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歡娛,張成元于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才醒了過來,昨晚也不知為何,他欲.念勃發,以致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對樸寒星索取了一次又一次,就是她酒勁再次發作又深感疲憊地昏睡了過去之后,他也沒有放過她,直到這段時間積存的欲.念幾乎全部發泄了出去之后,他才暫時罷休。(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罷休之后,為免她第二日醒來后全身酸痛,他又耗費了一些真氣為她暢通血氣、排解疲勞,而后便抱著她沉沉睡下。雖然并沒有對她產生愛意,但他也還沒有將剛跟自己歡悅過的女子棄如敝屣的習慣,況且樸寒星的身體又實在讓他有些迷醉,于是他就舍不得放開她了。
另外,鑒于他以后還想跟她進行長時間的身體合作,那么就必然要跟她搞好關系,可若是就此一走了之,什么都不對她解釋,那她對他恐怕只有滿腔怨恨,也就再無跟他合作的可能了,所以他不僅舍不得走,也絕對不能走。
醒來之后,見樸寒星依舊沉睡著,張成元便先去洗了個澡,然后到廚房做了兩份早餐,一份是給自己的,一份則留給樸寒星,待填了肚子后,他就返回臥室坐在邊的一張軟椅上閉目養神,等著樸寒星醒來,而在此之前,他還用保溫瓶裝了些溫水,放在頭柜旁,等樸寒星醒來之后給她補充水分,昨[.ul.m晚她又是醉酒又是歡愛,想來身體相當缺水,得好好補補才行。
差不多十一點時,樸寒星醒了過來。這次醒來。她可不再是半醉半醒、如在夢中了。雖然不能說已完全清醒,但還是能夠分辨得清楚現實和虛幻,因此在看到張成元坐在她面前不遠處,而她身上不著寸縷只隨意披著一條被單時,她立刻明白了許多事情,同時她也本能地做出了將身子縮成一團、用被單嚴嚴裹住身體的舉動,接著又一臉驚懼地看著張成元。
張成元笑了笑,盡量用溫柔的聲音道:“寒星小姐。昨晚我們之間發生了一些有些復雜、有些不同尋常的事情,不知道你是否已經全部想了起來?如果有什么記憶不清或不明白的地方,你現在可以問我,我必然有問必答。但是,請你千萬別完全把我看作是一個趁你醉酒后、見色心動跟你發生關系的無恥銫狼。”在說話的同時,他也使出了一些元神之力去安撫她。
“難道我們之間沒做過那種事?”樸寒星有些希冀的問道,她真希望自己昨晚跟張成元所做的真是一場夢。(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不,我們做過了。”張成元微微搖了搖頭。
“那你剛才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們昨晚是你情我愿,并不是我趁你失去意識的時候。強制跟你發生關系,也就是說我并不是犯罪。當然。我肯定有錯,畢竟你當時也不是非常清醒,但是你實在太漂亮了,使得我無法克制住我自己的情.欲,以致最終跟你發生了關系。”張成元語氣誠懇地狡辯道。
樸寒星有些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腦袋,一邊回想,一邊道:“昨晚我喝醉之后,好像當自己是在做夢,然后跟你說了許多話,說著說著又一把將你拉了過來,接著我們就那樣了……看來,你還真的不是趁我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非禮我。”
“你記得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這種事情解釋起來一向很困難。不過,寒星小姐,我還是要鄭重地向你表示道歉,希望你能原諒我!”
“不用了,這事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錯。只是我記得我昨晚是倒在恩惠家的大門前,怎么又出現在這里,對了,這里是哪里?”不知道是不是張成元的道歉和元神之力起了作用,她好像并沒怎么生氣。不過如果當真只是醉酒后你情我愿的糊涂,倒也確實沒必要太氣憤。
“這里是JS娛樂公司頂樓的公寓,也是我曾經的住所,自結婚之后我就搬出了這里,不過偶爾也會在這里歇息。呃,有點扯遠了,昨晚,我去恩惠的別墅探望恩惠,坐了半個小時左右便打算回家,但在走出大門時,發現門邊躺著一個女醉鬼,呃,也就是你了,當然我當時并沒有認出你,因為你披散著頭發將臉擋住了,不然我肯定會把你交給恩惠照顧。
當時我只以為是一個普通的醉鬼,便準備將她送往附近的警局,交給警察處理,不過快要到警局時,我意外發現那女醉鬼原來是你,便改了主意,畢竟要是讓人發現你醉得不省人事還被人送往警局,必然會有損你的名聲,給你帶來一些麻煩,所以我就擅自把你帶到了我這里來。”
“你當時為什么不將我送返恩惠的家?”樸寒星有些質疑道。
“因為我這里離警局比較近,我當時圖省事就沒有將你送回恩惠那里,另外,我還有個私心,就是希望能通過照顧你,獲得你一些好感,跟你變得親近一些,不想照顧照顧著就跟你那個了。真是慚愧!”張成元繼續半真半假的道。
樸寒星道:“成元i,慚愧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們就當我們昨晚沒做過那種事吧。另外,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發現我醉倒在地,并將我帶到了這里來,也不知我還要躺在恩惠的別墅門前多久,說不定還會遇到什么壞人,那就更糟糕了。”
“哪的話?那里的治安挺好的,你應該不會就那么倒霉遇上壞人,而且當時再過一兩個小時,雅中和慧彬就會回家了,到時也肯定會發現你并將你扶進去照顧,所以你無需感謝我。對了,你為什么會喝醉,還醉倒在恩惠的門前?是不是跟你與男朋友分手有關?”
