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渣夫才知道我是他白月光

第252章 有些事,他會全部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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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凜冬將至。

霍家度假山莊前的樹葉開始凋零。

傭人把前庭的院子打掃得干干凈凈,這是傅予蜃要求的。

他討厭踩到樹葉碎掉的聲音,因為這會讓他有一些不好的聯想。

此刻他坐在庭院的椅子上,看著風在前方褐色的樹枝上游蕩……

“孩子都生下來了,兩個男孩一個女孩。”

有個略顯華貴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傅予蜃沒有回頭,只冷冷地回道:“上個月的事了吧。”

“咳,”隼夜尷尬地咳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恰巧有片葉子落下,他一腳踩上。

嘎吱一聲,令傅予蜃的眉頭皺了一下。

但他忍住了。

“因為不確定孩子是否健康,所有沒有及時來給你匯報,不過……看起來你什么都知道?”

隼夜拖了一張凳子,坐了下去。

傅予蜃直視著前方,沒有回話。

隼夜卻盯著他的臉:“孩子都很好,沒有被先前的輻射影響,芽芽的治療方案也確定了,洛洛也很好。”

“這些我都不想聽。”傅予蜃冷冷地打斷了他。

隼夜頓了頓:“她也很好。”

沒有了。

這個男人內心惡劣,直到他想聽什么,就絕不肯多說一句。

“你想知道,為什么不自己過去看看她?”

他戲謔般的問。

一陣沉默。

隼夜突然傾身,湊近了傅予蜃:“我這里有她很多近照,還有很多視頻,都是她和孩子家人的日常,是你派人也拍不到的一些畫面,要不要看一看。”

傅予蜃終于是看了他一眼。

“你要什么。”

隼夜不是好人,他會干這些事,有條件。

隼夜戲謔的臉,瞬間變得嚴肅了。

“我只想問你一件事,當初那些兄弟,是不是你殺的?”

盡管已經猜到了這個問題,但傅予蜃的眼神還是愈發冰冷,他緩慢轉過頭,盯著遠處的枯樹枝。

重新一言不發。

隼夜目光深沉:“你告訴我,只要你說,我可以替你把她接回來,沒有我的支持,她根本不可能再離開你。”

“我說什么,你就信?”

“我信。”

傅予蜃看向隼夜,他嘴角有個惡劣的弧度:“那我不說。”

隼夜:“……”

他知道,傅予蜃說不說,那就是不會說。

但有口氣他實在咽不下,他咬牙,甚至想去提傅予蜃的衣領:“你是要帶去棺材里嗎?”

四目對視,他只看到傅予蜃幽深的黑瞳里,是無盡的荒漠。

這口氣,隨著這種無邊際的荒涼感,最終還是散去了。

“希望我下次過來,你能想通一點。”他站了起來,“我會有更多她的消息會告訴你,對了,你知道她的鄰居是誰嗎?”

傅予蜃沒有抬眼,他似乎疲倦了,也沒有應聲。

“沒意思。”臨走前,隼夜扔下這三個字。

院子空曠起來之后,氣溫更低了。

傭人端了一個深桶火爐出來,里面烤著一塊塊鋼碳。

傅予蜃從椅子下面抽出了一疊信,他手懸在火爐上方,似有不舍,但最終還是松了手。

信紙落下去,瞬間被火舌舔舐。

“大少爺,二少爺的車停在外面,說想見你一面。”管家步履極輕的走了過來。

“不見。”傅予蜃只有兩個字。

管家欲言又止。

“大少爺,二少爺說他有少夫人的消息。”

傅澈走到院子里的時候,傅予蜃正用一根鐵棍扒著爐子,火星飛揚。

“所以,只有說芷衿的事情,你才會見我一面。”

傅澈和一年前差別很大了,他好像又長高了些,身量也不再是孱弱纖細,有了一些男性力量的骨相。

“爸爸已經把核心業務都交給我了。”他彎腰,臉上是炫耀的神色,“大哥,你說你和我爭那么久,有什么意義呢?”

傅予蜃手里的棍子一停,卻攪翻一塊鋼碳,火舌躥上了傅澈大衣的垂角。

傅澈連忙后退。

“都是廢話的話,你可以走了。”

傅澈從衣服里取出了一疊東西。

“我會過來,當然是拿到了有價值的東西。”

他把手里的東西攤開,是一系列的身體檢查報告。

傅予蜃接過來,沒怎么看,直接扔到了火爐子里。

“這東西,爸爸手里也有了一份,大哥,”傅澈覺得人生從來像今天這樣爽快過,“你活不了多久的事,全家族都知道了,奶奶她很傷心,你不去看看她嗎?”

“所以,你說的有關于俞芷衿的消息,都是騙人的鬼話?”

傅予蜃譏諷,“傅澈,她從前也算真心待過你,你對她卻只有利用。”

前世是這樣,今生也是這樣。

慫恿她去對抗他,出了事只會跑得遠遠的。

現如今還用她的假消息來騙取見他的機會。

“人渣。”傅予蜃輕吐這兩個字。

傅澈受不了這兩個字的刺激。

他陡然拔高聲音:“我當然有俞芷衿的消息!你知不知道她臨死前是躺在我的懷里,你知道她對我說了什么嗎?她說她人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她后悔沒有選擇我,才會讓自己受到那樣的懲罰!”

如果不是知道俞芷衿還活著,傅予蜃可能真的要懷疑傅澈的鬼話。

前世,有多少人在他面前說過這種鬼話。

如果不是重活一世,如果不是看清了自己的內心,他恐怕還會任由自己被欺騙。

被欺騙,讓他覺得不會存在背叛。

他不敢去相信,相信一個人會毫無保留地愛他接納他。

那就從一開始就是欺騙好了。

只要他不接納,只要他去踐踏,只要不去付出,只要不曾擁有,就不會有失去和害怕。

可是他最終還是錯了。

俞芷衿說他想當然,他承認。

他有他的固執和不可逆改,可是當他愿意妥協的時候,機會已經不再。

“她對你說了什么,我不在乎。”傅予蜃看傅澈的眼神,像看一條可憐蟲,“可是你媽媽臨終前對我說了什么,你一定很在乎。”

傅澈瞳孔一縮。

“傅家是不是沒有人告訴過你,她真正是怎么死的?她到底是不是我殺死的?她臨死前,有沒有提到過你?”

“你……”傅澈呼吸急促,“你告訴我!”

他抓住了傅予蜃的衣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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