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非看到電梯里的人，也震驚掉了下巴，難不成自己老板的劇本不止給了自己，還哄騙蘇離離過來？
“你要出來嗎？”
莫清森問著電梯里，靠著墻邊站著，不知所措的小人兒。
一點也不像在A市收購X227俱樂部時，她的那種不氣餒又對未來有自信的樣子，反而現在更讓人有保護欲。
“不下不下，你們要下樓嗎？”
莫清森在，蘇離離心中的石頭飄飄然的落地。
雖然不知道莫清森為什么會在這里，但只要他在，就很安心。
“回一樓。”
沒等老大說話，歐非就回答了蘇離離。她點點頭，按下了去一樓的電梯。
莫清森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歐非的后腦殼上。
“你小子讓女孩子給你按電梯？”
歐非捂著后腦勺，真是苦不堪言。蘇離離當時就靠在電梯按鈕那，難道歐非要讓蘇離離往邊上挪挪，再去按電梯嗎？
“只是順手按了一下…對了，你們為什么在五樓啊？”
蘇離離抬起頭，看著這個高自己一個半頭的莫清森。
一邊為歐非開脫，一邊有意靠近莫清森。
他身上一直有一種輕輕的檀香，味道里面又像是藏著柳橙。和那天晚上他在俱樂部的味道一樣，只要聞起來就能讓她安心。
莫清森低著頭，對上她那雙好奇的眼睛。
然后研究起她好奇的小臉蛋，看得出來，蘇離離似乎很想逛逛這個世界頂尖投行，但是苦于沒有人帶領，獨自參觀又怕被抓包。
十二小時的直達航班，終于落地X國。
蘇離離背著雙肩包，邁下舷梯。
X國的十一月，涼風習習，吹亂了蘇離離細長的發絲，幾縷秀發粘在她的嬌小玲瓏面龐上，滿身疲憊的根據機場指示，拿取行李。
在導航軟件里，離離終于找到了他家的詳細定位，故意大聲念出來。
投行老板嚇得驚惶失色，想起家里年邁的母親，還有妻子和三個孩子，連連求饒。
莫清森知道他在頻頻看向監控位置，是料到短時間內他和蘇離離不會傷害到家人，還癡心妄想有人來救他。
于是他讓離離把老板家庭地址，發到互聯網上。
投行老板在整個投資界臭名昭著，仇人不少。
關于人命的事，莫清森何必親自動手。
索性把他的地址公之于眾，這種報仇雪恨的機會，讓給他的所有仇家。
蘇離離拿出準備好的，風險投資回購書，還有股權轉讓協議放在桌面上，手里握著一根筆遞向被壓的快要窒息的老板。
同時在社交軟件上家庭地址編寫好，把拇指放到發送鍵上。
老板今天必須選擇其中之一。
他顫顫巍巍的接過筆，莫清森怕他有其他想法，瞬間有加重了力量，緊緊的抵住桌面，老板口水不停的往下流。
“輕一點，他要簽字了。”
蘇離離看著老板被壓的，連筆都握不住，讓莫清森下手輕一些。
“你不了解他，不給他來點硬貨，他從來不著急。”
莫清森說對了，被他壓到快窒息的老板，麻利的在合同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莫清森看著紙上歪歪扭扭簽的Josh
Smuel，確實是老板的名字，于是讓離離換下一份合同。
怕老板被憋出人命來，在換文件期間，莫清森貼心的輕輕放開，給他喘息的空間。
每個合同一式兩份。
老板就這樣，被強制窒息，又大口喘著氣，又被壓下去……
來來回回有了十次。
“都簽完了，我們手里也留了備份。”
莫清森點點頭，讓蘇離離拿上文件快走，他自己則還強壓著老板，最后警告他
莫清森讓他聽好了，如果他不按照合同和條款上的內容事實，他們依舊會把他的家庭住址發到網上。
這意味著，他永遠不知道，他的家庭成員會在什么時候被誰殺死。
