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你來得正好,我正找你正當林耀欣喜的跟著易左軍下樓來見古家送鼎蓋之人時,一個清脆的女聲高調吸引住了眾人的注意力。
林耀轉頭一看,只見別墅前院的坪地上站著一個苗婷的女人,一名正在阻止她走近別墅的易家子弟尷尬愧疚的迎著林耀的目光。
女人是小蓮,兄弟龍逸魂的妻子。冷蓮,京城冷家人。
兄弟的女人,當然不能太不給面子。哪悄林耀忙得腳后跟都沒空,也不好此刻讓她吃閉門莫。
對著冷蓮一笑,然后對她旁邊的易家子弟微微點頭示意無妨,林耀開口說道:小蓮,好久不見!”
“林耀,你終于出來了,你這里的下人可不合格,我都說了是民紅重耍股東家眷,他們還偏不讓我來見你,現在你的譜也擺得太大了吧?”
冷蓮斜了身邊那易家子弟一眼。扭著腰慢慢走向林耀,邊走邊說話。那架勢仿佛是女王出行,脖子昂的高高的,幾年不見風韻尤甚從前。
林耀皺眉,快速用“傳音入密”的功夫對那名被侮辱了的易家子弟說了一句“抱歉!別理這個瘋女人”。不動聲色的望著冷蓮,“你怎么來了?”
接到林耀道歉的易家子弟心里一暖,躬身行禮后回身退下,胸膛挺的更高,站在長期敞開的大門前有如一尊門神。并不高大的身體多了一份威嚴的氣勢。
“沒事我就不能來看看你啊?”
冷蓮嬌笑一聲。熟女的風采盡情展現出來,哪怕林耀對她沒什么好感。也不由得暗贊一句不錯。
“林耀你還是以前那般年輕的模樣,我家阿龍都已經老了,我也老了,真不能跟你們修煉武功的人相比啊。”
“哦。”
林耀呆鵝般的回了一個字,讓準備聽林耀說幾句謙虛話,然后反過來夸張自己神采風韻俱佳的冷蓮瞪大了眼睛,不知應該如何接下去才好。
這林耀,太不懂人情世故了!太不懂風情了!他怎么能夠忍心讓自己這么一個優秀女子吃癟?
冷蓮心生憤懣,胸口憋得難受。抬起蓮藕般的手臂,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那架勢如同在刻意的勾引林耀。看得一旁的易左軍直皺眉頭。
良久,冷蓮才緩過神來,意氣風發風情無限的神態不見了,換成了一副凄苦的模樣,差點讓林耀覺得她目前正在學習話劇演竇娥。
“林耀,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拳語先哭,冷蓮用一塊顯然很貴的絲帕印了印眼睛,林耀完全沒見到她眼睛里有淚水分泌,心中的不耐更甚。
現在這么忙的,誰有閑工夫陪你在這里演戲啊?大把的事情等著去!
壓了壓心中的煩躁,林耀清了清嗓子。聲音有些低沉,“什么事?。
“是阿龍!”冷蓮咬牙,“那個負心漢,竟然背著我找女人!你是他最好的兄弟,可要好好管管他,別讓他誤入歧途。”
林耀感覺頭都有些大了,暗想:“拜托!我這里不是婚姻感情咨詢中心,再說阿龍找你才是誤入歧途。雖然不知道他現在情況如何,但想來是要撥亂反正浪子回頭,找我有個屁用”。
“哦。”
林耀再次給出單棄節回應,讓冷蓮恨得牙癢癢,卻不好表露出來。對于林耀這個人,冷蓮并不怵。盡管如今民紅的實力發展如日中天。聽丈夫龍逸魂說過林耀的個人實力非常強悍,民紅所有的藥物都是他一手弄出來的,甚至就連組建民紅龐大商業機構的巨額資金和巨額貸款,都是林耀自己弄來的。但冷蓮面對林耀的時候依然沒什么敬畏之。
第一次見到林耀的時候,他還只是個瘦不拉幾形象欠佳的小年輕。純樸而自卑的眼神,笨拙的表現,無不彰顯著他低層次的出身,雖然擁有不可思議的醫術,但在冷蓮心目中,林耀根本就是一個上不得臺面的小年輕,幼稚可笑,就連民紅的很多行為都幼稚可笑,盡管自己的丈夫龍逸魂還要陪著民紅一起干著幼稚可笑的事情。
對于林耀這種人,冷蓮自信一眼就能看穿他的本質,就如此刻的呆鵝表現一樣,這只是一個交好運學會了神奇醫術,然后弄到了一些武術世家秘籍學會了功夫的人。沒意思。沒情趣,這種男人送給她冷蓮都不會要!
