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瑾猛的一回頭,看到抓住她的是一個士兵樣的人。.pb.
“干嘛抓我,我又沒得病。”東方瑾一轉身掙脫了束縛。
“呵,膽子不小想造反嗎?”士兵沖到東方瑾身后將她摁在了墻上。
“鬼鬼祟祟。我看你一定是得了病,不想被集中起來,你想傳染給其他人嗎?”另一士兵強詞奪理的道。
“我們沒得病,官爺你們抓錯了,我們是大夫,給人看病的。”東方瑜情急之下忙解釋道。
那士兵冷笑道:“大夫,那就更好說了,鎮子外面那些患了瘟疫的人,正等著大夫給他們醫治呢,走,老老實實跟我們走。”
東方瑾環顧四周,見只有他們兩個士兵,其他人都各自去搜查了。
她忍不住一笑,道:“二位大爺,我袖子里的銀子好像要掉出來了,麻煩松松手,我取出來,反正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也跑不了。”
那士兵聽了,以為東方瑾要賄賂他,奸笑著放開了手,“好,不過,你不要耍花樣哦。”
東方瑾手上一送,她忙轉過身,一只手伸進袖子里,笑道:“我還以為是碎銀子,沒想到是整整十兩的銀元寶呢。”
兩個士兵聽了此話,都不禁兩眼放光的看著東方瑾。
東方瑾臉上掛著笑,將手伸了出來,“可惜我不想給你們。”
她話音剛落,兩名士兵還沒來的及生氣發火,便覺渾身一木,倒在了地上。
東方瑾拉了東方瑜趕緊跑了,到了僻靜的地方,她道:“我覺得這件事有蹊蹺,你先回家,有什么事我再聯系你。.pb.”
“姐姐呢?”東方瑜急忙抓住東方瑾的手臂緊張的道。
“我去開河看看,檢查一下開河里的水。”
“這樣太危險了,萬一真的是有人在開河里下毒,你去檢查水質,肯定會引起下毒者的注意,萬一他們對你不利怎么辦?”東方瑜說完此話之后,怕東方瑾一意孤行,接著道:“想要知道開河里的水是不是有毒,又何必自己親自去,你回趙家,派人去打桶水來不就行了。”
東方瑾聽了此話,一笑道:“可見我是糊涂了,你說的不錯,我這就回趙家。”
她說著將東方瑜手中的解藥分作兩份,道:“這些你帶回去,這些我帶走,有什么事你便派個小廝去趙家找我。”
東方瑜點頭道:“我將姐姐送到趙家門口就回去。”
在東方瑜的堅持下,東方瑾被他送到了趙家門口。
現在的趙家也是人心惶惶。
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盼著東方瑾回來。
守門的門子一見到東方瑾,連招呼都來不及打,忙跑到后面去稟告了。
當東方瑾進門的時候,錢氏等人已經走了出來接著她。
“你怎么出去了這么長時間,我剛才派人去青峰堂拿藥,根本就沒有看到你,只拿回了幾包止瀉藥,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錢氏埋怨道。
東方瑾沒有回答,留下一包解藥給蝶兒,將剩下的要交給了錢氏道:“解藥只有這些,讓中毒嚴重的人先服用。”
“怎么就只有這么點解藥,我們府上有十幾個人中毒呢。”
東方瑾邊走邊道:“找人去開河打桶水來,我要檢查水質。”
“我現在跟你說解藥的事,你讓人打水做什么?”
東方瑾朝天白了一眼,回了自己的房間。
錢氏雖然生氣東方瑾給的她解藥少,更生氣她對自己愛答不理的態度,可是趙辰玉現在也腹瀉不止,她忙拿了解藥去給趙辰玉解毒了,不再與東方瑾糾纏。
東方瑾親自將解藥給蝶兒服下,命秀兒好好照看,自己去了趙承霖的住處。
“中毒的人數有沒有增加?”一進門東方瑾便問道。
趙承霖見是東方瑾走了進來,原本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因為我們已經囑咐了大家,先不要飲水,所以府上沒有再增加腹瀉的人。”
東方瑾點頭道:“不飲水不是長久之計,剛才我已經命人去打水了,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解了開河中的毒才是根本。”
“你說的不錯――”
“不好了,公子!”
趙承霖的話剛剛說到一半,高飛闖了進來,見到東方瑾也在,忙行了一禮,接著道:“信城知府嚴彬命人將中毒之人都趕到了鎮外集中安置,并且挨家挨戶搜查中毒者。”
趙承霖聽了此話之后臉上大驚。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與高飛商量。”
東方瑾只字未問,轉身出門。
一個小廝上前道:“少奶奶水打了來了,抬到什么地方去。”
東方瑾四下一望,前面有個抱廈,便道:“抬到那里去吧。”
水被抬到抱廈之后,東方瑾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這水并沒有問題。
這讓她很是不解。
“你,再去將昨天打的水,給我取一些過來。”
小廝聽了此話之后,忙跑著去了。
水取來之后后,東方瑾一聞便有了結果。
昨天的水里有毒,而今天的水卻沒事。
“這水都是從開河打的嗎?”東方瑾問道。
“是啊,少奶奶也是金陽人,應該知道開河源自烏拉亞山脈,清澈干凈,金陽的百姓一直都是飲用開河水。”
聽了小廝的話之后,東方瑾沉吟不語。
這是怎么回事?
“不用想了,昨天肯定有人在開河中下了毒,可是河水是活的,今天的水已經不是昨天的水,自然不會有毒。”趙承霖拄了拐走到了東方瑾的身后。
東方瑾點頭表示認同:“這樣說來只要沒有人再下毒,那河水便可飲用了。現在只要將中毒的百姓醫好便成。”
“是這樣。”趙承霖道,“我想下毒之人的目的已經達到,應該不會再下毒了。”
“如此就好。”
如此就好!
“你難道沒有什么要問的嗎?”趙承霖有些驚訝的對東方瑾道。
“問什么?你想告訴我什么,直接說就是了。”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人下的毒嗎?不想知道下毒人的目的何在嗎?”
東方瑾笑了笑道:“好奇啊,那你說吧!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