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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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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祖宅
霍應東臉色鐵青的看著剛剛做完手術被抬回家的二房長孫,耳邊還回蕩著私人醫生的論斷,霍云禮的右手小臂骨被國術高手寸寸崩斷,雖然勉強植入鋼釘固定住了斷骨,但絕對不可能痊愈,就算恢復得再好,將來也很難再提起超過一千克的重物,可以說他的右手已經徹底廢了。{}e看
“父親,你要為云禮做主啊!”霍家老二霍振環紅著眼睛咬牙切齒,殘廢的是他的長子,他怎么會不恨?
霍應東默然而坐,閉上了眼睛,只覺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往上涌,多少年了,自從他在香江闖出名頭,成為一方豪強之后,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么動怒,對方完全不講情面,下重手將他的孫子打成殘廢,還狂妄得放言讓他不服盡管去中央告狀,這般赤果果的打臉,如今想起來他的老臉依舊火辣辣的疼。
依照他的性子,他真想不顧一切派人去干掉那小子,他霍應東從來就不是善男信女,昔年為了壟斷香江船業,他也曾下黑手做掉過一些不買賬的人,如今香江黑幫13k的幕后老大依舊是他。
但是不行,不說他有沒有能力干掉那猖狂的小子,就算有他也得顧及對方背后的勢力,可以一個電話讓董特首責令香江總警署無條件放人,不惜得罪他霍應東的人絕對不容小覷,對方十有不是中央哪位大佬的近親就是軍方高層子弟,如果真如他所料的一樣,就不能輕舉妄動了。
“老大,你怎么看?”思來想去做不了決定的霍應東側頭看向了坐在一邊不出聲的長子霍振庭。
“我沒什么看法,父親您做決定就是。”如今的霍家名義上雖然還是一家,但實際上霍應東的三個兒子已經分家單過,霍振庭接手家族體育方面的資產,和掌管家族主要實業的二弟并不怎么對付,也不想趟這次渾水,因此不愿意多說。[]
霍應東皺眉不悅的道:“老大,一筆寫不出兩個霍字,不論你心里有什么不滿,但你始終姓霍,這件事處理不好對我們霍家所有人都有影響,你也脫不了干系,你還是沒什么看法嗎?”
霍振庭沉默了一會兒,沉聲道:“好吧,我就說兩句,我的意見是就這么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是地頭蛇,人家是過江龍,本來井水不犯河水,沒必要斗得你死我活,那姓陳的少年背后肯定擁有不遜于我們霍家的權勢,再不依不饒的斗下去說不定會兩敗俱傷,所以我覺得不如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好。”
霍應東聞言若有所思,霍振環卻極為不滿,怒道:“大哥,感情傷得不是你兒子你不心疼是不是?如果是云剛或者云仁被打成殘廢,你還能這么高姿態嗎?”
霍振庭冷聲道:“我當然會,若是他們不長眼惹了不該惹的人,不用別人動手,我自己就會打殘了他們,我寧愿養他們一輩子也不想他們給家里惹禍。”
霍振環怒氣沖天的反駁道:“那小子怎么就不該惹,哪里又惹不得?如今大陸九位大佬和六大紅色權貴世家又有哪一家是姓陳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誰是我霍家惹不起的?”
霍振庭嘲諷道:“老二,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以為我們霍家有多了不起?咱們在香江能抖抖威風,去了大陸根本排不上號,如果不是父親近年來做了政fǔ副主席,你以為那邊會有多少人買我們的帳?”
霍應東聽著兩個兒子在那吵,心里跟明鏡似的,老大的話雖然刺耳但卻是事實,霍家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系于他一身,一旦他故去,霍家將不負如今的風光。
這也是他猶豫不決的原因之一,收拾了那狂妄的小子,難保人家的長輩不出面打回來,現在他還活著還能護佑家人周全,可他已經快八十歲了,還有幾天可活?真鬧得不可開交,將來霍家肯定會一敗涂地。[]
可真如長子說得那樣就這么算了他又咽不下這口氣,如今他還活著呢,就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若是他的孫子被人打了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別人還以為霍家不行了呢!
想到這里,霍應東決定不論如何要先摸清對方的底細,如果對方背后真的權勢驚人惹不起那便算了,如果雙方實力不相伯仲,少不得他要討個說法!
京城大內
紫金閣
忙完了一天國事的蔣書記坐在竹凳上一邊品茗一邊和人在下棋,和他對弈的不是別人,正是國副吳秀河。
臨近,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不論之前如何,對面這個“年輕”男人終將有一天會接過他手里的權柄執掌這個正在全面復蘇的大國,對于這個早就確定的接班人,蔣書記談不上喜歡,但至少是認可的。
無論他承不承認,這個“年輕人”的隱忍和手腕都是一時翹楚,比他看好的那個人要強出幾分,雖然有些遺憾,但坐在他這個位置上做事不能憑自己的喜好,讓最強的人最出色的人接班對于這個國家和民族來說才是最好的選擇。
“將軍!”就在他沉思之時,吳秀河大炮過河一下子將死了他。
蔣書記看了看棋局,笑了笑道:“好啊,我輸了,后生可畏!”