“不過以民紅如今的資本實力和社會影響力,嫁給這種人也挺不錯。至少比阿龍要好管教些,若男真是錯過了這個機會了,回頭得好好說說她,正好還沒結婚,也沒聽阿龍說過林耀結婚的事情,沒準還有機會。只是要苦著若男了,
滿臉冤情的冷蓮心里開了小差,突然想起不搭界的事情來,一如女人莫名其妙的思維習慣,然后又突然意識到自己此行的目的,立即收起小心思,加大了聲音訴說冤情。
“阿龍說過生生世世只愛我一個。現在竟然有了別的女人,這種事情你這個做兄弟的應該管一管吧?不能讓他一失足成千古恨,好好的家就這么破敗了!”
林耀哭笑不得,心想你還真把我當成居委會大媽了呀?連這種破事都要來煩我,嫌我不夠忙?或者是你太閑了?
林耀不知道的是,冷蓮確實很閑。很閑很閑,如果她有蛋,就一定會閑得蛋痛,可惜事實上她沒有。所以要讓林耀和龍逸魂這些男人蛋痛。
如果林耀知道冷蓮心里是如何看待和評價自己的,一定會不覺得奇怪了,只會知道這個女人腦袋被門擠了,自己的男人守不住,竟然來讓別人插手管這破事,只能說這個女人既無能又沒腦子。
至于龍逸魂的事情,雖然林耀很長時間沒好好跟兄弟促膝長談,但以他對龍逸魂的秉性認識來看,絕不會在有希望的情況下做出這種事情。造成如今這種結果的原因,只能在冷蓮身上,除此決無其它可能。
“這個,”
林耀收起思緒,稍微想了一下自己的措辭,這才開口道:“我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跟阿龍聯系了,回頭我問問他,看什么仙情況,到時候再處理。”
“現在我很忙,實在沒時間接待你。這事只能緩一緩,等我有時間了再說,請別介意。”
說完,林耀轉頭吩咐身邊的易左軍,“你接待一下客人,我先進去了。”
等林耀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大廳門口時,冷蓮才反應過來,暗咬貝齒狠狠瞪了空無一人的過道,轉身打量起易左軍來。
“冷女士,這邊請!”
“爸爸,這是我找到的鼎蓋。現在送過來了,你看我厲害吧?”
林耀網進入大廳,就只見兩個嬌小的身影飛撲而來小古力和囡囡如同歸燕入林一般落入他的懷抱。
“還有我!力力你不能一個人搶功勞!”
囡囡義正言辭的斥責小古力的錯誤,雖說稿賞已經拿到手了,可光榮不能讓小古力一個人獨得。
咳咳咳!
一直精明干練形象的古卓菲被窘得連連咳嗽,在古家人面前小古力稱呼林耀為“爸爸”讓她有些下不了臺,盡管這件事古家人基本都知道了,但如今當著面展現依舊讓她很是臉紅。
“林耀,這位是蘇州的古田農,古家資格最老的人之一,這次是田叔親自護送鐵,”嗯,鼎蓋來北京的。”
林耀放下兩個家伙,對著六十多歲、頭發斑白的老人點頭問好,眼睛的余光瞥了一眼放置在大廳梨花木茶幾上的一個鐵坨坨,暗道難怪這些人都叫鼎蓋為“鐵餅”原來是這么回事。
梨花木茶幾上,擺放著一個銹跡斑斑的鐵坨。
四凸不平的表面,整體呈現出暗紅色和黃褐色的正宗鐵銹顏色,直徑約為一米四、五,圓心附近上下均有明顯隆起,顯得很厚實,厚度目測有三十公分以上,邊緣要薄很多,最外圍的厚度約為兩公分,如同下水道的井蓋。
邊緣的弧線既不平滑,如同被狗咬過一般難看,加上鼎蓋圓盤其它部分的四凸不平和粗糙外加銹蝕的表面。十足是一個特大號的、廢棄了多年的、純鐵至的鐵餅。
天知道兩個家伙是如何在網進入儲藏室就一眼認出這個特大型鐵餅是鼎蓋,并且還立即配合著進行鐵餅兩面同時擊打聽音的事情,難道這兩個小家伙有特異功能?
以后要還有誰說小孩子的第六感完全沒有依據只是幻想,林耀一定饒不了那人!看如今兩個小家伙的第六感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好處就知道了。小孩子的判斷得認真對待,就連預感也是如此。
“耀耀,這夫鐵餅真是鼎蓋咧!”
小草的聲音歡欣雀躍,如同在馬路上撿了錢那般興奮,“我的觸須都無法刺穿這個鐵餅,那它肯定就是鼎蓋,除了大鼎,這個世界上我還真沒找到有什么東西可以抵抗的了我的觸須!”
“古先生,請張開你的嘴。”
林耀很高興,突然冒出一句不相干的話來,讓古卓菲十分驚訝,就連古田農也瞪大了眼睛,嘴微微張開,很自然的一種呆滯表情。