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柳如煙在一次堅決的說到,今天的她可以說是有些氣憤了,要不然剛才也不會直呼陳凡的名字,原本她以為今天陳凡會在早上準時的來她家里給父親治療,可是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別說陳凡的人影了,就連電話也沒打過來一個個,這讓她真的很生氣。
而剛才那個討厭的女人也是一直在催她,這讓她聽著就更是心煩,這才電話一通就將心中所有的郁悶一下子就泄到陳凡的身上。
陳凡也知道昨天就已經答應了柳如煙今天去為他父親治療,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讓他真的有些不想過去,必竟剛才為李老治療已經是讓他的身心都非常的疲憊,可以的話他還真想睡上一覺。
“好吧,那我一會過去好了。”無奈之下的陳凡最后還是同意過去。
“不行”柳如煙在次拒絕的叫道:“你現在在那,我馬上過來接你”
又是一聲咆哮,讓陳凡真的有種想瘋的沖動,當下沒好氣的道:“我一會過去,就這樣”話才剛才說完,陳凡就直接掛斷了電話,無力的靠在沙上。
“小凡生什么事了?”錢忠祥也是隱約的聽到電話里傳來的咆哮聲。
“沒什么,就是一會要去幫柳如煙她父親治療。”陳凡搖了搖頭道。
忠祥應了聲,對于上次去柳如煙她父親的病情他還是很清楚的,只是沒想到陳凡這個時候才幫那病患治療,不過當看到陳凡那虛弱的樣子,錢忠祥不由開口勸道:“小凡,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怎么幫人看病,我看今天不如就先別去了。”
“沒事的,只要休息一會就好轉過來。”陳凡搖了下頭拒絕了錢忠祥的勸說,必竟這答應過別人今天去,那就要守信用,這也是陳凡做人的原則之一。
電話另一邊的柳如煙聽陳凡這么快就掛斷電話,當場就想火,一旁就傳來的了蘇月媚的聲音。
“如煙,你也別這么心急,說不定小凡真的有事來不了。”剛才柳如煙那生氣的咆哮,蘇月媚可是全都聽耳里,不過見柳如煙此時那生氣的樣子,還是連忙開口安撫道。
“是我心急了嗎?還不是你打電話跟我說小凡這幾天都沒來給爸治療,要不然誰會管這檔事情。”柳如煙直接就瞪了蘇月媚一眼,沒好氣的叫道。
“我這不是擔心你爸的病情。”蘇月媚臉色有些尷尬,不過說來陳凡上次答應說準備好東西就會過來,可是這連好幾天實在是讓蘇月媚很是心急,雖然知道柳如煙對她很沒好感,不過蘇月媚還是決定跟柳如煙商量一下。
“哼擔心?我看你是恨不得我爸一輩子都這個樣。”柳如煙沒好氣的冷喝一聲,便坐回到沙上。
“如煙,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聽柳如因這話,讓蘇月媚的心不由一下就痛了起來,聲音有些哽咽起來。
柳如煙冷聲叫道:“我為什么不能這么說你,當初要不是你這個第三者,我爸說不定也不會搞成這個樣子”而對于以前的事情,她是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這個女人讓她原本生活的家庭變得支離破碎。
聽到如此的指責,還有那冰冷的話語,就如同是無數的針在刺著她的心,讓蘇月媚臉上的表情一下就苦痛起來,眼中的淚水也是忍不住的直往下掉,只能是無力的反駁,道:“我跟中信是真心相愛的。”
“真心相愛?真心相愛就能跑來破壞別人的家庭你到是有理了”
一聽到這話,柳如煙就更是有些上火,當初雖然她父母在感情上是出現了裂縫,可是要不是蘇月媚橫插一腳進來的話,說不定還有補救的辦法,可是就是因為這女人,爸媽離婚了,而柳如煙的母親也因為這事的幾天后生了車禍,這讓柳如煙如何能原諒她。
“我………”蘇月媚一時也是說不上話來,必竟她是第三者的這個事情是沒辦法擺脫的事實,當下只能是忍著心中的痛楚站了起來,道:“我先上去看看你爸。”說著,就步伐有些蹌踉的離開。
