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縱意花叢

第六一七章 不是個肯吃虧的主(求訂閱)

少年兇猛第六一七章不是個肯吃虧的主

行,你們真行,祖孫三代組團跟我演戲是吧?

陳辰哭笑不得,謝夕夕還小,沒人唆使肯定是說不出這番話的,謝蘭蘭已經對他傾心,就算有那方面的顧慮也拉不下臉教兒一起唱雙簧,只有謝老爺子百無禁忌。

于公來說,自己能進第十局,能迅速崛起,他是出了大力氣的,就算自己知道他策劃了這出戲也沒辦法發火。

于私來說,自己是他的小婿,老丈人耍點小手段婿發誓終生對愛不離不棄也是人之常情,去哪說都理直氣壯,要是自己不敢或者敷衍了事,那就說明他不是真心愛謝蘭蘭的,不但會傷了艷熟婦的心,謝老爺子也能名正言順的棒打鴛鴦!

難怪謝蘭蘭母一進來,謝老爺子就抱著謝茹溜之大吉,難怪謝夕夕一見他就臉不是臉,不給他好顏看,難怪艷熟婦不為他打圓場說好話,原來如此!

你們唱戲的不累,我這聽戲的都累了!

明白謝家祖孫仨人心里的想法后,陳辰苦笑一聲,說穿了,會出現這樣的情景還是因為他年紀小的關系,在謝老爺子看來,少年人心不定,最愛喜新厭舊,他日厭倦了謝蘭蘭后,可能會棄之如履,自己在世時還能給小兒鎮鎮場子,可幾年后一旦去了,他地位愈高,權勢愈重,恐怕沒有人可以約束。便倚老賣老玩了這么一出。

對此,陳辰沒有什么可抱怨的,可憐天下父母心,謝老爺子要為愛的終生幸福考慮是人之常情。但他卻小看了自己。

喜新但不厭舊,風流但不下流,多情但不絕情,這是陳辰的原則,一旦愛了就要愛一生,愛她的嬌媚,也愿意陪她一起變老,愛她的容顏。也愿意照顧她一世,愛她的深情,也愿意相伴白首到老,無論是謝蘭蘭或者別的人都一樣。

陳辰想明白后。看著艷熟婦嘆道:“是不是我給你的安全感還不夠,讓你始終心有顧慮?你要我發誓或者立字據都沒問題,但有用嗎?你向來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犯傻了?”

謝蘭蘭羞紅了臉不出聲。

謝夕夕不滿的冷聲道:“比起什么都不做,我更愿意聽你親口發誓。至少這證明你曾經愛過我媽。”

陳辰頭疼了,平心而論,他不想發誓,不是不敢。是覺得沒有必要,用誓言來維系一段感情是不現實的。他相信自己可以和謝蘭蘭相伴過一生,但他也承認。從謝老爺子等人的立場來說,希望得到一個承諾也無可厚非。

左右考驗的還是自己的決心和對待感情的態度,如果發誓可以給謝家眾人吃一顆定心丸,陳辰也愿意這么做。

“好,我發誓,如果我日后始亂終棄,就讓我不但終生不舉,還不得好死,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可以發更毒的誓!”某男翻著白眼道。

“夠了夠了。”謝夕夕眉開眼笑,從兜兜里拿出了手機,朝他揮揮手道:“剛才你說得我可全都錄下來了,要是你將來反悔,我就讓中央電視臺在每晚黃金段輪番的播,看你還怎么做人?”

陳辰目瞪口呆,半響之后苦笑著豎起了大拇指:“算你狠!”

謝夕夕朝他翹起了致的下巴,道:“這叫先小人后君子,我外公教得,你要有什么怨言去對他說。”

“我哪敢,這里可是你們謝家的地盤,你們人多勢眾,一個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我。”陳辰懶洋洋的坐到藤椅上,拿過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

“哎哎哎,這我吃過了啊!”謝夕夕阻止不及,直跺腳道。

“有什么關系?你不都說我是你爸么,做老爹的吃兒咬過的蘋果不犯法吧?”陳辰是個不能吃虧的主,一旦吃了虧就要找回點場子。

“你惡不惡心啊,還給我!”小妮子撲上來就搶。

陳辰左手高舉,右手摟著謝夕夕的腰就是不讓她勾到,小妮子自然不肯罷休,兩人在藤椅上鬧成了一團。

“好了好了,瞧瞧你們,都成什么樣子了?陳辰,你現在可比她大一輩,就不能讓讓她?”謝蘭蘭嬌嗔著上前分開他們。

“好吧,誰讓我白撿了一個這么大的兒呢?”某男朝謝夕夕擠眉眼,又故意在小妮子吃過的蘋果上咬了一口,接著遞給了她。

“臟死了,你占我便宜。”謝夕夕氣呼呼的將蘋果扔掉,插腰瞪眼道。

“喂喂喂,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容易引起誤會的。”陳辰嘿嘿直笑。

謝夕夕俏臉兒一紅,狠狠的白了他一眼,氣沖沖的了。

兒沒影后,謝蘭蘭坐到了小男人的身上,看著他小聲問道:“今天的事,你不生氣吧?”

