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時候的老人,一直勸他不要這么干,說是這樣對身體不好,以后容易得關節炎之類的,可他那時候根本不信,一門心思只想著涼快呢,誰在乎以后啊,那時候的不在乎,現在可是吃了大虧了,現在他想想,那是一個勁的在后悔啊。⊙頂頂點小說,
老人臉上的表情全部都被后面的水家眾人看在眼中,不管這個類似的場面,他們看過多少次了,那心里依舊是十分的震驚,這不詢問,不摸脈,只是搭眼一瞧,就能隨口說出病因,而且還連對方患風濕的年限,以及年輕時候的病根都能說的清清楚楚的,這實在是神奇的有些過分了!
“呵呵,我可不認識你,我是看出來的,咱們中醫里面不是講究一個望聞問切嗎?我這是‘望’出來的,來來來,你先躺在那床上,我給你扎幾針,先把你關節周圍的濕氣驅除掉,然后開一些藥給你,針灸的時候,如果有什么不適,要記得和我說。”
看著那老者一臉震驚的模樣,秦天沖他呵呵笑道,捋著花白的胡子,一副得道高人表情的,稍稍朝他解釋了一兩句之后,直接示意,讓他躺在旁邊的病床上,治療這種,頑固性的疾病,那只靠喝中藥,那效果也太慢了,秦天要的是當場奏效,講究的是,對方抬著進來,走著出去。
看到秦天準備施針了,他身后的眾多水家人,頓時就齊刷刷的圍了過來,就跟跟在老師身邊的小學生似得,一臉乖巧模樣的拿著紙筆,聽候秦天發落!
看著老者躺好之后,秦天隨手拿起旁邊早已準備好的銀針,稍稍看了一下,見沒多少細菌,便只是手甩了一下。那不長的銀針針身瞬間抖動了起來,頻率極快,肉眼難辨,這一抖,使得那銀針溫度頓時升了起來,銀白色的針身,也在瞬間變得通紅起來,那模樣,就如同是在燈火下烤過一般。
就在秦天轉身過去的一瞬間,離他不遠的水玲瓏。頓時低低的嬌呼一聲,隨即臉色通紅的后退兩步,不著痕跡的護在胸前,拿那一雙夢幻般的雙眸,一臉嬌羞的瞪了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秦天一眼,一雙銀牙,咬得咔嚓作響。
對于這個熟悉的情況,那眾多水玲瓏的娘家人,那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就連那些年輕的水家人,也因為見得次數多了,從而失去了打趣秦天的興趣,甚至水玲瓏的爺爺和老爹。這時候,還在低聲的責怪水玲瓏,讓她趕緊安靜下來,不要打擾到小天治病云云的。
那胳膊肘往外拐的情況。看的水玲瓏那是心中老不爽了,真恨不得撲上去,咬下秦天幾塊肉來。但在廣大人民群眾面前,她也只能委委屈屈的,少數服從多數,打碎了牙往肚里咽,再次“惡狠狠”的瞪了一臉淡定模樣,好似剛剛伸出狼爪的不是他似得秦天一眼,水玲瓏動作異常熟練的把旁邊臉色已經通紅,正悄悄往后躲的水如煙給一把拉過啦,擋在身前。
看到自家小姐那個蠻不講理的動作,以及那悄悄朝她邪笑的秦天,水如煙這個本來就異常害羞的小妮子,那臉上的嬌羞頓時更濃郁了,飛快的底下通紅的小腦袋,一雙白嫩的玉手,不斷嬌羞的揉捏著自己的衣角。
秦天在成功偷襲了水玲瓏一次之后,頓時感覺這天是那么的藍,這地是那么的寬廣,這空氣是那么的清晰,深深的吸一口氣,那都帶著一股子,處.女的芳香。
在暗中陶醉,同時對于那美妙手感的贊嘆之后,秦天收回心神,雙手持針,對老人笑了一下后,雙管齊下,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針,姿勢看上去十分協調。
一般人的左右手一齊出動,不管怎么樣都是會有著一些細微差距的,但這種情況似乎不存在秦天身上一樣,秦天的雙手針法動作很小,沒有太多的繁華動作,只是跟書中的賣油老翁似得,捻起幾根銀針,也不見他怎么動,那十多根銀針,就自然而然的扎在老人的雙腿之上,那個風輕云淡的模樣,卻給身后的眾多水家人帶來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秦天一邊對著老人施針,一邊將這種類型風濕病的病因是由什么引起的,以及風濕在不同體質人身上有什么不同表現,如何治愈,應該用什么針法,選取什么穴位,一點一點的說了出來。
聽到秦天這話,那早已經等在旁邊的眾多水家人,馬上一人抱著那個小本子,在飛快的書寫著,秦天說話的速度不算快,再加上,他們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工夫在身,那記錄的速度,也完全跟得上,再說了,就算跟不上,或者一時走神,聽漏了,沒聽明白,那也不要緊,那旁邊也有兩個拿著攝像機,在全程拍攝的家伙呢,這雙保修必須要杠杠滴!
銀針入肉,老人幾乎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疼痛,甚至是感覺不到尖針插進自己的肉里,幾乎連一絲的異常都沒有感覺到。
不過,很快,隨著秦天提插捻轉,他就感覺到了左右膝蓋各出線了一股熱量,這種感覺非常奇特,似乎是大冬天里把腿跑進來熱水盆里似得,那溫暖的瞬間襲來,讓他感覺,渾身的汗毛都開始放開了。
就在那股熱流襲來的幾秒鐘之后,他才感覺到了膝蓋處出線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微麻,隨后那股酸麻勁,就跟觸電似得,飛快的順著他的雙腿,傳遍全身,然后,一層層細密的水珠,不知何時的在他膝蓋之上凝結出來,當那些水珠出現之后,他就感覺自己的雙腿之上,跟卸下了好幾個麻袋似得,整條腿都有些飄飄然的了。
這風濕病已經是跟了他老多年了,一下子被秦天去除掉,老人反而是感覺有一絲不自然,但也正是因為這種不自然讓老人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風濕好了,困擾了二十來年的風濕居然在幾枚銀針下煙消云散!
“小哥,好了,下來走走看,借用本山的一句話來說,那就是我把你給忽悠好了,你得下來走兩步哇。”
看著那還有些暈暈乎乎,臉上殘留著一絲不相信模樣的老者,秦天收起手中的銀針,捋了捋下巴上那花白的胡子,笑呵呵的對他說道。
“好了,好了,真的全好了!神醫,十六年了,整整十六年了!我終于感覺這雙腿是自己的了,神醫,你可真是神醫啊!”
被秦天扶下床,在地上試探性的走了兩步之后,那闊別了十多年的踏實感讓老人眼眶都有些濕潤,不再酸麻,不再痛楚,不再有什么異樣,雙腿似乎有使不完的勁,這種久病之后突然康復帶來的感覺,讓老人心情一時難以平復,是外人絕對無法等同身受的,老人死死的抓住秦天原本扶著自己的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聽到老人的話,秦天聽到耳邊那功德增加的提示一,頓時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十分坦然接受老人的贊美,示意老人重新坐下后,秦天稍微沉思了一下,還是給老人開了一個藥方。
這藥方中規中矩,沒什么特別名貴的藥物,煎藥的方法也極其簡單,主要是為了養腿用的,但,這幾種簡簡單單的藥材放在一起,卻是能夠將藥效發揮出極致來,對于別人不好說,但對于眼前這位老人,那絕對是最適合,也是最便宜的一個方子。
又囑咐了老人幾句,秦天這才將自己的第一個患者送出門外,示意旁邊的護士,讓下一個病號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