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死猴子竟敢彈劾老子,看來是上次自己下手太輕了呀!
房俊聞言,不由在心里狠狠的罵道。
“多謝公公提醒!”他壓下心頭的火氣,微笑著朝王德道了一聲謝。
“二郎不必客氣!”王德擺了擺手。
接著,兩人上了官道,坐上了馬車,朝皇城方向緩緩駛去。
“陛下在此時相召二郎,估計肯定不是什么好兆頭!走,伙計們,咱們也一起跟上去,關鍵時刻也能幫二郎求求情啥的!”
李道宗目送著馬車遠去,轉頭看向一眾老將,大手一揮道。
很快,一眾軍方大佬紛紛上了自己的戰馬,追了上去。
“唉,二郎此去怕是要吃些苦頭啊!”不遠處,吃飽喝足的程處亮看到這一幕,不由唉聲一嘆。
一眾將門紈绔二代聞言,都不由愁容滿面,但他們也知道自己幫不上什么忙,唯一能做的只能乖乖的在這里等著房俊回來。
皇宮,甘露殿。
“小子見過陛下!”房俊步入殿內,朝端坐龍案旁的李世民躬身見禮。
“起來說話!”李世民滿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不知陛下急召小子前來所謂何事?”房俊直起身板,故作茫然的問道。
“你還好意思問?”李世民瞥了他一眼,接著,看向侯君集,“君集你來告訴他!”
“原來侯大將軍竟然也在啊!不好意思,剛剛走的太急沒看到,抱歉啊!”房俊滿臉歉意的將目光投向了侯君集。
你個混賬!老子這么大個人就坐在你面前,你竟然說沒看到!
侯君集見房俊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氣的差點沒坐穩摔在了地上。
他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神,看著房俊皮笑肉不笑道:“房二郎年紀輕輕眼神就這般不好,真是讓人擔憂啊!”
“不好意思,我師傅說我這眼神確實有點問題,他說我的眼睛能辯忠奸,看好壞,對于忠臣好人我一眼就能看到,對于那些奸臣壞的流膿的渣子,我的眼神會自動將其排除在外,忽略掉!”房俊呵呵一笑道。
“房二,你放屁!你敢說我是奸臣!”候君集聽到這話,瞬間額頭青筋暴跳,怒不可遏。
“候大將軍,你誤會了!我沒說你是奸臣啊?剛剛我真的是走的太急沒看到你而已!”房俊一臉無辜。
“陛下,房俊此子膽大包天,他……”
“好了,你們就別吵了!說正事吧!”
侯君集話還沒說完,便被滿臉不耐煩的李世民打斷了。
是啊,房俊這小子一上來便插科打渾,害得自己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
侯君集這才反應了過來,他看著房俊眼中滿是陰毒之色。
“陛下,微臣彈劾房俊草菅人命,虐待兵卒!”侯君集朝李世民拱手說道。
“小子,你可有話要說?”李世民微微頷首,隨后,他將目光投向了房俊。
“陛下,這彈劾也要講究證據吧?”房俊問道。
“當然!”李世民點頭。
“那就請侯大將軍拿出證據來吧!”房俊看向侯君集。
“這還需要證據嗎?如今天寒地凍,冰天雪地,你竟然在這么惡劣的天氣下不顧將士的死活,大肆操練,這不是草菅人命,虐待將士,又是什么?”候君集冷聲說道。
“那兵部最近可有收到我火器局將士傷亡的消息?”房俊反問。
這……
侯君集不由一窒。
“請侯大將軍回答有還是沒有?”房俊冷冷地看著他。
“沒有!但……”
“拿沒有發生的事來彈劾,侯大將軍不覺得很可笑嗎?”
侯君集搖頭,他剛想再辯解幾句,可卻被房俊冷聲打斷了。
“我這是防患于未然,你如此胡鬧,遲早會鬧出人命!等到了那時,悔時晚矣!”侯君集漲紅著臉,怒聲說道。
“侯大將軍,你這是在質疑我不懂練兵嗎?”房俊冷聲質問道。
“房俊,你個黃口小兒,你讀過幾本兵書?你打過仗嗎?竟敢在本將軍面前大放厥詞,說自己懂得如何練兵?你這話說出去,誰會信?!”侯君集嗤笑道。
“侯大將軍,我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這兵法韜略還是略知一二的!
侯大將軍如果不服的話,咱們可以現場論論兵法!”房俊斜睨了他,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你想與本將論兵法?”侯君集仿佛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
“沒錯!爾可敢應戰?”房俊云淡風輕的點了點頭。
不就是打嘴炮嗎?老子還從來沒怕過誰!
“自然可以!”侯君集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點頭說道。
“論兵法可以,但總得有個彩頭吧?你要是輸了,又當如何?”他接著問道。
“簡單!如果我輸了的話,我會向陛下上書撤去我房俊身上所有的一切職務,包括我侯爵的爵位!”房俊緩緩說道。
撤去身上所有的職務和爵位!
這小子好大的手筆啊!
侯君集聞言,不由臉色一變,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過要是你侯大將軍輸了又當如何?”房俊問道。
“如果我輸了,那我就辭去兵部尚書一職!以后見到你,繞道走,如果實在繞不開,那我便以師徒之禮待之!你覺得如何?”侯君集深吸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籌碼。
“可以!”房俊點了點頭。
兵部尚書那可是手握實權正二品的大員,比他這小小的火器局大總管足足大了好幾個品階!
而且讓一個大將軍叫自己師傅,這怎么看,都是一件倍有面的事!
“勞煩陛下為我們做一個見證!”侯君集朝李世民恭聲說道。
這狗東西,毛都沒長齊,竟然還想跟人家論兵法?這簡直就是在找死啊!
不過這小子看似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呀!莫非他真的懂兵法?!
李世民看著房俊目光閃爍,游移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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