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衫老頭的意識被滅。
白衫老頭是嘆氣連連,他們兩人生前畢竟有著深厚的交情。
不過,白衫老頭也并沒有多想,他們現在只是一道意識了,用不了多久自己也會潰散的。
白衫老頭帶著葉晨峰打開了鐵門。
這鐵門背后是一間不太寬敞的房間。
在房間正中間的半空之中懸浮著一塊長方形的巨大鐵牌。
這塊鐵牌左邊呈現白色,右邊呈現黑色,中間刻著一個大大的“天”字。
鐵牌的長度有兩米多,寬度在一米左右,這塊巨大的鐵牌應該就是白衫老頭口中的天令了。
白衫老頭目光復雜的看著葉晨峰:“小兄弟,希望一切真的正如你所說,你把這塊天令煉化了吧!老夫我沒有多少時間了,到時候你自行離開這里就好。”
白衫老頭走到一邊不再開口了,他就地盤腿而坐,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葉晨峰打量著懸浮在半空中的巨大天令,在其表面流動著極為復雜的紋路,有兩種能量隱隱的從天令之內散發而出。
嘗試著將手掌按在了天令的表面,葉晨峰感受到了在這天令內有兩種不同的血脈,而且這兩種血脈全部是初始血脈。
難怪天令可以壓制魔族后輩和神族后輩的血脈了,這兩種初始血脈應該就是代表了魔族和神族,顧名思義初始血脈就是最初的血脈,自然是對這些魔族和神魔后輩的血脈有壓制作用了。
再而天令之內除了有這兩種初始血脈以外,其中還蘊含了強大的能量和勾畫的疊加起來的一個個陣法。
這些陣法能夠穩固血脈,甚至讓天令中的這兩種初始血脈更加的強大,還可以使得其中的能量永遠不會枯竭,會一直處于一種循環的狀態。
想要煉化天令,讓這塊天令認主,應該就是要讓葉晨峰的血脈也融入其中。
葉晨峰劃破了自己的手指,他的鮮血滴落在天令之上后,立馬融入了天令之內。
在鮮血融入天令之內后,葉晨峰的手掌再度按在了天令之上,從他手掌內有源源不斷的靈氣透出,最后全部注入了天令之內。
一旁就地而坐的白衫老頭,他睜開眼睛看向了葉晨峰,他清楚天令中兩種初始血脈的強大,想要馴服這兩種血脈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
然而。
在葉晨峰的鮮血滲透進天令之中后,其中魔族和神族的兩種初始血脈,立馬變得惶惶不安了起來。
要知道葉晨峰的血脈是極為強大的,而且他是自己家族內血脈的第一開啟者,他身體內的血脈也算是初始血脈了,他的血脈完全蓋過了魔族和神族的這兩種初始血脈。
在葉晨峰血脈的壓制下,以及靈氣不斷的注入下,天令內的兩種血脈變得乖順了起來。
天令內的兩種初始血脈是聽話了,但要煉化這塊天令還需要一點時間的。
白衫老頭感覺到天令內的兩種初始血脈竟然一下子就聽話了,這讓他心中是驚嘆連連,要多么強大的血脈才能夠做到?這未免也太快速了一點吧!接下來只要慢慢按部就班的將天令煉化就可以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
白衫老頭的虛影是越來越模糊了,慢慢的、慢慢的,他的虛影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之中。
而葉晨峰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手掌陡然之間移開了天令。
他和天令之間有了一種聯系,腦中意識微微一動。
“轟!”的一聲。
整塊巨大的天令,瞬間快速縮小,最后縮小到了只有普通令牌大小,飛入了他的手掌里。
將天令煉化了之后。
葉晨峰掃視了一下周圍,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后,他隨即往外掠去了。
他破解外面的那么多陣法再加上煉化天令,也用去不少的時間了,當他走出山洞的時候。
他看到外面的整片天空全部變成了漆黑色,不僅天空變得如此,就連地面也全部變成了漆黑色。
空氣中繚繞著一種淡淡的黑色,視線的能見度大幅下降。
整片天地間充斥著一種詭異的力量,這種力量讓葉晨峰有一種胸悶的感覺。
看到外面的一系列變化后,葉晨峰的眉頭緊緊一皺,吞天日竟然已經來臨了,看來他在山洞內的確是耽誤了一些時間。
他必須要趕緊回到神族的地方了,之前他從神族的地方踏空來到這里,花個兩個小時左右的。
既然吞天日到來了,那么魔族極有可能已經對神族展開進攻了。
在葉晨峰往神族的地方趕去的時候。
神族所在的古城內。
在吞天日來到的時候,整座古城瞬間開啟了防護層。
此刻,蘭蕓、雪凝思和鄔榮等人全部站在了城樓之上,他們看著已經逼近城門外的魔族之人,臉上全部充滿了憂慮之色。
一名神族之人來到了蘭蕓他們身旁:“稟告女王,還是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這名神族之人口中的他自然是葉晨峰了。
由于葉晨峰離開的非常隱秘,所以他離開時沒有任何人發現的。
蘭蕓對著那名神族之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她和雪凝思的臉色都非常不好看。
站在她們兩個身旁的鄔榮,他眼眸中的神色也極為的陰沉。
葉晨峰忽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而且找遍整個古城都沒有找到,這說明了葉晨峰已經離開神族的古城了,也就是說葉晨峰逃走了?
這讓蘭蕓和雪凝思心里有一種失望和憤怒,她們畢竟已經和葉晨峰舉行了婚禮了,她們作為神族的女王,既然已經和葉晨峰成親了,那么她們這輩子就不會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了,雖說現在她們還沒有愛上葉晨峰的,但這是她們的底線和堅持。
蘭蕓苦澀的笑了笑:“這樣也好,我們識海里的天影魔蟲沒有了,可在吞天日,我們不會是魔族的對手,他和我們神族沒有任何關系,之前那場婚禮也只是逼不得已的,他沒有必須要留在這里陪著我們一起死,他沒有這樣的責任,也沒有這樣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