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之娛樂南韓

第三百三十五章 騎馬、買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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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練習到晚上八點多,張成元便又帶著成宥利返回了首爾。

在開車返回的途中,張成元問道:“宥利姐,吊鋼絲很受累吧?”

成宥利怕他擔心,便道:“還行!以前拍廣告時也吊過幾次,所以有些經驗,而且這次也沒吊多久,只是半個小時而已,此外,也沒做有難度的動作,因此沒感到有多苦。”

但實際上,剛被鋼絲拉到空中時,她就忍不住大感驚慌,因為對她這種有些恐高的人來說,那種懸在半空中的感覺實在不好受,但為了不在眾人面前丟臉,才極力忍耐,還好等她穩住了心神后,發現吊鋼絲似乎并沒有想像中的那么危險,而且張成元還在下面看著,才不怎么害怕。

不過心理上的問題雖然解決了,但身體上的痛楚卻沒那么快消掉,到現在她的腰和腿還隱隱作痛,是被吊鋼絲的保護裝備給勒的——為了避免出現意外,這些裝備通常會綁得很緊。

張成元搖頭道:“連我剛開始嘗試吊鋼絲時都會覺得累,就更不用說你了!宥利姐,今晚到我那里吧,我好好為你按摩一下。”

成宥利沒好氣的道:“說是按摩,還不是要跟我做那種事,我才不去呢!”讓她一個人應付張成元,她才不愿受這個罪。

被成宥利說中了心思,張成元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勸她。通常一個月他們倆只會歡愛兩三次,前幾天剛發生過一次,成宥利這次拒絕他,也是正常。

他有時候真怪自己以前為什么要騙Fin.k.l四女說自己的身體太亢奮,對女人的需求太旺盛,以致每次為了不引起四女的懷疑,同時避免四女知道真相后,會秋后算賬甚至逼他跟其他女人斷絕關系,因此他每次都不得不把四女弄得筋疲力盡方才罷休。但如此一來,四女便都不敢太頻繁地與他親密無間,而他也就此失去了很多快樂。雖然也能在其他姐妹身上得到不同感覺的快樂,但他還是有些悵然若失,心想要是能夠兩全其美便好了。不過,世上之事,又哪能件件如意?

回到首爾,送成宥利回家后,張成元便開車回家休息,由于當晚韓彩英前來找他“敘舊”,他便陪了她一晚。天明之后,他又再次去成宥利家跟她會合,而后前往坡州進行訓練的工作。

如果反復了幾天,生活過得相當枯燥,但令他欣慰的是,演員們的身體素質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增長,對吊鋼絲也慢慢地熟悉了起來,相信再過一些天便能進入正式的武打動作練習了。

在訓練演員們之余,張成元也抽空學習了騎術,無論前世今生,他都沒騎過馬,想著也許在這部劇中要用得到,他便做了練習。另外,他也想在學好騎術后,教成宥利騎馬,心想如果能在夕陽之下、草場之上,與成宥利來個并馬馳騁,倒也極有情趣、極有意境。

這天中午,吃過飯后,張成元將演員們的訓練工作交托給另一個武術指導文世承后,便借口給成宥利訓練騎術,帶著成宥利到附近的一家牧場跑馬去了。此時演員們的訓練已上了正軌,也無需他時刻督促了,雖然沒有他的元神的引導,打拳的效果會減弱一些,但大家早已熟練至極,效果也差不多哪去,因此他也就能放心地暫時離開了。

眾演員們實際上都知道他是以權謀私,想帶著成宥利去玩耍,但都不敢吭聲,一是對張成元這個冷臉教練有些發怵,不敢去管他的事情;二是跟成宥利關系好,覺得讓她去休閑一個下午,也是一件好事。三是張成元離開之后,他們也可以趁機偷懶一下,在張成元在的時候,他們不知為何就是不敢偷懶,似乎被張成元冷冷地看上一眼,他們就會打消偷懶的念頭,而又認真地繼續練習下去,直到張成元喊停為止。

