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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天下第一采花賊(求訂閱求月票)

令狐沖在岳不群的諄諄教導之下,是個名副其實的正派弟子,只是外在有些輕浮罷了。[]

再者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儀琳遭劫,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只是他帶著儀琳沒跑出幾步,沈明鏡和田伯光已經追了上來,二人均是輕功卓絕之輩,相比起來,令狐沖和儀琳可就差遠了。

儀琳尚未解開穴道,根本無法動彈,而令狐沖本以為兩賊相斗,當是顧不上自己與儀琳,萬萬沒料到他們并未要拼命搏殺的意思,在目標面前,頗有種同仇敵愾的氣勢。

不過,令狐沖是什么人,心思微動,朗聲道:“二位可是臭名遠揚的田伯光和沈明鏡?”

“臭名遠揚可當不起。”田伯光倒是瀟灑,而沈明鏡則是臉色陰沉下來,自己這個采花大盜實在冤枉,別說沒做過偷香竊玉之類的惡事,到目前為止也才兩個女人而已!

聽得二人不否認身份,令狐沖面色不大好看,雖然早已料到,但正式確認過后,難免是有些心情沉重,畢竟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兩大采花賊,功力可比余滄海之類的武林前輩。

他眼珠子一轉,面帶笑意,疑惑道:“在下剛才瞧見二位為了一個女子大打出手,不禁好奇,二位貴為江湖上最知名的兩大采花賊,卻不知孰優孰劣,誰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采花賊?”

“天下第一?”田伯光愕了愕,旋即傲然道。“當然是我田伯光了。”

這話理直氣壯,顯是出自本心,倒也自信。

相反,沈明鏡則是淡定如常:“田兄,別著了他的道,故意說什么天下第一采花賊,企圖讓我們二人為了一個莫須有的空名相互殘殺。”

田伯光也非笨蛋,闖蕩江湖多年,單單是經驗的積累,也使他瞬間洞悉了令狐沖的小心思。只是他為人也是要強:“沈兄,其實這小子說得也不算錯,你我二人齊名江湖,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江湖中人總要分個高下,再者你我總是為了女子大打出手,今日也不如做個了斷,你和我。唯有一人才是天下第一采花賊!”

這丫當采花賊還當出自豪和榮耀了!

“天下第一采花賊的名頭讓給你就是了。”沈明鏡才不稀罕!什么采花賊,根本是對他的污蔑!

按理來說。田伯光本該高興,只是他臉色一沉,不悅道:“沈兄,你這是什么意思!老子視你為勁敵,你卻不把我放在眼里嗎!今日無論如何,老子都要與你分個高下!”

沈明鏡翻了個白眼:“我只是不稀罕天下第一采花賊的名頭。”

“你不稀罕,老子稀罕!”田伯光現在是針鋒相對的心態,怒指儀琳,“采花賊比的不是武功。而是手段!我們就以那小尼姑來決一勝負,誰能采了小尼姑,誰就是天下第一采花賊。”

聞言,儀琳花容失色,驚恐不已,可惜被田伯光點住了穴道,動彈不得。甚至無法顫抖,盡管能開口說話,只是眼下這般處境,又哪里有說話的心思。

令狐沖也是臉色一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反而激起了田伯光的兇性,不過最讓他忌憚的卻是沉默不語的沈明鏡,這個人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只是那份熟悉反而更令他感到恐懼,透著一種冰冷的壓迫感。

終于,三人默契的同時動了,田伯光是拔刀砍向了令狐沖,令狐沖則是被動防守,而沈明鏡則是腳下一蹬,刻意繞開,向著儀琳而去。

他的任務從始至終只是擄走儀琳罷了。

田伯光和令狐沖俱是一愣,攻守都是遲疑了片刻,根本沒料到沈明鏡目中無人到如此程度,竟是不理會他們,直接對儀琳出手!與此同時,沈明鏡已經飛掠到了儀琳身側,將其一把抱起,如有四翼在背,御風而行,風一般遠遁開去。

“沈明鏡!”田伯光怒吼了一聲,急催一口真氣,展動萬里獨行輕功,腳踏疾風,電閃刺出,緊緊跟著沈明鏡。

令狐沖暗暗握緊了拳頭:“二賊的輕功非同凡響,非我能比,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恒山派的師妹遭人玷污!”

思慮間,他也是施展開華山派的獨門輕功,連忙跟上了沈明鏡和田伯光。

“你……放開我!”被沈明鏡緊擁在懷里,儀琳無法掙扎,只能用聲音來抱怨了。

“別吵。”沈明鏡皺著眉頭,果然任務不是擄到儀琳那么簡單,須得是擄走,這個“走”的概念,應該是擄到一定地點,或者是擺脫掉追兵。

他也不是沒有半點考慮,如果處理不好的話,極可能造成田伯光和令狐沖二人圍攻他一人,畢竟三人里面他的實力最強。

不過,田伯光比他也弱不了多少,再加上一個實力還湊合的令狐沖,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只是此刻追趕,田伯光郁悶的發現自己與沈明鏡的距離一點也沒拉近,不由咬牙切齒:“這王八蛋,帶了一個人還能夠有如此速度,輕功果然已經勝過了我。”

田伯光之所以橫行江湖,立足不敗,憑的不是刀法而是輕功,向來也是對輕功最是得意,結果被同行后輩超越,難免是有點羨慕嫉妒恨。

不過這萬里獨行大盜卻也不凡,輕功法門遜色了一些,但仗著功力深厚,愣是緊隨不舍,不被沈明鏡甩開。相比起來,令狐沖早已是被甩在了大后方,幾乎不見蹤影。

時間匆匆,沈明鏡和田伯光一路拉鋸戰,一個是功法厲害,一個是功力高深,二人真氣幾乎是循環不息,哪怕疲累了,各自稍作休息,又是奮力狂奔,眨眼間已經到了入夜時分。二人也隨之到了一處村落。

只見村口一處大戶人家張燈結彩,燈火通明,喜氣洋洋,熱鬧非凡,正在辦喜事。

“貌似電視劇里面,田伯光抓了儀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興致,突然辦起了婚宴,結果才給了令狐沖可趁之機,英雄救美。”

田伯光是田伯光。沈明鏡是沈明鏡,他可沒那等無聊興致。

“這喜宴自然不可能是田伯光的。”不過,沈明鏡回頭看了眼被他甩脫得不見蹤影的田伯光,計上心頭,向著婚宴而去。

憑著鬼魅般的輕功身法,他直接闖入到了新娘子的屋里,二話不說,打暈了屋里包括新娘在內的所有人。

“你要做什么?”儀琳很是害怕,對方是個比田伯光還兇惡的采花大盜。怎能不怕。

他屈指一彈,一道氣勁打在儀琳穴道之上。解其穴位,道:“你去扒了新娘子的衣服,自己換上。別想溜,也不要大喊大叫,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

沈明鏡冷冷一笑:“你要不乖乖聽話的話,我就脫掉你的衣服,讓外面的人都瞧一瞧,恒山派的儀琳小尼姑如何敗壞門風。”

此言一出,儀琳哪里還敢亂來。唯有照做,只是在脫新娘子喜服的時候,不免是有些遲疑:“你不會想對人家新娘子做什么吧,她今天大喜事……”

“你別多想,真要打算做什么也是對你,有你在,我又怎會看得上那等庸姿俗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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