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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晉宇這幾天有點忙,先是帶著采購組去了一趟茶園,留下了兩個毛遂自薦的采購組成員作為賬房先生,相互監督著點,省的再出什么幺蛾子。
去了茶園,也少不得聊到炒茶。炒茶的大師傅姓劉,人稱劉大鍋,老實巴交的一個人。被陳學文脅迫著瞞著秦瓊做了不昧良心的事,這次也是多虧了晉宇,才讓他脫離苦海,還免去了罪責,因此十分感謝晉宇這個新主家。
茶園沒作為楊穎陪嫁前,秦瓊也多次要求其弄些茶中精品,后來更是提到晉宇飲茶的新法子,更是給了劉師傅的一些啟發。上次晉宇來的時候,出了陳學文那檔子事,劉師傅也就沒再給晉宇添亂子。這次晉宇過來,劉師傅原本打算等晉宇忙完,上前謝恩外加請教一下炒茶工藝的改良來著,但晉宇沒給他主動靠近的機會,給了他一個被動靠近的機會!
“炒茶的大師傅是誰?”定下賬房先生后,晉宇問道王睿翔。
“回少爺話,炒茶的大師傅叫劉恒瑞,祖傳六代的精湛手藝。”王睿翔說完,朝身后的劉師傅招了招手。
“老漢見過少爺,謝少爺救命之恩。”劉恒瑞頂著一頭黑白參半的頭發,疾步走過來,朝著晉宇就是一通拜。
“劉師傅,快請起。”晉宇扶起劉恒瑞,握著他布滿老繭的手,說道:“以后這炒茶還要多多指望劉師傅啊!”
“老漢絕不偷懶藏私,一定炒出最上等的好茶。”說道手藝,劉恒瑞還是信心滿滿的,立馬向晉宇表態,一副痛改前非的模樣。
“好,那我可就等著劉師傅炒的好茶了,哈哈。”晉宇看劉恒瑞信心滿滿的表態,也平添了幾分信心。這年頭有份祖傳的手藝就可以稱作業界專家了,而且絕不是后世那種收人錢財替人說話的“磚家”,沒有幾分依仗,沒人敢表這樣的態。
“還請少爺對炒茶的工藝提些更改的地方,老漢心中也好有個數。”劉師傅既然謝恩了,那接下來就是請教一下他不知道的炒茶工藝,他不相信一個能將茶喝出另一番意境的創始人不懂炒茶。
可惜,晉宇的表現要讓劉恒瑞失望了。晉宇苦笑道:“這個```我還真不懂。”
“少爺不懂炒茶,如何發現那等飲茶的妙處?”劉恒瑞很是驚奇。
“誤打誤撞罷了。”晉宇雖然不懂炒茶,但篩選法還是懂的,給劉恒瑞出了個主意:“劉師傅可以摘采不同的茶葉,用不同的手法工藝炒制,然后分別泡茶試試,挑出最佳的方法作為最終的炒茶方子。”
“可這樣一來,會浪費很多茶葉,甚是可惜。”劉恒瑞也很想在炒茶方面有所建樹,但這樣一來勢必會浪費主家很多茶葉,損失一部分金錢,于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提醒道。
“沒有什么法子是不勞而獲的,劉師傅放手去做就是,這點損失晉某還是承擔的起的。”晉宇給了劉恒瑞一方許諾,鼓勵他去大膽創新。
“老漢一定竭盡全力,炒出讓少爺滿意的茶葉。”劉恒瑞作為高級打工仔,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主家,當下也不矯情,接受了晉宇的委托。如果他認字的話,肯定會用一個詞來形容——知遇之恩。
安排好茶園的事情,天色尚早,晉宇又帶著剩下的采購組成員直奔長安城內的老宅。
來的時候繞了個大圈子,返程同樣是繞回去的。交通的不便更堅定了晉宇修橋的想法,晉宇直接在心里盤算,要是事情辦完的早,就去拜訪一下閻立德,看看能否再麻煩人家給設計一座橋。
院子被收拾的很干凈,茂盛的大樹在太陽的照射下在院子里投影出一塊陰涼地。羅雙全正在樹底下給那群小兄弟上課,把自己所知不多的漢字一一教給他們,這群孤兒學的也認真,一人一根小木棒在地上練習著書寫。
開門的是晉宇留在這里照顧他們飲食的廚子,晉宇聽他說孩子們都在學習,沒讓他去喊人,帶著一行人瞧瞧來到院子里。樹底下,一個教的認真,一群學的認真,很有一番當年孔老人家樹下講學的意思。
“公子!”羅雙全正對著門口,抬頭得時候看到笑瞇瞇的晉宇,高興地朝大家伙喊道:“公子看我們來了!”
