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葉明宇這樣的畜生,陳凡在昨天的時候就起了殺人的沖動,而今天看到這一幕,更是堅定了內心的想法。
正如同剛才章明輝剛才所說的,這種畜生就算是將他送進監獄最多也只是做幾年或者是十幾年的牢。
而葉明宇這昨天才受到教訓,今天就跑回來尋仇的強烈報復心理,這出獄之后說不定立馬就回跑來找白芳華或者是自己身邊的人實施報復,這可不是陳凡想看到的。
所以,陳凡才會給葉明宇施以“倒轉七星”這一式的禁針,讓他七天一天暴斃身亡。
而就在陳凡將銀針收回之際,柳如煙就與三名警察從外面沖了前來,看著躺在地上赤著身子的葉明宇,柳如煙“啊”的一聲尖叫,便將頭給轉了過來。
只見其中的一名警察看到如此的情景,將槍收了回來,皺著眉頭看了下陳凡幾人道:“這是怎么回事?”
“地上躺著的這個畜生企圖強/奸他老婆,我們就從兩路給爬了上來,將他給制止住了。”章明輝指著躺在地上的葉明宇叫道。
“呃?”三名警察遲疑了下。
要知道這婚內強/奸,在我國的法律上還是一片的空白,婚內存在不存在強/奸,“婚內強迫性/行為”算不算犯罪,這一在法學界、司法界一直爭議很大的問題。
張大山也曾碰到過這樣的問題,曾經還見過一名被丈夫強/奸的妻子以防止丈夫被法院判刑,竟跑去向法院要人這類的尷尬事情出現,當下讓他有些遲疑起來,問道:“受害人了?”
見張大山問起,陳凡指著躺在床上的白芳華說道。“一時氣急攻心,暈了過去,現在正躺在床上休息。”
看到這個樣子,張大山又問起了一些事情的細節,在加上有柳如煙這個大記者在,三名警察都認定了葉明宇是犯罪的嫌疑人,對于葉明宇也是厭惡無比。
要知道強/奸/犯,在這個世界上是最讓人厭惡的人,必竟在如今的這個社會只要百來塊錢就能在大街上找個小姐來發泄,不過還是有人去當強奸犯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可恥。
張大山雖然對于強/奸/犯沒有一絲的好感,可是婚內強迫性/行為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難處理,當下只好開口道:“我們先將這嫌疑人拘留,一切都等受害人醒過來之后,在做進一步的打算。”
說著張大山對著身旁的二名警察道:“小黑,給嫌疑人穿好衣服,將他給帶出去。”
“是!”只見其中一名,長名皮膚黑黑的警察應到一聲,接著就開始拿著褲子衣服給葉明宇穿上,同時還偷偷的踢了幾腳葉明宇,細聲罵道:“草,有什么不做,竟然強/奸自己老婆,真你/媽的不是人!”
小黑給葉明宇穿上衣服,帶上手銬,就與其中的一名警察將他給帶了出去。
看著嫌疑人已經被帶走,張大山對著陳凡與章明輝兩人說道:“你們將人打得這么傷,要跟我們回去錄下口供。”說完沖陳凡苦笑了一下,繼續說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雖然對方是名犯罪嫌疑人,而我對這種人也沒有什么感,可是這是程序上的問題,我們也是沒有辦法。”
陳凡與章明輝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下只好點了點頭,只見陳凡對著一旁的柳如煙道:“柳小姐,希望這段時間里你能留下來幫我照顧一下白姐。”
“好的。”柳如煙點了下頭。
“走吧,就是走個程序而已,不會耽誤你們很久。”張大山做了個請的手勢。
看到這樣,陳凡與章明輝無奈的地搖了搖頭,跟著走了出去。
城北區警察局內。
“靠,照你們說來,這犯罪嫌疑人簡直就tmd是個畜生!”張大山在聽完陳凡與章明輝兩人的講述也是大為的生氣,他做警察這么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聽聞這樣的事情。
不過,在剛見陳凡第一眼的時候,張大山就很快注意到他就是報紙上的那名“妖孽少年”這讓他是吃驚不少。
說起葉明宇這個畜生,陳凡此時也是十分的憤怒,道:“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也不會下這么狠的手。”
“這種畜生死不足惜,你們沒將他打死,已經算是仁慈了。”從張大山的這話不難聽出,他也是一個十分嫉惡如仇的漢子。
“要不是法律不允許這樣做,我早將那畜生給打死了。”章明輝道。
張大山將錄好的口供推到兩人的面前,道:“好了,你們在這里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看著陳凡與章明輝兩人正在簽字,張大山笑著,道:“不過好在你們沒將他打死,要不然為了這種畜生還真不值的。”
陳凡與章明輝兩人笑了下,把簽好的記錄遞給張大山道:“那我們就先走了。”
“稍等一下,我把這個記錄交給上面,然后你們就可以走了。”張大山歉意地看了看陳凡,轉身走出了這間辦公室。
剛走出辦公室,張大山就撞到了正在跑回來的小黑,當下開口問道:“小黑,犯罪嫌疑人的傷沒什么大礙吧?”
