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車上,李采萱看著陳凡臉上那還掛著紅一塊青一塊的的瘀傷,心中很不是滋味,眼中不由泛著了淚珠。
“對不起,要你為了我這事受傷。”這是李采萱所能想到的第一句話。
剛才一直在擔心著陸子風會傷勢過重而有生命危險,陳凡卻沒有去多想自己臉上的傷。
現在聽李采萱這么一說,當下不由用手摸了下,臉上的瘀傷,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一些瘀傷,過兩天就會沒事了。”
陳凡越是這么說,李采萱的心里就越不是滋味,甩了甩頭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受傷,而且還……”說到這李采萱不由低頭,看了看陳凡雙手中的手銬。
“我都說了沒事,更何況現在陸子風也已經沒事了,就算到了警局,我也會沒事的。”陳凡在次搖了搖頭,這次還真是要多虧了那股神秘的氣感。
想到氣感陳凡連忙的看向自己的雙手,只見自己的雙手手掌上除了還殘留著一些血跡外就在沒別的,就更別說那些白色的氣息。
這是怎么回事?陳凡有些懵了。這氣感是什么時候消失的,他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了,這讓陳凡也開始有些郁悶起來,每次這氣感來的突然,走的也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而剛才陳凡也明顯的體會到這氣感給自己的醫術上帶來的效果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現在細細的回想起來,讓陳凡有種能快一點將這股神秘的氣感給破譯掉。
可是陳凡對于這股神秘的氣感也只是在于爺爺所留下的那本醫術有所記載,只是那樣的記載也實在是讓陳凡有些頭痛。
“氣由心生,來自四面八方!”這是爺爺跟他說過的話,回想起剛才陳凡好像明白了點什么,可是卻又有些不明白,這讓他不由甩了甩頭。
“小凡,你怎么了?”
一旁的李采萱見陳凡突然不說話,原本正想開口問的,不過看到陳凡正專注的盯著自己的手掌看,好像在想些什么重要的事情,李采萱這才沒出聲打擾,可是當看到陳凡突然甩頭的時候,這就讓她忍不住的開口詢問到。
“沒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陳凡搖了搖頭。現在看來這氣感還真是神秘,如果爺爺還在就好了,他肯定能想到辦法幫自己解答。
見陳凡不說,李采萱也不好在問,當下伸手對著陳凡道:“對了小凡,手機借我用下。”
“哦。”陳凡不知道李采萱要自己的電話做什么,不過還是很配合的將電話遞了過去。
接過陳凡的手機,李采萱非常的撥通了一個號碼,對著電話里叫道:“爸爸,我是采萱。”
“死丫頭,你終于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我還以為你跑出去不在回來了。”電話中的李立有些憤怒的叫道。
這個聲音就連一旁的陳凡都聽得清清楚楚,看來李采萱是在給家人打電話,不過從李立的聲音聽到出來,他好像很生李采萱的氣。
“爸,你這是什么話,怎么說我也是你女兒,我怎么會忘記爸爸你了。”被李立這么一吼,李采萱臉上也是不由一紅,必竟這里有外人在。
“好了,廢話少說,你要在外面瘋到什么時候才愿意回來?”李立對于自己的這個寶貝女兒還真是有些無語,年紀不大卻學會了逃婚。
“爸,我現在在去警察局的路上,你如果還想見到我這個女兒的話,就快點找律師過來!”李采萱聲音有些哽咽的道。
“呃?發生什么事了?你在那間警局,爸我馬上就到!”一聽這話,李立立馬就緊張了起來,他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要是真的萬一出什么事了,這叫他怎么辦。
“我在城北警察局這,爸你快點來吧!”說完,李采萱就連忙掛斷電話,對著陳凡吐了吐小舌頭道:“怎么樣?我的演技還不錯吧?”
看到李采萱這個樣子,陳凡還真是有些無語了,剛才在說電話的時候,李采萱那哽咽的聲音還真是逼真,陳凡原本還以為她這時在跟家人訴苦,可是沒想到轉眼間就說變了。
“放心好了,我爸一定會想辦法解決的,更何況這陸子風家跟我們家就是世家,我爸出面,這陸子風肯定不敢亂來的。”說著,李采萱就將手機還回給陳凡。
另一邊,陸子風也正在給他爸爸陸興明打電話,不過這說話可就跟李采萱有些差別,不過意思上卻是差不多。
“爸!你兒子被人打了個半死,你快點到醫院來看看。”電話一通,陸子風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叫道。
“怎么了小風?是誰打得你?”在正公司開著會的陸興明一聽到兒子的這聲音,當下就緊張了起來。
“爸,你先別說,你快點到醫院來看我,隨便給王伯父打聲招呼。”陸子風對著電話里叫苦道。
“好,你在那家醫院,我馬上到!”公事雖然重要,可是跟兒子比起來,那肯定就是兒子最為重要。
掛斷電話的陸興明第一時間就叫散會,同時撥通了一個電話后,便立馬走出了公司,向陸子風剛才說的醫院趕去。
掛上電話的陸子風冷笑了聲,竟然敢打我,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不過,陸子風也感覺到很奇怪,剛才自己不是被陳凡打了個半死嗎?怎么現在卻感覺好像什么事也沒有一事,除了身子稍微的有些虛弱以外,其它卻好像什么問題都沒有。
雖然陸子風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他才不會去管這些事情,他只知道今天被陳凡給揍了個半,他不會就這么算了,還有李采萱那臭婊/子!