羅雙全后面這句話讓晉宇很汗顏,他來這的目的是為了安排日后的生意,只是順帶著過來看看他們,晉宇心里暗喊了一聲“慚愧”。
經過一段時間相處,孩子們對晉宇已經不再陌生,也不再有那種隔閡,都大叫大笑著撲向晉宇。
“公子是不是忘掉小石頭了?這么久都沒看小石頭。”小石頭撲在晉宇懷里撒嬌道。
“小石頭,對不起哦,我太忙了。”晉宇摸摸小石頭的腦袋,道歉道。
“小石頭不怪公子。”小石頭笑嘻嘻的模樣,很可愛,也很讓人喜歡。
“小石頭最好了,過些日子跟我一塊去新莊子去好不好?”晉宇笑瞇瞇的問道。
“那大家怎么辦?”小石頭咬著手指頭,很糾結的樣子。
“當然是一塊去了。”晉宇溺愛的刮了一下小石頭的鼻子。
“嗯,好!公子真好!”小石頭用最原始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心情——逮住晉宇的臉親了一口。
羅雙全作為這群孩子的老大哥,比以前成熟穩重了很多,只是待在一旁看著,把跟晉宇親熱的機會讓給了小兄弟們。
帶晉宇跟小孩子玩了一會后,羅雙全才上前匯報了一下近期的工作情況:“公子,小雞抱出來六窩了,雞蛋也攢了三百多個,莊家長的也很好。這段時間賣刨冰賺了九兩四錢銀子。”
“做得好,雙全。”晉宇拍拍羅雙全的肩膀,肯定道。
“嘿嘿。”羅雙全受到晉宇的表揚,很高興,可生性內斂的他,只是憨厚的笑了笑。
“再堅持幾天,新莊子建好后,把大家都帶過去。過去以后直接進學堂,就不用在樹底下教大家識字了。”
“嗯,雙全聽公子的!”羅雙全一聽有書讀,很高興,重重的點了下頭。
“好了,先教大家學習吧,我先安排些事情。”
“嗯,那公子先忙。”羅雙全懂事的朝晉宇身后的掌柜們行了個禮,跑了。
“公子高義,謝某佩服。”羅雙全跑后,謝管事一臉敬佩,稱贊晉宇道。
“都是些苦命的孩子,能幫就幫點吧。”晉宇看向孤兒的眼神充滿憐惜,說罷轉頭朝掌柜們說道:“走,咱們去前廳商量下事情。”
說是商議,其實是晉宇吩咐,大家聽后完善一下而已。一切都是按照晉宇設想的那樣在發展,先讓這幾位掌柜拿火鐮和刨冰的生意練練手,一來是讓他們在銷售實戰當中磨合一下,二來也是一塊試金石,看看眾人的忠誠度如何。
很快事情就定下來了,常樂坊的宅子作為發展商業的大本營兼職工宿舍,這段時間馮結實帶領一幫鐵匠日夜趕工打造火鐮,已經有不少庫存了,足夠前期銷售了,雖然仿制容易,倒也足夠攫取第一桶金了。
“哦,對了,人手不夠的話就從莊子上抽調。再一個就是,凡是店里的人手,包括你們,都要著裝同樣的衣服。”走到門外,晉宇想起檔子事情,又停住腳步,指著自己的右胸前,說道:“衣服上這個位置縫制上同樣的標志,區分嘛,掌柜的就在左邊繡上‘掌柜’二字,賬房就繡‘賬房’,小二就繡‘小二’,讓顧客既有眼前一亮的感覺,還不能把人給混了。布匹就從府上領,不用從外面買了。”
“喏。”謝管事一眾人行禮領命,恭送晉宇出了老宅大門。
晉宇出門后看天色尚早,也不管閻立德是否在家,策馬尋去。路在鼻下,晉宇靠嘴一路打聽到閻立德府上,趕巧,閻立德剛輪值回來。
“歸唐可是稀客,新婚燕爾,怎么舍得出來呢?”閻立德見面就打趣晉宇。
晉宇也不見外,將從老宅順手牽來一個火鐮禮包遞給閻立德,說道:“一點小玩意,閻叔叔可別嫌棄。這次來還是有事要麻煩您老。”
“歸唐客氣了,不用見外。”閻立德接過火鐮,在手里翻過來復過去,搞不懂怎么用。
“小侄想在莊子口建一座橋,要不出行太不方便了。”晉宇說明了來意。
“筑橋啊,老夫的專長可不在此。”閻立德沉吟了一下,說道:“這樣吧,老夫給歸唐引薦一個人,前朝李春的后人,筑橋沒有比他再在行的了。”
“李春?”晉宇重復了一邊,怎么這么耳熟?
“是啊,李春,前朝的趙州橋就是他老人家主持建造的。”閻立德解釋道。
“哦”高人啊!一千五百年后還能正常使用,比后世花費數億建造的“橋裂裂”質量不止好了多少倍的高人!晉宇明白過來,朝閻立德行禮道:“多謝閻叔叔操心了!”
“談不上操心,歸唐好菜好酒招待著就行了。”閻立德待晉宇禮畢,指著手中的火鐮問道:“這小玩意怎么玩?”
“小侄玩給閻叔叔看。”晉宇看閻立德不會用,輕車熟路演示了一邊給閻立德看。
“歸唐的心思果然超凡脫俗。”閻立德看了一遍就看出火鐮比火折子更具有優越性,感嘆道。
“閻叔叔過獎了。”
“行了,老夫明日整整一天的輪值,現在就出門給你問問去。”閻立德起身說道,那意思很明顯了,走人吧。
“那小侄就在家敬候佳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