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醫相:開局和李清照私定終身

第449章 舊黨也要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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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章舊黨也要變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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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符二年

新春大朝會。

“啟稟官家,今年我大宋賦稅增幅高達一成,已經足足達到一萬一千萬貫之多。”

垂拱殿內,章惇傲然道。

新黨向來以理財聞名,大宋賦稅增幅有如此龐大,這里面既有變法之功,更有海上絲綢之路帶來的滔天財富,當然這些都被章惇一一歸功于新黨。

“年增幅高達一成!”

趙煦不由大喜,大宋的每年所借的國債頗多,如今一年多了一千萬貫的賦稅,足以讓大宋朝廷再借更多的國債。

是的!

如今的大宋蒸蒸日上,百廢待興,需要大量的錢財。

而趙煦更是想要完成天下一統的大業,所需錢財頗多,大宋的賦稅增加頗多,趙煦第一想到的不是還了這些國債,而是要借更多的國債。

一旁的蔡京趁機恭惟道:“非但朝廷賦稅大增,民間百姓更是安居樂業,天下太平,全賴官家的英明,變法圖強!”

“官家英明!”

一眾新黨紛紛恭維道。

頓時讓趙煦滿臉笑容,堅持新法乃是趙煦最為自傲的一個舉措,而在今天他終于收獲了最為豐厚的回報。

“全賴諸位愛卿鼎力相助,朕定然重重有賞!”趙煦大手一揮道。

“多謝官家!”

新黨眾人頓時大喜,大宋形勢一片大好,新黨主持的新法居功至偉,論功行賞,自然大部分的功勞都落到了新黨之人的頭上。

“小人得志!”

一眾舊黨士大夫見狀頓時咬牙切齒。

然而對這樣的情況他們卻無可奈何,大宋日益增多的賦稅就是新黨最大的底氣,而舊黨卻只能干瞪眼。

而且看到一眾新黨人士升官發財,舊黨之人別提有多難受了。

三黨中,新黨咄咄逼人,醫黨仗著宰相蘇頌和邪醫范正的權勢日漸成熟,再加上醫家同樣如日中天,醫黨發展也是如日中天,唯獨舊黨只能節節敗退,甚至可以說是一敗涂地。

“不行,再這樣下去,我舊黨恐怕再無立足之地。”下朝后,舊黨官員聚集御史楊畏恨聲道。

“如今又為之奈何,新黨如日中天,為官家弄來如此巨財,甚得官家歡心,我等又能怎么辦?”一個士大夫無奈道。

楊畏不由一陣無奈,理財一道乃是舊黨的短板,根本無法和新黨相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新黨做大。

“還有范相公,明明是我舊黨領袖,可偏偏是邪醫范正的父親,還不管事,我舊黨就是有心和新黨相爭,也是群龍無首呀!”另一個官員扼腕嘆息道。

對于范純禮這個舊黨領袖,舊黨官員可以說是恨得牙癢癢,范純禮的確是舊黨,然而兒子范正卻是比新黨更加激進的變法派,更是蠱惑官家,創辦了醫黨。

一眾舊黨官員頓時臉色黯然,照此下去,他們恐怕要一點一點失去圣心,注定會被新黨壓制。

“范相公到!”

忽然一聲通稟傳傳來,頓時讓所有舊黨官員都大感詫異。

因為范純禮雖然被他們推舉到舊黨領袖之位,但是并不熱衷于黨爭,再加上其乃是邪醫范正的父親,并不反對變法。

“我等見過范相公!”

楊畏帶著一眾舊黨之人躬身道,范純禮畢竟是舊黨領袖,眾人對其不可失禮。

范純禮環視一眾舊黨之人,臉色沉重道:“諸位都是舊黨的骨干,如今新黨勢大,不知諸位可有重振舊黨之良策。”

“重振舊黨!”

楊畏等人不禁愕然的看著范純禮,他沒有想到性格穩重的范純禮這一次竟然主動同新黨進行黨爭。

楊畏不由一震,當下傲然道:“想要重振舊黨,我等自然要齊心協力,規勸官家親賢臣遠小人,勤于政事,莫要與民爭利!”