來到牧場,張成元向場主租了一匹黑色駿馬和一匹棗紅色母馬,而后與成宥利一人牽著一匹,走到了寬廣的草場上,一邊走,他一邊給成宥利講解騎馬的訣竅。不要看他才學了兩三天,但仗著過人的頭腦、出色的身手,他的騎術已經相當厲害了,雖然做不到人馬合一,但騎著駿馬飛奔幾千米是絕然沒問題的,甚至還可以在馬上做各種高難度動作,比如站在馬上、躲在馬腹下、在馬上左右騰挪、倒騎馬等等,這些在旁人眼中極其困難的動作,他都能做得出。

當然,他只是仗著身手好罷了,真要比熟悉馬性、不用特殊手段讓馬跑得更快,他還差得遠。但不管如何,教一教成宥利還是綽綽有余的。

成宥利并不是第一次騎馬,早在03年初拍攝《千年之愛》前的準備中,她便練習過騎術,因此對騎馬并不陌生,但時隔四年多,很多騎馬的要領她都已忘了差不多了,此時有張成元細致的講解,她有關騎馬的記憶就漸漸想了起來。

來到草場上,在張成元的幫助下,成宥利騎上了馬,張成元左手牽著黑馬,右手牽著棗紅馬慢慢走著,讓成宥利尋找回騎馬的感覺,一會兒后,他慢慢地加快了腳步,先是快走,后來又開始小跑,跑了十幾分鐘,便放開了手,讓成宥利自己控制著馬匹小跑著前進。

而后張成元迅速地翻身上了黑馬,緊緊跟著棗紅馬的后面,以防成宥利意外失足,他可以及時救他。

成宥利看著他小心翼翼、把她當小孩子保護的樣子,不由笑道:“成元,我會騎的,你沒必要這么小心!”忽然抖了一下韁繩,兩腿夾了馬身兩下,那馬便猛然往前竄了出去,只聽成宥利喊道:“我們比比誰騎得更快!”

張成元微微一笑,輕輕拍了一下馬背,胯下的黑馬就聽話地加快了速度,往前追去,這些天,張成元一直騎的都是這匹黑馬,有元神的幫助,他跟這馬已經非常熟悉了,不用他多下指令,只要微微一個動作,這黑馬便會明白他的意思。

不一會兒,張成元便騎著黑馬追上了成宥利所騎的棗紅馬,追上之后,他也沒想過要超過成宥利,只是想跟她并駕齊驅,但成宥利似乎還想跟他再比試一番,再次催馬快行,速度越來越快。

張成元擔心不已,再次催馬追上,叫道:“宥利姐,你慢一點,小心出事!”

成宥利轉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不是還有你嗎,我相信有你在,我不會出事的!”說完又再一次提速。

張成元騎馬跟上,憂心地想道:“再這樣下去只怕非出事不可,要是來不及救下宥利姐,那可如何是好?嗯,不如跳到她那匹馬的背上,這樣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能安全地護住她。”

催馬快行,眨眼追上棗紅馬,并向它靠了過去,差不多兩馬并行、只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時,他的身子猛然騰空而起,跳了過去。他動作迅疾、計算精確,穩穩當當地跳到了馬背上,然后順勢環住了成宥利的細腰,將身體貼在了她的背上。

成宥利措不及防,嚇了個半死,要不是張成元緊緊抱住她,又幫她控制好馬匹,她說不定便掉到馬下了。等回過神來后,成宥利當即憤怒地斥責道:“你怎么敢做這么危險的動作,出了事怎么辦?”

張成元自信的道:“宥利姐,有我在,你不會出事的!”

成宥利罵道:“你這混蛋家伙,我是怕你會出事,要是我剛才又加快了速度,那你不是就要掉到地上了嗎?到時你讓我們幾個姐妹怎么辦?”說到后面,她都微微哽咽了起來。

張成元稍微勒了一下韁繩,放緩了馬速,說道:“那也沒事!我皮糙肉厚,摔到地上也不會有問題,絕對不會傷筋動骨、內臟出血,最多只是擦傷點皮而已。宥利姐,我這人有多么怕死,你也知道的?怎么可能真的去做很危險的事情?”

