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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曾經酒后不曾亂性,如今晉宇終于把楊穎收入房中。第二天一早晉宇醒來,發現這小妮子如樹熊一般,抱著自己睡的很香,熟睡中的小臉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也不知在做什么美夢。
晉宇側頭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手掌在楊穎光滑的后背上輕輕地摩挲著,內心充滿了滿足,這就算組建家庭開始過日子了吧?無論是老婆孩子熱炕頭,還是農婦山泉有點田,基本上都具備了,至于孩子,再過個四五年要也不遲,晉宇比這年代的人更知道晚育的好處。
初為人婦的楊穎不堪撻伐,睡的很沉很香,卻被一雙作怪的大手給弄醒過來。
“夫君``````”醒來的楊穎發現晉宇的雙手將自己來了個前后夾擊,受上次的教訓,楊穎沒做出過激的反應,只是將頭深深埋在晉宇懷中,不敢去看晉宇的眼神。
被一個不折不扣的小蘿莉喊自己“夫君”,晉宇感覺自己很邪惡,但不違法,況且自己喜歡,哈哈。后世不能實現的夢想,在現在實現了!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歡穿來穿去的,原來有“妙不可言”的滋味在里面。
前面那只手稍稍用力撥弄了一下,楊穎就承受不了的抽搐了一下,畢竟剛被開發過,敏感的很。此刻的晉宇已經沒有了昨晚的忐忑,將下身往前湊湊,逗弄著楊穎道:“穎兒,為夫想``````”
楊穎感受到來自自己夫君的硬度,從鼻中發出一聲撩人的“嚶”聲,順從的躺了下來,沒有反對,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算是默許了晉宇的調戲。
晉宇大樂,看來自己的小媳婦真的想岔了呢,不過看楊穎的模樣,晉宇還真想再溫習一遍,不過考慮到自己的小媳婦初經人事,晉宇還是忍下了。伸手挑起楊穎的小臉,故作驚異道:“穎兒這是干嘛?為夫只是想起夜。”
小女孩的心思你別猜,猜了也可能猜不中,眼前小蘿莉的反應就出乎晉宇的意料。楊穎被調戲后,小臉羞紅,兩眼含淚:“夫君可是覺得妾身是那水性楊花之人?”
晉宇看到楊穎的反應手忙腳亂了,他真是疏忽這年代女性的承受能力了,抬手將楊穎的眼淚抹掉,著急之下把“為夫”都省了:“我何曾那么想你?只不過是夫妻間的玩笑罷了。”
楊穎聽自己的夫君這么說才放下心來,眼里噙著淚水,問晉宇道:“真的?”
“比真金都真!”晉宇鄭重其實的說道,就差指天立誓了。
“嗯,妾身相信夫君。”楊穎嬌羞的破涕為笑,一笑眼中的余留的淚水又掉了下來。
“來,為夫給你擦擦。”剛才為楊穎擦拭的淚水還沾在手背上濕漉漉的,于是晉宇抓過枕邊一條方巾給楊穎擦了一下。
“呀!”不擦還好,一擦楊穎臉色更加羞紅了,原因就出在晉宇抓過來的方巾上——那是昨晚驗紅的方帕!
擦過之后晉宇也發現有點不太對頭,尷尬的笑笑:“誤會,絕對是誤會。”
“夫君壞死了。”楊穎皺皺眉頭,嘟著個小嘴,很可愛的樣子。楊穎將那方帕收起來放在一旁,方才用小手錘了幾下晉宇的胸膛,撒嬌道。
“嘿嘿。”晉宇仔細看了一下楊穎臉上沒被蹭上什么可疑液體,指著枕邊一本冊子問道:“這是什么?昨晚怎么沒看到呢?”
“呀,忘記收起來了。”楊穎沒顧上春光外泄,靈巧的轉了個身,將冊子抱在胸前,不讓晉宇看,不想卻牽動了下身,有些疼。
“什么東西還真么神神秘秘的,難不成是你私房錢的賬本?”一本小小的冊子哪能全部遮住外泄的春光?晉宇用手支起頭,俯視著自己的小媳婦,眼光肆意的侵略的外露的點點,更添幾分誘惑。
“妾身沒有私房錢。”楊穎搖頭否認,用貝齒咬咬下面的紅唇,還是決定不欺瞞晉宇,將實情告訴自己的夫君,但這事情怎么說卻犯難了,直說肯定說不出口,眼珠子一轉,楊穎說道:“這是干娘給的```畫冊!”