“生氣又能怎么樣?毒誓都發了,覆水難收啊!”陳辰摟著艷熟婦彈驚人的蛇腰,在她渾圓豐碩的臀瓣上捏了一下,以示懲戒。

“好人,別惱呀,都是我不對,讓你難做了。”謝蘭蘭送上香吻,親著心愛的男人,嬌聲低低的道:“最多這樣,晚上我好好候你還不行嗎?”

陳辰的爪伸進熟婦的衣領里,在她翹挺的雙峰上抓了一把,粗聲粗氣的道:“就今晚?那怎么夠,每晚還差不多。”

“行啊,只要你有這力和體力,我奉陪到底。”謝蘭蘭咬著他的耳朵,吹著香氣,紅著臉道。

“你說得哦?那你完了,我最近正好學了幾招新玩意,晚上就在你身上先練練,看我不整死你。”陳辰發現,他在房中術上的悟比在武道上的悟更高,蕭媚兒傳給他的閨房秘術已經被他融會貫通了。本來他是想先在少那里找回身為男人的尊嚴,但蕭媚兒溜得快,只能先收拾收拾謝蘭蘭了。

艷熟婦妖嬈俏臉血紅,咬著男人的嘴吐氣若蘭的膩聲道:“要是能死在你身下。我也愿意啊!”

艸,這妖!

陳辰小腹處一陣火熱,恨不得現在就天黑,跟謝蘭蘭大戰三百回合!

來到了京城,于公于私都有必要去第十局總部一趟。

王街依舊繁華,但地段最好的那一片卻被一間大四合院給占據了,在寸土寸金的京城,市中心位置只剩下這個異數。市委班子換了一茬又一茬,每一屆都有人提出要動它,讓它搬遷,但它始終就在這里。風風雨雨幾十年,什么都在變,只有這里永遠不變。

陳辰到紅大前,上面的微型觸點攝像頭以常人眼難以分辨的速度快速掃描了一遍,緊接著平日里緊閉的轟然大開。

小院里清靜如舊。四周鮮簇擁,芍和牡丹正在怒放,大片湘妃竹郁郁蔥蔥,迎風輕輕擺動著樹梢。張自清正手持剪刀在那修剪草木橫生的枝條。

“你來了。”老人干完活,背著手看了幾眼那片竹林。不知怎的輕嘆一聲,回首對他道。

陳辰點點頭。又好奇的問道:“您老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嘆什么氣?”

張自清坐在石凳上,感慨道:“人老了總愛想起以前的事,一晃幾十年過去了,物是人非,這些草草都是有靈的,知道主人已不在,開得也不似從前那么好了。”

陳辰打量著四周,撓撓頭道:“我覺得都開得挺好啊,比外頭那些盆栽瞅著有靈氣多了。”

張自清看了他一眼,道:“那是你沒見過它們開得最好看時的樣子,也是我候不好它們,以前老局長在時不是這樣的。”

陳辰不出聲了,第十局那位神秘的首任局長在老人心中等若神明,提到他時別人最好不要接話茬,不然說了什么不中聽的,保準老人會翻臉。

緬懷完往昔后,張自清沏了兩杯茶,在青煙裊裊中道:“根據你提供的線索,我調閱了全國所有寺廟一百多年來出家僧人的碟文,終于找到了一點蛛絲馬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天尊和地尊應該是在南少林待過。”

陳辰的眸中閃過兩道寒芒,冷聲道:“果然如此,那天我跟地尊交手時,無意中看到了他頭頂的戒疤,人算不如天算,他們藏得再隱蔽,照樣還是出了破綻。”

張自清嘆道:“就算讓你找到了源頭又能怎么樣?我問遍寺中人,最后只有一個九十多歲的老僧對這兩人還有點殘缺的記憶,據他說,天地二尊今年該有九十八歲了,他們是在十四歲那一年突然跟著一位中年僧人離開寺廟的,從此以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至于他們為什么離開他也說不上來,事情過去太久了,已經沒有人知道了。”

陳辰淡淡的道:“我相信,就算光流逝多年,但總還是有跡可循的,天地二尊從小出家,青燈長伴古佛前,按理說塵緣已斷,六根清凈,究竟是什么原因讓他們好好的經不念鐘不敲,突然離開?這里面肯定有問題!”

“是有問題,但恐怕很難清楚了。”張自清搖頭道。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陳辰笑道:“那些埋藏在地下幾千年的歷史隱秘都能被挖出來重見天日,我就不相信找不出那兩個禿驢隱世不出八十多年的原因!如今來看,那個帶天地二尊出的僧人是唯一的線索,就順著這條線追蹤,我要知道他的來歷,他在南少林出家以后的經歷,特別是發生在他身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直覺告訴我,這人才是那個神秘組織真正的創始人,也就是天地二尊的師傅,那個曾經三次沖擊真神境界但都失敗了的蓋世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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