聞言,成宥利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她立即又繃住了臉,道:“你會怕死?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以前你還想跳漢江……”話沒說完,她急忙止住了,心想:“這種傷心事,不提也罷!”

張成元道:“今時不同往rì,以前我是生無可戀才會去尋死,但現在我有四位姐姐,還有其他那么多姐妹,嗯,最重要的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八、九十億的資產還沒花費,又怎么會舍得離開這世間?”同時心里又想:“想跳漢江的是以前那個張成元,與我何干?”

成宥利道:“八、九十億?你賺得還挺多的。不過,我們這些姐妹在你的心目中難道還比不上這些錢嗎?你竟然說這些錢才是最重要的?”

張成元連忙辯解道:“當然不是了,姐,我賺這么多錢,還不是想要花到你們身上,所以你們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寶貝。嗯,我剛才只是口誤而已!唉,宥利姐,我們不說這個了,要不我們再好好馳騁一番!”

為了轉移成宥利的注意力,張成元當即催動馬匹奔馳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氣流涌動,耳邊呼呼作響,似乎再也聽不見其它聲音了。

成宥利也不說話了,靠在張成元的身上,完全沉浸于這飛馳的當中,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

在張成元控制著棗紅馬飛奔的時候,他原先騎的那匹黑馬極有靈性地緊緊跟著,似乎寸步也不愿離開張成元。

也不知奔馳了多久,棗紅馬累了,便慢慢降下了速度,最后甚至停了下來,喘著粗氣,張成元也不催迫,任憑它停下休憩,而后抱著成宥利縱身一跳,跳到了一直跟著棗紅馬的那匹黑馬上。

這時,張成元也不想再縱馬狂奔了,只是控制著黑馬悠閑地散著步,就好像他和成宥利也在散步一樣。看著黑馬往前踏步,原本停下來的棗紅馬也小步地跟了上來,倒像是夫唱婦隨。

成宥利靠在張成元的懷里,忽然道:“成元,我們把這兩匹馬買下來好不好?”

張成元問道:“為什么要買馬?”

成宥利道:“我覺得這兩匹馬挺聰明的,好像能夠明白我們的意思,而且聽馬主說這兩匹馬還都只有三歲左右,還可以活很長!”

張成元心道:“這匹馬聰明,那是因為我用元神牽引著它們,不然馬再怎么通靈,也不會聽從初見之人說的話。”說道:“宥利姐,我們工作都很忙,即便把它們買下,也沒時間照顧它們。”

成宥利道:“就托給這里的場主照顧好了,我們有空的時候來看看它們!”

張成元感覺到成宥利確實很想買馬,而不是臨時起意,便道:“宥利姐,既然你喜歡,那我們就買下吧!”這兩匹馬又不是什么很名貴的馬,兩匹加在一起應該也就五、六萬美元而已,這點錢,張成元還拿得出。

成宥利展顏一笑道:“成元,謝謝了,那買馬的錢,你也幫我出了吧,我的錢基本都被媽媽管著,一下子要拿出幾千萬韓元來,媽媽肯定不會允許的。”

張成元很隨意的道:“嗯,我知道了!”替成宥利付錢,張成元自然樂意之至,而成宥利也覺得理所當然,她早把自己看作是張成元的妻子了,妻子花丈夫的錢可謂天經地義。

打定主意后,兩人也不急著把馬買下,而是又騎著馬玩樂了一段時間,見夕陽漸漸落下,他們才策馬返回,聯系上馬主,跟他商量買馬之事。雙方都很爽快,很快便以兩匹馬五千六百萬韓元的價格成交了,隨即張成元又跟牧場主商定了委托養馬之事。

事畢,張成元和成宥利便離開了牧場,開車返回動作訓練學校。臨走時,張成元在馬的體內打下了一個元神印記,以隨時感知到它們的大致身體狀況。同時,他心想:“也是該讓一些有騎馬戲份的演員進行馬術練習了。不過這種事由文世承負責就行了。我只要教宥利姐一個人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