看著警車駛進城北警察局內,這讓陳凡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四天就來了這個地方三次,這讓陳凡都感到很是無語,心中不由想到:難不成自己真的愛上了這個地方!
“下車吧。”鄧起德對著后坐上的陳凡說道。
陳凡與李采萱同時走了車子,只聽一旁的李采萱道:“小凡沒事的。”
“嗯。”陳凡點了點頭,便走進了警察局內。
坐在椅子上,鄧起德對著一旁的陳凡道:“姓名?”
“陳凡。”陳凡老實的答到,對于這做筆錄的手續他可以說得上是輕車路熟。
“年齡。”鄧起德頭也不抬的問到,其實他也認識陳凡,不過那也只是在報紙跟電視上看到過。
“十八歲。”陳凡沒有猶豫的答到。
“那里人?”鄧起德繼續問道。
“咦?陳凡!你怎么又跑我這來了?”剛從錢忠祥那回來的張大山等人,一聲就認出了陳凡,當下就不由驚訝的叫道。
“張隊,你好呀!”陳凡扭頭苦笑道。
看到真的是陳凡,張大山不由也是苦笑的搖了搖頭道:“你是不是喜歡上我這里了?”
聽到張大山的這話,讓陳凡不由尷尬的搔了搔頭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張大山的這個問題。
而這時的張大山也發現了陳凡那滿臉的瘀傷,這讓他不由有些驚訝的對著一旁的鄧起德問道:“起德,他犯什么事了?”
“打架,好像是致人重傷。”鄧起德沒想到陳凡會認識張大山,不過還是將自已剛才見到的事情給說一遍。
聽完鄧起德的描述,張大山不由看了看一旁的陳凡道:“他說的是真的?”
“一半半。”陳凡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是自衛,是他先動我的。”
“是這個樣子呀。”張大山不由摸了下下巴,對著一旁的鄧起德,道:“起德,這案子交給我來處理好了,你去忙你的。”
“好的。”鄧起德也閑得清輕,便站了起身離開。
將陳凡的手銬給解開,張大山坐在剛才鄧起德所坐的置位上道:“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
手中的手銬沒有了,讓陳凡是感覺到雙手一陣的輕松揉了揉手腕,接著就將剛才與陸子風發生沖突的事情給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道:“是他先動手的,我這只是自衛。”
“對,小凡是自衛的,我可以做證。”在一旁做著筆錄的李采萱插話進來。
張大山不由看了看李采萱,見這這女的長得也挺漂亮的,當下不由苦笑的搖了搖頭,他沒想到這陳凡的女人緣這么好,上次因為白芳華的事情而進來這里,現在又是因為這女人的事情跑來這里。
雖然知道知道陳凡的身份不一般,怎么說他也認識那身份神秘的李老,還有錢忠祥,這兩位老人都可以說是有身份的人士,可是這自衛過當怎么說也是犯法的事情。
當下張大山開口道:“我知道你是自衛,不過你將人打個半死,這就……。”
“誰說我將他打個半死了,他現在一點事都沒有。”不等張大山把話說完,陳凡立馬就開口打斷。
“呃?你剛才不是說交他打成了重傷嗎?怎么又一點事都沒有?”張大山有些疑惑的看著陳凡。
“反正他現在是沒事了,我這當然就不屬于自衛過當。”陳凡搖了搖頭,沒說原因。
“這樣好了,等醫院那邊的檢查出來,證實沒事,我想這事也很容易解決。”張大山也不敢太過為難陳凡,必竟陳凡的關系網可是擺在了那里,雖然他不知道陳凡會不會去動用這些關系網,可是還是給自己留頭退路。
而自從被貶來這里,張大山也是一直在思考著當初的自己是不是有些太過不懂做人了,而今天在錢忠祥別墅那遇到那“特別行動處”的人,還有那身份有些神秘的李老,這讓張大山更是反思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