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又A又颯

47 你把我那份也還了

傅嬌嬌無奈,她可能是太操心了。

“我是怕你虧。”說完又覺得這句話有點奇怪,好像她自降了身價,又好像她在暗示他什么。

年鶴霄微微一笑,朝她招招手,“你過來。”

傅嬌嬌俯身,以為他要跟自己說什么。

結果,猝不及防的,被親了一下。

“這樣夠了么?”

淺淺地在她唇瓣上印了下,真的是再純情也沒有了,讓人沒法相信這是年四爺干出的事兒。

這是她答應他交往以來,他對她做過的最親密的事情了。

腦子里又是他那句話,或許他就是想在最后這段時間里少想些跟公司有關的事情,高高興興地活著,那她就只要做一個配合者就可以了。

至于他打算怎么報復年鵬程,那不是她該插手的事情,需要她幫忙的年鶴霄肯定會說的。

自這個吻之后,兩人依舊相安無事,傅嬌嬌倒是問過他要不要自己時刻陪著,年鶴霄開玩笑,說太粘了怕她膩著,還是距離產生美。

可是家里陸續有了他定的禮物,不是鮮花美酒,就是各種鞋子裙子,尺寸合適,就像是給她量身定做的一樣。

傅嬌嬌雖然從小見慣了錦衣華服,但被人這么窮追猛打還是第一次。

她忽然覺得這樣好像也不討厭。

直到有一天,年鶴霄拿回了一顆鴿子蛋。

橢圓形的,又大又亮的鉆石戒指。

“你這是....”傅嬌嬌不解。

“做戲要做全套,回去總要給他們看看我們千辛萬苦定的戒指什么樣。”

“你不會真的要我和你結婚吧?”傅嬌嬌想著不就是玩玩么,不用動真格的吧。

如果她仔細看,就會發現,當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年四爺眸光稍稍暗淡了一下,像是被打擊了的樣子。

“不會,就是,騙騙他們。”

“那好吧,等事情過去了,我把戒指還你。”

“嗯。”年鶴霄應了,但還是把戒指給她戴在了手上。

“挺合適。”傅嬌嬌戴了一下就摘了,她還要工作,總不能戴這么明晃晃的東西進進出出,不太方便。

“我看你頭發也差不多長出來了,不如我們回國去吧。”

說這話的時候,傅嬌嬌正在倒水,轉過身來想靠著桌子喝完,卻發現年鶴霄就在她背后,離得太近了,有一絲絲壓迫感。

不知道為什么,她竟然緊張了一下。

差一點就撞在了后面。

“別怕,”男人笑瞇瞇的,臉上的表情與其說是無奈,倒不如像是寵溺,“我沒想嚇著你。”

“我知道,我不是害怕你做什么,是沒感覺到你站在我后邊了。”傅嬌嬌解釋,想要緩解尷尬。

“不怕就好。”

這次的吻相比上次可是綿長了很多,不僅如此,還有些霸道,帶著侵占的意味,傅嬌嬌倒是很配合,沒有像他想的那樣,會咬他。

“也不討厭,是不是?”

“嗯,頭發長長了之后看著順眼多了,不討厭。”

被她揶揄了一句,年鶴霄松了松襯衫領口,“早知道就不讓你跟著了,形象都毀了。”

嘗過甜頭的年四爺愈發得寸進尺,有機會就要親,在浴室她剛剛刷過牙要親,滿嘴薄荷味兒,涼的人一下就從晨起的昏沉里醒了過來,在廚房要親,抹了奶油放到她嘴里,然后再嘗一下,她下棋輸了他要親,贏了更要親,說是給自己的安慰獎。

這天傅嬌嬌去公司安排工作,她要陪他回去了,不知道國內現在什么情況,得去看一看。她清楚年鶴霄,玩歸玩鬧歸鬧,該做的事情他還是會去做的。

好在她的這家公司,傅家人也攙和不上,橫豎不會有人惦記,只要留Mi插el在這兒就行了。

按理說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但偏偏Mi插el一而再再而三讓傅嬌嬌失望,傅嬌嬌還是留下了他。

公司里便有人不滿,找傅嬌嬌告狀。

Mi插el為了服眾,不得不留下來跟著傅嬌嬌一起解決問題,從臨下班一直忙到深夜,等到他們兩個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年四爺站在外面等著。

“你怎么來了?”

“你約了我吃飯。”年四爺攤手,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放鴿子。

等人的滋味他已經嘗過了,看樣子欠的債還沒還完,又要感受下被遺忘的感覺。

傅嬌嬌這才想起來,她說要帶他去吃一家非常好吃的飯店,結果一忙就全忘了,“那你為什么不打電話給我。”

“我進去找過你,看你太忙,就出來等著了。”

他進去的時候,她可是看都沒看他一眼。

“抱歉抱歉,明天我陪你去,我明天就沒事了,可以陪你一整天。”

Mi插el是沒見過傅嬌嬌這么好說話的,對著年鶴霄悄悄豎起大拇指,然后拍了拍傅嬌嬌的肩膀,“老板,辛苦你替我坐鎮,我保證,從今以后對你言聽計從,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你讓我研究什么藥我就研究什么藥。”

“治他的藥,研究的出來么?”傅嬌嬌看向他的時候,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一點沒有剛剛看向年鶴霄那般和暖。

“這個,不需要我研究,你就是他的藥。”

“滾。”

“馬上就滾。”Mi插el馬不停蹄消失在夜色里,生怕打擾了這對小情侶。

回去的路上,傅嬌嬌一直在道歉,年鶴霄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又不是為了別人冷落我,為了工作,我能理解。”

傅嬌嬌被逗笑了,用手托著下巴往窗外看,剛開始年鶴霄說什么她還答應,過了一會兒就不出聲了。

睡著了。

年四爺把車停到車庫,看著那張側臉納悶,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會淪落至此。

恍然間記得年鳳鳴曾經說過,說總會有個人來治他,叫他把欠下的風流債一并還了。

“那姑娘最好不拿你當回事,凡是叫你等著候著,甚至把你忘了,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別每天仗著一張臉好看,就無法無天了。”

他記得那時候他回了句什么,好像是說二哥不也如此么,雖然拒絕人的時候很溫柔,但到底還是拒絕了,一樣叫人傷心,一樣會有報應。

可惜,老天爺給他們的并不同。

“你是不是把我那份也替我還了,謝謝了。”喃喃說了一句,年鳳鳴留給他的,不是詛咒,而是個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