吳秀河微笑道:“哪里,只是一盤棋而已,稱不上輸或贏。”
“棋如人生,輸就是輸,沒什么不敢認的。”蔣書記擺擺手道:“我說你是后生你不生氣吧?算算歲數,你今年好像也六十了。”
“是,不過在您面前我始終是后生,有什么好生氣的。”吳秀河重新擺著棋子笑道。
“你倒是好性子——”蔣書記說到這里,見秘書拿著手機從屋里走了出來,微微皺眉問道:“這么晚了,是誰的電話?”
秘書輕聲道:“首長,是香江的霍應東。”
“是他?他給我打電話干嗎?”蔣書記有些困惑,這么晚還來打擾,莫非香江出了什么事?
吳秀河一邊擺著棋子一邊看老人的臉色,見他只微微挑了挑眉毛沒什么大反應就知道不是什么大麻煩。
聽霍應東說完前因后果和委婉的詢問后,蔣書記淡淡的道:“你說他啊,他不是哪位常委的親屬,也不是哪位老人家的近親,不過確實是我黨的干部。”
吳秀河聽出了一點名堂,感情是霍應東和哪位年輕干部結下了梁子來找蔣書記打探消息來了。
“要向他上級反應他當眾殺人,還打殘廢了你孫子?那你不用去找別人了,我就是他的上級!”蔣書記沉下了臉。
吳秀河有些驚訝,殺人?那肯定不是行政干部,莫非是軍方哪位將領?蔣書記是軍委主席,理論上來說他的確是任何國家干部的上級。
“我沒說笑,這件事你找別人都不好使,還就得來找我,因為只有我有資格處理他,別人都不行。”蔣書記似笑非笑。
吳秀河這下神色有些凝重了,只有蔣書記有資格處理的人只能是第十局的人,而且肯定級別肯定很高,難道是四大分局的哪位局長?
“哦,誤會?不反應情況了?那好,天色不早了,霍先生早點休息吧。”蔣書記掛掉電話后輕哼一聲。
“是老張、老龍、老王還是老李?”吳秀河微笑著問道。
“都不是,是陳辰!”蔣書記喝了口茶搖搖頭道。
“是他?這小家伙不是在美國嗎?怎么又跑到香江去了?”吳秀河奇怪的問道。
“我也不清楚,等會問問老張——”蔣書記搖搖頭苦笑道:“這小子也真不省事,這都什么時候了還不回京跑香江去閑逛,他難道不知道四周有大鱷環視,恨不得一口吞了他嗎?”
吳秀河笑道:“陳辰是個有分寸的孩子,他不回來自然有他的考慮,張老說了,以他如今的身手,就算是暴龍的兩位隊長親自去堵他,他也有能力逃脫。”
“話雖如此,但凡事還是小心為上,這小子離晉升宗師只差一層窗戶紙了,正是最兇險的時候,他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為第十局,為我們這個國家想想!”蔣書記感慨萬千道:“自從老局長離世,第十局已經四十年沒有宗師級強者坐鎮了,咱們等了四十年,盼了四十年,而今第十局終于要有第二位宗師橫空出世了,這是大興之兆啊!”
吳秀河輕笑道:“看來書記您很重視陳辰啊?”
“那是當然,你不也一樣嗎?你我皆知,在如今世界諸強國都擁有核武器的大背景下,大范圍的戰爭已經不可能再出現,決定國家未來命運的勝負手在轉了一個大圈后依舊還是要看諸國國民本身的素質和能力,哪個國家擁有更杰出的軍事、政治、經濟領域的人才,就能在大國博弈中占據優勢,而如陳辰那樣的巔峰強者就是保護和擴大這種優勢的中流砥柱!”蔣書記緩緩說道:“十年前,日本的經濟總量一度超過美國成為世界第一經濟強國,可結果怎樣?沒有極道強者坐鎮,創造再多的財富最后還不是白白便宜了別人,老美攫取了日本二十年的發展成果,成功解決了自身的經濟困境,而日本卻元氣大傷,至今仍然還沒回過神來。”
“是啊,后來妖刀橫空出世,老美才停止了肆無忌憚的吸血,不然日本恐怕要一蹶不振了。”吳秀河認同的點頭。
“所以說我才如此看重陳辰,一旦他晉升宗師,就是活生生的核武器,而且是可以動用的核武,無論是用來威懾還是殺傷都無可替代,別說他打殘了霍應東的孫子,就算他打殘了霍應東本人,我也不會處理他,在我看來,一百個霍應東也比不上一個陳辰重要!”蔣書記說完,將杯中的雨前龍井茶一飲而盡,崢嶸之色頓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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