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脈上的位穴雖然不多,可是陳凡與錢忠祥又在一次的仔細的檢查一遍,而且也重新的在帶脈的三個位穴上重新扎二三遍針,可是那種遲滯的感覺好像已經完全的消失掉。
這讓陳凡與錢忠祥兩人只能是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讓李老先起來將衣服給穿上。
“錢老,你見多識廣,你能說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嗎?”看了眼已經快穿好衣服的李老,陳凡對著一旁的錢忠社問道。
“也不知道你這一句話是在夸我,還是在損我!”錢忠祥沒好氣的瞪了眼陳凡,說道:“我要是能說出來,剛才就不用跟你大眼瞪小眼了。”
“呵呵,這也是。”陳凡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發。
而這時的李老也已經穿好衣服坐在了輪椅上。錢忠祥也沒有繼續理會在一旁搔著頭發的陳凡,開口對著輪椅上的老李道:“李老,我們先下樓在說吧。”
李老點了點頭,就讓一旁的冷峰推自己出去。
回到客廳,李老直接就開門見山的問道:“錢老,我的病怎么樣?”
“這個……”
錢忠祥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當下不由摸了摸下巴的胡子,:“李老,你的病因,雖然我們沒能完全的查找出來,不過我們最起碼有了突破口。”
“哦?說來聽聽。”原本正打算失望的李老連忙的問道。
“其實我跟小凡也不敢肯定這個會不會是突破口。”說著,錢忠祥就將剛才為李老檢查時所出現的情況給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后,繼續說道:“那種形象實在是很怪異,我行醫這么多年也從來沒有遇到過,而我跟小凡也仔細的檢查過了幾遍,可還是沒辦法找出一絲的不妥之處。”
“照你們這么說,只有從這幾處的遲滯的位置上去尋找原因?”李老雖然不是什么中醫,可是有些事情可以說是相通的。
“嗯,這五處穴位都是有治療腹痛的喻穴,而為什么這五處穴位會出現遲滯的現象,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中醫有這么一句:“急用金針提瀉治,若還遲滯人難救。”,可是李老無論是從脈象,氣色等等各方面,都是不是身患疾病之人,可是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種情況,我實在是搞不明白。”
說完這么一大段話,陳凡在那不停的抓著頭,看得出來他正在為這個問題而苦思著。
“想不出來就別想了,我也知道會是這個樣子的。”李老無奈的嘆了聲,對于結果他早就有些心理準備。不過最起碼,錢忠祥與陳凡兩人還是檢查出了一些問題,而李老的病情在那些什么專家的手上卻是連一點問題也檢查不出來。
“李老,其實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抓著頭發的陳凡突然開口說道。
“呃?”李老疑惑的下,繼續說道:“小凡你說出來聽聽。”
“小凡有什么就你說吧。”一旁的錢忠祥附口道。
陳凡抓了抓頭發,道:“其實是這樣的,竟然李老你身上的那五處穴位有遲滯感,那就證明李老的身子有問題。”
“這還用你說嘛,沒問題的話,李老的雙腿就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錢忠祥沒好氣的白了陳凡一眼。
錢忠祥的話讓陳凡有些尷尬了不知道后面該怎么說下去,不由低下頭又開始抓起頭發來。
“錢老你就讓小凡先把話說完嘛!”李老瞪了眼錢忠祥,這才對著陳凡說道:“小凡,還有什么你就一次性說出來吧。”
“嗯。”陳凡點了下頭,這才繼續說道:“既然李老的身子有問題,而這問題又好像引這五處穴位有關,那么我們能不能每天對這五處穴位進行針炙?”
“胡鬧!”錢忠祥對于陳凡的這個法子有些無語了,當下喝到一聲,:“小凡你不會不知道“針灸之法,捷于用藥,夫人而知之矣。”,這不知患者所受何病,就亂取穴,又不知道是該用升陽之法,還是升陰之法,這其中的后果我想你也很清楚吧!”