“然也……,楊大人所言甚是!”一眾舊黨官員紛紛附和道。

范純禮不由搖了搖頭,這些舊黨官員平時高喊假大空的口號,更是站在道德制高點上指點江山,難怪官家會親近善于理財的新黨。

范純禮敷衍道:“諸位大人所言甚是,然而如今官家乃是大宋少有的雄主,其意欲西滅西夏,收復燕云十六州,所以才會重用善于理財的新黨,如果僅僅如此,恐怕難以勝過新黨。”

“呃!”

一眾舊黨官員頓時默然,他們自然知道如今的形勢,他們所喊的乃是假大空的口號,而新黨則可以為官家賺取源源不斷的錢財,自然不能和其相比。

“那以范相公的意思?”楊畏問道。

范純禮微微一笑道:“既然新黨因變法而盛,而官家也堅持變法,舊黨想要勝過新黨,那就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舊黨也要變法!”

“舊黨也要變法?”

范純禮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一片嘩然。

“可是………………。”一個舊黨官員難堪道,眾所周知,舊黨是最堅定地反對變法派,如果舊黨現在也開始變法,豈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敢問范相公,舊黨該如何變法?”楊畏一咬牙道。

他知道范純禮所說的乃是實情,畢竟如果舊黨能夠提出更好的變法之策,自然能夠讓官家對舊黨刮目相看。

“本相準備重啟慶歷新政!”范純禮見到時機成熟,這才將自己的計劃道出。

“慶歷新政!”

舊黨眾人聽聞,不禁臉色一變。

誰也沒有想范純禮的計劃竟然如此膽大,要知道當年慶歷新政一出,可謂是滿朝嘩然,那時候,還沒有新舊兩黨之爭,范仲淹任宰相,不少高官支持,仁宗力挺,饒是如此,慶歷新政才僅僅推行一年的時間。

而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慶歷新政動了士大夫的利益。

楊畏皺眉道:“范相公莫要開玩笑,慶歷新政可是舉國嘩然,若是我等推行慶歷新政,恐怕也難免重蹈覆轍。”

舊黨本就已經弱于新黨,若是再推行慶歷新政,恐怕連自己的人都會反對慶歷新政。

其他舊黨官員也是臉色一變,他們對慶歷新政自然極為熟知,無論是明黜陟、抑僥幸,甚至是均公田,都對官員的利益大損,他們自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壞。

范純禮傲然道:“諸位放心,慶歷新政當年失敗的確有些弊端,為此本相在慶歷新政的基礎上加以改進,分為,磨勘新法、考成法、幸進必考、養廉銀…………等等。”

范純禮將新的慶歷新政一一道來,頓時讓一眾舊黨官員陷入沉思。

磨勘新法不再讓官員三年一升官,改為三年一升俸祿,要知道一直以來,官位和俸祿是掛鉤的,這也是當年范仲淹的明黜陟一出,諸多官員反對的原因,這簡直是斷了他們的財路。

而磨勘新法再配合考成法,讓官員的薪水隨著年齡增加而增加,并未觸犯官員的財路,同時也能為朝廷選拔人才。

至于幸進必考,和養廉銀同樣轉移了矛盾,甚至還能獲得不少士大夫的支持,大大減少了推行阻力。

“此新的慶歷新政可是出自于范太丞之手。”楊畏突然直言道。

“啊!”

范純禮不由臉色一變,支支吾吾半響之后,無奈點頭。

就在范純禮認為一定會遭來楊畏的反對的時候,卻沒有想到楊畏話語一轉,歡喜道:“那就好,有了此法必成。”

“楊御史!”

范純禮不解的看著楊畏,他可是知道楊畏素來和范正不對付,卻沒有想到竟然如此支持出自范正之手的慶歷新政。

楊畏卻曬然一笑道:“范相公定然會認為楊某對令郎有意見,然而那僅僅是政見之分,并無私人恩怨,想當初新法同樣弊端重重,最后還是通過邪醫范正的邪方改造,這才有如此的新法成功,而慶歷新政經過范太丞之手,定然會有重換新機,讓我舊黨重振!”

“楊大人未免太過于輕信!”