“畫冊?”晉宇臉上掛了個問號,一想到傳言中的古代啟蒙用的“春宮圖”,頗有興致的伸手道:“來,給為夫看看,也讓為夫開開眼。”
“很羞人的```”楊穎還是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給晉宇。
“難道比這個還羞人嗎?”晉宇用手指捻了一下小媳婦那外露的嫣紅一點。
楊穎觸電般的抽搐了一下,手下一軟,畫冊就被晉宇趁機搶了過去。看著畫冊被奪,楊穎也沒有去搶,只是將頭埋在錦被中不肯露頭了。反正當初干娘交代的就是要兩個人一塊看,現在讓他看就看了吧,楊穎在錦被中安慰自己。
晉宇只是聽說有這么東西的存在,后世網上曾報道過幾件燒有十二生肖的人獸器件被拍出了高價,還真沒見過實物。打開畫冊,晉宇發現自己還真欣賞不了,那人畫的根本就不寫真,有些扭曲,只是姿勢跟場景換的多了些罷了,也不知道看這等小兒科的東西有啥好羞澀的,如果弄出鉛筆用個寫實手法``````那豈不是又是大筆的銀子?
晉宇想著想著就走神了,兩眼冒光。楊穎悶在錦被中既憋又熱,忍不住露出頭來換口氣。當她看到晉宇兩眼發光的模樣,還以為自己的夫君又被什么法子給勾住了魂魄,怕他一會再變著法子折騰自己,于是伸出小手捅了捅晉宇。
晉宇回過神來,還以為楊穎是責怪自己冷落了她,張口說道:“這畫冊有啥好看的,等過陣子為夫給你弄個更逼真的畫冊看。”
“夫君你```你```你壞死了!”楊穎在這方面詞語匱乏,你了半天,嬌羞的重復了一邊前面的評價。
“哈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晉宇說了一句后世的經典,拍拍楊穎的圓潤,溺愛的說道:“為夫起床,你繼續賴床,小懶蟲。”
“妾身才不懶呢。”楊穎不滿晉宇的評價,嘟囔了一句。在晉宇略帶侵略性的目光中坐起身來麻利的系上肚兜,小臉就羞了個通紅,乖巧的說道:“夫君,妾身伺候您更衣。”
“不用了,好好休息吧,你那不疼嗎?”晉宇坐起身來,將楊穎扳倒,體貼的說道。
“那也不行,妾身沒機會孝敬公婆,一定要替公婆侍候好夫君才行。”楊穎雖然面色羞紅,但說的很堅決。
“好,那就順你的一次。”聽完楊穎的話,晉宇很感動,這才是相扶一生的對象,沒有忍心否定楊穎的要求,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現在過得怎樣。
起身不免帶著傷口疼,楊穎只是咬著嘴唇,皺皺眉頭,沒有出聲。看的晉宇直心疼。
“丑死了!”穿衣過程中楊穎不免對著昨晚讓自己成為女人的利器,雖然隔著內褲,仍舊鼓鼓的模樣,楊穎嬌羞的啐了一口,轉過臉去不看。
晉宇很冤吶,可也不敢開過分的玩笑,只能暗自腹誹,是誰昨晚讓我大力一些?
盡管楊穎不是很熟練,但還是很完整的給晉宇把衣服穿戴整齊了。穿完后楊穎終于受不了晉宇的眼光,麻利的鉆到被窩里,撒嬌道:“夫君先出去,妾身起床。”
“多休息會吧,反正也沒啥事。”晉宇親親楊穎的額頭,親昵的拍拍她,說道。
晉宇的親昵舉動沒有讓楊穎覺得輕浮,反而覺得很溫馨,看著晉宇推門出去,楊穎很慶幸陳瑞給自己做主定了這么一門親事,她很滿意。
初夏的長安,早晨還是很涼爽的,尤其是靠水的郊區。
經過昨晚一夜的采補,晉宇早上精氣神很足,在院子里洗了把臉,去廚房吩咐給楊穎燉上一只雞,領著獅子出去跑步了。
獅子很久沒有跟晉宇出來了,一出來就撒歡的順著河邊跑,遠遠地把晉宇落在后面,不時的駐足回頭叫喚兩聲,喊自己的主人快一些,然后又是一通快跑。
晉宇也很享受這種感覺,后世的時候還能拉著獅子溜溜彎,現在一直忙著自己的事情,對獅子忽略的多了些,以后一定要好好補償。
勞力開工很早,晉宇跟獅子出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沿河開挖了,淤泥在河邊積攢了厚厚的一層,不時的有幾只泥鰍露出頭來透氣。勞力們昨晚已經從陳管家那得知,自己從今天起就是晉家的家丁,以后還有可能分些田地做佃戶,因此對晉宇格外的敬重,看到晉宇過來,都停下自己手中活給晉宇施禮。晉宇也微笑點頭回禮。
不得不說,現在環境好,野物多,出來溜達一圈,獅子都抓住了一只野兔,屁顛屁顛的咬著過來跟晉宇請功,得了晉宇一番夸獎后,就撒歡去了。
回來的路上晉宇就想,這河泥可是好東西,就這么扔了太浪費了,現在還沒地可以用來肥,那就填在前段時間燒磚挖的大坑里吧,養個蛤蟆聽個叫喚也好。這事自然不用他去做,自然有陳瑞帶著勞力們去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