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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詩趁機擺脫梁歡的拉扯,要去掀梁歡的幕籬,梁歡捂著幕籬,捏著嗓子道:“對啊,就是梁五姑娘啊,我家公子就是在等你,等的都快哭了。”
她又對宋顯道:“你是誰啊,這位姑娘可是我家公子的心上人,你快些走吧!”
梁詩氣的直跺腳:“滿嘴胡言的野丫頭,成兒!成兒!”
成兒應聲而至,梁歡就想走了,反正鬧的這個樣子就差不多了,名聲不干凈的姑娘,太子可不會要。
梁歡當機立斷退出這里,宋顯突然伸手,掀掉她的幕籬。
“你是誰?”
梁歡才想捂住臉,梁詩尖叫:“好你個梁五!你瘋啦!又來壞我的好事!”
太子訝然:“梁五?她是你的妹妹?”
梁詩恨梁歡狠的要死,這該死的梁歡怎么會在這里?她為了能跟太子見上一面,籌謀了那么久!
“你不在家里跑到這里來做什么!”
既已被識破了身份,梁歡索性大大方方的:“三姐姐不也在這?你能來,我為什么不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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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詩下唇咬的死緊,梁歡這一通胡鬧,太子怎么會對她有好印象?
梁歡說完耷拉著眉眼,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如果出現在這里的是周家姐妹,梁歡還要多費些心思,周家姐妹在心儀的男子面前,可是很能裝的,萬不會出現像梁詩這樣被惹怒了,立刻就憋不住的大發脾氣。
梁詩拿出做姐姐的氣派,捏著帕子一指寺門:“你給我滾回家!”
梁歡噘噘嘴,忽閃著大眼睛看向宋顯:“這位公子,我三姐姐已經有朱公子了,你可不能想她的心思。”
梁詩氣的直跺腳:“梁五,你這個瘋子!”到底沒能忍住,梁詩朝梁歡撲了過來,“你真是無法無天了!我今天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你還不知道要發什么瘋!”
梁歡適時的柔弱,大喊福丫,福丫。
福丫從山石后猴子一樣躥了上來,力大無比推開梁詩,護著梁歡往后退。
梁歡淚水漣漣的:“三姐姐,都是自家姐妹,你動手像什么話呀……”
宋顯原本還是瞧好戲的樣子,這會看想梁詩的眼已經淡了很多。
梁歡見此,心中猛樂,大功告成!她該退了!捂著臉哭哭啼啼搭在福丫的肩上往回走。
宋顯在后道:“你是郡公府的五姑娘?”
梁歡沒答,梁詩氣的臉色鐵青,咬牙道:“可不是,成日里搗亂見不得別人好!”
宋顯瞧了梁歡眼,忽地想到那日在公主府也是梁五姑娘阻了三姑娘,不由挑眉,這個五姑娘似乎有趣。
還有這梁三姑娘,從一開始出現在他面前,他就猜到了她的動機,還想看看梁三姑娘會做些什么事,結果梁五到了,鬧了這么一出戲。
梁歡被喊住,忽覺不妙,她正要找個由頭走人,林子后頭泱泱來一群人,仔細一看,是諸位皇子,個個豐神俊朗相貌不凡,宋承也在其內,他站在那不言不語,就有種鶴立雞群之感。
皇子們明明都長的很英俊,卻在宋承面前都會失色幾分。
宋承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梁歡,第一眼的時候還以為看錯了,再回眸望去真的是梁歡,他蹙了蹙眉跟在端王身后上了這處賞山景的平臺。
宋顯不打算讓梁歡走,踱到梁歡身邊,上下打量她:“上次在公主府用貍奴抓破梁三姑娘的人也是你吧?”
梁歡知道太子會看到,但沒想到他會這樣直接的說出來,梁歡一時間有些為難,她跟太子打交道不多,只知道他是個短命的皇子,其余品性之類的,真不知道。
宋承默不作聲往前一步,站到了眾人面前。
瑞王宋修認識梁歡,指著她道:“誒,你不是郡公府的五姑娘嗎?”又指著梁詩問:“她又是誰啊?”
被一眾皇子圍觀,梁詩羞的簡直能鉆進洞里去,掩著帕子面紅耳赤臉跑走了,梁歡看著梁詩跑遠的身形,她也想走,又被宋修給喊住。
“五姑娘,你怎么會在這?剛才那位姑娘是誰啊?你們怎么會在這里吵架?”
