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醫

第二百六十六章 懲治

天倫之樂讓人迷醉。但這種美好的時光總是有人打斷。

為了多跟姥姥姥爺團聚,林耀特意在民紅藥廠住了一宿。甚至如同孩提時一樣,跟姥姥睡在同一個房間的兩張床上,在記憶中最溫馨的叮囑和溫言安慰中,在姥姥親手幫他蓋上薄毛毯的關懷下入眠。

林耀甚至停止了晚間的修煉,只為了再次感受那種溫情,那種記事起就最為寶貴和讓他感受到愛的溫情。

兩老也很爽快的選擇了留在藥廠。

羅濟民和林紅接已經在成都西門高檔別墅社區“成都后花園”購買了三套別墅,除了其中一套是幫龍逸魂購買的以外,另外的兩套主要是看未來的兒媳是否好相處,進而再決定如何居住。

好兒媳就住一起,空閑一套別墅或者將它賣掉,反正房地產也會升值,現在買下不算浪費。如果是不好相處的兒媳,那就分開住兩套別墅,但怎么說也算是隔得近,方面串門,更方便今后帶孫子孫奴

這個建議由林紅接起,第一時間獲得羅濟民的大力,然后就立即執行。以飛鰓元每平的價格買下兩套相鄰的別墅,卻也沒跟林耀解釋其中的奧秘。

果然是可恰天下父母心,為了今后不知名的兒媳考慮良多,目的僅僅是想有更多機會見到兒子。

“成都后花園”是位于老成灌旁邊的純粹別墅項目的北美風格區,無論是環境還是配套設施都十分到位,算得上是一個休冉養老的好地方。

這個別墅小區恰好位于民紅老廠與新廠之間,到兩邊的距離都不遠。非常適合安排居家所應當選擇的地理位置,可以讓未來的工作生活節省很多浪費在路上的時間。

只是林耀的姥姥姥爺都不喜歡住在那里。因為冷清無趣。

姥爺林煥華越走了解民紅的情況,就越來漏點,這種間接的行醫濟世讓老中醫漏點滿懷欲罷不能,干脆決定像女兒女婿一樣住在藥廠,開始參與民紅的事務當中,也算是揮夕陽的余暉。

姥姥的想法更見簡單。只要能總是看到親人就好,女兒女婿和偶爾能帶來藥廠的乖孫兒林耀,才是她此行的最大目的。既然來到了成都。就沒必要去圖物質享受,一家人團聚的精神享受才是她最喜歡的。

于是,三位來自漢武市的客人就這么在民紅的宿舍區住下了,林素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但她是個好姑娘,照料老人的職責執行得非常好,玩樂對于她來說并不是那么迫切和必須。

一家人聊到深夜才各自就寢,林耀跟姥姥睡,林素跟爺爺睡,說不出的溫馨。說不出的如意。

第二天一大清早,難得睡個懶覺的林耀起床洗漱后,正陪著姥姥姥爺和表姐吃早餐,就被廠外的喧嘩打攪了。

有人來民紅藥廠鬧事了。

藥廠門口很熱鬧,擁堵著一大群人,這些服飾各異,大多是青壯年的男女圍聚在藥廠大門外,甚至還有拖兒帶口的家庭聚集,其中的幾個。老農模樣的男女尤為扎眼,一度影響了早晨居住在廠外的職工上班,因為他們有意識的堵門拉人,不讓這些民紅職工通過,最后在民紅保安隊出面后才“解救”了這些無辜的員工。讓他們得以進廠上班。

經過了解,才知道他們的身份都是都江堰制藥廠的“下崗”職工和家屬。這些一大清早就從四十多公里外的都江堰趕來的制藥廠職工,來堵門的目的是為了讓民紅漲價銷售小兒感冒沖劑”叫囂的口號是“不要趕盡殺絕,讓我們有口飯吃。”

都江堰制藥廠是一家改制的小型制藥企業。員工一百來人,主要生產的就是小兒感冒沖劑。除了這款藥品,其它的產品既無特色又無競爭實力。基本處于被淘汰的邊緣,整個廠的利潤來源就全落在小兒感冒沖劑上。