說完后，他又想起老板對離離說的那些話，拎起老板的領子，看著他紅紅的臉蛋上，堆滿了口.水，想了半天莫清森還是沒下得去手。
索性，把他腦袋再重重的磕回桌面上。
臨走前處理了雪茄的艷蒂，檢查沒有遺落下的物品。
“莫清森，快點，電梯來了。”
蘇離離大聲的喊著，在八樓停太久勢必會引起投行員工的懷疑。
莫清森背靠著電梯方向，手里的槍一直瞄準暈厥的老板，迅速向后移動，在離離的接應下，順利進入電梯。
離離緊張的直發抖，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雖然是不道德的，但在商場保護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以牙還牙”，必須要給他臉上來幾拳。
但離離還是擔心著，焦急的看向莫清森，“莫清森，我們等下會不會被抓啊？”
莫清森也剛緩過神，第一次學著歐非的處理方式解決問題，雖然暴力點，但是真好用。
“不會，我來時就把屋內的總電源切了，監控線拔了。”
來了這么多次老板辦公室，在樓下蹲點這么久，沒有關于老板的收獲，也得有點別的收獲。
“可是他報警怎么辦？”
莫清森把離離摟在懷里，拍著她的肩膀，安撫她發抖的身體。
“放心，我有辦法。”
離離點點頭，心里祈禱著，希望這事就此真的打住。
“好了，要下電梯了，裝的正常點。”
莫清森把手槍放回兜里，摟著離離，走出電梯門，再穿過人來人往的大堂，出了投行大門。
看到歐非在老地方等候著，兩人才同時松了口氣。
“老大，我給你的玩具槍好用吧？”
歐非興致勃勃的看著老大兜里的大寶貝，就知道肯定派上了用場。
“玩具槍？我還以為是真槍。”
“用了障眼法。就讓他以為是從他抽屜里找出的真槍。”
莫清森打開窗戶，槍指著天上，實驗給離離看。
輕輕的叩動板機。
“砰”地一聲，打出了真子彈。
街上的人不約而同的喊著低下頭，都抱頭蹲在街上。幸好已經遠離市區，街上也沒有太多的行人。
不過歐非還是嚇得，油門踩到底，直接開出賽車的感覺。
“老大你是真猛啊，我看你比我更有土匪面。”
他細致的故意繞開家門，在外面兜了幾圈，才敢抄小路回莊園。
離離嚇得直接失去了魂，蜷縮著靠在車門邊。
“忘了，你給的玩具槍還在公文包里。”
莫清森又拿出了把差不多的槍，向天上準備再開一槍。
離離捂著耳朵，她可不信莫清森了。
他輕輕叩動板機。
“嘟”地一聲，一顆黃色的塑料子彈被打了出來。
莫清森嘆了口氣，在這方面，還是不如歐非，能把真槍假槍都搞混。
不過歐非卻挺欣慰的，溫文爾雅的老大，終于舍得用些暴力手段了。
包括在帝國內做生意也是，對付那群老賴，還有蠻不講理的人，要在合法范圍內，采取強制措施。
簡稱，不服就得干。
就像這個投行老板一樣，不教訓一頓，就不知廉恥，不知道天高地厚。
“老大，那把真槍收好，留著有用。”
莫清森輕聲“嗯”了一聲，知道他又有了一些鬼點子。
“一旦他找上門，或者不聽話，有槍在手，我就有辦法。”
歐非繞到回莊園的隱蔽小路，快樂的吹起口哨，整人他那是要一套有一套。
莫清森把靠在門邊的離離拉過來，摟在自己懷里，輕拍后背安撫她。
“我怕…”
“不怕，我在呢，歐非哥哥也在。”
“嗚嗚…”
“好了，離離，我們到家了。”
莫清森親了她一口，內心滿是愧疚，早知道就直接讓歐非來了，哪怕歐非英文不好，但是他天生是黑澀會的路子。
蘇離離就是披著狼皮的小羊，狐假虎威。
剛剛在投行老板面前，狠手可一點沒少下。
在莫清森面前，就要委屈的不得了。
歐非為后排的老大和小嫂子打開車門，收好真槍，拿著老大手里的公文包。