“張隊,我正要跑回來跟你說這事了。”小黑心急的說道。
“呃?”看到小黑那著急的樣子,讓張大山的眉頭不由皺了皺,:“怎么?犯罪嫌疑人傷得很重?”
“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小黑苦笑的搖了搖頭道:“犯罪嫌疑人除了小腹有一條很淺的刀傷外,就是頭部的鼻梁被打斷和一些很小的皮外傷外,就在無其它傷口。”
張大山道:“那這么說犯罪嫌疑人的傷并不是很重咯,為什么剛才你還說不知道怎么說?”
“可是我們發現,犯罪嫌疑人不但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就連雙目都是失明的。”小黑苦笑的搖了搖頭,剛才將葉明宇送去醫院檢查的時候,才發現這犯罪嫌疑人不單是啞巴,而且還是一個瞎子加雙手殘廢之人,試問這樣的人,怎么實施強/奸呀!
“按你這么說犯罪嫌疑人是另有其人?”張大山完全有些迷糊了。
“可是從現場采集的證據,還有我們在現場對那名保姆與柳如煙記者的口述,犯罪嫌疑人除了這葉明宇外還真沒其他人。”
不單是張大山迷糊,就連小黑也是大腦一片的迷糊,他還真沒遇到過這樣的案子,難不成是受害人是有意讓人犯罪嫌疑人實施性/侵犯?
可這其中又有太多的不對勁,反正小黑是搞不懂怎么一回事。
怎么可能會是這樣?難不成里面的兩人,還有保姆與柳如煙記者都在撒謊?可是這不太對呀,保姆與柳如煙記者都是跟著他們一起進入現場的。
難不成是里面的兩人將犯罪嫌疑人給打成了殘廢?可是剛才小黑不是說了,犯罪嫌疑人身上除了那一點傷外就在無其它傷痕!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張大山心里開始胡亂的猜測著,將手中筆錄交給小黑,便重新走進了自己剛才的那間辦公室。
陳凡與章明輝兩人見張大山回來,當下就站了起來準備走人。
“等等,我還有一些問題需要問你們的。”張大山趕緊的說道。
“呃?怎么了?”陳凡不由疑惑了下,難不成他們發現張大山體內的那七根銀針?
章明輝這時也是看了看陳凡,他也擔心著陳凡,必竟這致人傷殘可是要坐牢的。
“是這樣的,剛才醫院方面傳來的消息,犯罪嫌疑人是個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就連雙目都是失明的殘疾人,實問他是怎么實施犯罪呀?”張大山的目光一直盯著陳凡與章明輝兩人臉上的表情。
“啊!不會吧!”章明輝與陳凡假裝驚訝的叫道。
假裝驚訝中的陳凡同時是暗松了口氣。
“事實就是如此,我也想問問兩位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張大山點了點頭。
陳凡聳了聳肩,一臉疑惑的道:“我們剛才做筆錄的時候都已經交代清楚了,至于犯罪嫌疑人為什么會這個樣子,我們也不知道。”
“你們剛才不是說犯罪嫌疑人是一個四肢建全的人嗎?現在犯罪嫌疑人變成了殘廢這其中的緣故肯定與你們脫不了關系。更何況就算犯罪嫌疑人是個十惡不赦之徒,你們這樣將人打成殘廢可是犯了故意傷人罪,我們有權對你們兩位刑事拘留!!”張大山臉色突然變得嚴厲了起來,和剛才那恨不得葉明宇被兩人打事的情況完全不同。
對于張大山的嚴厲指責與威脅,陳凡搖了搖頭道:“我想張隊長你搞錯了吧,我們雖然是打傷了葉明宇這畜生,可這也是為了救人!而且葉明宇這畜生的手骨有斷裂嗎?雙眼有傷口嗎?舌頭有讓我們割掉嗎?”
看著張大山愣在那里搖頭,陳凡的聲音不由加重了幾分道:“既然都沒有,那么我請問張大隊長,我們那里犯了故意傷人致殘的刑事罪行?如果你在這樣的話,我有權告你誣蔑!”陳凡怎么說也是高考狀元,這文化水品自然是不低。
“這……”一連串的反問,讓張大山根本無力反駁,其實他只是想找出真正的兇手,必竟這葉明宇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就連雙目都失明的事實可是擺在眼前的。
張大山能坐上隊長的位置,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當下便站了起來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耽誤了你們這么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要不這樣吧,我送你們回去好了。”
“不用了,我們自己回去就可以,張隊長你忙你的,我們就不用麻煩你了。”說完,陳凡拉著章明輝就向外面走去。
張大山搖了搖頭,道:“不麻煩,剛好我也想去看看受害人醒過來沒有,必竟這婚內性/侵犯的案子,還是要從受害人的嘴里知道事情才能下結論。”
陳凡知道在拒絕下去,肯定會讓這張大山看出點什么來,他沒想到這張大山會是這么難纏的人,對于將葉明宇給弄殘廢,他是很有信心讓別人查不出來,可是如果在這么被人死纏難打下去的話,這其中肯定會出什么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