原本在改制后接手的董事長孔祥德,利用社會關系將這款藥品占領了整個四。省市場,銷售情況和利潤都很不錯,讓他以最小的代價獲得的制藥廠源源不斷的帶來巨大利潤。

可這良好的情勢被民紅藥業攔腰斬斷,民紅的“兒感冒沖劑”推出后,迅占領了整個四川省市場,將其它所有的同類藥品幾乎趕出了四川。雖然絕大多數的藥店都有銷售,但幾乎不會產生銷量,而能夠得到推薦銷售保障的醫院和診所市場,卻因為門可羅雀的患兒就診情況起不了什么作用,唯一的結果依然是被趕出四”市場。

雖說各藥品經銷商集體阻擊民紅,沒有提供銷售渠道讓民紅的產品鋪開到全省,但具備卓越療效的這款藥品,通過口口相傳的宣傳,通過極為重視嬰幼兒健康的父母們的委托代購。迅形成了非常規的通暢銷售渠道,讓民紅的這款藥品能夠以驚人的方式占領全身市場。

一些有遠見的各縣市小型藥店,主動到成都聯系民紅代理銷售,哪怕是整個藥店只銷售這一款藥物也要成為民紅的代理商。盡管這款藥物看似銷售利潤很低。但已經壟斷了小兒感冒非處方藥市場的實際情況讓這些小型藥店賺得盆滿缽滿,進而引來更多的小型藥店仿效,讓民紅的省內市場渠道不經意間就建立起來,并迅覆蓋全省范圍。

林耀冷冷的看著廠門外的鬧事人群,里面幾個正竭力煽風點火的活躍分子被他一眼看出,這幾個人顯然得到某些人的指示在煽動都江堰制藥廠的職工和家屬鬧事。

大長老易破天站在林耀的身側沒有說話。他只要保護好林耀和幾個。關鍵人物的安全就好,這些瑣事自然有人處理。

林耀的姥姥姥爺也沒說話,就這么看著門外的情況。民紅的行為并不出格。市場競爭中成王敗寇的情況原本就屬正常,總不能因為要照顧同行而影響了自身的展壯大吧,那樣的話就不要開廠了,直接去施粥更好。所以他們對此不言,以免影響了女兒女婿一家的判斷和決策。

廠門內來了人,看架勢還是廠里的關鍵人物。得到這些信息的幾個,煽風點火活躍分子更加賣力,進一掀起都江堰制藥廠員工家屬的情緒,一時間氣氛更加熱烈。矛盾急驟尖銳起來。

民紅已經報警”舊派遣過來的民警也起不了多大效果,因為人少,因為鬧事人群壓根就不理會民警的調節,甚至連他們說些什么都沒人愿意聽只在組織策劃的人煽動下不斷的沖擊民紅的廠門。

“你們搞得我們沒飯吃,我就不走了,到你們民紅吃飯睡覺。”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一邊翻爬電動伸縮門,旁邊的幾個人也有樣學樣開始了翻爬。

眼看這個只有一米多高的伸縮門就要被這幾個人翻過,一世讓池們講廠,到處亂竄的鱉此人勢必要影響藥廠的生披二甚系會為封閉式的安全生產帶來隱患和巨大損失。

危險的苗頭在幾根塑膠警棒下被撫殺在搖籃里,幾名手持塑膠警棒的保安隊員站在廠門的里側,毫不留情的揮擊探手伸入廠門里側的手臂和后背,讓那幾個帶頭攀爬的人如同倒地葫蘆一般滾落在廠門外的地上。

“民紅打人啦,他們動無辜啊”幾個早就被林耀注意到的人大神喧嘩,想進一步激起鬧事群眾的情緒。

“大長老,可不可以在這個位置將藥粉送到指定的人身上?”林耀望著大長老易破天,對于天級高手的具體能力他了解很少。以前是為了避嫌,以免引起對自己實力的猜疑,現在已經承認自己有能力殺死天級高手了,卻忘記去了解這些事情。