“哼”
看著蘇月媚那離開的背影,柳如煙在次冷喝了一聲,便坐回在沙上。每一次一回來都要跟這討厭的女人吵上一架才舒服。不過這該死的陳凡也是的竟然敢掛我電話,實在是讓人生氣。想到這柳如煙就想次撥打陳凡的電話,不過最后還是放棄了,將電話收了起來。
坐在沙上休息了好一會后,陳凡的臉色也沒有剛才那蒼白,但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有些疲憊的樣子,而這時的李老也已經穿好衣服被那保鏢給抱到了輪椅上。
“錢老,我那四位朋友沒什么事吧?”陳凡這時也想起了趙清婉她們還在樓下,扭頭問到一旁的錢忠祥。
“沒事,那四名女子都在樓下坐著,我也跟她們說了你有事要忙要等會才能下去。”錢忠祥搖頭答到。
聽到錢忠祥這話,陳凡放心點了點頭,他也有些搞不明白趙清婉她們怎么會出現在這里,而且還要李老的保鏢冷峰給抓住,不過也能猜想得出她們是跟蹤自己來的,也不知道她們跟蹤自己想做什么?如果只是為了好奇的話,那真的是讓他感到有些無語了。
見陳凡不說話,錢忠祥在次開口笑道:“呵呵,小凡沒想到你的女人緣這么好,下面那四位可都是姿色氣質都是非常難得的女孩。”
雖然不是很明白錢忠祥這話里的意思,不過這話卻是讓陳凡有些尷尬的搔了搔頭道:“錢老,她們都是我在休閑中心時所認識的朋友。”
“呵呵,以小凡的長相有女人緣那是很正常的事情,現在又有那位出色的男人不風流的。”說著,陳凡在那里搔著頭,李老在次的開口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我們下去見見那四位女子吧。”
李老雖然是老一輩的人,不過思想還是跟上了這個時代的步伐,而對于陳凡的印象,李老很早的時候就已經下了結論——此子非池之物。
走下樓梯,陳凡就看見趙清婉等四人無聊的坐在沙上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而冷峰就坐在不遠的一個角落,眼神時刻的注意著四周的變化。
而就在陳凡等人走下樓的時候,趙清婉等四人也是注意到他,一個個都連忙的站了起來,只見趙清婉的聲音有些喜悅的道:“小凡,你終于出來了。”
看著四女的樣子,讓陳凡不由搔了下頭道:“趙姐,你們怎么會跟著我跑來這里?”
陳凡這看似婉轉的質問,讓趙清婉都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只聽一帝訴林曼云開口道:“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這些天,天天都往外跑,而且中午又不回來吃飯,所以我們就………”說到后面聲音就小得讓人聽不見。
果真,還真是與他所猜測的沒錯,這四女都是因為好奇才跟蹤他的,這讓陳凡真的是好一陣的無語。
“小凡怎么不跟我們這兩位老家伙介紹一下這四位美女。”錢忠祥的話里帶著一絲的玩味道。
聽到錢忠祥這話,陳凡這才開始跟著李老與錢忠祥一一的介紹著趙清婉等人,道:“她們都是我在休閑中心工作時的朋友,現在我也跟她們住在一塊。”
忠祥與李老都不由有些吃驚了,這一男四女的住在一塊,實在是讓人忍不住的朝另一個方面去想。
而李老也注意到這四名女子還真是與剛才錢忠祥在臥室里所說的那樣,四名女字都是姿色不一,身上的氣質也是不一的美麗女子,由其是那個叫趙清婉的女子,更是引起了李老的注意,身上的那一股成熟,穩重的氣質讓李老一眼就看得出這趙清婉是一個很有能力的女人。
聽著陳凡的介紹,四女也是很有禮貌一一的跟錢忠祥與李老打著招呼,同時在李老打量著四女的時候,四女又何常不是在打量著眼前的兩名老者,錢忠祥自然不用說了,一位聲名遠揚有著“中醫脊梁”之稱的大名醫。
而剛才陳凡在介紹李老的時候,很顯然不知道李老的名字,這讓四女對于這個身上散出威嚴氣勢,臉孔卻很慈祥的李老更加的好奇。
