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她一心只想上位

029他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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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王淮州眼睛一亮,心生一計。

“謝珩!”他瞇眼看向謝珩的胸口,目光銳利得恨不得扒開對方的衣裳,不懷好意道,“你謝家男兒不是一向自詡光明磊落嗎?”

“你如果問心無愧,就當在皇上跟前敞開胸膛,自證清白才是。”

王淮州毫不掩飾他的惡意。

無論謝珩是不是那個刺客,只要他今日在御書房里敞開衣襟,袒胸露腹,不出半天,他會讓滿京城的人都知道。

哈哈,他倒要看看這位號稱“冰清玉潔”的探花郎以后還有沒有臉在京中行走,又如何在朝中立足!

王淮州話音剛落,就見燕國公立刻有了動作,一手將鳥籠塞給謝珩,另一手將核桃塞給謝思。

接著,他就開始堂而皇之地解起腰帶……

這下,連一向雍容端莊的王皇后都變了臉色。

大皇子連忙擋在皇后跟前,生怕有什么不得體的畫面會污了皇后的眼。

“燕國公,你這是作甚?”大皇子不快地斥道。

“自證清白啊。”燕國公理所當然地揚聲說,“皇上,本公問心無愧!”

老紈绔一手抓著腰帶,外袍松松垮垮,露出里頭白色的中衣,他一邊說,一邊還拍了拍胸膛,嬉皮笑臉,沒一點不自在。

提在謝珩手里的那只八哥恰在此時“呱”了一聲,讓這一幕有種說不出的荒唐感。

燕國公作勢去解外袍里的中衣,這一次,謝珩攔住了他:“爹,您先別急。”

謝珩壓了壓眉眼。

他瞳色極深,沒有波瀾,沒有情緒,只有一片純粹的黑。

他看著王淮州,緩緩道:“小國舅,若是空口無憑,就能懷疑我謝家人是行兇殺人的刺客,那在下可否懷疑前日是你王家人在城西豐臺街行刺了二皇子殿下?”

“敢問小國舅,可愿讓我搜一搜貴府,以自證清白?”

“放肆!”王淮州失態地怒聲道,“誰敢搜我輔國公府?!”

連王皇后的臉色都沉了下來。

這謝珩哪里是在懷疑王家,分明是在意指她與大皇子謀害二皇子。

他真是好大的膽子!!

唯有燕國公依然沒個正行。

他一手甩著腰帶,涼涼地說:“王淮州,你王家若是問心無愧,就該自證清白才是,何必怕我們去搜呢!”

王淮州怎么可能答應,臉色發青。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之際,門外忽然有了動靜。

一個二十出頭,白面無須,身形瘦削的年輕內侍步履無聲地走了進來,一雙細長的眼眸仿佛無時不刻都在笑著。

年輕內侍走到皇帝身邊,附耳輕聲稟了幾句,同時從袖中掏出一物——

一方白帕上,包著一枚小巧的梅花袖箭。

皇帝將那枚有倒刺的梅花袖箭把玩了一下,朝謝珩、謝思瞥了兩眼,心中有數了。

刺客不是這對叔侄。

而謝家其他人此刻都不在京城,只有謝老三在西山大營當值,行蹤不難查,至于其他孫輩又年紀太小……

皇帝放下袖箭,威嚴的目光掃向了王淮州,不咸不淡地斥道:“淮州,你莫要再胡鬧了。”

“若是誰都像你這般想一出是一出,朝廷豈不是要亂套了?”

“捉拿刺客的事自有二皇子與誠王世子負責。”

“至于你,先管好你自己。”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皇帝不耐地揮手,打發他們退下。

然而,王淮州與燕國公都不服氣。

燕國公搶先一步說:“皇上,就這么算了?”

“他王淮州這么往我燕國公府頭上潑臟水,就這么算了?”

“那我謝慎的臉往哪兒放?以后我謝慎還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皇上,你要是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我……我就不走了!”

燕國公也不急著系腰帶,竟就這么往旁邊的一把太師椅上一坐。

皇帝倒也不生氣,好笑地問:“那你想怎么樣?”

燕國公指著王淮州道:“我要他給我們賠不是。”

王淮州眼皮一抬,差點沒跳起來,“憑什么……”

“淮州,給國公爺賠不是!”王皇后打斷了王淮州的話。

她知道今天這局是他們王家輸了,再糾纏下去,也毫無意義。

啥?王淮州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卻不敢違抗皇后。

他按下掀桌的沖動,對著衣衫不整卻老神在在的燕國公躬身,抱拳,行了個大禮。

“國公爺,今日是我無狀,得罪了。”

燕國公終于滿意地笑了:“本公大人有大量,懶得跟你這黃口小兒計較。”

旁邊一個青衣小內侍很會看眼色地走過來,笑瞇瞇地對燕國公說:“國公爺,奴才給你整整衣裝。”

在小內侍的幫手下,沒一會兒,燕國公又恢復了人模人樣。

很快,包括皇后母子在內的眾人就從御書房退了出去,走到外間時,就見蕭云庭在另一個小內侍的引領下進屋。

迎面撞上皇后,蕭云庭忙駐足,躬身行禮。

而謝家三人沒有停留。

謝珩不急不緩地跟在燕國公身后,一手還提著那只八哥鳥架,與蕭云庭錯身而過。

“呱!”

八哥突然怪叫了一聲,在鳥架上撲棱著翅膀……

一片黑羽飄落,伴著“咚”的撞擊聲,一枚三色翡翠轉心佩自蕭云庭腰間滑落,摔在了金磚地上。

那雙螭紋三色翡翠轉心佩一摔為二。

蕭云庭臉色微微一變,朝謝珩看去,眸光凌厲。

“世子殿下,實在抱歉。”謝珩一手在那八哥的腦門輕彈了下,云淡風輕地笑,“家父這只愛寵一向淘氣,我代它賠世子殿下一枚玉佩。”

他在道歉,可蕭云庭感受不到一點誠意。

若非這里是御書房,蕭云庭已經發作。

終究只能擠出一個笑:“小事一樁,謝大人無須在意。”

看著地上一分為二的玉佩,蕭云庭皺了皺眉,心里有些不舒服。

一塊玉佩而已,他不至于心疼不舍。

只是,他突然間想起這塊玉佩好像是五六年前明皎贈與他的生辰禮物……

而此刻他與她的關系,就仿佛這塊一分為二的玉佩,讓他想到了四個字——

破鏡難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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