一些舊黨官員皺眉道,他們可不想慶歷新政危害自己的利益。

楊畏環視四周鄭重道:“輕信?邪醫范正的確和舊黨不對付,然而諸位很清楚,慶歷新政是文正公的遺愿,此次重啟更是是范相公主導,邪醫范正必定不會在新法上動手腳,甚至還有盡可能的完善新法,也就是說,此次重啟慶歷新政必將成功。”

一眾舊黨官員不由心中一動,邪醫范正的邪方金身不破,更別說這一次邪醫范正是為自己先祖范仲淹的慶歷新政出方,自然會竭盡全力。

然而一些官員依舊有些不滿,畢竟就算此次重啟慶歷新政改動了一些,依舊會多多少少損壞士大夫的利益。

范純禮哪怕不知道這些官員的心理,當下冷哼道:“如今舊黨已經被新黨壓的抬不起頭,爾等竟然還惦記著自己的蠅頭小利,若舊黨不重啟慶歷新政,爾等有何方法能夠對抗新黨。”

一眾官員頓時沉默。

大宋有兩次變法,既然除了王安石的新法,那就是范仲淹的慶歷新政,如今新黨因為范仲淹的新法卻大興,那舊黨唯有依靠范仲淹的慶歷新政才能對抗新黨新法。

“本相雖然是那逆子的父親,但是逆子卻更加親近醫家,如果若是爾等不支持重啟慶歷新政,恐怕逆子會選擇讓醫黨重啟,更別說朝中還有四弟范純粹,他也是范家之人,同樣有資格重啟慶歷新政,到那時,恐怕舊黨將再無翻身之地。”范純禮釜底抽薪道。

一眾舊黨之人不由一震。

不錯,朝中并非范純禮一人才是范仲淹之后,無論是邪醫范正還是范純粹,皆有能力重啟慶歷新政,更別說范純粹任職戶部,更親近新黨一些,若是被新黨得知重啟慶歷新政之事,恐怕毫不猶豫的會采用此法,將舊黨趕盡殺絕。

“重啟慶歷新政乃是范文正的遺愿,我等定然鼎力支持!”楊畏見狀帶頭道。

“不錯,既然新黨可以變法,我舊黨為何不能變法?”

其他舊黨官員紛紛響應道。

重啟的慶歷新政更加全面合理,雖然會損壞一部分官員的利益,但是也好過被新黨趕盡殺絕。

而唯有利用慶歷新政和新黨分庭抗禮,舊黨才有機會奪回更多的權力,相比于這點損失完全可以接受,更別說慶歷新政的新法主要關注內政,更加對舊黨的胃口。

“好,這一次,就讓世人看看,我舊黨也能變法成功。”

范純禮擲地有聲道。

看到如此順利的讓舊黨支持重啟慶歷新政,范純禮對自己兒子大為信服,更是對出自于范正之手的慶歷新政的新法信心百倍。

“啟稟官家,大宋變法雖有所成就,然而卻僅僅涉及皮毛,治標不治本。”

垂拱殿內,范純禮得到了舊黨的支持之后,立即上書。

“治標不治本!”

新黨眾人見到范純禮如此詆毀新法,不由勃然大怒。

“一派胡言,大宋推行新法以來,國泰民安,對外連連戰勝西夏,國內賦稅暴增,百姓安居樂業,舊黨袖手旁觀,竟然還詆毀新法!”看到范純禮親自下場攻擊新法,章惇按耐不住,主動出言反駁。

“然也,新法的成就舉世矚目,天下有目共睹,容不得舊黨詆毀。”蔡京怒斥道。

一眾新黨官員紛紛附和,準備趁機攻擊范純禮,將范純禮一舉拉下馬。

楊畏毫不畏懼的反駁道:“有目共睹!以本官看,大宋對外屢戰屢勝的首功當數范太丞和火藥武器,賦稅暴增的主要財源乃是童公公開辟的海上絲綢之路,這難道也是新法的功勞?”

新黨官員頓時默然,大宋的目前的形勢的確是一片大好,然而這并非是新黨一家之功勞,邪醫范正的醫家、火藥武器、還有海上絲綢之路同樣功不可沒。

“然也!而新法實施以來,的確取得了一定的成就,然而并非沒有隱患,大宋國債不斷增多就是明例。”范純禮毫不留情面道。

章惇頓時臉色一變,范純禮此舉可以說正中新法的命門,新法取得偌大的成就是建立在大宋國債暴增的基礎上。

再除去火藥武器和海上絲綢之路的功勞,頓時讓新黨的功勞降到了最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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