“先生。沒問題,你說要對付誰就對付誰。”大長老易破天點頭確認了能力,他早就注意到林耀吩咐戈勇取來了什么東西。幾個瓶子里裝著的估計是什么藥物,原本以為林耀要親自動手,卻沒想到還需要自己幫忙,也許是因為林耀的實力還未恢復吧。

心里想著林耀是因為殺死天級高手需要調養這個理由。大長老接過林耀遞來的一個小瓷瓶,按照指示將瓷瓶里的藥粉通過遠距離的控制送到那幾個煽風點火的人頭上和脖子占

“哎呀!唉”五個聲音不約而同的響起,呼喊聲越來越凄慘,幾個被林耀注意到的人翻滾在地上,雙手不停的抓著自己的脖子和頭部,將皮膚抓出鮮血了也不自覺,看起來頗有些恐怖,讓圍聚在一旁的鬧事人群迅遠離,在場地上形成四個人無人區域。

少了煽風點火的人,又遭遇令人莫名恐懼的情況,鬧事群眾一時間沒有了主見。就那么無作為的圍在旁邊,看著地上幾個自虐的男女把自己弄得更加凄哦

林耀并不擔心會生什么問題,雖然現在廠門外已經陸續趕來記者和采訪車,但他已經注意到回國的秋醉月身在其中,拿著相機不停的拍攝,還有一個助理不斷的按照他的要求扛起攝像機拍著新聞畫面。

姥姥姥爺已經在記看到來的第一時間送到了辦公室,自己和大長老易破天等易家人也改頭換面進行了偽裝,不擔心被拍攝到新聞畫面當中。動手的保安隊員也僅僅是在執行公務,輕微的塑膠警棒打擊不會有什么法律糾紛。

冷冷的看著不斷增加的警力在安撫群眾,一輛救護車將地上翻滾的幾個鮮血淋漓的男女裝上車后呼嘯而去,林耀心里生出一種暴戾的情緒,對注定是幕后組織者的孔祥德生出極度厭惡,有一種要將他弄死的沖動。

派出所趕來的警察越來越多,這里沒有什么事情需要自己關注了,帶著偶爾驚醒的疑惑,林耀回到辦公室,路上交代戈勇立即查探孔祥德的位置,雖然壓下了將對方弄死的想法,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林耀可不想這種在民紅背后鬧事的人繼續逍遙,怎么滴也得將他弄成個半死不活。

都江堰制藥廠的董事長孔祥德更我聯系過,想要合作生產小兒感冒沖劑,我拒絕了他,然后他開口要我們接手都江堰制藥廠,我和你媽也沒同意。不想他竟然讓這些職工來鬧事。”羅濟民見到林耀進入辦公室,第一時間將情況說了出來,讓房間里的眾人知道前因后果。

頓了頓,羅濟民繼續說道:“企業做大了后麻煩事就會越來越多。這很正常,今天這件事我們來處理,耀兒你別插手。”

顯然羅濟民聽到匯報。知道了鬧事群眾中有人莫名病,雖然他沒去現場,但立即判定這是兒子林耀搞出的事情,他擔心林耀會進一步沖動,到時候觸犯了法律可不好。當著岳父岳母和侄女的面不好明說,于是用這種隱晦的方式警告了林耀。讓他不要再插手此事。

林耀聽到父親羅濟民的話后,不為所動,心中的暴戾情緒并沒有減輕,只是表面上已經看不出來。

林老的姥爺林煥華和姥姥以及表姐都沒有說話,廠里出了事他們都不高興,只覺得很是壓抑,剛剛來到成都就碰到了這種事情,想來平常此類事件也很多,心頭都不約而同的感嘆出名后真不容易,誰知道民紅光鮮的外表下遭遇的艱難呢,況且現在媒體對民紅的行為褒貶不一,女兒一家人正有麻煩。他們就不添亂了,堅定就好。精神上。

