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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口氣真大!”唐奕冷笑一聲,然后右腳猛地一跺,以他為中心,方圓十丈之內的青磚地面猛地一震……
陳辰微微有些驚訝,笑道:“剛才看你救薛萬成用得那招,我就知道你是太極高手,只是沒想到你居然也是暗勁高手!一天之內,見到兩位大高手,難得啊!”
以他的眼力,自然能看出十丈之內的青磚地面看似完好無損,其實已經被強悍的暗勁震成了齏粉,這個陽光帥氣的男子才是真正的高手,遠勝于薛萬成,甚至有可能和他不相上下!
唐奕冷笑道:“我不想與你為敵,薛萬成的事自然由薛家人出面向你尋仇,不過你要是想打我的主意,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哈哈哈,逗死我了!”陳辰蹲下身子,指著躺在一邊沒有聲息的薛萬成,對唐奕道:“我說大高手,你在說我殺死他之前,是不是自己先靜下心來感覺一下?殺人可是要槍斃的,我才沒這么傻!”
“什么?”唐奕一怔,隨即跑到薛萬成身邊一探他的鼻息,果然還有微弱的氣息,真沒死啊!?
“我說過一巴掌拍暈他就拍暈他,要是拍死了他,豈不是自打嘴巴?”陳辰淡淡的道:“你可以帶走他,不過等他醒后,你最好告訴他以后別再來惹雨靈姐,否則我不介意真的拍死他,我說到做到,信不信由你!”
唐奕怔怔的望著薛萬成,似乎根本沒聽到陳辰的話,嘴里喃喃低語道:“這怎么可能,這么重的一掌,別說是老薛,就算是我也活不下來,為什么會這樣?”
老譚聞言微微一動,眼睛望向了倒在薛萬成身邊的那棵大樹,便走過去伸手去摸……
“嘩啦——”
這棵兩人合抱、十多米高的大樹頓時土崩瓦解,散成了樹渣落在了地面,老譚抽了抽嘴角,震驚的望向站在一旁風淡云輕的少年:“隔山打牛?”
這少年簡直就是在刀劍上跳舞!他居然敢用薛萬成的頭當媒介,打出如此兇悍的隔山打牛,難道他不知道力道萬一控制的不好,薛萬成就有可能被打爆頭顱嗎?
隔山打牛是國術界一種難度很高的秘術,對力量的掌控到了苛刻的地步,很多暗勁高手,包括老譚自己在內,都還沒有完全的把握在不打傷人的前提下,打出這樣的一拳!
這少年簡直就是妖孽!
唐奕臉色一沉,這少年是形意拳哪一派的傳人,年紀輕輕不但能使出神行,還能打出如此驚艷的隔山打牛,怎么從來沒有在國術界聽過他?唐奕很清楚,以修為來論,自己和這少年恐怕在伯仲之間,但真打起來他恐怕會落在下風,誰知道那少年還會不會其他秘術?
“你的話我會轉告老薛,至于他聽不聽,我可不敢保證!”唐奕從不打沒把握的仗,他是華夏六大紅色世家之一唐家的第三代太子爺,身份地位何其高貴,怎么能輕易犯險?
千金之子,不坐危堂!他絕對不會拿自己跟陳辰死磕,這事跟他又沒什么關系,何必惹上一個這么兇悍的煞星?
看到唐奕背著薛萬成上了蘭博基尼,陳辰微微搖了搖頭,可惜了!這個青年可以說是他目前遇到過的最強者,幾乎和他不相上下,真打起來還不知道勝負會如何,只可惜啊,他空有極高的武道修為,卻沒有一顆武者的心!
習武者要想有所成就,兩樣條件必不可少——天賦、武心!
“毫無疑問,唐奕具有極高的武道天賦,不然不可能才二十出頭就破入練氣化神境界,成就暗勁大師,但他這輩子也只能止步暗勁巔峰了,因為他沒有一顆武者的心!沒有無數次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生死大戰,沒有為了攀登武道巔峰的強悍意志,沒有肯為沖擊至高境界勇于犧牲的決心,根本不可能成為一代宗師!”陳辰暗暗嘆了口氣。
唐奕不是謝茹,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能打破上述鐵律的話,也只能是小丫頭這個世所罕見的超級妖孽!
望著蘭博基尼急馳而去,陳辰十分惋惜,一個天賦絕佳的武者永遠告別了沖擊宗師境界的可能,生在豪門世家是唐奕的幸或不幸,誰又能說得清呢?
“那誰——”陳辰堵住了想要偷偷溜走的張明軍,后者臉色發白,額頭直冒冷汗,被他一喝之下嚇得呆立當場。
“有事?”張明軍顫聲問道,這小魔王不會是想把他也打暈吧?
陳辰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道:“我說是你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我在你這里壓了一千五百萬賭我能一巴掌拍暈薛萬成,現在我贏了,你該不會是想賴賬吧?”
張明金頭上的汗唰得一下如泉涌,全身被汗濕透,我的天哪,差點忘了這一茬!一千五百萬賭注,一賠五,那豈不是要賠出去七千五百萬?張明軍的臉都綠了,心里悔得真想狠狠給自己一巴掌,老子是抽了哪門子瘋和他打這個賭?明明跟自己一毛錢都不想干的事,最后趟渾水硬是賠出去七千五百萬,蒼天啊,大地啊,你他娘沒長眼睛嗎?
“你不會真想賴賬吧?”陳辰神色不善的摸摸張明軍的頭,冷聲道:“你可想清楚,就你這腦袋瓜子,在我手上不會比西瓜硬多少!”
張明軍汗如雨下,雙腿像是篩子般抖個不停,他一點也不懷疑陳辰敢這么做。他可不是薛完成、唐奕那樣出身六大世家,雖然他們張家也是紅色家族,可差薛唐兩家何止一籌!
這少年有謝家撐腰,自己萬萬不是對手……
“賠,我賠!”張明軍擦了擦頭上的汗,無奈的道。
“給錢!”陳辰握著小丫頭的手伸到張明軍面前,毫不客氣的道:“拿了錢,我好給我家囡囡買糖吃。”
在場所有人都聽得一頭黑線,這家伙真是極品!七千五百萬RMB給小孩子買糖吃,這得吃幾輩子才能吃得完啊?
張明軍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吭哧了半天也沒有下文,陳辰臉色一冷,道:“你不會是在消遣我吧?”
“絕對不是!”張明軍哭喪著臉,拱手道:“我哪敢啊?小兄弟,我現在身上是真沒有這么多錢,你想誰會沒事帶這么多錢在身上呢?”
陳辰冷笑一聲,伸手拍拍他的頭,嘆道:“多好的頭,要是被拍碎,那多可惜啊,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張明軍只覺頭上懸著的不是手,而是泰山,只要這少年勁道輕輕一吐,自己哪里還有命在?
“你很識相,別說我沒給你機會,說吧,你想怎么辦?”陳辰淡淡的道。
張明軍畏懼的瞅了他一眼,吱吱唔唔道:“小兄弟,你看能不能先讓我回去,等我回去后一定派人把錢給你送來,怎么樣?”
陳辰嗤之以鼻,嘲諷道:“你當我是傻瓜嗎?放你回去后,萬一你躲在家里不出來,我能拿你有什么辦法?像我這么遵紀守法的人,可干不出來私闖民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