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我心后,滿門反派贏麻了

第259章 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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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物被取出來后,寧知水就第一時間看了過去。

那是一個壇子。

壇子材質似木似鐵,顏色是墨綠,搬起它放到地上時發出沉悶的咚聲。

可就在它動的時候,這種材質因晃動而有著微光,光芒竟是紅色的,把老徐的手都映的一片紅。

寧知水心中一動,立即就判斷出了它是什么制成的——

赤陽木!

壇子本身是赤陽木制成的,這種木頭是血紅色,有著很好的密封性。

之所以這壇子外表是墨綠,想來是涂了一層東西的緣故。

不過寧知水沒有上手,離的也遠,暫時還分不清那是什么,又起的是什么作用。

壇子是沒有蓋子的,抱過來之后

“你去門外守著,別讓人闖進來。”秦使對杵子說著。

杵子答應一聲,就開門出去了。

老牛拿著納珠,把它放到了壇子的口上。

一手拿著它保持不動,另一手則是往里面注入著靈氣。

隨著靈氣的注入,寧知水就發現有了動靜。

壇子里有一縷金色的氣體飄然飛出,被珠子緩緩吸入。

而這金色的氣體,正是她今天在廟里看到的飛入雕塑身體里的玩意兒!

當時看到這個東西后寧知水就覺得奇怪,在回去后她特意找大嬸試探了一下,發現大嬸果然看不到它的存在。

此時的寧知水直勾勾盯著金色氣體看,越看越覺得熟悉。

它沒有氣味,淡淡的像是一股風,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寧知水幾乎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但是這樣看著它,就是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奇怪,自己沒有見過這樣的氣體啊,如果見過肯定會立即想起來的,不會像現在這樣抓耳撓腮沒有頭緒。

就在寧知水看著思索的時候,那納珠在悄然發生著變化。

它從一開始的濃墨漆黑,到變得透出了一點金色,然后就是淡淡的全金,再往后顏色就在變重。

寧知水親眼看著它的變化,也大概知道了這納珠是什么了。

如果沒有猜錯,那它的材質應該是鑄消鋼——一種用于房屋建筑上的材料,并不那么起眼。

不過只是鑄消鋼的話顯然沒有這樣的效果,它上面肯定有陣法,另外還加有容納效果的材料。

看到它變色成這樣,大概這里面的空間也滿了。

果然,寧知水剛剛這樣想,便看到老牛停下了靈氣輸送,把這顆珠子放下,又拿出了一顆新的納珠。

然后,又是同樣的步驟。

這一顆納珠裝了一半,壇子里的“香火之力”便沒有了,所以納珠并沒有完全變成金色。

“行了,天亮后這兩顆珠子去給曲管事送過去吧,免得他又沒完沒了的催。”老徐吐出口氣,說道。

“我送?”老牛問。

“你不送我送?”

“……哦。但是曲管事現在是在哪呢?”老牛撓頭。

“半月前他還是在清城鎮的,現在不知道有沒有換地方。”老徐皺眉。秦使卻是說,“清城鎮那兒已經收的差不多了,曲管事現在換到了南風村,就是在澄陽城那邊。你先過去,到了給他發傳音就行。”

老牛點頭,“行,那俺先去睡,睡醒就去。”

說著就揣著納珠開門出去了。

寧知水的透玉絲快要失效,見狀正好跟著他出了廟。

不僅如此,她還悄悄往老牛身上放了個東西。

老牛只感覺到脖頸處癢癢的,還以為是雨滴落在那里的原因,隨便撓撓便大步走開了。

干完了“正經事”,老徐他們并沒有再關廟門,杵子也回到了廟里。

寧知水躲在門外,側耳聽著里面傳來的談話。

老徐在向秦使吐槽曲管事,說是曲管事日子過的挺爽,不僅享受下面人的孝敬,還經常跑到城里風流快活。

不像他們,一個個苦逼的只能守著村民,根本不能擅自離開。

“主子下面的管事多的是,不僅有曲管事還有李管事王管事……你要是表現的好,將來也不是沒有當管事的機會。”秦使說道,“不過你這性子還是得改一改,太浮躁了。”

“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秦使也是秦管事呢,說話時這指指點點的模樣真是派頭十足。”老徐不服。

秦使無奈的看了他一眼,不與他計較,搖搖頭便走了,“我去休息了。”

寧知水躲了起來,等秦使走后再貼到門口。

秦使走后,廟里就只剩下了老徐和杵子。

“不知道他裝什么裝,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不就是以前在主子身邊近身伺候過嗎?呵,如果主子真的器重他,又怎么可能把他發配到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來!”老徐冷笑。

杵子張了張嘴,忍了忍還是張口糾正,“徐哥,這里的鳥會拉屎的,昨天還拉我頭上了呢,你忘了?”

“……滾滾滾!老子怎么就和你們搭伙了呢!這還要忍到什么時候才能離開這破地方!”

“秦哥說了,前兩個月是香火之力最為鼎盛的時候,過了兩個月就會削減很多,到時候我們就不用再在這里守著了,只需要每過半年再來收一次香火即可。”杵子一本正經的解釋,“算算時間,我們再過半個月就能走了。”

“老子用你提醒?”

“……是你問我的。”

“我那是問嗎?算了,就不該搭理你。”

老徐擺了擺手,走出了廟,雙手背后的站在外面,絲毫不介意仍在下著的雨,只是抬頭看向天空。

天上一片陰沉,不見月亮,夜里的村子無比的寂靜。

貧瘠無比。

這一刻,老徐突然感覺到一股無名的火從身體內升騰而出,他從來沒有這一刻一樣想要發泄出來。

腦海中瞬間就迸發出了今日所見的那美貌少女的身影,雖然年幼,但是精致的臉龐已經無可挑剔,而她那烈性子似乎更襯得嬌顏如玉,像是燃起來的天邊霞云。

忍不了了。

老徐瞇起眼睛,當下就做了決定。

他轉身,方向與方才秦使回去的方向完全不同!

寧知水看已經聽不到什么東西,就打算先回去了,可是走著走著就發現不對勁。

怎么老徐去的方向……與自己一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