟是因何而設,所設的目的又何在,他不敢去想,也不敢多說,因為他太清楚這件事可能產生的后果,而他也相信秦天德不會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如今陸家在旁人眼中,已經徹底刻上了“秦”字。

他們在這里談論著秦天德,而秦天德此刻正攜美同游,三位嬌妻以及丫鬟,還有秦三蘇子牧一眾護衛,漫步在太平坊的街市上。

“官人,奴家記得以前這里沒有這般繁華,怎么如今變化這么大?”齊妍錦商賈出身,自然很容易發覺街市之巨大變化。

秦天德笑而不語,但是秦三時刻不忘記替秦天德吹擂:“少夫人,這都是少爺的功勞,若沒有少爺。。。”

他的嗓門極大,立刻引來不少人的目光,路旁一個擺攤賣水果的老婆婆看見了秦三,立刻揣起了兩個果子,邁著碎步朝秦三快步走了過來:“三爺,三爺!這是自家的果子,您拿兩個嘗嘗鮮。”

這“三爺”一出口,頓時又引來了附近不少攤販的注意,紛紛拿了自家所售之物,孝敬秦三。往日里都是秦三來收保護費,因此攤販們大都只認得秦三,而且如今街市上人頭攢動,攤販們要忙著做生意,因此都是將貨物匆匆塞到秦三手中,根本沒有時間多看。

“呦,您都成三爺了?快叫三爺!”蘇子牧當下湊到秦三身邊打趣,而其他的護衛下人紛紛嬉笑著口稱“三爺”。

如今的秦三腦子好歹能轉動一些了,立刻明白自己喧賓奪主的罪行,當下捧著一大堆貨物,苦著臉看向秦天德:“少爺。。。”

這好事倒是全便宜了這個憨貨!

秦天德故意繃起了面孔,說道:“叫本少爺作甚!人家給你的,你就收著,但卻要記得付錢!”

“可是小的并不想要這些東西啊,是他們硬塞給小的的,少爺您別走啊!”

“子牧,看著這貨將貨款付清。少夫人們走了這么久想必累了,少爺我跟她們去前面的太平樓稍作休息,一會你帶著三兒去那里尋我。”

“狗官,我聽說你讓秦三在此處收什么保護費,為何那些攤販還要主動送給秦三貨物,而且我看的出他們都是甘心情愿的!”岳銀瓶有些不解,在秦天德身旁低聲問道。

秦天德微微一笑,手腕一抖,打開扇面,折扇輕搖,搖頭晃腦的說道:“想知道?”

“你說不說!”

“今晚,大被同眠,四人同床。”秦天德小聲的開出了條件。

岳銀瓶粉頰微紅,狠狠的在秦天德腳面上踩了一腳:“你做夢!你若是不說,一個月內休要踏入我房門一步!”

岳銀瓶這一招實在是太狠了。由于朱淑真和齊妍錦都誕下子嗣,因此二女不知出于何種目的,非要讓他使得岳銀瓶也懷上身孕,十天里有八晚要他待在岳銀瓶的臥房內。

秦天德擔心長此以往,會引起三個妻子之間的醋味,因此像岳銀瓶提出大被同眠之道,可惜岳銀瓶臉皮薄,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

“好吧好吧,瓶兒我說就是了。你可知這些沿街叫賣的攤販,我每月收多少保護費么?”

“多少?”

“一文。”

“才一文!你沒有騙我?”

“我有必要騙你么,不信你可以去問問,若是他們多交了,看我不把三兒的腿打折。”

二人正說著,朱淑真湊了過來:“官人,你和瓶兒姐姐有何私房話大可晚上再聊,太平樓到了。”

秦天德此刻怎么都想象不到,在太平樓內,他的眼睛又會閃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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