梁歡無法回答,嘿嘿干笑幾聲,心說你這小屁孩話還真多。
她眼珠亂轉,腳下小動作不斷:“給殿下們問安,我,我要走啦。”
梁歡選擇不回答,行完禮卻行退了出去,等離了這處,她拉著福丫撒腿就跑,一氣上了馬車,也不敢耽擱,叫車夫進城回家。
梁詩在她前面到家,撲在苗氏懷里,哭的梨花帶雨,將梁歡在大佛寺的惡行告訴了苗氏。
苗氏目瞪口呆:“梁五是什么本事去的大佛寺!又是怎么知道你在那的!三方兩次的壞你的好事。”
梁詩哭的小臉通紅,又將梁歡在太子面前無賴她跟什么公子有約說一通,苗氏砰的一聲一拍桌子!
“這梁五也太討人嫌了!我是治不了她,老爺子治得了她!”
苗氏母女去了松然軒,梁詩哭哭啼啼將廟中的事講了出來,老太太一個頭兩個大,梁歡這會也到了大門外,小翠跑進來,急慌慌的告訴梁歡家里的情況。
梁歡提著裙子趕緊去了松然軒,梁詩伏在苗氏的懷里哭,苗氏臉色鐵青,見了梁歡就跟看到仇人一樣,惡狠狠的剜了梁歡一眼。
梁歡往上頭看,祖父不在,來斷案的是祖母,她咽了下口水,正要先跪下去再說話。
祖父從屏風后出來,睇了梁歡眼:“你先別跪,我問你,你今日怎么會到大佛寺去的?”
梁歡盯著腳尖的絨花:“孫女是偷去的。”
老爺子沉聲問:“今日是陛下率諸皇子為來年風調雨順祈愿之日,你跑去那里做什么?是覺得梁家上下過的太平?想給家中找些麻煩?”
祖父生氣了。
這次不像上次那樣輕易的就讓她過去了,梁歡低頭老實認錯:“是孫女的錯。”
梁老爺子一拍桌子:“你母親將你縱容的無法無天了!你是不是以為這家中沒人能治的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梁歡啞口無言,只有緊緊盯著腳尖上的絨花,一聲不吭。
這次不是跪祠堂那樣簡單了,梁老爺子勻了口氣,跟著道:“板子呢,掌手二十,再去跪祠堂,不到天黑不準起來!”
這會也才過中午,到天黑還有好幾個時辰。
老太太身邊的方嬤嬤拿了戒尺過來,小聲說了句:“姑娘忍一忍。”
沒想到被梁老爺子聽見了,怒道:“忍?她要是知道忍,今天就不會做出這樣冒失的事來!”
梁歡深吸了口氣,伸出白生生的小手,方嬤嬤抱歉的看著她,舉起了戒尺。
啪,啪,啪……
戒尺抽在手掌心的聲音又脆又響,一聲接著一聲,二十下不緊不慢的打完,梁歡手心痛的發麻,她將手掌握緊背在身后,一顆淚也沒掉,走出了大廳往祠堂那走去。
張氏在外面就聽的梁歡被打的聲音,一聲聲脆響跟打在張氏心尖上一樣,張氏強忍著沒有沖進去,小翠裝成梁歡藏在床上的事,張氏這會也顧不上了。
眼巴巴的看著門楣后面梁歡小臉蒼白的出來,兩只小手握的緊緊的,被打了不說,還要去跪著,張氏忍不住哭求道:“公公就饒了她吧,她只是個孩子。”
梁老爺子嫌煩的擺手,讓張氏出去,張氏不敢忤逆公爹流著淚出去,再到外面梁歡已經去祠堂跪著了。
讓大房的母女也回去了,老太太心疼孫女,忍不住問:“怎地打了還要罰呢,我說這梁五已經認錯了。”
老爺子搖頭,花白的眉毛下眼神有幾分唏噓:“小五這孩子氣性太高,梁家是要出個妃子的,我打壓打壓她的氣性,也是為了她好。”
老太太嘆了聲,沒說話,虛了視線望著窗外,梁家確實需要一個妃子來支撐門面。
梁二爺才到家就聽到了梁歡今日闖下的大禍,姑娘家的事,他做爹不好多管,只是張氏哭的他頭疼,梁晨也哭,就連梁霄都在為梁歡難受,要偷跑去祠堂看梁歡。
這事是父親罰的梁歡,梁二爺不敢去老爺子面前求情,只能退而求次勸解張氏,張氏哭的傷心,梁二爺的話她也聽不進去。
屋里一家人正鬧騰著,小廝跑了進來,說康王跟瑞王到了,就在二門那等著呢。
梁二爺撫慰張氏的動作一頓,五皇子跟八皇子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