莫清森攙著離離下了車，一把抱起，進入家門。
離離還在顫抖著，兩只手緊緊摟住莫清森的脖子。
“你要不要睡一會？”
“嗯，好。還要親一口。”
歐非看著上樓的老大和小嫂子，大聲喊著，“你倆可以親一會，然后一起睡。這里就交給我來守衛。”
把離離放在臥室的莫清森，退出房間，輕輕關上房門。
看著樓下客廳里的歐非，拿著槍，擺出一個帥氣的瞄準姿勢。
“啪，啪。”
歐非用嘴模仿著開槍的聲音，假裝真在戰場打架。
走出機場到達口，發現有一個同樣黑頭發，黃皮膚的年輕人站在那，舉著“蘇離離”名字的牌子，她推著車，移動到他的面前。
“請問，你是嚴毅的朋友嗎？”
這是蘇離離唯一能猜到的可能性。
“你好，是嚴毅讓我來的，你就是蘇離離吧？可以叫我Mike”
Mike順其自然的幫蘇離離推著小推車，往機場停車場走去。
行李被Mike一件件的搬到后備箱后，她也上了車。
“我們接下來去哪啊？”
“嚴毅發給我的地址，是市中心的金融會談中心，我們現在先給你找個酒店下榻。非常抱歉，我在這邊是和女朋友合租的房子，可能不方便……”
“不不不，沒想過沒想過，我住酒店就好。”
蘇離離慌亂的擺手，好像甩著撥浪鼓。
“哈哈，是我聊錯了。對了，聽說你也是學金融的，我在這邊跟同學創業，開了一家小公司。下周四和周五會去投行談判，你感興趣的話可以以我們助理的身份跟著來。”
為了緩解尷尬，Mike找了投行的話題。
雖然人在X國，但他也聽聞過A大出了個美女投資天才，正好也可以帶她轉轉的同時，聽聽她的投資理念。
聽到投行一詞，蘇離離頓時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好啊，我看會談官網上，周四和周五，會講保險這兩年的走向，但我對保險興趣索然，那我正好翹掉去看看投行吧。”
Mike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車，副駕駛上的蘇離離早已睡的不知道天南地北。
剛剛跟她說話時，Mike就注意到蘇離離沒精打采的，所以不再跟她搭話，讓她能夠安靜的休息會。
又開了半個小時的車，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還有在路邊表演的行為藝術家們。
蘇離離緩緩睜眼，看著窗外的熱鬧的人流，遠處還有如山似海的人群，中間包圍著出一塊空地。
一個魔術師站在高臺上表演著鐵環戲法。
Mike看出她的小心思，善意的提醒她：“晚上不要一個人出來哦，哪怕是白天也最好不要湊在人群里看魔術表演，或者是聽演奏樂器的人堆里，這里的治安遠不如帝國。”
聽了Mike說的話，蘇離離像泄了氣的皮球，整個人瞬間癟了。
沒過兩三分鐘，Mike就把車停在了一個哥特式的酒店門口，這里的建筑大多上了歲數，外表看起來陳舊又古老。
但走進去后，里面卻別有洞天。
金碧輝煌的大堂，一切盡顯現代化的陳設。
金融會談的場地，就在不遠處的市中心。
這里是離市中心最近的商圈，但走過去仍需要二十分鐘。
不過蘇離離已經很滿意了，想著每天去聽講座后，都能路過周邊的小店鋪，還有表演魔術的藝術家們，心里已經開始歡呼雀躍了。
但蘇離離只保持了這種興奮勁不到兩天。
第三天，說什么都不愿意走這段路了。
悻悻地打車，她不好意思的對著出租車司機笑笑，遞給他一張紙，上面寫著會談中心的地址。
雖然早已過了大學的四六級，但是蘇離離的口語還是不太嫻熟，有些露怯。
蘇離離白天聽金融講座，晚上回到酒店便開始學A大的金融課程。
就這樣熬過了第三天。
