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鄒亮準備一屁股坐在地上幻想一下自己老朽的晚年時,湖面炸開,水花四射,魚龍如同被強奸了一樣暴躁,瘋狂的嚎叫旋轉著去咬自己的尾巴,而同時,山川震動,無數的妖獸都瘋狂的折騰,從鄒亮這里開去,煙塵繚繞碎石漫天……如同過大年的煙火動感。
地方站好,鄒亮心也是有點忐忑的,如果他的計劃是錯誤的,不管是魚龍沖出來,還是妖獸沖過來,他都是死路一條,可是一只在這鬼地方,他也真快要瘋了,沒有電腦也就罷了,連個美女都沒有這日子怎么過啊。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確定安全,鄒同學又來到了湖邊,還是混亂之忐忑戰歌,這是最佳練習戰歌的地方,不虞有人抗議噪音,全力施為,就算走調也沒人知道。
內貝羅才不管他們,望著奧里茜亞,“碧秀大人說了,讓我把你帶回去,玩也玩夠了,不要讓她擔心了。”
但是社會主義好青年時不會放棄的,當天晚上,鄒亮和球球就摸到了湖邊,靈魂鐫刻師最珍貴的鐫刻刀已經成了鄒亮的鏟子,開始挖洞,魚龍在怎么聰明也畢竟是個怪物,依然需要眼睛來觀察,只要不露面不就行了,很快一個三米多深,一米來寬的洞就挖好了。
“我大哥不會有事兒,我在這里等他!”歐尼斯特一下子坐了起來。
咋怎么安靜呢?
只是……
躁動!
好在魚龍離不開水。
鄒亮拎起手舞足蹈的球球一把塞進懷里,低著頭跟個偷地雷的鬼子一樣往林子鉆。
鄒同學心的喜悅不亞于現了新大6,完全無視球球的抗議,“球球,期待吧,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鄒亮提著球球的耳朵笑道。
球球被嚇了一跳,這是什么公鴨子嗓,真難聽。
“咩哈哈哈,我真是個天才!”
就算放戰歌,鄒亮也要考慮風險,畢竟在這妖獸縱橫的地方唱戰歌等于飛蛾撲火,不過有魚龍的存在,他到可以利用一下這位妖獸領主的領地,在湖邊測出一個安全距離,魚龍夠不到又能威懾其他妖獸。
“球球真棒,不過還沒完,還要在挖!”
“球球啊,想不想聽老大我唱歌啊?”
“球球,老大唱的好聽嗎?”
內貝羅本以為這一下能讓他昏上幾個時辰,真是個好苗子,他對那個亞瑟也產生了點興趣。
“對,亞瑟不會有事兒的,我們在等等,也許他是迷路了,去了其他的地方!”艾薇兒也贊成。
魚龍領域從來沒這么熱鬧過,這種瘋狂的折騰足足維持了半個時辰才結束,魚龍最后還放了一個級大招,無差別水箭漫天,那是一個華麗,看得鄒同學口水直流,啥時候他能有這本事兒可就縱橫了。
球球揮舞了一下爪子,小眼睛瞪的滾圓,顯然非常不喜歡鄒亮揪它的耳朵。
奧里茜亞咬著嘴唇,顯然她很怕母親,也是知道母親擔心她,可是無論怎樣她都不能丟下亞瑟不管。
鄒同學顯然小覷了魚龍操控水的實力,一道水箭從身邊射過,地面一個洞,鄒同學的心哇涼哇涼的,這要是射他就是一個窟窿,射球球,這孩子就的重新投胎了。
那讓巖獸瘋狂的忐忑再次上演,鄒亮不是沒想過用直接攻擊的戰歌,但想來以他這點微弱獸靈就算聲音被擴大,也不會起到太大的效果,反而會引來強烈的攻擊,但混亂戰歌就不同,他本身不具備攻擊性,會降低妖獸的抵觸,讓他們自相殘殺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歌聲進行了一半,球球就從剛開始的呆傻變得手舞足蹈,這讓有點擔心的鄒亮放下心來,這小家伙完全是一副興高采烈的享受。
(今天還有五更!)
歌聲進行了沒多久,魚龍就沖了出來,雖然這里的聲音傳播有點像環繞立體聲,從心迸,但空蕩蕩的湖邊就鄒同學一個,魚龍那個怒,噼里啪啦的水箭就轟了過來,嚇得鄒亮立馬跑路。
三百六十度旋轉,魚龍的老巢依然波瀾不驚,遠處的山林依然茂密陰森……
通過天然的擴音,這忐忑瞬間唱響整個空間,除了球球在手舞足蹈的亂滾,似乎這里的妖獸并不給鄒同學面子。
坐在洞里,球球也會是累得呼呼喘,反正鄒亮做什么,球球就跟著做什么。
為了防止萬一,鄒亮準備在地下挖個通道通往小樹林。
“嘿嘿,別急,正戲要開始了。”
鄒亮興致勃勃的把一忐忑演繹的淋漓盡致……反正也沒人跟他對比,想來混亂的效果不會太差。
此時的鄒亮卻是精神百倍,他對周圍的地形好好觀察了一下,以湖為心,像是形成了一個天然的擴音喇叭,而空如同漩渦一樣的通道則形成了某種對流,讓整個空間如同一個巨大的擴音器。
鄒亮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他可以被這些妖獸忽略的獸靈,一聲嚎叫,果然是聲震千里。
奧里茜亞默默的點點頭,內貝羅留下一個小隊就帶著人離開了,反正這個地圖里的妖獸都被殺光了,也不虞有什么危險,而且他知道奧里茜亞的性格,逼得太緊也不好,至于任何讓奧里茜亞牽掛的男人都要……死。
“我不!”
內貝羅嘆了口氣,“這樣吧,我留下一個小隊保護你,正好教會有清剿任務,但最多半個月,任務結束你要跟我回去。”
球球晃著腦袋,不明白唱歌是什么意思,而鄒同學也不管那一套把球球往肩膀上一放,“走嘞!”
球球好奇的望著一臉陰險的鄒亮。
“奧里茜亞,回去吧,碧秀大人很擔心你。”
至于戰歌能讓這些妖獸混亂成什么程度就只有聽天由命了,他可不想一直待在這個鬼地方。
如果玩命,就是在來千八百條也不是給魚龍加餐,可是戰歌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