“是啊。麻煩事越來越多。”林紅梅的言打破了沉寂,皺起的眉頭讓林耀心里一突,了解母親的她知道現在說的一定不是剛才生的事情,一定還有別的麻煩時。

對盯著自己的兒子林耀展示了一個苦笑,林紅梅繼續說道:“我們在各地市和縣城嘗試組建自己的銷售渠道,畢竟網絡購物在老百姓中還不怎么普及,本來全省大多數地區和縣城都鋪開了網點,那些藥店甚至都只專門銷售我們的這一款產品,卻沒想到假藥立即就開始出現了。”

假藥?!”房間里幾個聲音同時響起,跟林耀一同驚呼的是姥姥姥爺和表姐,他們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信息,非常震驚的信息。

“是啊,假藥。”林紅梅肯定的點點頭,眉間的慮色更加濃郁,“假藥是最近幾天現的,南充,綿陽和攀枝花都有經銷商匯報,說那些假藥無論是外包裝還是內部的鋁塑袋包裝,跟民紅的產品一模一樣,除了包裝袋內的藥物不同,別的根本無法區分真假。”

“已經安排法律事務部和市場部的人下去調查了,電話匯報的調查結果是確有此事,我們已經開始進入取證和起訴流程,我和濟民商量了,立即成立打假辦。今后全國出現同樣的情況還會很多,這種事情可不能掉以輕心,假藥太害人了。

“馬上再招聘兩百個法律事務部的崗位,今后全國市場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假藥出現,我們絕不能姑息這種情況生,哪怕成本再高也要杜絕假藥事件。”羅濟民接過妻子的話頭,站在辦公桌前捏著拳頭說道,語氣低沉,但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顯示出內心的憤怒。

“樣品已經送到廠里,正在化驗,希望不會有什么有害成分,如果只是一些糊精和糖份組成還好一些,對小孩不會有太大影響,那些父母看到沒有效果會到醫院就診,但如果有毒就完蛋了,民紅的聲譽是小事情,孩子的健康才最重要。”

“這些事情有沒有通知保安隊配合?”林耀的語氣很陰冷,冷得讓站在他身邊的表姐林素突然感覺到心里顫,轉頭詫異的望著他,仿佛從來沒想到過乖弟弟會有如此冷酷的一面。

“沒有,事情生得很突然,我們先安排了大量的市場部和法律事務部人手平去調查和處理,再說保…城市并沒有安排人,他們的丫件量炮很大了,就議址謀日參與進來。

林紅梅清楚保安隊的能量,但地域不同估計劃勇也無能為力,所以她沒安排戈勇參與此事,甚至連這個信息都沒告訴戈勇。

“以后涉及到調查的事情一定要讓保安隊參與,無論他們能否起到作用都要他們參加。”林耀的語氣很堅定,態度不容置疑,“保安隊要擴招。老媽你跟戈勇說一下,讓他們自己考慮規模擴大到什么程度,這件事我們不插手,由他們自己決定。”

“好吧。”林紅梅立即接受了兒子的意見。心想如果各處有保安隊員存在也好,調查方面他們更擅長。

“姥姥你們再重新去吃早點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就不陪你們了。”林耀拉著姥姥的胳膊交代一聲,轉身就沖出了辦公室。今天的事情讓他怒火沖天,這個時候需要馬上宣泄。

當天下午,都江堰制藥廠的董事長在成都某娛樂場所瀟灑的時候病。緊急送到醫院檢查后,急性腎衰竭和急性胰鎳炎差點直接要了他的命,送到華西醫院重癥病房才得以勉強維持生命體征,但整個人可以說是廢掉了。且不說腎衰竭是否能夠找到可以匹配的腎臟移植,光是對胰臟的檢查結果就幾乎判了孔祥德的死刑。

