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合著的眼眸猛的睜開,花瑟笙與尉遲夜寒對視了半晌后,笑出了聲,“也只有你敢這般對我說話,尉遲,你最好閉緊嘴巴。”
否則,她也不介意幫他把嘴巴縫上。
她一向都是這樣,隨遇而安,尉遲夜寒也一直看不懂眼前這個女人,他就像是一個謎一般。
“身子是你自個兒,作死了也不關我出云谷醫術不精。”說完這句話,尉遲夜寒摟著木子笑轉身便離開了。
“師父……”木子笑打算說些什么,卻被尉遲夜寒捂住了嘴。
小聲在她耳旁溫聲道,“待會兒再說,嗯?”
癟了癟嘴,木子笑也沒再出聲了,一直等著林遠將他們帶到了瑤臺。
瑤臺為世代國師所居,這兒離后宮遠,耳目也不多,特別是君執入住以后,這兒已經全部被他的人把控,不會有一個探子。
說著對花瑟笙的身子不在意。
尉遲夜寒轉頭便把情況全部兜給了君執。
木子笑,“……”
她師父這波操作很優秀啊。
不過,那樣漂亮的美人兒,她也不忍心就讓其這樣消香玉損了。
嘆了口氣,君執悠遠的目光始終看著遠方,他的身上滿是孤寂,清冷薄涼的聲音聽起來有幾分無奈,“要什么找我拿便是,她的身子,不能拖的太久。”
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要將花花的身子給調理好。
這一點尉遲夜寒如何能不知道,隨著君執站在走廊上,俊朗的面容上帶著微微的煩躁,“我如何能不知道,君執,你要知道她那不是簡單的中毒。”
她那樣糟蹋自己個兒的身體,他能怎么辦?真當他是神仙啊。
就算他真是神仙,那也經不住阿笙這般亂來啊。
“前兒個她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尉遲夜寒問道,一雙眼中滿是肯定,他之前專門為阿笙調過藥,如果不是中途出了事,她的身體不可能這樣快的衰退。
君執前些日子不在,他也不知道花花怎么了,如果要問,只能問冥昭,他幾乎時刻都守在花花的身邊。
“去,將冥昭尋來。”君執淡淡的吩咐道,身后一道影子掠過,來無影去無蹤,只有一道風掀起了幾縷發絲。
微微側身,君執清冷如玉的容顏上也少許松動了些,有尉遲夜寒在花花最起碼不用忍受那般痛苦了。
木子笑看著君執有些愣神,被這樣一個人喜歡,她應當也是幸福的吧,只是,回想起她的眼神,她似乎……并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
也不知道那樣美好的姑娘,最后誰能夠走進她的心中。
手心被人捏了一下,木子笑抬頭,有些疑惑的盯著自家師父,嗯?
心中赤尾,她一天都在想別人,都不曾想過他,尉遲夜寒的表情可以說是相當委屈了。
看著他那如同被拋棄的大型犬類一樣的可憐兮兮的表情,木子笑忍不住失笑,順勢窩進了他的懷中。
在他們這段感情里,一直都是尉遲夜寒在主動,偶爾得到她的回復,自然是興奮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了。
見著那個一向強大殘忍的男人,露出了類似于癡漢一樣的表情,君執此刻拒絕承認他認識尉遲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