“這個我知道。”陳凡有些尷尬的猛抓著頭發,對于錢忠祥所說的他自然是在清楚不過了。
這其中的后果,一則,不中穴,不知氣行。二則,不知左補右瀉,更不知其分寸。三則,不知氣下升吐、下三法。六則,又不知腹部盤盤針法,專行補瀉,令人氣血不散。
七則,不知移疼注痛,又不知熱中取涼、涼中取熱,溫多取冷,冷多取溫,又不知左癱而取右,右癱而取左,又不知上部有病而下部取,下部有病而上部取也。八則,不明針中浮沉遲數緊澀,不知病者何生,又不知補生瀉成之息數,左補右瀉,何能治之。
“你既然明白,還提這個嗖點子。”錢忠祥沒好氣的看著陳凡說道。
“我…我這不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嘛。”陳凡尷尬的答道。
“試”
錢忠祥有些無語了,他一向對于陳凡的醫術可是還有些信心的,可是沒想到他還這么的不成熟,當下不由嚴厲道:“我身為醫者的天職是救死扶傷,可不是什么過家家的兒戲,你這抱著試一試的態感,要是有個什么萬一,可就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毀在你的身里!!”
“我…我錯了。”對于錢忠祥的批評,陳凡點頭接受著,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念頭很兒戲,可是對于李老的病情,他實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辦法。
“好了好了,錢老你就別在說小凡了,你看都快把小凡給說哭了。”李老打著圓場繼續說道:“更何況我這個怪病,也是一個無藥可治的絕癥,就算是不出什么意外,最多也只能活個十天半個月的,何不照他的法子試上一試。”
“李老,這……”。
“難不成你還有別的辦法?”錢忠祥話還沒說完,只見李老已經揮手將他給打斷。
李老的這話讓錢忠祥真的是無話可說了,說實在的他的確也沒有更好的法子,當下點好點了點頭。
見錢忠祥同意,李老這才對著一旁的陳凡笑道:“小凡你這個方法雖然是冒險,不過也是沒辦法之中的辦法,你就別怪錢老責怪你了。”
“李老,我沒有怪錢老,剛才我那個念頭,實在是有些兒戲了點。”陳凡搖了搖頭,接著對著一旁的錢忠祥道:“錢老,對不起我錯了。”
“好了好了,李老不是答應你的要求了嗎?就別在說對不起了,說不定這個辦法就是一個好的治療方案。”錢忠祥揮了揮手道。
“呵呵,那就這么決定了。”李老這才笑了聲,道:“錢老,看來我在濱海這段時間的衣食住行就要麻燈你咯。”
“李老你這是什么話,你能做我這里就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聽到李老決定住在他這里,這讓錢忠祥可是高興都來不及。剛才對于陳凡的責怪之意也是煙消云散。
又在錢忠祥的家里陪著這二老聊了半個多小時后,陳凡見時間也不早了,而一旁的白芳華也偷偷扯了好幾次他的衣服,陳凡這站了起來對著正聊得興起的兩老道:“李老,錢老,我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我明天在過來好了。”
“怎么?這么快就要走?”李老見了得正興起的時候,陳凡就要離開當下臉些有些不悅了起來。
“我答應了一個朋友,下午到她家去,現在都已經快五點鐘了。”陳凡搔了搔頭話,說了個謊。
“你不說我還不知道現在都已經五點了。”李老這才拍了下額頭,道:“那好吧,小凡你明天可要記得過來。”
“我知道了。”陳凡點了點頭,跟兩老告別一聲,這才跟著白芳華一起走離開了別墅。
“白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要你陪我這么長時間。”一出別墅,陳凡就對著一旁的白芳華說道。
“沒有。”白芳華搖了搖頭,能陪著陳凡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心滿意足了,更何況要不是今天白芳華也不會進一步的了解陳凡。
雖然今天她沒怎么說話,可是她知道在那種場合也不是她這樣的小女子可以插話進去的,而且錢忠祥與那名叫李老的老者兩人的身份都不低。
由其是那名李老,看他的言行舉止還有剛才那叫冷峰的保鏢喊著一聲“首長”,白芳華就已經肯定了他是中央上面的大人物,而且有可能還是有著實權的大人物。
見白芳華剛才只是搖了下頭,就一直沒有說話,這讓陳凡不由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不說話了?”
“剛才有名叫王心怡的女孩打電話給你。”白芳華突然停了下腳步,將陳凡交給她保管的手機遞了過去。
“呃?”陳凡不由驚異了一下,接著手機道:“她有說什么嗎?”
“沒有,她只是叫你有空的時候給她回給電話。”白芳華搖了下頭,心里卻很不是滋味,剛才她也是在考慮要不要將這事跟陳凡說,而剛才在電話中,白芳華也明顯聽得出這名叫王心怡的女生也是喜歡陳凡的女生。
“哦!那我們回去吧。”陳凡應了聲,便跟著白芳華坐進了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