孔祥德的胰臟幾乎被自身消化干凈,林耀利用醫療真氣將孔祥德的膽汁和腸液盡數送到胰臟組織內部,刺激無活性的胰酶原轉變成活性很強的胰蛋白消化酷,從而將胰臟自行消化。

這種人為的控制結果遠遠出人體自身生異常情況。造成膽汁夾雜著腸液流入胰管的情況更加嚴重,因為林耀將膽汁和腸液遍及整個胰臟,而不僅僅是控制在主胰管的范圍。

這已經等同于將孔祥德的胰臟切除了,甚至更加嚴重,因為失去功能的胰臟還需要手術切除,否則光是病變的胰臟就會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至于在孔祥德病前。娛樂場所跟他有過身體短暫接觸的一名陌生男子,并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在普通人的觀念里,偶遇熟人后握手的行為屬于非常正常且不會有風險的事情,盡管從未見過林耀偽裝后的樣子。但孔祥德的同伴也不會有所懷疑,畢竟任何人都有不同圈子的朋友。

至于孔祥德,身為一今生意人,遭遇不認識的人上前打招呼握手。也不會有什么警覺,所有人都不會完全相信自己的記憶。畢竟大家接觸的人和事實在太過繁雜,哪怕是陌生人,只要態度親熱能叫出你的名字來,就必須要熱情對待,不管你對這個人有沒有印象。

孔祥德是在林耀離開后十五分鐘開始病的,不得不說胰蛋白酶的消化能力實在強悍,連林耀刻意控制著延后作的屬性真氣效果都沒有它厲害。

帶著大長老易破天和易弓,林耀直接驅車趕到市場部已經確認情況的南充市。

這里有售假情況嚴重的經銷商,甚至還有一個大經銷商將仿冒民紅小兒感冒沖劑”的假藥賣到了鄉鎮,零售價依然按照藥品外包裝上的五元一盒,銷量已經遠遠出民紅展的正常經銷商。

在南充主持打假工作的是市場部經理丁磐釵,這今年輕人工作仔細,辦事效率很高,正因為有他的親自主持參與,才能夠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從南充市下屬的南部縣匯報上來的線索一步步順藤摸瓜,直到找出位于南充市內的假藥批商。

丁箸釵甚至還現這家批商同時售賣其它廠家的假藥,有了深厚藥品鑒定經驗的他十分肯定這個結果,于是將情況及時匯報給突然加入進來的民紅保安隊。接著這些信息馬上就出現在林耀面前。

“這些該死的東西!”林耀恨恨的罵道。“制假售假中最該死的人就是制售假藥,如果假藥本身有害,馬上就能要了病人的命,因為病人的抵抗力最差。哪怕是假藥一點危害都沒有,也會耽誤病人的治療效果。特別是當經銷商和藥店有巨大利潤的時候,他們會竭力推薦這些假藥。讓病人總將希望寄托在藥物生作用后的美好未來,因此耽誤治療。”

“所以,所有制售假藥的人都該死!除非是那些售賣假藥的人本身并不清楚他們賣的是假藥,否則一個都不無辜。”林耀咬牙切齒。陰狠的語氣加上緊拽的拳頭,讓所有人都清晰的知道他的態度。“弄死這幫人!”

車上一共是四個人,戈勇開車,大長老易破天和易弓為林耀充當保鏢。對于林耀的態度和決定。沒有人覺得是在違法,更不會覺得林耀這么想和這么做不應該。

戈勇是鐵血軍人,從來都對敵人毫不容情。林耀的說法他很認同,曾經囡囡也是生命垂危的病人,他理解身為病人家屬的心情。更加痛恨會影響很多病人治療,甚至會錄奪病人生命的制假售假之人。

雖然沒開口說話,但戈勇恨不得伸出四肢來林耀的決定。至于殺幾個人,那有關系么?