周四的上午，蘇離離如約接到了Mike的信息，帶她拜訪X國最大的投行——X國商人銀行。
投行的外觀，不像是市中心那種的古老建筑，反而是極具現代風格的七八層高樓。
下面四層安裝著全透明的玻璃，一樓進進出出的人，二樓三樓投行的員工坐在電腦前，敲擊著鍵盤。
蘇離離跟著Mike一行人身后，進了電梯，上四樓。
四樓，為來這里的成千上萬創業者，準備了一個個小會議室。
蘇離離雖然被Mike邀請來，但不屬于Mike的員工，在Mike為公司拉投資時，識趣的離開了會議室，避嫌。
剛剛在樓外看這座大樓，從第五層開始，就不再用透明的玻璃。
這一下子勾起了她的好奇心，想利用等Mike的時間，去一探究竟。
蘇離離走進電梯里，試探性的按了五樓。
按上了。
不需要其他特殊的通行證。
電梯門慢慢合上，她的心一點點緊繃起來，一旦開門后，自己不小心聽到看到這家投行的機密文件，被趕盡殺絕怎么辦。
或者被抓到保安部，給Mike他們添麻煩……
但一切都來不及了，電梯早已關上，向上運行。
電梯里的一分一秒都是煎熬，真是好奇心害死貓。
她現在只敢奢望，等下保安大哥抓著她時能夠輕點。
“叮——”
蘇離離靠著電梯側面，緊閉著雙眼，試探性的張開一只眼，觀察外面的環境。
她的眼神，卻毫發不爽的對住了電梯外男子的目光。
“莫清森？”
像是王八看綠豆，對上了眼兒。
一天前。
A市飛機場。
“老大，您怎么來了，不會是特地來送我的吧！”
歐非聽說這次的出國游有一個多月，以為自己老大真派他去打仗了，所以拖著了兩個碩大的行李箱。
里面除了必需品，還帶了鍋碗瓢盆，大米和藥箱，以備不時之需。
“快點走。”
莫清森在機場大廳，看著歐非慢吞吞的推著行李車走來。便把自己手里拖著的小行李箱放在歐非的車上，徑直往值機的柜臺走去。
“老大，這是你給我準備的？還是……”
“這是我的行李箱。”
“您也出國游？不會我們倆同游吧？”
歐非的這種感覺就像，終于要脫離辦公室苦海了，結果發現老大在下一個苦海等著自己。
“我去出差。”
“這樣不好吧老大，哈哈哈哈，老板工作，助理旅游。”
歐非松了一口氣，嘴上說不好，其實心里都要樂開了。有生之年這種老板喝湯，我吃肉的劇情還能被自己遇到。
但他這種得意的神情，并沒有維持多久。
當他看到老大跟自己去了同一個航站樓。
過了同一個安檢。
一起過了海關。
又留在同一個登機口。
從同一個登機口檢飛機票。
又上了同一輛擺渡車……
“老大，咱倆這是干嘛呢？您就直說吧，”
歐非抓著擺渡車的扶手，并排站在莫少身邊，身高一米八的歐非，在莫少面前也顯得稍矮一點。
“你愛干嘛干嘛，我去X國出差。”
“那我真去旅游了啊？”
“公司只給你訂了往返機票，在X國一個半月的花銷全部自費。或者你可以選擇跟我走，一起出公差，花銷都報在我這。”
他便饒有興趣的故弄玄虛道：“想知道？”
“想。”
“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們怎么在這，還是想知道你怎么上五樓？”
莫清森雖然已經看出蘇離離想跟著自己，但還是想聽蘇離離自己提出來。
畢竟這樣，才可以把主動權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
“都想知道，但你們現在能不能帶著我，去哪都行。因為…因為我迷路了，我在這里誰都不認識。”
這種胡編亂造的話，蘇離離張口就來。
唯一的不足就是，她有意裝作楚楚可憐，可這眼淚就是不下來。
活脫脫的干打雷不下雨。
電梯到達一樓大廳，一聲電梯提示音，打斷了蘇離離“精彩絕倫”的表演。