趙清婉等人都是在風月場所打滾的人,這看人的眼光自然也是有次旁人所不能比擬的,只是稍微的打量,就看出了這名李老的身份不簡單,這不簡單的只要從他身后那名推輪椅的中年男子身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因為她們看到這名男子跟那名用槍指著她們的冷峰身上的氣質很像。這讓她們也是不由的瞄了眼剛才一直坐在客廳角落里的冷峰。只見他此時已經慢慢的走向李老,這讓她們心中一下子就認定了這位李老是大有來頭的老人,要不然怎么會有兩名如此厲害的保鏢。
雖然認定了老李的身份不簡單,不過更多的是讓趙清婉等人驚訝,她們所驚訝的是陳凡只是幾天的時間就認識了這些身份不簡單的人,而剛才趙清婉她們可是看得陳凡跟著李老還有錢忠祥等人是有說有笑的走下樓來,這也可是看得出來他們之間的關系很好,而兩名老者對于陳凡也好像是青睞有加。
李老自然是看出了趙清婉等人在打量著他,不過他卻沒有什么不開心的別現,反而是對著一旁的陳凡的開口道:“小凡,你一個男子跟她們四名女子住在一塊不是很不方便?”
錢忠祥也點了下頭道:“對呀小凡,如果不行的話你可以搬來我這里住,反正我這棟別墅的空房間多得是,隨便你挑一間就是了。”
兩老的話,讓趙清婉等人的心中都不由一緊,立馬就將目光投向陳凡。雖然這她們四名女子外加陳凡一名男子住在一塊的確是有些不妥,可是這些天來她們都已經是有些習慣了陳凡的存在。尤其是趙清婉與林曼云兩人,那看向陳凡的目光更是夾雜著一些說不出來的味道,可以看得出來她們兩個有多么的緊張陳凡。
陳凡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四女那看向自己的目光,尤其是林曼云與趙清婉她們兩人的目光,更是讓陳凡看得心中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雖然不明白兩人為什么會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但陳凡知道她們都不想自己離開。
當下陳凡搖了下頭道:“錢老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跟趙姐她們住在一起都已經習慣了,也沒有什么不方便的。”
聽到陳凡的這話,四女這才松了一口氣,林曼云更是情不禁的用手拍了拍胸脯,可以看得出來剛才她有多擔心陳凡會同意錢忠祥的邀請,美目更是不由帶著一絲情意看了下陳凡,心中暗道:“好在他沒有答應,要不然以后見面的機會就少了。”
而四女的動作自然是沒有逃離李老與錢忠祥兩人的眼睛,臉上都不由露出一笑,只聽錢忠說道:“一個個都別站著,都坐下吧。”
“錢老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剛才也知道我還有事情要做,下次在聊好了。”陳凡搖頭拒絕道。
“柳小姐家就在隔壁,也沒幾步路,我們陪你一起過去好了。”錢忠祥笑著點了點頭,剛好他也想看看陳凡用什么方法治療柳如煙父親的病。
柳小姐?趙清婉四人一聽到這個女子的稱呼都不由的將目光投向陳凡,意思很明白就是想知道這個柳小姐是什么人。
陳凡也注意到趙清婉四人投來的目光,不由搔了下頭道:“那就一起過去好了。”
一行九人就這么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別墅,柳如煙的家很近就與錢忠祥所住的地方隔著一棟別墅,而一走出別墅趙清婉等四女就立馬左右兩個的將陳凡夾在中間,這一拖四的畫面遠遠的看去,確實讓人羨慕不已。
錢忠祥與李老看到這幕都不由笑著搖了搖頭,走在前面。
“快說那柳小姐是誰?”四女異口同聲問到。
“呃?”四女的默契,實在是讓陳凡搞不明她們想要做什么,這左右兩個的將自己夾在中間好像怕自己跑了一樣,,苦笑的搖下頭道:“只是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