“先生,等下讓易弓來辦。你就不必親自動手了。別污了先生的手。”大長老易破天沉沉的說道,讓林耀聽得心里一怔。他沒想到易破天會主動接下這件事情。

大長老易破天和易弓的想法就更加簡單,以前按照他們的行為準則,凡是跟易家做對的人都該嚴厲打擊,有威脅到易家安全和造成重要影響的人就該死,根本就不需要搞什么具體的調查研究。更不需要證據,影響決定的僅僅是對方的行為和態度。

林耀是易家尊貴的客卿長老,他說的話和想干的事情,就是易家的事,對于林耀要殺的人,只要不會造成社會大局勢的變化,不會影響到國家的安定,他們就絕對會,甚至愿意沖在最前面。因為易家從來都是精忠報國的家族,這是祖刮,也是易家處世原則。

假藥當然害人,這種危害社會的行為在易家長老眼里就屬于該死的范圍,只是以易家一貫的行為準則來說,他們并不涉及這一塊,所以也僅僅是憎恨和厭惡,并不親自參與打假工作。

現在林耀開口了。大長老易破天和易弓就滿腦子如何在保證林耀的安全前提下,自己動手殺人。不讓林耀親自參與既是一種態度,又是一種保護。

“不用,我要親自收了這些垃圾的命,你們看著就好了。”林耀淡淡的拒絕了大長老易破天的建議,語氣陰冷依舊,心中的暴戾更甚。

開車三個半小時,掛著假牌照的桑坦納狂進入了南充城,沒有引起任何注意,這輛由智鷹設立的隱秘機制采購的二手小車。無論是外觀還是假牌照,都不會了起任何人的興趣多看一眼。

找了家私人旅館,在國道上臨時停車后被林耀改頭換面的四個人下車入住,他們等待天黑。

對于改頭腆州”脂力,戈勇是第次親眼見到。眾種完全不依靠藥物一聯爪的偽裝,甚集將肌肉和皮膚組織直接改變,讓人面目全非的能力震驚了戈勇。

短短一分鐘時間。就變得連自己都認不出來了,而操作的方式僅僅是讓林耀撫摸了臉和脖子,雙手裸露在外的部分也被改變。甚至戈勇還注意到自己的指紋生了變化,如此匪夷所思的能力,讓戈勇震驚的同時,更加篤定自己的這個兄弟將來能干出驚天動地的大事業。

對于林耀的秉性戈勇從不懷疑,因此他更加堅定一直跟隨林耀,跟隨民紅奮斗。他要看看未來能升多高走多遠。

萬景臺別墅區是南充市的很高的居家區域。不僅地勢高可以俯覽南充市,居高不下的售價也是高的另一詮釋。

風景秀麗。綠樹成蔭。別墅布局合理,不是很密集,這也方便了夜行的三位人士,盡管他們根本不需要這種環境的遮掩也能輕松的到達目的地。

戈勇沒來。因為林耀此行不打算開車,雖然心中暴戾沖動。但這種情緒并沒有讓他喪失智慧,不開車完全依靠個人能力快急行走最佳處理辦法,所以武力值不夠的戈勇被排斥在外,只是他獲得了林耀的一個保證,在合適的時候幫他提升實力,于是稍微平息了心中的幽怨,獨自在房間里想象著未來會有多大能力提升。

曹進很爽。兩個孩子已經睡下,他準備在客廳里跟嬌美的二婚妻子來一段豪放的漏點。

售賣假藥已經有五個念頭,這位四十一歲的男子終于了來了事業的小高峰。這是他趕到爽快的真正原因

民紅藥業的名頭果真不錯,僅僅零售價五元錢一盒的藥貨到幾乎處于隨時清倉的地步,數錢數到手軟,讓他進貨價僅僅為一塊,貨價兩塊五的售價行動取得了巨大的暴利,短短半個同時間就賺了兩百多萬。這比賣任何其它假藥都賺錢,原因就在于一個量上,甚至周邊地區的廣元市都從他的南醫藥公司拿貨,不得不讓他樂得腎上腴劇烈分泌。連帶著下體也很是激動。

“看來需耍再多展幾個地市了,新都的老張正好也樂得讓我擴大銷售,他也少了一份風險,明兒我再跟他打個電話,砍砍價。現在我的銷量這么高,他得再讓點利了。”心里暗自想著第二天的事情。曹進一把摟過正在看電視的嬌妻,伸手就去摸胸,另一只手探入女人的下體,他實在有些憋不急了。