莫清森低頭，又對上了那雙眼睛，是一雙能把他迷的團團轉的眼睛。
“一樓到了，中間的就是出去的門。”
莫清森大步流星的邁下電梯，歐非在后面緊跟著，蘇離離在最后小跑著。
實在是跟不上莫少和歐非的走步速度。
開一家投行是她的下一個目標，所以她不能就此放過這兩個“工具人”。
她今天就算是生纏著，也要跟著莫清森，去看看那些透明玻璃以上的樓層。
莫清森在另一部電梯旁停住了腳步，等了幾秒，再按電梯，故意在等身后小跑的小孩。
他知道，她一定會跟上來的。
看著時間差不多，莫清森才進入電梯，歐非跟在后面。
蘇離離的劉海吹亂了，臉上跑的紅潤潤的，進電梯后還在喘息著。
“你不出投行嗎？”
莫清森的胳膊伸過蘇離離的頭頂，在電梯刷卡器上，刷了一張特殊的卡。
電梯里唯一的按鍵，亮了。
顯示著，八樓。
“我…我沒看到你說的大門在哪。不如我先跟你們上去，等你們下來了你們再帶我找大門。我保證不聽你們說的話，有需要人手幫忙還可以叫我。”
蘇離離仰著脖子，頂著通紅的小臉蛋，眼巴巴的看著莫清森。
莫少早都識破她的伎倆，也默許帶她上去逛一圈，所以裝作勉為其難的點點頭。
“不許亂跑。”
“好嘞莫總。”
低頭看著面前的人，歡呼雀躍的樣子，很想掐一掐她的臉蛋。
但還是忍住了。
八樓到了，這層樓整體是一個辦公室。
深棕色的陳設，給人一種沉穩大氣的感覺。比起前四層的簡潔，這里更像是留給成熟企業家們的地方。
一個穿著西裝，金發藍眼男子，站在電梯外等候著莫清森。
看起來應該是這座大樓的擁有者。
莫清森用地道的英語，跟他寒暄著。
投行的老板摟著莫清森的肩膀，往里面的私密會議室走去，歐非向蘇離離使了個眼色，讓她停留在會客區，不要隨意走動。
她向歐非點了點頭。
留在會客區的蘇離離，上下打量著這層的布局，端詳著墻上的照片。
在那些照片的最中間，擺放的是剛才金色藍眼男子，和莫清森的合照。
其他照片上的人，她只認識一兩個，都是目前世界上其他國家，炙手可熱的年輕企業家。
看完了墻上的照片，便回到會客區的沙發旁。
饒有興趣的看著架子上的政經報紙，還有國際金融雜志。
有很多專業名詞看不懂，就打開手機翻譯軟件一個一個的查。
過了半個小時，也才啃完一頁。
休息之余，順便給Mike發了條信息。
“學長，我在投行里特別巧的遇到了A市的老朋友，就先走了哦！”
畢竟不知道能不能一直跟著莫清森，借他的光參觀這個國際大投行，于是也沒有跟Mike約明天見。
A市，魔都公司。
林宛兒帶了兩個搬家公司的師傅，到了25層。
公司上層里的其他人，都知道她是被老莫總欽點到魔都公司的。
所以當從林宛兒的辦公室里傳出電鉆聲、錘子敲擊聲，也沒人敢進門阻止。
牟文濤剛好從植村回來，以為有賊人要把辦公室拆了，剛想叫安保部上樓，就看到林宛兒端著陶瓷小茶杯，堵著耳塞，站在辦公室門口。
“里面在干嘛呢？”
莫少不在，牟文濤就是魔都做主的，他理應問問。
“牟哥，里面啊，我正搭建我的小秘密呢。”
林宛兒俏皮的眨了下眼，然后又把耳塞塞回去。
“給你半小時，搭不完就等莫少回來再弄吧。”
牟文濤也怕這位林家二小姐，老莫總欽點的娃娃親。
一旦在林莫兩家煽風點火，說自己的不好，可能直接斷送職業生涯。
所以雖然管了管她，但也給了彈性的時間期限，又拿莫清森當擋箭牌。
這已經是無產階級挑戰豪門權貴，最理智的方式了。
“好的呢，牟哥。我這可是為了公司，下了很大決心。莫哥哥回來就來不及了，我得給他驚喜。”
說白了，林宛兒的話中話大概是：管你給我多久時間，我滿意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