樸寒星微微一怔,道:“原來我昨晚連分手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看來我真的醉得不輕。你說的不錯,我喝醉確實跟分手有關,昨晚我跟東旭在電話里吵了起來,我一氣之下對他說,要跟他分手,而他竟然很絕然地同意了,我非常氣憤、非常難過,就再次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地就喝多了,然后迷迷糊糊地想起跟恩惠有個約會,就搭乘計程車去找她了,到了她家門口,我想要按門鈴,但好像還沒按著,呃,應該沒按著,不然恩惠肯定會出來給我開門的,然后我就醉倒了,而且完全不省人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把我帶到這里來的。”
“原來是這樣。寒星小姐,我覺得你男朋友同意跟你分手,應該是不想拖累你才迫不得已跟你分手的,也許你該重新考慮這事。”他突然莫名其妙地又出來裝好人了,也不知是不是要博取她的好感。
樸寒星嘆了一口氣,道:“現在說這事已經晚了,我已經做出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只怕無法再安心跟他復合了。”
“你是說我們昨晚做的那事?呃,真是對不起!我沒想到我一時情不自禁做出來的錯事,居然讓你、讓你無法再跟你男朋友在一起,寒星小姐,我真的非常抱歉!”張成元一臉愧疚的道。
樸寒星笑了笑,道:“成元i,你今天已經幾次向我道歉了,還真是令我感到詫異,我原以為你是一個很高傲、不會輕易道歉的人。不過你真的不必感到愧疚,其實即使我們昨晚沒有發生關系,我恐怕也不會跟東旭復合,因為我們倆的感情早已經淡去了,有的只是無謂的堅持,所以分手了也好。而昨晚那事堅定了我的這個信念,倒也不全然是壞事。”
張成元道:“你能這么看得開,我挺為你高興,不過作為一個男人,做下了這等事,不能當真一點愧疚也沒有,不然就不算是人了,寒星小姐,我覺得我有必要對你做出一些補償,以求良心稍安,不知道你需要我為你做點什么嗎?”
“不用、不用,要是我接受了你的補償,會讓我有種跟你做交易的感覺,所以你還是別說這種話了。”樸寒星連忙拒絕道。
“可這樣的話,我心里很不過意不去!”
“那你就隨便請我吃頓飯,把這事給抹平吧。”
“寒星小姐,你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張成元忽然感覺自己的心里微微有些觸動。
“嗯,剛才我做早飯的時候,順便多做了一份,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妨品嘗一下我的手藝,對了,我還給你準備了一杯溫水,想來你現在早已經口渴了,先喝口水。”說著,他上前一步,拿起頭柜上的保溫杯,旋開蓋子,遞給樸寒星,待她接過之后,便立刻又退遠了一點,以示不敢冒犯,畢竟她現在還光著身體。
樸寒星沒有跟他客氣,也確實口渴了,便接過水杯喝了起來,沒多久就全部喝光了,張成元又趕緊上前一步,接過了她水中的空杯子,而后道:“寒星小姐,你先起來洗個澡,然后到餐廳吃早飯,呃,午飯,我到外面等你。對了,那邊的那個衣柜里,有幾套還沒拆封的女裝,其中應該有比較合適你的,你隨意拿去穿。”說完他朝樸寒星微微躬了躬身,然后便退出了臥室。
“謝謝!”樸寒星朝他點頭感謝了一聲,并目送他離去,而等他走出臥室并關上門之后,她忍不住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臉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幾分疲憊、傷感和軟弱,作為一個女人,而且此前從未經歷過一.夜情這種事的女人,在經歷了昨晚的那種事以及更早之前的分手之事之后,豈會當真一點感觸都沒有?只是她并不想在別人面前坦露自己的真實心情,所以就強打精神、強作堅強,以免被人看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