突然,曹進渾身一震,欲火迅熄頭

一陣讓然感覺到靈魂顫栗的威壓充斥整個客廳。這種感覺讓曹進仿佛置身冰窟,渾身開始顫。

當他注意到妻子嚴重帶著恐懼的望向身后時,有些僵硬的脖子費力的扭過來,見到了讓人恐懼的三個人。

三名中年男人就站在自己客廳里,離自己只有兩米遠距離。臉上的冷漠和眼睛中的陰冷讓曹進感覺恐怖,仿佛被毒蛇盯著一樣難受。

“三位,有什么要求你們提,我曹進盡量滿足。”

在社會上混過幾年。曹進對于這種入室搶劫甚至是殺人越貨的人比較了解,也接觸過。勉強干咽了一口口水,腦子里急劇思考著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一時間找不到答案。

“要求很簡單,要你和你老婆的命。”林耀開口,聲音當然經過了偽裝。他得擔心房間里有監控設備,如今很多有錢人喜歡玩這一套。甚至還專門攝錄自己的場景,號稱是留做紀念。

“為,。為”什么?”曹進第一時間就相信了林耀的話,這種狠戾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種自骨子眼的陰狠。他不認為對方在開玩笑。

“你要什么我都給,只要我能辦到的都行。”磕磕碰碰的說完這句話,曹進感覺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眼前的妻子更是直接癱在沙上,連尖叫都沒有,這幾個人給人帶來的恐懼太盛,讓人連一絲反抗和僥幸的想法都生不起。

氣勢,原來真的存在啊!這是曹進當前唯一開小差想到的事情。

你賣假藥,所有我們特意跑到你倉庫幫你帶來了一些假藥,讓你們兩口子吃。”林耀的聲音很平緩,但狠戾的感覺不減,“不用懷疑。你們一定會死,只是死之前你先告訴我有哪幾家下線知道這是假藥,有哪幾家不清楚具體的情況而只是圖便宜在你這里進貨。”

“饒余…”曹進再次用力擠出兩個字,額頭上的汗珠大顆滑落,全身都已經汗透。此刻他再不懷疑自己會喪命,心中次生出了賣假藥的后悔。

稱不說我就殺了你全家,反正你的小孩也是個懷種,留在世上也一定是個禍害。”林耀開口威脅,其實并沒有計劃殺小孩,這些話只是在談條件,除此之外他沒有耐心跟曹進磨蹭。

“除了剛剛在南進貨的廣安藥商,其他的人都知道是賣假藥。”曹進老老實實的回答,心想既然對方可以放過自己的孩子,也一定可以放過自己,只要條件合適就成。“大哥,你要任何東西我都給,只要放了我們。

曹進的妻子終于爆出巨大的勇氣,恐懼到極致就是無畏,她張口尖叫起來。

“再!”

聲音剛剛出口,就之間人影一晃,叫聲戛然而止,林耀上前一把廢了曹進妻子的聲帶控制神經,讓這個女人無法喊出聲音。

接下來。被林耀利用醫療真氣濃縮的假藥精華強行灌入曹進夫婦的嘴里,并用醫療真氣協助他們消化吸收,不一會,兩人就口吐白沫渾身顫抖的倒在了沙前的地板上。

“走。”林耀冷冷的看了地上的兩人一眼。心想罪魁禍死了,兩個小孩就繼續享受父母帶來的財富,希望他們這輩子不要再步入父母的后塵。

連夜開車馳往各個縣城,兩天時間里,林耀以不同的面貌身份出手,戈勇也不停的更換車牌避過高公路收費站的監控錄像。所有售賣假藥的藥店和診所老皈依據不同進貨情況,或死或殘,最輕微的也只能顫顫巍巍的保持生活自理能力。

丁箸妝得知自己調查的幾家售賣假藥的老板都生異常情況后。匯報了民紅總部。然后按要求回到了成都。

因為沒有必要繼續調查下去了,惡有惡報實現了,盡管他內心里有一種疑惑。

“這也許是民紅的人出手懲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