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離這才放心,還好,她沒有亂想。
也虧得楚江離不知道花瑟笙與尉遲夜寒算是老相識了,不然絕對會半夜溜進瑤臺也要把君執打一頓。
說的那般小心,卻不告訴他花花與尉遲夜寒認識,整的他現在說話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惹了她生氣。
“差人將他帶來關雎宮吧,哀家不想動,懶。”聽著她理直氣壯的說著自己懶。
楚江離嘴角一抽,她還真是誠實啊,“太后真是……真性情。”
對比,花瑟笙微微一笑,她是個誠實的人。
而且,從這兒到御書房需要一刻鐘,她走過去,待會兒還要回來,還不如直接讓人來關雎宮。
“林遠,讓國師帶人直接來關雎宮。”楚江離揚聲道,對外面的林遠吩咐了一句。
林遠連忙應了一聲,然后便下去安排了,又正逢清歡端茶進來,兩人差點兒就撞在一起了。
清歡連忙往后退了兩步,行了一禮道,“公公這是做什么去?”
看他急成這樣,清歡問了一句,差點兒把茶水都給她撞掉了,若真的灑了,今兒個怕是她和林遠都得跪著過去了。
娘娘待她雖好,可也是賞罰分明的,做錯了事受罰也是正常。
林遠哎呦了一聲,正想發火,又瞧見了面前的人是清歡,心底的火氣立馬就沒了,他可不敢對眼前這位發火,不然太后娘娘得把他的皮都給扒了。
站穩后,林遠笑著道,“這不陛下吩咐了去宣旨,姑姑慢去。”
說罷,林遠也不欲再多說什么,便直接離開了。
清歡到底是太后娘娘身邊的人,而他是陛下的人,雖然這會兒陛下正喜歡著太后娘娘,可到底說不準以后。
而且,關雎宮里各個都是人精,林遠又怕自個兒被清歡無意識的套出什么話來。
看著林遠一溜煙的就沒了人影,清歡嘴角一抽,她又不吃人,跑這般快作甚?又連忙將手中的茶送了進去。
約摸兩個時辰后。
君執正打算把人往御書房帶,半路上又遇見了林遠。
此刻的林遠已經是在路上等了許久了,這人都快望眼欲穿了,才將君執給等來。
“奴才參加國師大人。”林遠行了一禮,只往后面打量了一眼后便移開了目光。
好奇,那也只能好奇在心里,這兒的人沒有一個是他得罪得起的。
萬一他多看了兩眼,惹得那位高人不愉了呢?這點兒規矩林遠還是懂的,對待什么人,該什么態度,若是不懂,那他啊,估計早就成了亂葬崗的一柸黃土了。
君執看著守在這兒的林遠,問道,“公公怎么在這兒?”
他大概也猜到了,多半是楚江離留在了關雎宮,亦或者是因為花花又犯懶不想動了。
林遠陪笑,弓著腰道,“國師大人,陛下在關雎宮,太后娘娘有請各位過去。”
他猜的果然不錯,不過在關雎宮里更好,也防止了耳目,君執與尉遲夜寒對視了一眼。
“既然寧安太后有請,我們便過去吧。”尉遲夜寒無所謂,反正都是人,見誰都一樣。
當然,此刻的尉遲夜寒也不知道當今的寧安太后便是花瑟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