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天牢。
“二郎,這普通香皂和高端香皂到底哪里不同?為什么兩者的價錢相差這么大?”
牢房中,李漱扭頭看著坐在旁邊吃早膳的房俊,眨了眨美眸,嬌聲問道。
“我不是叫福伯送了兩塊給你嗎?這兩款香皂有什么不同難道你看不出來?”房俊喝了口羊肉粥,頭也不抬的反問道。
“沒什么不同啊!哦,對了,它們顏色和形狀不同!”李漱回道。
“不對!你手中的那塊高端香皂的顏色和形狀是我特意讓人做的!
其他的香皂可沒有你手中的那塊香皂獨特,與普通香皂一模一樣,毫無二致!”房俊搖了搖頭,解釋道。
什么?那香皂是特意為我做的!
李漱聞言,頓時驚訝的小口微張。
這粉色她能理解,畢竟女孩子嘛,都比較喜歡粉色,她李漱自然也不例外!
可做成一顆心的形狀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你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房俊聽完之后,頓時感覺這碗中的羊肉粥都不香了。
他放下手中的碗,抬眼看著眼前這個一副好奇寶寶模樣的妮子,認真的問道。
“不懂!”李漱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
得了,看來是白忙活了!
房俊以手撫額,一臉的無語。
“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倒是快說啊!”李漱見狀,頓時惱了。
她連忙拉著房俊的手臂,急聲催促。
“那是一顆愛心!懂了嗎?”房俊開口回道。
愛心?啥意思?
一個唐朝的女孩子又哪里會知道這些啊!
李漱還是搖了搖頭。
“那是一顆愛你的心!代表著我愛你,我喜歡你!這下懂了吧?”房俊對她這情商徹底無語了,只好毫無保留的和盤托出。
“嗯,我懂了!”李漱聽到他這赤裸裸的情話,頓時臉若紅霞,一顆心也是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砰砰直跳。
她長這么大,哪里經歷過這般浪漫之事,聽過這般浪漫之語啊!
“二郎,我也愛你!我李漱指天發誓,這輩子只愛房俊一人!如有違此誓,必讓我不得好死,不得善終!”
過了好一會,李漱深吸了一口氣,美眸灼灼的看著房俊,伸手指天,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啦!我相信你!”房俊說完之后,便一把將其抱入了懷中。
他看著懷中臉若紅霞,嬌喘吁吁,媚眼如絲的俏麗佳人,心中不由一蕩。
此時雖然已至九月,但天氣依然炎熱,李漱穿著的衣裙極為單薄,順著他這個角度看,那雪白的豐滿山巒,一覽無遺。
“二郎,別……”正意亂情迷的李漱突然感覺身上的衣裙一松,腰間一緊。
她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死死的抓著房俊作怪的大手,一臉的哀求之色。
“那就親一個!”
房俊也不想在天牢中將這妮子給辦了,只能強壓下心頭的火熱,低頭朝那嬌艷欲滴的紅唇輕輕一吻。
“咳咳咳……”
就在兩人吻得天昏地暗之時,突然牢房門口,傳來了一道女子的干咳聲。
“姑姑,你……你怎么來了?”李漱聽到這干咳聲,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猛地從房俊的懷中掙脫了出來。
她轉身便看到了站在牢房門外的永嘉公主李月,頓時是羞不可抑,恨不得在地上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活了,自己與二郎親熱,竟然被姑姑逮了個正著!這太羞人了!
“你們怎么門也不關?”李月畢竟已是過來人,對于這種場面,自然是見怪不怪。
她腳步盈盈的走了進來,順便將牢房門關上,嗔怪的看了兩人一眼,嬌聲說道。
“姑姑,你……你別說了!羞死人了!”李漱急走兩步,一把撲進了姑姑的懷中,羞的連頭都不敢抬。
“好了!不就是親個嘴嗎?姑姑又不是沒看過!
再說你們倆也有婚約在身,這名正言順的,有什么好害羞的!”李月嬌笑著打趣道。
“姑姑,你再取笑漱兒!漱兒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李漱輕扭嬌軀,嗲聲嗲氣的撒著嬌。
“姑姑今日怎么有空來看我?”房俊接過她手中的小籃子,微笑著問道。
“是啊,姑姑,你怎么來了?”李漱抬起頭,滿臉好奇的問道。
“唉,別說了!這房家鋪子要賣香皂,也沒人提前通知姑姑一聲!
現在這香皂在長安都賣斷貨了,姑姑卻連香皂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你們說姑姑可不可憐?”
永嘉公主李月看著柔情蜜意的兩人,嫵媚圓潤的俏臉爬滿了委屈。
原來姑姑是為了香皂而來!
房俊和李漱兩人聞言,頓時心頭恍然。
“呀!高陽,你……”李漱剛離開姑姑的懷抱,便看到姑姑捂著紅艷艷的小嘴,指著自己的胸襟,失聲驚呼。
李漱滿臉疑惑的低頭一看,頓時俏臉再次漲紅。
只見自己的胸襟大開,那雪白之處隱約可見。
“呃,這個……可能是腰帶沒系緊松了!”房俊尷尬的撓了撓頭,打了個哈哈。
“嗯,對!對!對!”李漱小雞啄米式的點頭,然后急匆匆的小跑進了隔間之中,“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房俊見狀,連忙上前拉著李月的柔軟小手,來到了床邊。
“二郎,你這是干嘛?高陽還在這呢!”李月見他如此這般,頓時嚇了一跳,壓著聲音小聲說道。
“月兒,你說我想干嘛?”房俊滿臉壞笑。
“不行!一會要是高陽出來看到怎么辦?!”李月嚇得搖頭不止。
“好了,不逗你了!”房俊見這輕熟少婦嚇成如此模樣,不由搖頭失笑。
他拿起床頭上的枕頭,將兩個小盒子輕輕的放在了李月的手中。
“這……這是香皂?”李月低頭看著兩個小盒子,滿臉激動。
“嗯,這就是香皂!”房俊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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